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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穿进恐怖游戏六宫鬼怪调解所

后宫穿进恐怖游戏六宫鬼怪调解所 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 著

已完结 柳如烟沈清晏苏婉

更新时间:2025-07-14 17:28:13
这本《后宫穿进恐怖游戏六宫鬼怪调解所》小说讲述了主人公柳如烟沈清晏苏婉的故事非常好看,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小说精彩节选皇后正批阅六宫账册,眼前一黑穿进恐怖游戏。贵妃拿金钗戳破尖叫护士的喉管:“本宫最恨喧哗。”德妃把停尸房的裹尸布拆成丝线,绣出开光符咒卖NPC:“998,童叟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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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正批阅六宫账册,眼前一黑穿进恐怖游戏。

贵妃拿金钗戳破尖叫护士的喉管:“本宫最恨喧哗。”德妃把停尸房的裹尸布拆成丝线,

绣出开光符咒卖NPC:“998,童叟无欺。”眼看电锯杀人魔追来,

皇后掏出《女戒》:“这位壮士,本宫观你印堂发黑,当需婚配。

”当玩家们战战兢兢躲鬼时,嫔妃们已成立“六宫鬼怪调解所”。

双胞胎鬼为争一根上吊绳撕打,贵妃轻飘飘一句:“妹妹,她说你丑得像吊死鬼。

”电锯杀人魔被逼相亲十次,扛着锯子痛哭:“皇后娘娘,小的交保护费还不行吗?

”---墨痕在宣纸上洇开最后一点湿润,朱砂批红的“准”字未干透,

烛火便毫无预兆地猛地一跳,随即彻底熄灭。殿内瞬间陷入一种粘稠、令人窒息的黑暗,

连窗外惯常的虫鸣也消失得干干净净。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如同滑腻的蛇,

顺着脚踝缠绕而上,直抵心尖。大胤王朝的皇后沈清晏,指尖还残留着紫毫笔温润的触感,

眼前却只剩无边无际的墨色。这黑暗并非寻常夜色,它沉重、凝滞,

带着某种活物般令人作呕的粘稠感,仿佛能吸走所有光线与声音。“来人!

”沈清晏的声音在喉咙里滚了半圈,最终沉入这片诡异的死寂,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没有回应。

只有一种刺鼻的、难以形容的气味霸道地钻进鼻腔——那是浓重的铁锈味混合着陈腐的尘土,

底下还隐隐透着一股甜腻到发馊的烂肉气息。这味道像无数细小的钩子,

拉扯着她紧绷的神经。她下意识地拢紧了身上繁复厚重的皇后常服,

冰凉的织金锦缎此刻如同铁甲。指尖在袖袋中触到一本薄册坚硬的书脊——《女诫》,

那是她晨起时随手放入,预备午后翻阅的。这冰冷的触感在此时竟带来一丝荒谬的安定。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近处响起,伴随着压抑的、属于女人的痛哼。紧接着,

是另一个声音,带着惊魂未定的尖利:“谁?!什么东西撞了本宫!”是柳如烟!贵妃!

另一个更加沉稳冷静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一丝强自镇定的喘息:“噤声!此处……诡异。

”是德妃苏婉!沈清晏的心沉了下去,又奇异地定了几分。不是她一人。

六宫之首的责任感瞬间压过了未知带来的惊悸。她循着声音的方向,

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摸索着向前。“柳贵妃?苏德妃?”她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惯有的穿透力,试图在这片死寂中撕开一道口子。“娘娘?!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和一丝颤抖。“是臣妾。”苏婉的声音也近了些,

努力维持着平静。三人终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碰触到彼此冰凉的指尖。

沈清晏能感觉到柳如烟微微的颤抖,也能感受到苏婉指尖那层薄薄的、常年执针留下的茧子。

就在此时,黑暗如同被无形巨手撕裂般猛地褪去。眼前景象豁然清晰,

却让三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她们置身于一条漫长、幽深的走廊。两侧墙壁斑驳陆离,

大片大片灰绿色的墙皮剥落,露出底下黑褐色的霉斑,如同干涸的污血。

惨白的光线从头顶几盏摇摇欲坠、布满蛛网的长条形灯管里漏下,光线浑浊不清,

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却将更远处的黑暗衬得更加深不可测。空气冰冷刺骨,

带着浓重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冰渣。

脚下是冰冷、布满污渍的水泥地。前方不远处,一个歪斜的指示牌上,

“停尸房”三个猩红的大字,像用未干的血涂抹而成,在昏暗的光线下触目惊心。更远处,

走廊的尽头沉没在浓墨般的黑暗里,只有一盏坏掉的应急灯,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如同濒死巨兽的眼眸。“这……这是什么腌臜地方!”柳如烟的声音拔高了,

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惧和本能的厌恶。她下意识地抬手抚上发髻,

那支赤金点翠凤穿牡丹步摇的冰冷触感让她稍微定了定神,

另一只手却已悄然捏紧了袖中一根尖锐无比的金簪。沈清晏的目光扫过四周,冰冷而锐利,

如同巡视领地的凤凰。“噤声。此地凶险,非比寻常。”她声音沉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本《女诫》在她宽大的袖袍中,沉甸甸地贴着臂弯。

