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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渡我

江声渡我 挖麻虾 著

已完结 顾衍李强王涛

更新时间:2025-07-14 10:43:12
先婚后爱小说《江声渡我》,是由作者“挖麻虾”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顾衍李强王涛,详情介绍:意识回笼的瞬间,刺骨的冰冷还残留在四肢百骸,像是江底的淤泥死死缠住了我的灵魂。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眼前不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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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笼的瞬间,刺骨的冰冷还残留在四肢百骸,像是江底的淤泥死死缠住了我的灵魂。

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眼前不是暗无天日的江底,

也不是养父母家那间逼仄阴暗的地下室——那里是我生命终结的地方,

墙壁上还沾着我早已干涸的血迹。这里是……我的公寓?我怔怔地环顾四周。

简洁的白色家具,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书桌上堆着的文件,

还有手机屏幕上亮着的日期——7月15日。这个日期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进我的脑海。我死在8月23日。尸体是三天后被渔民发现的,漂浮在浑浊的江面上,

早已面目全非。而现在,距离我的死亡,还有整整一个多月。我……重生了?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战栗,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疯狂的狂喜,混杂着滔天的恨意,

在血管里翻涌。我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冲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眼神里却翻涌着与这张疲惫面孔极不相称的惊涛骇浪。这是我,

是还活着的我,是还没有被养父母和那个所谓的“哥哥”拖入地狱的我。

指尖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没有窒息的勒痕;掀开衣袖,手臂上光滑一片,

没有被绳子捆绑留下的淤青。一切都证明,那地狱般的经历,真的只是“上一世”的事。

可那些痛苦太真实了。养父母狰狞的面孔,哥哥李强那双充满**的眼睛,

地下室潮湿的霉味,还有最后被推入江中的那一刻,冰冷的江水灌入鼻腔、肺部,

剥夺我最后一丝空气的绝望……我弯下腰,扶着洗手台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

只能吐出酸涩的胆汁。“呕……”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那一家人深入骨髓的憎恶。上一世,

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对他们那么好?仅仅因为他们是法律上的“父母”和“哥哥”吗?

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是被抱养的。养父母从未对我有过好脸色,

饭桌上永远是李强的鸡腿和我的残羹冷炙,新衣服永远是李强先挑,

剩下的破布旧衣才轮到我。他们养我,大概就像养一头会下蛋的鸡,

只等着我长大能给他们带来好处。李强从小就不学无术,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每次闯了祸,

养父母都会理所当然地找到我,哭天抢地,说家里没钱,说李强是他们唯一的指望,

逼着我去借钱、去打工,替他填补窟窿。我拼命读书,考上大学,以为能逃离那个家。

可他们像附骨之疽,死死缠着我。我的奖学金、**赚来的每一分钱,

几乎都被他们以各种名义搜刮走。后来,我成了顾衍的秘书。顾衍,我的老板,

也是我上一世名义上的丈夫。他是那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英俊、冷漠、杀伐果断。

他的世界里只有工作和家族责任,大概从未有过“感情”这种东西。所以当他找到我,

提出“契约结婚”的建议时,我并不意外。“我需要一个妻子应付家里的催婚,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份普通的合同,“为期三年,

三年后我们和平离婚。作为回报,我会给你五百万。”五百万。这个数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的生活。那时,养父堵伯已经欠下了三百多万的巨债,

催债的电话像夺命符一样追着我,养父母更是三天两头堵在我公司楼下,让我抬不起头。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以为这是救赎,是我摆脱那一家人的契机。可我错了。

那五百万,我拿到手后,又被养父母连哄带骗,加上他们惯用的苦肉计,一点点地榨干了。

我甚至天真地以为,只要还清了赌债,他们就能放过我。我太傻了。贪婪是没有止境的。

他们知道我嫁给了“有钱老板”,胃口变得更大。从一开始的几千、几万,到后来的几十万,

他们像吸血虫一样,吸走了我所有的积蓄,包括顾衍定期给我的“生活费”。

我不敢告诉顾衍,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们结婚的事。顾衍说过,这场婚姻需要保密,

不能影响他的工作和声誉。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像两个合租的陌生人,他住主卧,

我住客房,除了必要的几句交流,几乎零互动。他大概从未在意过我,

就像不在意一份已经签署完毕的合同细节。直到他出差,那一家人彻底失去了顾忌。

他们找不到顾衍,就把目标对准了我。他们冲到公司,当着我所有同事的面,撒泼打滚,

说我忘恩负义,嫁了有钱人就不认穷亲戚。那时顾衍不在,没有人能帮我。

他们像拖牲口一样把我拖回了那个所谓的“家”,将我绑在地下室的柱子上。“说!

