
凤栖梧:重生之权谋 穆青雪 著
已完结 沈清漪萧衍
:重生之权谋》**第一章:血月重生**“噗——”一口鲜血喷溅在绣着并蒂莲的嫁衣上,
沈清漪的意识如坠冰渊。她看着榻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姐姐,
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摄政王那样的煞星,哪里配得上你呢?
”庶妹沈清婉的嗓音甜如蜜糖,手中却握着浸了鸩酒的瓷瓶,“还是安心去吧,
姐夫已经等不及要娶我了。”而她的未婚夫,当朝丞相之子陆珩,
正站在屏风后冷笑:“一个无用的嫡女,活着只会碍事。”剧痛席卷全身时,
沈清漪终于看清了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他们联手篡改了父亲的遗嘱,
将她的嫁妆与嫡女身份尽数转给沈清婉,再借“病逝”之名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
可为何……为何她还能听见雨滴敲打窗棂的声音?沈清漪猛地睁开眼,
对上铜镜里那张十六岁的面容。朱钗金簪尚未戴满头,
檀木妆匣里还躺着未绣完的嫁衣——这是她及笄礼那日!血红的月光从窗缝渗入,
恍如地狱的引路灯。她颤抖着摸向胸口,前世被沈清婉推入荷花池时那窒息的痛楚仿佛还在,
可此刻肌肤完好,连一丝伤痕都未曾留下。“重生……我重生了!”她攥紧帕子,
指甲在掌心刻出血痕。前世她因痴恋陆珩,对庶妹的“姐妹情深”深信不疑,
直到临死前才看清那温柔面具下的獠牙。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踏入那对豺狼的陷阱。“**,
您怎么了?”丫鬟翠屏端着参茶推门而入,见沈清漪面色煞白,慌忙上前搀扶,
“方才夫人说,丞相府的马车已到府门口,陆公子来送及笄礼的贺礼了。
”沈清漪的目光凝在“丞相府”三字上。陆家与沈家是世交,父亲沈怀远三年前在边关战死,
母亲郁氏病弱,沈清婉的生母林姨娘趁机掌了中馈。而陆珩,
这个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的伪君子,前世婚后不过三月便纳了沈清婉为妾,
日夜磋磨她直至香消玉殒。“让他们滚。”她冷笑一声,将茶盏重重搁在案上。
翠屏骇得跪倒在地:“**,这……陆公子是您的未婚夫,若拒了他,
恐会惹得老爷夫人不快啊。”沈清漪望着镜中自己眼底的恨意,缓缓起身。
前世她为陆家筹谋,助陆珩在朝中步步高升,却换来满门抄斩的下场。而今,
她要撕碎这对豺狼的伪装,让沈家的血债血偿。“去,告诉陆珩,”她攥紧绣帕,指尖泛白,
“本**的及笄礼,只迎贵客。若他再以‘未婚夫’自居,便让他带着那堆破烂贺礼,
滚回丞相府!”翠屏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违抗,跌跌撞撞退了出去。沈清漪转身打开妆匣,
取出那件未完工的嫁衣。针线尚停在并蒂莲的花蕊处,她抽出银簪,将莲瓣一针针挑破,
血色丝线在素纱上蜿蜒成狰狞的荆棘。窗外,乌云蔽月,风雨欲来。
**第二章:惊鸿宴**三日后,沈府及笄礼的宴席上,沈清漪着一袭素白襦裙踏入正厅,
发髻只簪了一枚玉兰花簪,清冷如雪中寒梅。宾客们窃窃私语,
皆因她拒了陆家贺礼之事已传遍京城。“嫡姐这是何意?姐夫亲自送来的翡翠屏风,
可是价值千金呢。”沈清婉端着茶盏走来,笑意盈盈,“莫不是还在为那日的小事生气?
”沈清漪瞥见她腕上戴着的碧玉镯——那是父亲生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前世这镯子在她“病逝”后便到了沈清婉手中,此刻竟已戴在她腕上。“小事?