苏婉没有说话。这位以沉静和一手精绝苏绣闻名的德妃,

此刻的目光却落在了走廊墙壁上那些大片剥落的墙皮上。她的眼神专注,

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评估,仿佛在审视一匹上好的、质地奇特的布料。她的指尖,

下意识地在身侧虚捻了一下,像是在感受某种并不存在的丝线。突然,

一阵奇异的声响打破了死寂。“嗬……嗬嗬……”像是破旧风箱在艰难抽动,

又像是喉咙被浓痰堵住的垂死喘息。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粘稠的湿意。三人猛地抬头。

惨白灯光下,一张倒悬的脸孔正对着她们!那脸孔肿胀发青,眼珠几乎要挤出眼眶,

浑浊的瞳孔死死地盯着下方,嘴角咧开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淌下粘稠的黑色涎液。

她的长发如同湿透的水草,倒垂下来,几乎要触到柳如烟高昂的发髻。更骇人的是,

她身上穿着一件样式古怪的“嫁衣”——惨白的底色,

上面用深褐近乎黑色的线绣着扭曲的花纹,如同干涸凝固的血迹。“鬼啊——!

”柳如烟头皮瞬间炸开,刺耳的尖叫脱口而出。她并非全然是恐惧,

更有一种被低贱污秽之物逼近的暴怒。她捏着金簪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发白。

那倒吊的女鬼似乎被这声尖叫**,喉咙里的嗬嗬声陡然变得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刮过玻璃!

她猛地张开嘴,露出乌黑尖利的牙齿,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如同有生命般骤然暴长,

像无数条毒蛇,猛地朝柳如烟缠卷而去!带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尸水腥臭。“放肆!

”沈清晏厉喝一声,凤眸含煞,威严之势勃然而发。这并非凡俗的威压,

而是她执掌六宫多年、裁决生死所淬炼出的精神意志,无形无质,

却如实质的利剑刺向那女鬼。女鬼的动作猛地一滞,

倒悬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类似惊愕和茫然的神色,那暴长的湿发也凝滞在半空,

攻势为之一缓。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嗤!”一道金光,快得如同毒蛇吐信,

精准无比地刺穿了那缠卷而来的、最粗壮的一缕湿发!是柳如烟的金簪!

那缕被刺中的湿发如同被烙铁烫到,发出“滋啦”一声轻响,冒出几缕带着恶臭的黑烟,

瞬间萎缩干枯,无力地垂落下来。柳如烟一击得手,惊惧稍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属于贵妃的极致愤怒。她猛地收回金簪,

簪尖还带着一丝诡异的黑气。她嫌恶地看着那女鬼,如同看着御花园里爬过脚背的蛞蝓,

声音因为惊怒而显得异常尖刻:“腌臜东西!也敢用这秽物碰本宫?!”然而,

这愤怒的斥骂还未完全落下,走廊深处,距离她们不足十步的另一面墙壁上,

一块污迹斑斑的墙皮如同被无形的手剥开,无声地鼓起一个诡异的人形轮廓。紧接着,

一个穿着与倒吊女鬼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惨白扭曲“嫁衣”的身影,

缓缓地从墙壁里“浮”了出来。她的动作僵硬而无声,像是从泥沼中升起。

她的脸孔同样肿胀青白,五官却与倒吊那位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眼神更加怨毒,

死死盯住柳如烟,喉咙里发出更加凄厉怨毒的“嗬嗬”声,

粘稠的黑色涎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地,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双胞胎!

柳如烟心中警铃大作,握紧金簪的手心沁出冷汗。一个已难缠,

两个前后夹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柳如烟混乱的思绪。

后宫倾轧,姐妹反目……她柳如烟最擅长的,不就是四两拨千斤,借刀杀人?

怨毒女鬼的湿发已然再次蠢蠢欲动,带着浓烈的恶意,目标直指柳如烟。

柳如烟却猛地将目光投向刚从墙里钻出的妹妹,

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混杂着惊愕、惋惜和一丝打抱不平的复杂表情。她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得足以穿透那令人心悸的“嗬嗬”声,精准地钻进新出现女鬼的耳中:“绿绮妹妹?

”她故意用了一个亲昵的称呼,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方才你姐姐红绡,可不是这般说的呀。”她顿了顿,

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那倒吊的姐姐红绡,又迅速落回墙中女鬼绿绮脸上,声音压得更低,

却字字如针:“她方才悄悄跟我说……你这身‘嫁衣’,

穿在身上……活像披麻戴孝的吊死鬼,又土又晦气,

白瞎了这么好的料子……”绿绮那肿胀青白的脸孔瞬间扭曲了!

那双几乎要挤出眼眶的浑浊眼珠猛地转向倒吊在半空的姐姐红绡,

里面翻涌的怨毒如同实质的火焰,几乎要将红绡点燃!

喉咙里原本凄厉的“嗬嗬”声骤然拔高,变成一种尖锐到刺破耳膜的厉啸!

她身上那件惨白的“嫁衣”无风自动,散发出更加浓烈的、令人窒息的腐朽气息。“嗬——?