你是不是藏了很多钱?!”养父面目狰狞,手里的烟蒂烫得我胳膊生疼。

“那个姓顾的给了你多少?!你想独吞是不是?!”养母尖着嗓子骂,

手里的鸡毛掸子一下下抽在我身上。李强站在一旁,眼神浑浊地打量着我,

那眼神让我毛骨悚然。我真的没钱了。五百万早已被他们挥霍一空,我的工资也一分没剩。

可他们不信。在确认我真的拿不出钱后,他们的耐心耗尽了。“养了你这么多年,

一点用都没有!”养父啐了一口。养母看着李强,

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毒的算计:“反正也是个赔钱货……强子,

你不是一直想……”我永远忘不了李强扑过来时那贪婪又残忍的眼神,

忘不了他撕碎我衣服时的狞笑,忘不了那种被撕裂的痛苦和绝望。更忘不了,

在我奄奄一息时,养母递给他一条毛巾,冷漠地说:“处理干净点,扔江里去,

就当从没养过这个白眼狼。”于是,我被他们活活掐死,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

扔进了冰冷的江里。我不知道自己漂浮了多久,也不知道顾衍是怎么找到我的。上一世,

我死后的记忆很模糊,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水雾。但我清楚地记得,顾衍找到了我的尸体。

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男人,在停尸房里,第一次流露出那样……破碎的神情。他没有放弃。

他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像一头被激怒的孤狼,疯狂地追查我的死因。他查到了养父母的赌债,

查到了李强的前科,查到了他们那天在公司闹事的监控,

查到了他们在江边的行踪……他把所有证据链一点点拼凑起来,

硬生生将那一家三口送进了监狱。听说,养父在法庭上得知是顾衍在背后追查时,

还难以置信地尖叫:“他不是不在乎她吗?他们只是假结婚!他凭什么管我们的家事!

”凭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许,他只是在履行一份合同最后的责任?或许,

他只是厌恶有人破坏了他的规则?又或许……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我,带着这一切的记忆,回来了。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顾衍的助理发来的消息,提醒我明天上午九点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提前准备好资料。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镜子里的女人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那里不再有懦弱和顺从,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坚定的决心。重活一世,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五百万,我要。契约婚姻,

我可以签。但我不会再把一分钱给那一家人。李强闯祸?让他自己去承担后果。养父赌债?

那是他自己欠下的孽障。养父母想吸血?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

至于顾衍……上一世,他帮我报了仇,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份情,我记着。但我们之间,

仅限于契约。这一世,我会扮演好“顾太太”的角色,遵守合同,拿到属于我的钱,

然后在三年后,干干净净地离开。我不会再对任何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尤其是那一家人。

我会保护好自己,让他们付出比上一世更惨痛的代价。手机又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妈”这个字眼,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召唤。上一世,我就是接了这个电话,

被他们用“养父病危”的谎言骗回了家,才有了后来的一切。这一次,我看着那个名字,

眼神冰冷。手指划过屏幕,按下了“拒接”。然后,我将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这只是开始。属于我的复仇和新生,从这一刻,正式拉开序幕。第二天早上,

我准时出现在公司。盛世集团,市中心最醒目的地标性建筑,

也是我上一世奋斗和最终蒙羞的地方。走进光洁如镜的大堂,

看着穿着精致套装、步履匆匆的同事们,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脸上重新挂上职业化的微笑,步履沉稳地走向电梯。“早。”“早。

”和相熟的同事点头问好,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仿佛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重生,

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只有我自己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的办公位就在总裁办公室外间,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里面那个熟悉的身影。

顾衍已经到了。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正低头看着文件,侧脸的线条冷硬流畅,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上一世,我作为他的秘书,

对他的习惯了如指掌。他从不喝外面的咖啡,

手冲;他看文件喜欢用红色的钢笔批注;他讨厌有人在他工作时发出多余的声音……而现在,

我还要加上一条——他是我名义上的丈夫。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我收回目光,

端着刚泡好的咖啡,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进。”清冷低沉的嗓音传来,

和记忆中一模一样。我推门而入,将咖啡轻轻放在他手边:“顾总,您的咖啡。另外,

上午九点的会议资料已经准备好了,参会人员也都通知到位了。”他头也没抬,

“嗯”了一声。我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按照“时间线”,今天下午,

他就会找我谈契约结婚的事。上一世,我是在极度缺钱、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答应的。这一世,

我虽然同样需要钱,但心态已经完全不同。我需要这笔钱,但我更需要自由和安全。

“还有事?”他终于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看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我定了定神,

脸上保持着平静:“没什么,顾总。只是想提醒您,下午两点您要去视察分公司,

车已经安排好了。”“知道了。”他重新低下头,注意力回到文件上,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我转身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处理着手头的工作,但心思却早已飘远。我需要规划一下。首先,必须拿到那五百万。

但这笔钱,绝对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轻易落入养父母手中。我要把钱存起来,

作为我彻底摆脱他们、开始新生活的资本。其次,契约婚姻的条款需要重新审视。

上一世我签得太急,很多细节都没有考虑。比如,婚姻期间双方的权利和义务,

保密条款的具体范围,以及最重要的——如何确保我的人身安全。

上一世他们能冲到公司闹事,就是因为我没有足够的保护。这一世,

我必须利用好“顾太太”这个身份,建立起一道屏障。再次,关于养父母和李强。

我不能再被动地等着他们来吸血,我要主动出击。养父的赌债,李强的那些烂摊子,

我要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如果他们敢再来骚扰我……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上一世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下午两点,