”她忽然抬手,将一盏热茶泼在沈清婉裙摆上,“庶妹私盗嫡姐之物,
倒也能称作‘小事’了?”沈清婉惊呼着后退,裙角被茶水浸湿,狼狈不堪。周遭宾客哗然,
林姨娘闻声赶来,尖声斥责:“你这嫡女怎如此跋扈!婉儿不过是代为保管镯子罢了!
”沈清漪轻笑出声,从袖中取出父亲留下的虎符:“‘保管’?
父亲临终前亲口将虎符交予我,这镯子便是凭证。若沈家还有人敢质疑,
不如请钦天监验一验,这虎符上的血渍,是否与沈家嫡女血脉相合?”众人皆惊。
沈怀远的虎符乃御赐之物,若验出血脉相符,沈清漪便是名正言顺的沈家继承人。
林姨娘脸色煞白,沈清婉的指甲死死掐进掌心。“够了!”郁氏夫人被丫鬟搀着出来,
虚弱地咳嗽着,“漪儿,你父亲临终前最盼家中和睦……”沈清漪望向母亲,
前世她因郁氏的“慈母心肠”屡屡妥协,最终让沈清婉母女蚕食了整个沈家。这一世,
她绝不能再软弱。“母亲,”她跪地叩首,泪光闪烁,“女儿并非要争权,
只是父亲在天之灵若见嫡女之物被庶女侵占,恐会寒心啊。若姨娘与妹妹真心为沈家着想,
便将虎符归还,女儿愿以嫡女之名,保沈家百年荣光。”郁氏怔住,
宾客中已有德高望重的老臣点头附和。林姨娘母女被迫交出虎符,
沈清漪当众将镯子砸碎在地,玉屑纷飞如雪。宴席末,沈清漪忽觉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在身上。
她抬头望去,正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摄政王萧衍正倚在廊柱旁,
玄色蟒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暗涌,如蛰伏的毒蛇。传闻中权倾朝野的煞星,
此刻正用指尖摩挲着白玉杯,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第三章:暗流**及笄礼后,
沈清漪闭门谢客,暗中命翠屏调查前世之事。三更时分,一封密信从窗缝飘入,
其上血字触目惊心:“荷花池底有铁匣,内藏陆家与沈清婉合谋之证。”她攥紧信纸,
指甲在掌心划出血痕。前世落水那日,正是沈清婉邀她赏荷,陆珩却在书房与丞相密谈。
铁匣若真存在,必能撕破他们的伪善面具。当夜,沈清漪换上夜行衣,潜入荷花池。
冰凉的池水漫过脖颈,她摸索着石缝,终于在假山底触到一方铁匣。匣盖锈迹斑斑,
却刻着“陆沈之盟”四字。取出匣内之物,她的手指颤抖如风中残叶——一份婚约文书,
竟写着陆珩与沈清婉的名字,落款处沈怀远的印章旁,赫然印着母亲的私印!
“母亲……怎会?”她攥紧文书,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
前世郁氏病逝前曾喃喃“愧对怀远”,莫非其中另有隐情?忽闻池边传来脚步声,
沈清漪慌忙将铁匣塞入怀中,潜入水下。水面涟漪未散,一道黑影已掠至池畔。“沈大**,
深夜游湖,倒是好兴致。”萧衍的声音如淬了冰,月光落在他腰间的那枚赤金令牌上,
摄政王的身份昭然若揭。沈清漪的心跳几乎停滞。
前世这位杀伐决断的王爷从未踏入沈府半步,如今怎会在此出现?她湿漉漉地浮出水面,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却倔强地仰头直视那双鹰隼般的眸子:“王爷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萧衍俯身,指尖勾起她一缕湿发,轻笑:“本王倒想知道,
沈家嫡女为何私藏与陆家有关的密信。”沈清漪瞳孔骤缩。那封密信分明无人知晓,
萧衍怎会……“王爷多虑了。”她强自镇定,将铁匣藏入袖中,
“不过是一封无足轻重的旧信罢了。”萧衍忽而抬手,钳住她的下颌:“沈清漪,
你当本王是瞎子么?那匣上的‘陆沈之盟’,可是陆丞相的字迹?”她被迫仰起脸,
对上他近在咫尺的冰冷目光。这个男人前世在陆家满门抄斩时冷眼旁观,
如今却似对沈家之事了如指掌。“王爷既已知晓,又何必问一个弱女子?”她佯装怯弱,
眼眶泛起红晕,“陆家权势滔天,沈家不过蝼蚁,王爷若想借此事打压陆家,
何不直接搜查丞相府?”萧衍的拇指忽而抚上她颈侧肌肤,力道重得几乎掐出血痕:“蝼蚁?