!”倒吊的红绡显然也听到了柳如烟的话,她那张诡异的脸孔上先是茫然,

随即是巨大的错愕和难以置信的愤怒。她奋力地扭动身体,试图辩解,

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混乱的“嗬嗬”声,粘稠的涎液甩得到处都是。迟了!

绿绮的怨毒已经完全被点燃!她根本不再看柳如烟一眼,

所有的恨意都集中到了“出言不逊”的姐姐身上。她那由墙壁污秽凝聚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扑,

惨白的“嫁衣”瞬间鼓胀如帆,十指指甲暴涨,闪烁着乌黑的光泽,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

狠狠抓向倒吊的红绡!“嘶啦——!”一声令人牙酸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红绡那件同样惨白的“嫁衣”下摆,被绿绮的利爪硬生生撕开一道长长的豁口!“嗬——!!

!”红绡发出一声痛楚与暴怒混合的尖啸。她倒悬的身体猛地一荡,

湿漉漉的长发如同鞭子般狠狠抽向绿绮的脸!同时,她那双浑浊的眼珠也死死盯住妹妹,

口中嗬嗬作响,显然在激烈地“控诉”着什么。姐妹反目!惨白的灯光下,

两个穿着同样诡异“嫁衣”的女鬼瞬间缠斗在一起。

绿绮的利爪疯狂撕扯着红绡的长发和衣服,红绡则用湿发死死勒住绿绮的脖颈,

用头槌凶狠撞击。墙壁被撞得簌簌掉灰,

冰冷的水泥地上留下道道乌黑粘稠的抓痕和甩落的尸液。

刺耳的尖啸、布料撕裂声、沉闷的撞击声混杂在一起,

构成一幅荒诞绝伦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柳如烟早已拉着沈清晏和苏婉悄然后退了几步,

避开了战团。她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属于胜利者的弧度,

指尖优雅地弹了弹金簪上沾染的一点微不足道的黑气,

眼神里充满了对这种低劣“把戏”的不屑。“啧,姐妹情谊?薄如纸罢了。

”沈清晏深深看了一眼柳如烟,那目光复杂,有审视,也有默许。在这诡异绝地,

贵妃这把淬毒的刀,用对了地方。苏婉的目光却早已不在那对撕打的女鬼身上。

她的视线穿透混乱的战团,牢牢锁定了走廊尽头那扇半开的、黑洞洞的门。门牌上,

“停尸房”三个血字在浑浊的光线下格外刺眼。“娘娘,”苏婉的声音依旧平静,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那处……似乎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停尸房的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将外面双胞胎女鬼撕心裂肺的尖啸和撞击声隔绝了大半。然而,

门内的世界并未带来丝毫安全,反而将另一种极致的冰冷与死寂,如同粘稠的胶水般,

劈头盖脸地浇在三人身上。寒气砭骨,并非冬日的凛冽,

而是从骨髓深处渗出的、带着浓郁消毒水和福尔马林味道的阴冷。

惨白的灯光比走廊更加昏暗,无力地照亮着排排冰冷的金属停尸格栅,如同巨大蜂巢的入口,

每一个黑洞洞的格子里都蛰伏着未知的死亡。空气沉滞,

弥漫着一种混合了化学药剂和肉体缓慢腐败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息。

偶尔有细微的水滴声从某个角落传来,“滴答…滴答…”,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

柳如烟刚踏入一步,便忍不住以袖掩鼻,眉头紧锁,嫌恶之情溢于言表:“这腌臜之气,

比冷宫的恭桶还要冲!”她身上的织金锦缎在这片死寂的灰白中显得格格不入,又异常刺目。

沈清晏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快速扫过整个空间。

格栅、中央一张蒙着白布的巨大金属台、靠墙的工具架……她的视线最终落在那张金属台上。

白布之下,隐约勾勒出一个人形的轮廓。她缓步上前,每一步都踏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发出轻微的回响。行至台边,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缓缓掀开了白布的一角。

一张灰败肿胀、双目圆睁的脸暴露在浑浊的光线下。空洞的眼窝直勾勾地对着天花板,

嘴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微微张开,仿佛凝固了最后的惊骇。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

柳如烟倒抽一口冷气,猛地后退半步,金簪再次滑入掌心。沈清晏却面不改色。

她的目光掠过尸体惊怖的面容,

落在他身上那件粗糙的、染着大片暗褐污渍的灰白色“殓服”上。那布料质地奇特,

非麻非棉,触手冰凉滑腻,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韧性。她心中微动,

手指探入尸体的外衣口袋。指尖触到几片坚硬的、带着棱角的东西。她抽出手,掌心摊开。

是几张粗糙的黄纸,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随意撕下。

纸上用暗红色的、早已干涸的颜料画着扭曲繁复的纹路,形如火焰缠绕的锁链,

又似某种神秘的眼睛。这些纹路本身似乎就散发着微弱而混乱的寒意,

与停尸房的阴冷气息隐隐呼应。“符?”沈清晏低语,凤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小说《后宫穿进恐怖游戏六宫鬼怪调解所》 后宫穿进恐怖游戏六宫鬼怪调解所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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