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尚书府最透明的庶女沈晚晚。嫡姐拒嫁病痨太子冲喜,我被推出去当替死鬼。“守寡也不错,月俸高还不用打卡。”我美滋滋盘算。新婚夜太子咳着血掀开盖头:“爱妃,久等...”烛光下他冲我狡黠眨眼,哪有半分病
李钊瓜子沈晚晚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玥吖0324的小说《咸鱼庶女摆烂当皇后》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李钊瓜子沈晚晚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宫斗宅斗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烛光刺眼,我下意识眯了眯。一张过分好看的脸撞进视线,就是白得像刚刷的墙。太子李钊捂着嘴,惊天动地地咳起来,肩膀抖得像秋风……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我是尚书府最透明的庶女沈晚晚。嫡姐拒嫁病痨太子冲喜,我被推出去当替死鬼。
“守寡也不错,月俸高还不用打卡。”我美滋滋盘算。新婚夜太子咳着血掀开盖头:“爱妃,
久等...”烛光下他冲我狡黠眨眼,哪有半分病态?后来他总半夜翻我窗:“装病好累,
借你被窝充个电。”我边嗑瓜子边敷衍:“殿下,充电收费,概不赊账。
”直到他把我按在龙椅上:“皇后,该你上岗了。”满朝哗然,说庶女不配为后。
太子冷笑:“孤的命是她冲喜冲活的,江山是她嗑瓜子嗑稳的,谁有意见?
”---我沈晚晚,尚书府里最像空气的庶女。没人记得我娘是谁,也没人记得我排行老几。
嫡姐沈明珠捏着鼻子,帕子甩得差点抽到我脸上:“那病痨鬼太子!谁爱嫁谁嫁!冲喜?
晦气!”她嫌烫手,这“晦气”就精准空投到我头上。嫡母端着茶盏,眼皮都没抬:“晚晚,
你的福气来了。”福气?我差点笑出声。是当寡妇的福气吗?听起来…好像也不赖?月俸高,
不用打卡,还包吃包住包养老!这泼天的富贵,我接了!红盖头闷得慌,我偷偷掀开条缝。
东宫寝殿,红烛高烧,安静得像灵堂。嗯,很符合我未来寡妇之家的气质。脚步声虚浮,
由远及近,一步三喘。来了来了!我那据说只剩半口气的老板…咳,夫君。盖头被轻轻挑开。
烛光刺眼,我下意识眯了眯。一张过分好看的脸撞进视线,就是白得像刚刷的墙。
太子李钊捂着嘴,惊天动地地咳起来,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咳…咳…爱妃,
久…久等了…”那声音,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他咳得弯下腰,
宽大的喜袍袖子垂落。就在他抬眼看我的瞬间,烛火清晰地映亮了他眼底。那里头,
没有将死之人的浑浊,只有一丝飞快掠过、狡黠如狐的光。还…俏皮地冲我眨了一下?
我眼皮猛地一跳。这演技,比西街口演胸口碎大石的张老头还浮夸!他虚弱地靠过来,
带着一股淡淡的、清苦的药味。“孤这身子…怕是要委屈爱妃了…”声音还是颤的,
但那眼神,稳稳地落在我脸上,带着点玩味,像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意儿。我立刻进入状态,
低头,绞着帕子,声音细如蚊呐:“殿下…保重身子要紧。”内心弹幕疯狂刷屏:老板,
您这病装得挺费劲吧?加班费结一下?他冰凉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拂过我的手背。
激得我汗毛倒竖。“爱妃的手…真暖。”他叹息,又咳了两声,“像孤小时候…暖炉。
”我强忍着没把手抽回来。暖炉?行吧,您说啥是啥。他顺势握住我的手,力道不重,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牵引。“夜深了…”他拉着我走向那张铺着大红锦被的拔步床。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剧本里没写这段啊!替身演员还要负责这个?!
他把我按坐在床沿,自己则虚弱地靠坐在床头。距离很近,他身上那股清苦的药味更清晰了。
“孤乏得很,”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爱妃…陪孤说说话可好?