本王倒觉得,你这只蝼蚁,比那窝豺狼有趣得多。”沈清漪浑身僵硬,
却听他在耳畔低语:“若想活着撕碎陆家,不如与本王的交易——嫁入摄政王府,
做本王的棋子。”她如坠冰窟。前世萧衍从未与沈家有半分交集,
为何重生后他却主动抛出橄榄枝?且那“交易”二字,显然暗藏深意。“王爷慎言。
”她咬牙推开他,水珠溅在他蟒袍上,“摄政王乃万人忌惮的煞星,沈家高攀不起。
”萧衍却轻笑出声,袍袖拂过她发间的水珠:“明日早朝,本王便会向陛下请旨赐婚。
沈大**若不愿做棋子,本王不介意让你变成……死人。”**第四章:婚约**次日朝堂,
萧衍的请旨惊震满朝文武。沈清漪跪在殿前,
听着那冷冽的声音穿透金銮殿:“沈家嫡女沈清漪,贤良淑德,宜配摄政王为妻。
”群臣哗然。萧衍素来不近女色,更因三年前血洗叛军一案被称作“阎罗王”,
如今却主动求娶沈家嫡女,其用意令人胆寒。陛下沉吟片刻,
终在萧衍威压的目光下准了婚约。沈清漪攥紧裙角,
指甲在掌心刻出血痕——她本欲借陆家之谋徐徐反击,如今却被萧衍这步险棋打乱全盘。
归家途中,陆珩的马车拦在街口。他掀帘而下,往日温润的面容扭曲如恶鬼:“沈清漪,
你竟敢勾结萧衍!”沈清漪冷笑:“勾结?比起陆公子与庶妹的‘情深意重’,
这婚约倒显得清白了。”陆珩骤然掐住她脖颈,眼底泛出猩红:“你知道了多少?
那铁匣里的东西,是不是在你手里?”她呼吸困难,却笑得越发讥讽:“陆公子若再用力些,
这满街百姓便会看见,当朝丞相之子当街弑妻——哦,不对,如今的‘妻’可是沈清婉呢。
”陆珩松手,袖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抵在她腰间:“把铁匣交出来,否则沈府上下,
一个都别想活。”沈清漪望向街角那抹玄色身影——萧衍的暗卫正蛰伏在阴影中。
她忽然抬手,将匕首夺过,反手刺向陆珩肩头。“啊!”陆珩惨叫着倒地,血溅青石板。
百姓惊呼四散,沈清漪掷下匕首,冷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丞相公子竟持刃行凶!
若陛下问罪,沈家必当据实以告!”暗卫们适时现身,将陆珩押走。沈清漪转身离去,
发髻被风吹散,却再无半分惧意。**第五章:毒酒**婚期定在半月后。
沈清漪闭门研习兵法权谋,翠屏却送来一封密信,上书“速离萧衍,其乃弑君逆贼”。
她指尖颤了颤。前世萧衍确在一年后“病逝”,可传闻是因旧伤复发,从未有弑君之说。
这信究竟何人送来?“查!”她下令暗卫追查信源,却得知送信者已死于城郊乱箭之下。
婚事筹备如火如荼,沈清婉却借“姐妹情深”之名,送来一壶合欢酒:“姐姐大婚在即,
妹妹特备此酒,愿姐夫与姐姐琴瑟和鸣。”沈清漪接过酒壶,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前世陆珩曾提及一种西域奇毒,无色无味,三日后方显症状,恰与此酒气味相似。
“妹妹倒是贴心。”她将酒壶递与翠屏,“既如此,便赏给后院洒扫的小厮吧。
”沈清婉脸色微变,却强笑道:“姐姐若嫌酒劣,妹妹再换便是。”当夜,
沈清漪命暗卫将酒送至太医署。三日后,
回报令人心惊——酒中果然掺了西域奇毒“蚀骨散”,服下者七日内骨骼溃烂而亡。
“好个‘琴瑟和鸣’!”她碾碎药渣,冷笑下令,“将毒酒原样封好,送回沈清婉房中。
”次日晨,沈清婉的丫鬟慌报“**腹痛如绞”,郁氏夫人急召太医。沈清漪袖藏解药,
却佯装焦急随母亲前往。太医诊脉后骇然:“此乃蚀骨散之毒!大**房中可曾有此酒?
