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认恩人后的致命惩罚 偷心老猫 著
已完结 李雅萱陆霆川苏蔓
五年前那场大火,陆霆川认定是苏蔓救了他。真正的救命恩人李雅萱,
却因烧伤毁容被他遗忘。苏蔓顶着我的恩情,肆意欺辱我。
陆霆川冷眼旁观她将我推下楼梯、毁掉画稿、甚至在我脸上刻下“**”。
当苏蔓设计我泄露商业机密,陆霆川亲手将我送进监狱:“你这种毒妇,死不足惜!
”三年牢狱,非人折磨。出狱那天,陆霆川收到匿名快递。
里面是一枚烧焦的、刻着他名字的军牌。——那是火场里,真正救他的女孩贴身之物。
---浓烟呛得肺管子像着了火,每一次吸气都像吞刀子。热浪裹着焦糊味儿,
死死缠着李雅萱,黑暗粘稠得化不开。木梁噼啪爆响,火苗子舔舐的呼呼声里,
夹着角落里男人微弱的**。“救……命……”腿被倒下来的货架子砸得钻心疼,
脸上也**辣的,血混着组织液往下淌。毁容?这时候谁他妈还顾得上这个!她咬着后槽牙,
拖着伤腿往前爬,手指摸到滚烫的地面,烫起一串水泡也感觉不到。摸到人了。陆霆川。
陆家的太子爷。人已经没动静了,货架子死死压着他一条腿,小腿血肉模糊,
骨头都露出来了。更要命的是,脖子上的军牌链子缠在了一根钢筋上,勒得死紧,
脖子都憋成了青紫色。没时间了!李雅萱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扑上去就搬那货架,纹丝不动。
她转手抓住那根要命的钢筋,冰凉刺手,掌心瞬间被割破。她整个人压上去,
用尽吃奶的劲儿往下掰!一下,两下……汗水和血水糊了眼睛,眼前一片血红。“呃啊——!
”喉咙里逼出最后一声嘶吼。咔嚓!一声刺耳的脆响,钢筋硬生生被压弯了一点!
链子松了缝儿!陆霆川猛地呛咳起来。“里面有人吗?霆川!霆川你在里面吗?
”一道手电光刺破浓烟,是苏蔓的声音!李雅萱心头那根弦一松,眼前彻底黑了,
整个人软倒下去,额头狠狠磕在水泥地上。最后的意识里,
手心死死攥着个滚烫的小东西——混乱中扯下来的军牌,烙铁似的烫着皮肉,
也烙进了她快散掉的魂儿里。再睁眼,是医院呛人的消毒水味儿。浑身裹得像粽子,动一下,
脸上身上就跟撕裂似的疼。护士小声嘀咕飘进耳朵。“……可怜哦,脸烧成那样,
怕是……”“嘘!隔壁VIP那位陆少爷醒了,
正到处找救命恩人呢……”李雅萱心猛地一跳,想说话,喉咙却像砂纸磨过,
只能发出嗬嗬声。几天后拆纱布,露出了眼睛和嘴巴。镜子里,半张脸爬满了深红扭曲的疤,
像恶鬼的烙印。只看了一眼,她就死死闭上了眼,眼泪无声地洇湿了纱布。病房门开了。
苏蔓踩着高跟鞋进来,一身名牌,妆容精致。看见李雅萱的脸,她眼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厌恶,
接着挂上那种施舍般的假笑。“醒了?”声音带着股子高高在上的味儿,“我是苏蔓。
霆川让我来看看你。”她走近,毒蛇似的目光扫过李雅萱裹着纱布的脸,“啧啧,
烧成这样……霆川说了,看你也算倒霉,医药费陆家包了。
”李雅萱嗓子疼得厉害:“他……他怎么样?”“霆川好得很,”苏蔓立刻截住话头,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就小腿骨折,吸了点烟,养养就好。他一直问,谁救了他。
”她顿了顿,盯着李雅萱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火太大烟太浓,
他昏过去前就看见个人影,听见我声音就安心了。所以啊,他感激的是我。
”李雅萱心沉到谷底,下意识想去摸枕边——那里藏着她偷偷攥回来的焦黑军牌。
“是……是我……”她哑着嗓子挤出几个字。“你?”苏蔓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嗤笑出声,眼神瞬间淬了冰,“李雅萱,撒泡尿照照你现在什么鬼样子!”她凑近,
压低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一个丑八怪,也想攀陆家高枝?
