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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完结版精彩试读 《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最新章节列表

发表时间:2025-07-12 02:40:03    编辑:蝶霜飞
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

我穿进年代文当对照组的第一天,就给自己订了副棺材。棺材铺老板叼着旱烟杆,眯眼看我:“小同志,年纪轻轻,想不开?”我递过去一叠皱巴巴的票子,全是原主省吃俭用攒的。“松木的就行,刷好漆,放您后院阴凉地儿

作者:猛炫冰西瓜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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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 许国梁周穗》,火爆开启!许国梁周穗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猛炫冰西瓜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新翻的土东一块西一块,像长了癞疮。我正蹲在地头,拿着根小树枝,百无聊赖地戳一只路过的蚂蚁。“周穗!”王铁柱的嗓门立刻拔高……

《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 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穿进年代文当对照组的第一天,就给自己订了副棺材。棺材铺老板叼着旱烟杆,

眯眼看我:“小同志,年纪轻轻,想不开?”我递过去一叠皱巴巴的票子,

全是原主省吃俭用攒的。“松木的就行,刷好漆,放您后院阴凉地儿存着。”他掂量着钱,

叹气:“成吧。名儿刻上不?”“刻。”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周穗之墓,

生卒年空着。”订棺材的钱一交,兜里就剩三毛二。挺好。原主周穗,

是这本七十年代励志文里,男主许国梁的对照组兼恶毒女配。许国梁有多光芒万丈,

周穗就有多阴暗卑劣。他勤劳致富,她偷奸耍滑;他自学成材成高考状元,

她作弊被抓身败名裂;他娶了善良女主幸福美满,她因嫉妒陷害女主,

最后掉进村口粪坑淹死,遗臭万年。而我,成了这个注定要烂在粪坑里的周穗。我的任务?

系统说了:【推动剧情,做好男主对照组,凸显男主优秀品质,直至完成使命。

】去他妈的使命。我扛着原主留下的破锄头,走向村东头那片属于“周穗”的贫瘠自留地。

书里,许国梁的自留地就在隔壁,沃土生金,种啥都丰收,衬得周穗的地像癞痢头。

许国梁果然在地里。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挥锄头的动作都透着股知识分子的利落劲儿。阳光给他侧脸镀了层金边,闪闪发光。

他看见我,停下动作,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很快又舒展,

露出个堪称温和的笑:“周穗同志,早。你这地……该除草了。

”语气里是恰到好处的关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按照剧情,

此刻的“周穗”应该被他的光芒刺伤,阴阳怪气地顶回去,然后偷懒不干活,

下午就被大队书记点名批评,成为许国梁踏实肯干的反面教材。我拄着锄头,咧嘴:“嗯,

是挺荒的。”许国梁准备好的下一句劝勉卡在了喉咙里。我没看他,抡起锄头,

对着脚下硬邦邦的土坷垃,狠狠刨了下去。“砰!”一声闷响,锄头差点弹飞,

虎口震得发麻。地是真瘠薄,草根盘结,硬得像铁板。许国梁那边的地,

翻开的泥土是油亮的黑褐色,散发着湿润的土腥气。他看着我笨拙吃力的动作,

嘴角似乎弯了弯,随即又埋头,动作更快更标准,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示范教学。

我抹了把汗,继续跟脚下的硬土死磕。刨几下,歇口气,看看天,看看云。

脑子里盘算着那三毛二能买几个鸡蛋。日头爬高。大队书记王铁柱背着手溜达过来检查生产。

他先看到许国梁的地,平整得像是拿尺子量过,刚冒头的嫩苗绿得喜人。“好!国梁啊,

不愧是咱大队的标杆!这地侍弄的,没话说!”王铁柱声如洪钟,满是赞许。许国梁直起身,

谦逊地笑笑:“书记过奖了,应该的。”王铁柱的目光转向我的地。坑洼不平,草没除干净,

新翻的土东一块西一块,像长了癞疮。我正蹲在地头,拿着根小树枝,

百无聊赖地戳一只路过的蚂蚁。“周穗!”王铁柱的嗓门立刻拔高八度,

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跟国梁同志比比!人家是知青,文化人,

地都比你种得好一百倍!你这思想觉悟,我看是掉进粪坑里了!”周围的社员都看过来,

眼神里有鄙夷,有嘲笑。许国梁适时开口,声音温和带着劝解:“书记,

周穗同志可能……身体不太舒服。”他看向我,眼神包容又带着点怜悯,“要不,下午歇歇?

”按剧情,周穗此刻应该恼羞成怒,跳起来骂许国梁假好心,然后被书记狠狠训斥,

罚去挑大粪。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我身上,等着我撒泼出丑。我慢吞吞站起来,

拍拍**上的土,对着王铁柱,扯出一个无比诚恳的笑:“书记批评得对!

许国梁同志确实是我学习的榜样!我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下午一定加倍努力,

向许同志看齐!”王铁柱:“……”许国梁嘴角那抹温和的笑意,第一次僵住了,

像是画上去的。周围等着看热闹的社员也集体卡壳,一片诡异的安静。我扛起锄头,

无视所有目光,溜达着往家走。肚子咕咕叫,三毛二,省着点能吃三天稀的。身后,

王铁柱憋了半天,终于找回声音,带着点茫然:“……知错能改,也算……有点进步?