”我僵着背,如坐针毡:“殿下想…想说什么?”他睁开眼,侧过头看我,
眼神清亮得哪有半分病气?“说说你。”他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沈晚晚…尚书府里,
藏得最深的那颗珍珠?”珍珠?我差点被口水呛到。我明明是颗无人问津的鱼眼珠!
“殿下说笑了,”我赶紧低头,“妾身…粗鄙不堪。”“粗鄙?”他低低笑出声,
又引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咳…孤看你盘算当寡妇月俸时,眼神可精得很。”轰!
我感觉头顶的凤冠有千斤重,差点把我脖子压断。完了!芭比Q了!
替嫁第一天就被老板抓包想拿他的死亡抚恤金!“殿…殿下…”我舌头打结。他忽然抬手,
微凉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别怕。”声音带着奇异的安抚,“孤喜欢聪明人。
”他收回手,重新闭上眼,声音恢复成那种病弱的调子:“睡吧,爱妃。孤…撑不住了。
”说完,呼吸竟真的变得均匀绵长,仿佛瞬间进入了深度睡眠。
我:“……”看着身边这位一秒入睡的“病弱”太子,再看看满室刺目的红。
我默默从袖袋里摸出两颗白天顺来的瓜子。咔。清脆的声响在死寂的寝殿里格外清晰。行吧,
老板睡了,寡妇预备役的夜生活,开始了。东宫的日子,主打一个“闲”字。太子殿下,
我那名义上的夫君兼老板,日常就是躺着、咳着、喝着黑乎乎的汤药。以及,在夜深人静时,
精准地翻我的窗。“吱呀——”窗户轻响。我淡定地往床里挪了挪,腾出位置。
一个带着夜露凉气的身影利落地翻进来,熟练地踢掉靴子,掀开我的锦被钻了进来。
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得让人心疼。李钊舒服地喟叹一声,裹紧我的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还是爱妃这里暖和。”他声音清朗,哪有半分白天的虚弱?我眼皮都懒得抬,
专注地对付手里一小碟瓜子:“殿下,地龙烧得挺旺的,您自己寝殿也不冷吧?”他侧过身,
支着脑袋看我嗑瓜子,烛光映着他含笑的眼:“孤的寝殿,没你这儿有…烟火气。”烟火气?
我看是瓜子皮气吧。他伸手过来,准确地从我碟子里捻走几颗饱满的瓜子仁。“喂!
”我护食地捂住碟子,“殿下,不问自取是为偷!”“夫妻一体,你的就是孤的。
”他理直气壮地把瓜子仁丢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再说,孤是来‘充电’的,费神。
”“充电?”我挑眉。“嗯,”他煞有介事地点头,又往我这边蹭了蹭,“装病很累的,
心累。只有在爱妃这儿,才能充点儿‘真我’的电量。”被子下,他温热的身体贴过来。
我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掌,摊开在他面前:“殿下,充电收费,概不赊账。瓜子一盘,十两。
”李钊:“……”他愣了一下,随即低低笑起来,胸腔震动。“爱妃真是…”他摇着头,
眼底笑意更浓,“持家有道。”嘴上说着,手却诚实地从腰间摸出一小锭银子,
“啪”地放在我掌心。“先充十两的。”他舒服地躺平,闭上眼睛,“瓜子管够啊。
”我掂了掂银子,满意地塞进枕头底下。咔。咔。咔。寝殿里只剩下我规律的嗑瓜子声,
和他逐渐平稳悠长的呼吸。行吧,金主爸爸开心就好。陪太子演戏,是个技术活,
更是个体力活。白天,我是那个低眉顺眼、时刻忧心夫君病体的太子良娣。晚上,
我是按时收费的“充电宝”兼瓜子供应商。这双重身份,让我在东宫活得像个地下工作者。
这天,皇后娘娘召见。凤仪宫,熏香浓郁得能闷死人。皇后娘娘端坐上首,
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太子身子可好些了?”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我垂着头,扮演着怯懦的小媳妇:“回母后,殿下…还是咳得厉害,药也…不大进得去。
”“哦?”皇后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盏盖子,“本宫瞧着,你倒是气色红润,心宽得很。
”来了!找茬的来了!我头垂得更低,声音带上恰到好处的哽咽:“母后明鉴!