”沈清婉蜷缩在床上,
指甲掐进被褥:“昨日……昨日我确给嫡姐送过合欢酒……莫非姐姐怨恨于我?
”沈清漪垂眸落泪:“妹妹何出此言?那酒我嫌其味劣,已赏给小厮了。若真有毒,
怕是有人栽赃陷害啊。”郁氏大惊,命人搜查后院。果然在一洒扫小厮房中搜出毒酒,
那小厮已七窍流血而亡。沈清婉瘫软在床,解药灌下后仍双目赤红:“是林姨娘!
她定是因虎符之事怀恨在心!”林姨娘被拖至堂前,死不承认,
却在沈清漪暗示“搜梳妆匣”后,面色如死灰。匣底果然藏着一包蚀骨散,
与酒中残毒分毫不差。郁氏悲愤交加,当即将林姨娘杖责三十,沈清婉被禁足三月。
沈清漪冷眼旁观,心知这不过是撕破陆家阴谋的第一步。**第六章:洞房**婚期终至。
沈清漪戴着十二层金箔凤冠,踏上摄政王府的朱红台阶。萧衍的面容隐在喜帕后,
唯有腰间那枚赤金令牌冰凉如刀。洞房烛灭时,萧衍扯下她的喜帕,
指尖抚过她颈间那道旧疤——正是前世落水留下的伤痕。“沈清漪,”他嗓音如夜枭,
“你可知,这疤与本王三年前箭伤的位置,一模一样?”她心跳骤停。
前世萧衍确在西北之战中身中剧毒箭,伤愈后便性情大变。莫非这伤痕竟与他有关?
“王爷多虑了。”她强自镇定,指尖却抖得斟不稳茶盏,“不过是一处旧伤罢了。
”萧衍忽而擒住她手腕,将茶盏泼洒在地:“旧伤?还是……重生之痕?”沈清漪瞳孔骤缩。
重生之事唯有她知晓,萧衍怎会……“王爷何出此言?”她咬牙挣脱,却被他压在雕花榻上,
“若王爷疑心臣妾,这婚约大可作废。”萧衍的唇几乎贴上她耳畔:“作废?
那本王便先废了你这具身子。”他忽然扯开她衣襟,
露出锁骨处一道月牙形胎记——那胎记前世唯有陆珩见过,萧衍为何会知晓?“你究竟是谁?