顾衍视察分公司回来,径直走到我面前。“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来了。我放下手中的工作,

跟着他走进办公室。他坐在沙发上,示意我也坐下。不同于平时在办公桌后的疏离,

此刻他的姿态相对放松了一些,但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家里催得紧,”他开门见山,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我需要一个妻子。”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安静地听着。

“为期三年,”他继续说道,“这三年里,你需要扮演好顾太太的角色,

出席必要的家庭聚会和社交场合。对外我们是恩爱夫妻,但私下里互不干涉。三年后,离婚,

我给你五百万。”他看着我,等待我的答复。上一世,我几乎是立刻点头。但这一次,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顾总,”我语气平静,“我有几个条件。

”顾衍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在他看来,

我应该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你说。”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第一,

”我清晰地说道,“五百万需要分三次支付。签约后支付两百万,一年后支付两百万,

离婚时支付最后一百万。”这样可以保证我在婚姻期间有足够的资金保障,

也能防止他中途变卦。顾衍看着我,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可以。”“第二,

”我继续说道,“婚姻期间,我需要独立的居住空间。我们可以住在同一套房子,

但需要分房睡,并且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上一世我们也是分房睡,

但这一点必须明确写进合同。“可以。”他几乎没有犹豫。“第三,”这是最重要的一条,

“我需要顾氏集团的安保支持。如果我遇到任何来自外界的骚扰或威胁,

公司需要提供必要的保护。”我指的就是养父母一家。顾衍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他看着我,似乎在探究什么:“你遇到了麻烦?”“算是吧,”我没有细说,

“一些家庭纠纷。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到顾总的声誉,

也会影响我们这场‘婚姻’的保密性。”他沉吟片刻,大概是觉得我说得有道理。

这场婚姻的核心就是保密和稳定,任何意外都可能打破平衡。“可以,”他最终同意,

“我会让安保部的人跟你对接,必要时可以直接联系我。”“谢谢顾总。”我微微颔首。

“第四,”我补充道,“离婚后,除了五百万,我需要顾氏集团的一封推荐信,

或者一个为期一年的顾问职位。”这是为了我的长远打算,确保我离开他之后,

依然能有体面的工作和生活。顾衍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审视和玩味:“你倒是考虑得很周全。”上一世的我,天真得可笑。这一世,

我必须为自己打算好每一步。“我只是不想浪费顾总的时间,也不想浪费我自己的时间。

”我平静地回应。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仿佛要将我看穿。但我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只有职业化的冷静。“可以。”他最终点头,“合同我会让法务部尽快拟定,明天上午给你。

”“好。”谈完正事,我起身准备离开。“等等,”他突然叫住我,

“你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顾总说笑了,

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较多,成熟了一点吧。”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出去吧。

”走出办公室,我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和顾衍打交道,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太敏锐了,任何一点异常都可能引起他的怀疑。我必须更加小心。回到座位,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李强的手机号。上一世,

他换过无数个号码来催债。我直接按下了拒接,然后将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没过几分钟,座机响了。是前台打来的。“林秘书,楼下有位自称是你母亲的女士找你,

说有急事。”来了。我握着电话的手指紧了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上一世,他们也是这样,

先打电话,打不通就直接找到公司。“告诉她,我在忙,没时间见客。”我语气平静地说道。

“可是……那位女士情绪很激动,说见不到你就不走了。”前台有些为难。

“那就让保安请她离开。”我冷冷地说。前台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但还是应道:“好的,林秘书。”挂了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这只是开始。他们不会轻易放弃的。但没关系,

我已经不是上一世那个任人宰割的我了。这一世,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该换一换了。

挂了前台的电话,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工作。指尖划过键盘时,

却仍能感觉到一丝微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即将撕开伪装的亢奋。上一世,

养母在前台哭闹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是我心软下去见了她,才被她连哄带骗,

说出了自己最近“发了点小财”的事(那时刚拿到顾衍给的第一笔钱),

为后来的变本加厉埋下了祸根。这一世,我绝不会给她任何可乘之机。果然,没过十分钟,

座机再次响起。这次是保安部经理的声音,带着几分谨慎:“林秘书,楼下那位女士不肯走,

说您要是不见她,她就立刻报警,说您虐待长辈……”“让她报。”我打断他的话,

声音冷得像冰,“告诉她,警察局的电话是110,我等着。另外,

麻烦您调一下大堂的监控,把她闹事的全过程录下来,备份存档。

”保安经理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顿了顿才应道:“……好的,林秘书。”挂了电话,

我点开电脑里的一个加密文件夹。

(上一世他们逼我借钱时漏过嘴)、李强打架留下的案底记录(我曾帮他去派出所销过案),

甚至还有养母偷偷变卖我小时候物品换钱的证据(我无意中发现过,却懦弱地没敢深究)。

小说《江声渡我》 江声渡我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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