妾身…妾身日夜忧心殿下,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只是…只是怕殿下见了更添忧思,
才强撑着…”“是吗?”皇后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本宫怎么听说,太子近日,
倒常去你那儿‘歇息’?”我的心猛地一沉。消息传得这么快?哪个杀千刀的告密?!
“殿下…殿下是觉得妾身笨拙,伺候汤药时手稳些…”我手心开始冒汗,脑子飞速运转,
“殿下念在妾身是冲喜…才…才多给几分薄面…”“冲喜?”皇后轻笑一声,放下茶盏,
声音陡然转冷,“沈晚晚,你莫不是真以为,凭你这点微末伎俩,就能攀着太子的病体,
一步登天?”她站起身,华贵的裙摆拂过光洁的地面,走到我面前。阴影笼罩下来。
“记住你的身份。”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砸下,“一个庶出的替身,做好你该做的。
太子若真有万一,你,还有你那个尚书府…”她没有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
比说出口更让人胆寒。我伏在地上,额头触着冰凉的地砖:“妾身…谨记母后教诲。
”走出凤仪宫,后背的衣衫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风一吹,透心凉。
刚绕过一道回廊的僻静处,手腕猛地被人攥住,力道大得惊人!我惊得差点叫出声。抬眼,
对上一双喷火的眼睛。嫡姐沈明珠!她一身华服,珠翠环绕,此刻却面目狰狞,死死盯着我。
“沈晚晚!你这个小**!”她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你怎么还没死?!
”手腕被她掐得生疼。“姐姐这是何意?”我皱着眉想挣脱。“何意?
”她猛地将我往前一拽,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别以为我不知道!太子根本没病!
你捡了天大的便宜!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婢!”我心头剧震!她怎么知道?!“姐姐慎言!
”我压低声音,环顾四周,“太子殿下病体沉疴,天下皆知!姐姐此话若传出去,
可是大不敬!”“你少给我装!”沈明珠双眼赤红,嫉妒和怨毒几乎要溢出来,“那日宫宴,
我亲眼看见太子在假山后…他好得很!是你!是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抢了我的位置!
”原来如此!宫宴露了马脚?我心中念头急转,面上却挤出委屈的泪水:“姐姐定是看错了!
太子殿下缠绵病榻,怎会出现在宫宴假山后?姐姐莫不是…莫不是思虑过甚,生了癔症?
”“你!”沈明珠被我噎得一口气上不来,扬手就要扇下来!电光火石间,
一道虚弱又威严的声音插了进来:“咳咳…何人在此喧哗?”李钊!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回廊那头,被两个内侍搀扶着,脸色苍白如纸,正用手帕捂着嘴剧烈咳嗽。
沈明珠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煞白。李钊咳得撕心裂肺,好不容易喘匀气,
目光扫过沈明珠和我,带着病中的不耐与威压:“沈良娣…咳咳…还不快过来扶着孤?