霆川身边站着的得是配得上他的人,不是你这种让人做噩梦的怪物!识相点,管好你的嘴!
想想你的医药费,还有你那个快咽气的妈!”苏蔓的话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李雅萱千疮百孔的心。看着苏蔓那张光鲜亮丽的脸,再摸摸自己脸上粗糙的纱布,
一股巨大的绝望和自卑把她彻底淹了。是啊,她这副鬼样子……怎么配?
苏蔓才是那个站在光里的人。被单下的军牌硌着手心,冰凉刺骨,再给不了一丝暖意。
在苏蔓刀子似的目光里,在想到妈妈苍白的脸和天价医药费时,李雅萱痛苦地闭上眼,
把脸埋进枕头,默认了这场偷天换日。那枚军牌,成了她心底最深的、淌着血的秘密。
出院后,李雅萱的世界只剩灰色。脸上的疤成了甩不掉的耻辱,走到哪儿都被人戳脊梁骨。
为了妈妈的药钱,她打几份工,在后厨洗堆成山的碗碟,半夜在写字楼里擦地,
忍着主管的刻薄和同事的躲闪。一次在陆氏商场做促销,她远远看见众星捧月的陆霆川。
黑大衣衬得他身姿挺拔,英俊依旧,眉眼间多了股冷峻。他身边,靠着巧笑倩兮的苏蔓。
苏蔓也瞧见了角落里穿着廉价工装、戴着口罩遮疤的李雅萱。她眼里闪过恶毒的光,
挽着陆霆川的胳膊就走了过来。“哟,这不是雅萱吗?”苏蔓故作惊讶,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人都听见,“你脸……好些了没?”那关切里,是藏不住的优越和看好戏的味儿。
陆霆川的目光落到李雅萱身上。她下意识抬头,口罩边沿露出狰狞疤痕的一角。
陆霆川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那眼神,没有感激,没有探究,
只有纯粹的、看脏东西似的……厌恶。那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雅萱心上。
她慌忙低下头,手指死死揪着洗得发白的衣角。“霆川,走吧。”苏蔓满意地看着她的狼狈,
亲昵地拉着陆霆川走了,留下一串刺耳的笑声。李雅萱钉在原地,像被扒光了示众。
陆霆川那冰冷厌弃的一瞥,把她心底最后一点可怜的幻想也碾碎了。原来,恩情被偷走之后,
她在他眼里,连个影子都算不上,就是个碍眼的污点。日子在卑微里熬着。
李雅萱唯一的喘气口,是深夜出租屋里那盏小台灯下铺开的画纸。只有在画里,
她才能躲开现实的丑陋和冰冷。她的画有种压抑后迸发的劲儿,像绝望里开出的孤零零的花。
她偷偷扫描了画,匿名投了个有分量的新锐画家比赛。
结果让她又惊又怕——她居然进了决赛!可高兴劲儿还没尝到,祸事就砸下来了。
苏蔓不知怎么查到了匿名画手“萱草”就是李雅萱。决赛颁奖前一晚,
李雅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发现她的小屋像被龙卷风扫过!画架稀碎,
满地都是被撕烂、被颜料泼脏的画稿!那些灌了她所有心血和魂儿的画,
那些她在黑暗里抓着的精神支柱,全成了肮脏的垃圾!苏蔓,
正悠闲地坐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手里玩着她最宝贝的那支画笔。“哟,回来啦?