”她惊恐挣扎,却被他钳住下颌,“沈清漪,或是……本王的旧识?”烛光摇曳中,
沈清漪终于看清了他眼底的暗涌——那并非单纯的疑窦,而是蛰伏了多年的恨意与执念。
“王爷醉了。”她强笑推开他,衣襟散乱如残雪,“臣妾乏了,先行歇息。
”萧衍却轻笑起身,袍袖拂过她发间:“睡吧。明日早朝,本王要你亲眼看着,
陆丞相如何跪地求本王……留他狗命。”**第七章:朝堂风云**次日早朝,
萧衍呈上一叠罪证,直指陆丞相勾结边关叛军,私贩军械。沈清漪立于他身侧,
看着陆珩跪地如丧家犬,冷汗浸透袍服。“陛下明鉴!此乃诬陷!”陆丞相嘶声辩驳,
却敌不过萧衍掷出的铁证如山——军械库的账册、叛军将领的供词,
甚至陆家密室中搜出的通敌密信。“沈清漪!”陆珩忽而转向她,目眦欲裂,
“你勾结萧衍构陷陆家,就不怕沈家满门陪葬吗?”她冷笑:“构陷?陆公子莫忘了,
那封‘陆沈之盟’的婚约书,可是从你书房密匣中搜出的。”群臣哗然。萧衍忽而拔剑,
抵在陆珩喉间:“陆家通敌叛国,罪无可赦。陛下,请旨诛九族。”陛下颤声准旨,
沈清漪却瞥见萧衍眼底一闪而过的快意——那并非为国除奸的凛然,而是复仇得逞的狠戾。
陆家满门被押时,沈清婉披头散发冲至殿前,嘶喊着“姐姐救我”,却被侍卫拖走。
沈清漪俯视着她扭曲的面容,忽觉前世那窒息的痛楚再度袭来。
“为何……为何你非要与我们作对!”沈清婉的哭嚎声渐远,沈清漪攥紧掌心,
血痕与旧疤重叠如诅咒。萧衍忽而揽住她腰际,在她耳畔低语:“沈大**,
好戏才刚刚开场。”**第八章:旧梦**深夜,沈清漪在书房翻查陆家旧案,
忽闻窗棂轻响。萧衍掠入室内,玄袍沾着夜露,手中竟握着那枚前世她坠入荷花池时的玉簪。
“王爷何处得来此物?”她骇然起身,那玉簪分明随她“病逝”而埋入棺木。
萧衍将簪子抵在她唇畔,冷笑:“三年前西北战场,本王从一具女尸手中,拔出了它。
沈清漪,你究竟死了多少次?”沈清漪如坠冰窟。前世她确曾托人将玉簪送往西北,
作为父亲旧部的联络信物,可那具“女尸”为何会与她有关?“王爷慎言。”她夺过玉簪,
指尖颤抖,“不过是一枚旧物罢了。”萧衍却擒住她手腕,
将袖中一张泛黄纸卷展开——其上赫然绘着她锁骨处的月牙胎记,
旁注一行血字:“此女若重生,必为祸根。”她瞳孔骤缩。
这字迹与父亲临终前留给她的密信笔迹,竟有七分相似!“不可能……”她踉跄后退,
撞翻案上的烛台。火光骤亮时,萧衍腰间令牌的赤金纹路忽然扭曲,
化作一道狰狞的凤凰图腾——那图腾,与父亲虎符上的暗纹一模一样。“你究竟是谁?
”她嘶声质问,前世与今生的谜团如毒蛇绞缠心头。萧衍俯身,眸中暗潮汹涌:“本王是谁,
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清漪——你为何重生?”火光噼啪声中,
终前那句模糊的低语:“若清漪重生……必寻赤凤纹……”**第九章:赤凤之谜**次日,
沈清漪潜入摄政王府密室,在萧衍的私藏典籍中找到了答案。
一卷《赤凤秘录》上记载:百年前,沈家先祖曾以赤凤纹为信,创立“重生盟”,
盟中之人若死于非命,魂魄可借赤凤之力重生。
“赤凤纹……父亲虎符、萧衍令牌、我的胎记……”她指尖抚过典籍上的图腾,
忽觉密室暗门开启。萧衍负手而立,玄袍上的金线在暗光中蜿蜒如赤凤:“沈大**好胆量。
不过,你可知‘重生盟’的代价?”她握卷后退,心跳如擂鼓:“代价?除了重生,
还能有何代价?”萧衍冷笑,忽而扯开衣襟,
露出胸膛上一道狰狞的赤凤灼痕:“每重生一次,便灼一次心魂。你前世死于鸩毒,
这一世……可还想尝一遍?”沈清漪骇然。前世她确在临死前感到心口如烙铁灼烧,
却因剧痛昏迷而未觉异样。“你也是重生者?”她颤声问道,
忽觉所有谜团似有脉络可寻——萧衍三年前性情突变,莫非正是重生所致?萧衍却未答,
只将一封密信掷于案上:“西北急报,沈怀远旧部叛乱,欲借‘赤凤重生’之名自立为王。
”她阅信色变。父亲旧部若真掌握重生之术,恐将掀起血雨腥风。“为何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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