愣着做什么?”“是!殿下!”我如蒙大赦,趁机用力甩开沈明珠的手,
快步上前扶住李钊的胳膊。他大半重量压过来,手臂冰凉。“沈**,
”李钊看向呆若木鸡的沈明珠,声音冷淡,“宫闱重地,言行需谨。
莫要…失了尚书府的体面。咳咳…”说完,他半个身子倚着我,由我“吃力”地搀扶着,
一步三喘地往回走。走出很远,我还能感觉到身后那道淬毒般冰冷刺骨的视线。直到拐过弯,
彻底看不见沈明珠了。李钊搭在我肩上的手臂,那沉甸甸的重量倏地一轻。他站直身体,
脸上病弱的苍白仿佛被风一吹就散了,只剩下眼底一片冰冷的锐利。他回头,目光如寒刃,
精准地刺向沈明珠消失的方向。“呵,”一声极轻的冷笑从他唇边溢出,“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声音里裹挟的寒意,比凤仪宫地砖的凉意更甚,直直钻进我的骨头缝里。
我扶着李钊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他察觉到了,收回目光,垂眼看我。
刚才那冰冷的锋芒瞬间收敛,换上一丝玩味,还有…一点点的审视?“怕了?”他问,
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朗,带着点笑意。我定了定神,
重新稳稳扶住他的胳膊——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根本不需要扶。“殿下说笑了,”我抬眼,
迎上他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妾身只是…觉得风有点凉。
”李钊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向上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凉?”他重复了一遍,
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那只手,此刻温暖干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别怕。”他说,
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有孤在。”阳光穿过回廊的花窗,落在他侧脸上,
一半明亮,一半藏在阴影里。那三个字,轻飘飘的。落在我心上,却沉甸甸的,
砸开了一圈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东宫这潭水,比我想象的更深,也更冷。皇后娘娘的敲打,
嫡姐沈明珠淬毒的恨意,都像无形的网,悄然收紧。我缩在“太子良娣”的壳里,
努力扮演着透明人。可麻烦,总是不请自来。这日午后,我正窝在窗边小榻上,
对着暖烘烘的太阳打盹,顺便嗑着李钊“充电费”买来的新瓜子。一个面生的宫女低着头,
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进来。“良娣,该喝药了。”声音细弱蚊蝇。
我眼皮都没抬:“放着吧。”心里嘀咕:我又没病,喝哪门子药?又是皇后那边的“关怀”?
那宫女却没走,反而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娘娘吩咐,
要奴婢看着良娣趁热喝下…说是…补身子的。”补身子?我心中警铃大作。皇后那边的人,
会给我“补身子”?不给我下耗子药就不错了!我懒洋洋地掀开眼皮,扫了一眼那碗药。
色泽深浓,气味…似乎比寻常汤药更冲一点?“哦?”我坐起身,慢悠悠地伸手去接药碗,
指尖状似无意地拂过碗沿内侧。一丝极其细微的滑腻感。不是药汁本身的触感。我心下了然。
面上却露出温顺的笑:“有劳母后挂心了。”端着碗,凑到唇边,作势要喝。
那宫女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动作。就在碗沿即将碰到嘴唇的瞬间——“哐当!
”我一个“手滑”,整碗药汁精准地泼在了我华丽的裙摆上!深褐色的药汁迅速晕染开来,
像一大块丑陋的污渍。“哎呀!”我惊呼出声,跳了起来,满脸的懊恼和心疼,
“瞧我这笨手笨脚的!这么好的料子!母后赐的药也…”那宫女的脸瞬间白了,
眼神慌乱:“良娣!您…您怎么…”“还愣着干什么!”我皱眉瞪她,
“还不快去拿干净的帕子来!再去禀告母后,就说我不慎失手,辜负了母后一片心意,
稍后自去请罪!”宫女被我唬住,又惊又怕,不敢再看那泼洒的药汁,匆匆应了声“是”,
慌不择路地退了出去。寝殿门关上。我脸上的懊恼瞬间消失。蹲下身,
指尖小心地避开那滩药渍,捻起一小块裙角浸透药汁的地方,凑到鼻尖。
一股极淡的、被浓郁药味掩盖的腥甜气。心头一沉。好家伙,真下血本啊。
我正琢磨着怎么处理这“证物”,窗户“吱呀”一声轻响。李钊像只大猫似的,
悄无声息地翻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我裙摆上的狼藉,还有我指尖捻着的那一小块湿布。
眉头瞬间拧紧。“怎么回事?”他大步走过来,声音沉了下去。
我把那小块布料递到他鼻尖下:“皇后娘娘赏的‘补药’,加料了。”李钊嗅了嗅,
眼神骤然变得冰冷锐利,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他一把扯下那块布料,攥在掌心,
指节捏得发白。“很好。”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骇人的戾气,“孤还没死透呢,
就敢动到东宫头上来了!”他猛地看向我,目光锐利如电,上下扫视:“你喝了?”“没,
”我指了指地上的狼藉,“手滑,泼了。”李钊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松了一瞬,
但眼中的寒意丝毫未减。他盯着地上那滩药渍,又看看我,眼神复杂。
像是在审视一件差点被打碎的瓷器。“泼得好。”半晌,他才冷冷吐出三个字。那语气,
仿佛在说“杀得好”。他走到桌边,提起茶壶,
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冷茶全数倒在那滩药渍上,将痕迹冲得更淡、更散。“这事,
你不用管了。”他背对着我,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也别去请什么罪。”他转过身,走到我面前,忽然伸手,用力揉了揉我的发顶。
动作有点粗鲁,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后入口的东西,”他盯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顿,“除了孤给你的,谁给的都别碰,记住了?”我被他揉得脑袋发晕,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还有,”他收回手,目光落在我被药汁弄脏的裙摆上,皱了皱眉,
“换身衣服。这身…晦气。”说完,他不再看我,走到窗边,像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翻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顶着一头被他揉乱的头发,
对着地上被茶水冲得一片狼藉的“补药”发呆。心里那点因为被下毒而升起的惊悸和冰凉,
不知怎么,竟被他那笨拙的一揉,冲散了不少。啧,这老板…好像还行?