”苏蔓抬眼,笑得像朵毒花,“画得还行嘛,可惜啊……见不得光的东西,
就该待在垃圾桶里。”她站起身,高跟鞋狠狠碾过一张画着向日葵的画,
纯白的画布上留下乌黑的鞋印。“哦,忘了说,明天领奖的是我。毕竟,”她凑近李雅萱,
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残忍的快活劲儿,“一个丑八怪的画,怎么配得上陆家少奶奶的名头?
霆川也觉得,我的‘艺术品味’,更衬这个奖。”李雅萱看着满屋狼藉,
看着苏蔓那张得意忘形的脸,血一下子全冲到了头顶!
那是她仅有的、证明自己还是个活人的东西!愤怒和绝望像火山一样炸了!“苏蔓——!!
”她嘶吼着,像头被逼疯的母兽,猛地扑了上去!苏蔓像是等着呢,
李雅萱的手刚碰到她衣襟,她脸上那得意的笑瞬间换成惊恐,身子软绵绵地往后一倒,
嗓门扯得又尖又利:“啊——!”砰!苏蔓的后腰“结结实实”撞在桌角上,人摔在地上,
缩成一团哼哼唧唧。门几乎同时被踹开!陆霆川裹着一身寒气冲进来!
他一眼看见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哼哼唧唧的苏蔓,
再看到旁边双目赤红、浑身抖得像筛糠、脸上疤都扭曲得更吓人的李雅萱。
火气“噌”地顶到了天灵盖!“李雅萱!”那声音冷得像冰窖里捞出来的,他几步跨过来,
铁钳似的手一把攥住她细瘦的手腕,骨头都快捏碎了,狠狠把她往墙上一掼!
李雅萱撞得眼冒金星。陆霆川看都没看她,心疼地去扶苏蔓:“晴晴!伤哪儿了?
”“霆川……腰……疼死了……”苏蔓靠在他怀里,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我就……就想劝她别抄别人的画……她……她就疯了似的推我……”“抄?
”陆霆川猛地抬头,看李雅萱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那些画是抄的?李雅萱,
你不仅恶毒,还**!”“我没有!是她毁了我的画!是她抢……”李雅萱挣扎着想喊,
嗓子哑得像破锣。“闭嘴!”陆霆川厉声打断,眼里的厌恶和暴戾到了顶。
他盯着李雅萱脸上那道扭曲的疤,再看看地上稀烂的画稿,怀里瑟瑟发抖的苏蔓,
一个恶毒又极具侮辱的念头,疯了一样冒出来。他朝门外吼:“来人!
”两个铁塔似的保镖应声进来。“按住她!”陆霆川的声音冷得不像活人。保镖一左一右,
铁钳般的手死死把李雅萱按在冰冷的墙上,动弹不得。李雅萱惊恐地瞪大眼:“陆霆川!
你想干什么?!”陆霆川没理她。松开苏蔓,一步步走到李雅萱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像看一只可以随手碾死的臭虫。他慢慢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咔哒”一声,
刀刃弹出,在昏暗的光里闪着寒光。“这张脸,既然毁了,那就让它配得上你那颗**的心!
