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妻子外派非洲和好兄弟生了三胞胎 江从容 著
已完结 陈默柏露林默
妻子外派非洲。陈默等了五年,墙上的日历撕了一千八百多页。门开了,柏露站在那。
身后是林默,他的好兄弟。前些年兄弟病重他还给林默捐了一个肾。
婴儿车里里有三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柏露笑了笑,轻描淡写:“陈默,介绍下,
这是我和林默的三胞胎。”第一章陈默盯着墙上的挂钟,秒针咔哒咔哒地啃着时间。五年了。
他摸了摸保温桶的外壁,排骨汤还温着,是柏露临走前说过最想念的味道。
玄关的鞋柜擦得锃亮,柏露的粉色拖鞋摆在最上面,五年没动过,蒙了层薄灰,
他早上刚用棉签一点点擦干净。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柏露的微信:“落地了,半小时到。
”陈默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在茶几角,疼得龇牙咧嘴也没顾上揉。他冲到阳台,
把刚买的向日葵又摆了摆,花瓣朝着门口的方向,像一排小太阳。
五年前柏露说要去非洲援建,搞医疗支援,陈默通宵查了资料,红着眼圈说“我等你”。
这五年,他没换过工作,没挪过窝,怕柏露回来找不到家。每月发了工资,
先往柏露卡里转一半,备注永远是“家里一切安好”。林默总打趣他太傻,
说柏露在外面见了大世面,回来指不定看不上他这小职员了。陈默每次都笑,
说他们从校服到婚纱,感情铁着呢。他甚至偷偷存了钱,想着柏露回来就换个大点的房子,
备孕生个孩子。楼道里传来脚步声,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门被敲响,
三下,是柏露惯用的节奏。陈默手忙脚乱地开门,脸上堆着演练了无数次的笑。门开了。
柏露站在门口,瘦了点,黑了点,眼神亮得有点陌生。她身后,站着林默。
林默手里推着一个婴儿车,蓝色的,很大,看起来沉甸甸的。陈默的笑僵在脸上,“林默?
你怎么跟柏露一起……”话没说完,他看见婴儿车里动了动。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睡得正香,
小脸红扑扑的,像三颗熟透的苹果。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发紧,“这……这是?
”柏露侧身让开,弯腰从婴儿车里抱出一个孩子,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慌。“陈默,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林默也抱出一个,
剩下那个被柏露用脚轻轻踢了踢婴儿车,“醒了叫我。”陈默看着柏露怀里的孩子,
眉眼间竟有几分林默的影子。他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柏露,
这孩子……”“哦,忘了介绍。”柏露打断他,把孩子往林默怀里送了送,
让两个孩子凑在一起,“这是老大,老二,老三,三胞胎。”林默下意识地搂住孩子,
看向陈默的眼神有点闪躲,又带着点说不清的坦然。陈默的手指掐进掌心,疼得发麻,
“谁的……孩子?”柏露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挑了挑眉,“你看不出来?”她伸手,
指尖划过林默的胳膊,自然得像呼吸,“林默的啊。”陈默感觉浑身的血都冻住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我说,这三个孩子,
是我和林默生的。”柏露一字一顿。她走进屋,径直往客厅走,踩过陈默擦了三遍的地板,
留下几个浅浅的脚印。“这五年在非洲太苦了,林默后来也去了,互相照应着,就在一起了。
”她轻描淡写,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就啃,“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生了三个,政策允许,
就都带回来了。”林默推着婴儿车跟进来,把车停在沙发边,顺手拿起陈默泡的茶喝了一口。
“老陈,这事吧……”林默挠了挠头,“我们也是情难自已。”陈默盯着柏露“情难自已?
”陈默的声音在发抖,“我等了你五年啊,柏露。”“等就等了呗。
”柏露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发出“咚”的一声,“又不是我逼你的。”她走到婴儿车旁,
掀起小被子看了看,老三醒了,正眨巴着眼睛看她。柏露立刻笑了,眉眼弯弯,
是陈默五年没见过的温柔,“宝贝醒啦,饿不饿?”那温柔,像一把钝刀,
慢慢割着陈默的心脏。“你在非洲的五年,电话里说的‘一切顺利’,
就是和林默生了三个孩子。”“不然呢?”柏露转过身,抱着老三喂奶,动作自然,
丝毫没避讳陈默,“总不能跟你说‘我和你兄弟搞到一起了’吧?
”林默在一旁帮腔:“老陈,你也别激动,柏露这五年不容易,怀着三胞胎,吃了不少苦。
”“我不容易?”陈默笑了。“我每个月给她打钱,省吃俭用想给她一个家,
她在外面跟我兄弟生三胞胎?”他指着婴儿车,手都在抖:“三个!林默,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啊!”林默皱了皱眉:“话别说这么难听,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再说,
你看这三个孩子多可爱,是三条生命。”“可爱?”陈默猛地看向柏露,
“你就没一点愧疚吗?我们是夫妻!”柏露喂完奶,把孩子递给林默,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陈默,你别像个无奈一样。”她语气冷了下来。“我跟你说实话吧,没去非洲之前,
我就跟林默好上了。”陈默如遭雷击,愣在原地。我总得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柏露走到他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你那点工资,养得起我们娘仨吗?