那次“补药”事件后,东宫表面依旧风平浪静。但空气里,仿佛绷紧了一根看不见的弦。
皇后那边沉寂了,沈明珠也没再跳出来作妖。李钊白天“病”得更重了,咳声几乎就没停过。
晚上翻窗的频率却更高了,来了也不怎么说话,有时就靠在我旁边,
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密函,眉头锁得死紧。他身上的气息,不再是单纯的药味,
还夹杂着一种疲惫到骨子里的沉重。“喂,”这天晚上,他又裹着我的被子,
盯着手里一张薄薄的纸,眼神凝重得能滴出水,“如果…孤是说如果…”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词句。“孤哪天真的…咳得快断气了,”他抬起眼,目光沉沉地看向我,
“你会不会卷了东宫的库银跑路?”我正嗑着瓜子,闻言差点把瓜子仁呛进气管。“咳咳咳!
”我拍着胸口,好不容易顺过气,没好气地瞪他,“殿下,您这假设很不吉利啊!而且,
我是那种人吗?”李钊挑眉,一副“你说呢”的表情。我清了清嗓子,坐直身体,
一脸严肃:“首先,卷款潜逃风险太高,性价比太低。其次,”我晃了晃手里的瓜子,
“跟着殿下您,瓜子管够,长期饭票更稳定。”李钊:“……”他看着我,足足愣了三秒。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大笑!那笑声清朗、畅快,
带着一种久违的、卸下重负的轻松,在寂静的寝殿里回荡。他笑得肩膀都在抖,
眼角似乎都笑出了泪光。“沈晚晚啊沈晚晚…”他一边笑一边摇头,像是拿我毫无办法,
“孤真是…服了你了!”他一把将我手里的瓜子碟抢过去,抓了一大把瓜子仁塞进自己嘴里,
嚼得特别起劲。“行!”他咽下瓜子仁,抹了把笑出来的泪花,眼神亮得惊人,
“就冲你这句‘长期饭票’,孤也得好好活着!”他伸出手,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
比上次更乱。“放心,”他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畔,
带着瓜子的香气和一种磐石般的坚定,“孤的库银,还有你的瓜子,谁也抢不走。
”那晚之后,李钊身上的沉郁似乎散去了不少。翻窗依旧勤快,但更多时候是枕着我的被子,
听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嗑瓜子,或者听他低声说些朝堂上无关紧要的趣事。东宫的日子,
在这种诡异的平静和微妙的“同居”中滑过。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秋狩。皇帝陛下兴致很高,
点名要“病弱”的太子随行,说是“散散心,沾沾地气”。我知道,这是场鸿门宴。
李钊出发前夜,又翻窗进来。他没像往常一样躺下,而是坐在床沿,
在昏暗的烛光下擦拭着一柄短匕。刃口寒光流转,映着他沉静的侧脸。“明日秋狩,
”他忽然开口,声音很低,“无论发生什么,待在营帐里,别出来。”我嗑瓜子的动作一顿。
“会很热闹?”我问。他抬眼,烛光跳跃在他深黑的眸子里,像两簇幽深的火。“嗯,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有人等不及了。”他擦完匕首,收进袖中,站起身。
走到窗边,他停住,回头看我。“沈晚晚,”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记住孤的话,呆在营帐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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