”声音像地狱里飘出来的。“不——!!!”李雅萱的尖叫都变了调,拼命扭动,
却像蚂蚁撼树。陆霆川的手,稳得像石头。冰冷的刀尖,带着刻骨的恶意,
精准地落在李雅萱还完好的那半边脸上!嗤——刀尖划开皮肉的声音,又细又轻,
却听得人头皮炸裂!疼!尖锐到能撕裂魂儿的剧痛瞬间淹没了她!温热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淌,
一股子铁锈味儿。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刀尖在肉里缓慢移动的轨迹,又慢又狠。
陆霆川眼神冰冷专注,像在完成一件“杰作”。手腕稳稳地动着,一笔一划,
在她光洁的脸上,刻下两个鲜血淋漓、狰狞无比的大字——**。血珠子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顺着下巴滴落,在洗得发白的衣襟上,洇开一朵朵刺眼的血花。世界在她眼前彻底褪了色,
没了声,只剩下脸上那钻心的疼,和陆霆川那双冰冷、残酷、没有一丝人味儿的眼睛。
她不挣扎了,不叫了。身体像被抽了骨头,软软地挂在保镖手里。眼神空洞地瞪着天花板,
像两口枯井。所有的爱恨痛光,都在这一刻,被这冰凉的刀片,剐得干干净净。
陆霆川看着自己的“作品”,看着李雅萱眼里彻底死掉的光,
心头飞快地掠过一丝极细微的异样,但很快被苏蔓装模作样的**拽了回去。他收好刀,
嫌恶地甩掉刀刃上的血,像沾了什么脏东西。“扔出去。”他冷冰冰地吩咐保镖,
再没看李雅萱一眼,转身温柔地抱起苏蔓,大步走了。
李雅萱像袋垃圾被扔在冰冷肮脏的后巷。脸上伤口火烧火燎地疼,血糊了半张脸,
混着泪水和泥灰,又黏又脏。她蜷在馊臭的垃圾桶边,身子抖得停不下来。手指哆嗦着,
极其缓慢地摸上脸上那两个深得见骨、还在渗血的刻痕。**。这两个字,不仅刻在脸上,
更用最屈辱、最血腥的法子,刻进了她魂儿里,碾碎了她当人最后一点尊严。她张着嘴,
却发不出声,只有破碎的、嗬嗬的抽气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像快死的小兽在呜咽。夜,
又长又冷。脸上的伤结了痂,又硬又痒,像两条恶心的蜈蚣趴在仅存的皮肉上。
李雅萱彻底戴上了口罩,活像个幽灵。她搬了家,找了个更偏、更破的地下室。除了打工,
她不出门,也不画画了。画笔颜料塞进一个破箱子,扔在床底最深处,
像锁住了一段沾满血腥的噩梦。直到那场把她彻底碾进地狱的祸事砸下来。
陆氏一份顶顶重要的海外并购文件泄密了,几十亿的大买卖黄了。
在苏蔓一番“抽丝剥茧”的“分析”和“不小心”提供的“线索”下,
所有屎盆子都扣到了李雅萱头上——她曾在陆氏旗下的清洁公司做临时工,
扫过高层的办公室。“就是她!霆川!”苏蔓靠在陆霆川怀里,眼泪汪汪,语气却斩钉截铁,
“她恨我!恨陆家!肯定是她打扫的时候偷摸拷走了文件!她就是报复!报复你当初赶她走!
”陆霆川的脸阴得能拧出水。并购失败的怒火,
加上对李雅萱根深蒂固的厌恶和“刻骨铭心”的印象,让他对苏蔓的话深信不疑。
他甚至懒得找更多证据,脸上刻着“**”、眼神怨毒的女人,干这事不是天经地义?
警察在李雅萱那间又潮又暗的地下室里,“搜出”了用来拷文件的U盘(苏蔓提前塞的),
还有一笔说不清来路的“巨款”(苏蔓走地下渠道弄的小钱)。
人证(被苏蔓收买的清洁主管)物证“齐全”。冰冷的审讯室,
强光灯直直打在李雅萱惨白的脸上,疤痕显得更吓人。她嘶着嗓子拼命喊,声音沙哑破碎,
眼神绝望又疯狂:“不是我!是苏蔓!她害我!陆霆川!是苏蔓——!!!”她的喊叫,
在“铁证”面前,在陆霆川那冰冷刺骨、充满鄙夷和恨意的目光下,显得那么无力,
那么可笑。最后审判那天,法庭静得吓人。
陆霆川作为重要证人兼受害者代表坐在旁听席最前面,像个判人生死的阎王。
法官念出“李雅萱犯商业间谍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时,李雅萱被法警架着,
站在被告席上,身子抖得停不下来。她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钉在陆霆川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空洞的死水,而是烧着最深、最毒的恨!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带着毁天灭地的诅咒!“陆霆川——!!!”她嗓子像砂纸磨过锈铁,带着泣血的疯狂,
炸响在法庭里,“你会后悔的!我咒你!咒你永远被蒙在鼓里!永远得不到真爱!