还是林默有本事,全程陪我在那边,雇了保姆,找了最好的医院。”她顿了顿,
上下打量着陈默,像在看一件旧家具:“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五年了还在这破屋里打转,
我真跟你过下去,才是委屈了孩子。”林默抱着孩子,附和道:“老陈,现实点吧,
柏露跟你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那我们的婚姻呢?我们的感情呢?
”陈默的声音低得像呜咽。“早就淡了了。”柏露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在茶几上,
“我回来就是办离婚的,财产我也不要你的,尽快签字,别耽误我给孩子上户口。
”陈默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上面的字像活过来一样,爬得他满身都是。五年等待,
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等来的不是拥抱,是一份离婚协议,和妻子与兄弟生的三胞胎。
他想起什么,猛地抬头:“那我给你打的钱呢?”柏露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养孩子了,
奶粉可贵了,总不能让林默一个人出钱吧?”林默抱着孩子,走到柏露身边,
伸手揽住她的腰:“钱的事不用提了,我跟露露现在是一家人。
”“一家人……”陈默重复着这三个字,突然笑出声,笑得直不起腰。他笑自己傻,
笑自己天真,笑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厨房里的排骨汤还在保温,咕嘟咕嘟地响,
像在嘲笑他的愚蠢。阳台上的向日葵,不知什么时候蔫了一朵,花瓣耷拉着,像在哭。
柏露看了看表:“我下午还要去给孩子做体检,你赶紧签字,别耽误事。
”陈默的目光落在三个孩子脸上,那张小嘴动了动,打了个哈欠,像极了林默的样子。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喘不过气。他想发火,想骂人,想把这对男女赶出去。
可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地板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柏露嫌恶地往后退了退:“哭什么?大男人真没出息,
跟你过日子才叫憋屈。”林默拍了拍柏露的肩膀:“别跟他废话了,我们先带孩子去体检,
晚上回来拿签好的字。”两人抱着孩子,推着婴儿车,径直往门口走。经过陈默身边时,
柏露停顿了一下。“对了,”她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这五年你妈生病,我没寄钱回来,
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浪费钱。”陈默猛地抬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他妈去年肺癌去世,他没敢告诉柏露,一个人扛着,办完葬礼那天,
他对着柏露的照片哭了一夜,说“妈走了,你快点回来吧”。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只是觉得“没必要”。柏露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林默跟在后面,
出门时回头看了陈默一眼,眼神里没有歉意,只有一丝胜利者的得意。门“砰”地一声关上,
震得墙上的日历掉了下来。陈默缓缓蹲下去,捡起日历,上面的日期被他圈了红圈,
写着“露露回家”。厨房里的汤还在温着,香气弥漫开来,呛得他剧烈咳嗽。
三个孩子的笑声,隐约从楼道里传来他瘫坐在地上,看着那份离婚协议,看着空荡荡的门口,
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原来有些等待,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笑话。
陈默还没从地上爬起来,门又开了。林默探进头,“忘了拿宝宝的奶瓶,你这屋地方大,
我们暂时住下了。”陈默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柏露抱着一个孩子走进来,径直走向主卧,
“这屋采光好,我们娘仨住。”林默指挥着搬家工人,
把行李箱、婴儿床、玩具箱一股脑往客厅堆。“你那间次卧太小,放三个婴儿床挤得慌。
”林默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委屈你了,睡沙发吧。”陈默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主卧,
婚纱照还挂在墙上,照片上的柏露笑靥如花。现在,她正把婚纱照取下来,扔在地上,
“占地方。”搬家工人踩过照片,留下几个黑脚印。陈默的心像被踩碎的玻璃,
一片一片扎进肉里。“我的东西……”他低声说。“阳台有个旧箱子,你自己收拾进去。
”柏露头也没抬,正给孩子换尿布。林默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老陈,
帮我倒点热水,露露要喝。”陈默没动。“听见没有?”柏露皱起眉,
“让你倒点水磨磨蹭蹭的,五年没见,越来越懒了。”他走进厨房,拿起保温杯,手在抖。
这只保温杯,是他当年送给林默的生日礼物,因为林默有肾病,医生说要多喝温水。
那年林默肾衰竭,全城配型,只有陈默符合。手术前,林默拉着他的手哭,“老陈,
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以后我这条命都是你的。”陈默笑着说“跟我客气啥”,
麻醉针推进去的时候,他还在想,兄弟就该这样。现在,这个靠他半个肾活着的男人,
正睡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妻子和他们的孩子。陈默倒了水,递过去。林默接过,
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对了,我这肾最近有点不舒服,你明天陪我去医院查查。
”陈默猛地抬头,“你说什么?”“看你那表情,”林默笑了,“难不成还心疼你那一个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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