不得好死——!!!”每个字,都像带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陆霆川的耳朵。他眉头一皱,
心头莫名其妙地掠过一丝寒意,但很快被更强烈的厌恶和“活该”的冷漠盖过去。
他冷冷地回瞪着李雅萱那怨毒到极点的眼神,薄唇一动,吐出的话冷冰冰的,
像在宣判一只蚂蚁的死刑:“李雅萱,你这辈子,就在牢里烂掉吧。
”沉重的镣铐锁住了手脚,也彻底锁死了她生命里最后一点光。李雅萱被粗暴地拖出法庭,
拖向那不见天日的深渊。她最后回头那一眼,那深入骨髓的怨毒和诅咒,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了陆霆川的眼底。监狱,是真正的人间地狱。又潮又暗又窄的牢房,
终年飘着霉味儿和屎尿臭。李雅萱脸上那“**”的刻字,
成了所有狱霸和渣滓取笑、糟践她的活靶子。“哟,新来的?脸上刻着字呢?天生贱骨头啊!
”“丑得吓死鬼!滚远点!”“听说偷男人东西进来的?呸,贼婆娘!
”拳头脚丫子像雨点一样砸在她单薄的身上。她蜷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死死护着头脸,
忍着踢打和唾骂。吃的永远是最馊的,被子里永远藏着冰凉的碎玻璃或死耗子。
她被逼着用刷子刷恶臭的茅坑,刷到手烂流脓。寒冬腊月,
一盆盆刺骨的冰水兜头浇下……身上的伤还能忍,心上的凌迟才真要命。半夜里,
牢房其他人睡了,她躺在又冷又硬、散发着汗臭尿骚的铺上,
脸上的疤和刻字在黑暗里一跳一跳地疼。妈……她唯一的念想!进去前,妈就癌症晚期了,
靠贵得要死的药吊着命。她这一进去,钱断了,妈怎么办?巨大的怕和悔像毒蛇,
没日没夜地啃她的心。她开始疯了一样写信,写给街道办,写给妇联,
写给所有可能帮上忙的地方,哭着求他们去看看她妈。信都石沉大海。偶尔有回音,
也是冷冰冰的“查无此人”或“情况已转交”。日子在绝望里慢慢熬。进去第三年,
一个冷得骨头缝都疼的冬天,狱警板着脸通知她:“李雅萱,外面有信儿。你妈,李淑芬,
上周三凌晨,在城西仁爱临终关怀医院,没了。没人管,民政局给烧了。”轰——!
李雅萱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了!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她直挺挺地倒下去,
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声闷响。却感觉不到丁点儿疼。世界彻底安静了。
妈……没了。这世上,她最后一点念想,最后一丝暖,彻底没了。死在冰冷的医院,
没人知道,没人送终,连骨灰都没人领……是她!是她这个不孝女害的!是她没本事!
是被陆霆川和苏蔓那对狗男女害得蹲了大牢,连妈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巨大的悲恸像海啸,
瞬间把她吞了、撕了。没眼泪,没声音,只有一种钻心的冷和死寂,从心窝子漫到四肢百骸。
她躺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空洞地瞪着天花板上发霉的水印子,像具被抽走了魂儿的空壳。
从那天起,李雅萱彻底“死”了。她不挣扎,不反抗,像具行尸走肉,
麻木地挨着打、受着辱、干着活。脸上的疤和刻字,在监狱的烂环境里反复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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