”他转向许国梁,寻求认同,“国梁,你看?”许国梁看着我的背影,

眼神深得像村后的老水潭,半晌才应声:“……嗯。”躺平第一步:不嫉妒,不攀比,

真诚赞美男主。效果显著。至少那天下午,我蹲在地里磨洋工时,王铁柱路过,

虽然还是皱着眉,但没再吼我,只是重重“哼”了一声。许国梁也没再试图过来“指导”我。

日子似乎能喘口气了。原主留下的家当,除了破锄头,还有两只瘦骨嶙峋的老母鸡。

按书里发展,这两只鸡会被“周穗”养死,然后她眼红许国梁家天天下蛋的鸡,半夜去偷,

结果被当场抓住,名声彻底臭大街。我看着那两只蔫头耷脑的鸡,在漏风的鸡圈里刨食,

啄着几乎看不见的谷粒。“想吃好的?”我蹲在鸡圈边问。两只鸡茫然地看着我。第二天,

我揣着仅剩的三毛二,去了隔壁柳树屯。那里有片苇塘。找到看塘的跛脚老赵头,

递过去两毛钱和一盒皱巴巴的“经济”牌香烟。老赵头眯着眼,把烟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揣进兜:“只能摸小半个时辰,动静小点。”我脱了破布鞋,卷起裤腿,

滑进初春冰凉的塘水里。水底淤泥软烂,脚趾缝里钻。目标明确:水螺,蚌壳,苇根嫩芽。

半个小时后,我湿淋淋地爬上岸,裤脚兜着沉甸甸的收获。老赵头掂量了一下,

又塞给我一把刚捞上来的水草:“拌着喂,鸡爱吃。”“谢了,赵叔。”我咧嘴笑。

回家把水螺砸碎,蚌壳撬开取肉,混着水草和一点点瘪谷子,拌了一大盆。

两只老母鸡像见了山珍海味,扑棱着翅膀冲过来,啄得头也不抬。几天后,

鸡毛居然油亮了些。又过了半个月,其中一只居然开始下蛋了!虽然个头小,

但实实在在是个蛋!我捧着那颗温热的蛋,像捧着个金元宝。煮了,蛋**,蛋黄香。

躺平第二步:男主走他的阳关道,我摸我的小河鲜。不偷不抢,自力更生喂鸡。

鸡下蛋的消息不知怎么传了出去。傍晚,许国梁端着他家那碗黄澄澄的玉米糊糊,

站在我家那快散架的篱笆外,

眼神落在我家鸡圈里那只精神抖擞、偶尔还“咯咯哒”一声的老母鸡身上。“周穗同志,

”他开口,声音依旧温和,但细听有点干涩,“听说你家的鸡……下蛋了?喂的什么好料?

”按书里设定,周穗此刻应该得意洋洋炫耀,然后话里话外挤兑许国梁,

暴露自己“投机倒把”的嫌疑,为后续被举报埋下伏笔。我把最后一口蛋咽下去,咂咂嘴,

无比诚恳地看向他:“没啥好料,许同志。就是去苇塘摸了点螺蛳蚌壳,剁碎了拌点水草。

你家鸡要是胃口不好,也可以试试,塘里多得是。”许国梁端着碗的手指,指节微微发白。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大方”地分享“秘方”,而且分享得如此朴实无华、理直气壮,

毫无炫耀或嫉妒的情绪。“……是吗。”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有点挂不住,“那……挺好。

”他几乎是有点仓促地转身走了,连那碗玉米糊糊都忘了喝。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男主,

好像也没书里写的那么……游刃有余?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剧情的大棒又砸了下来。

公社要组织“工农兵学员”推荐选拔。整个青山大队,就一个名额。书里,

这是周穗彻底疯狂的开端。她嫉妒许国梁是热门人选,四处造谣他作风有问题,

甚至写了匿名举报信,结果被查出来,身败名裂。而许国梁顶着压力,以绝对优势被推荐,

踏上了更广阔的人生舞台。大队部土墙上贴出了红纸通知,社员们围着议论纷纷。

“肯定是国梁啊!这还用选?”“就是,人家是知青,有文化,思想觉悟又高!

”“穗丫……啧,差太远。”我挤在人群外围,踮着脚看清了通知。要求:思想进步,

劳动积极,群众基础好。嗯,跟我没关系。我转身就走,盘算着下午再去苇塘摸点螺蛳,

家里的鸡好像有点吃腻了,得换换口味。“周穗同志!”一个清亮的女声喊住我。是女主,

林小桃。她扎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小褂,脸蛋红扑扑的,

眼睛亮得像山泉。她正站在许国梁身边,两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周穗同志,

”林小桃跑过来,眼神真挚,“推荐选拔的事,你……不试试吗?大家都可以报名的!

”她说着,还鼓励地看了许国梁一眼。许国梁也适时地看过来,眼神温和包容,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鼓励:“周穗同志,小桃说得对。要勇于争取进步的机会。”按照剧情,

此刻的周穗会被他们这副“施舍”的姿态**得发狂,口出恶言。我挠挠头,

看着林小桃那张毫无阴霾的脸,叹了口气:“小桃,谢谢你啊。不过我这人吧,懒散惯了,

思想觉悟也不够高,去了也是浪费名额。名额宝贵,

还是留给许国梁同志这样真正优秀的同志吧。”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你们忙,

我先走了,家里的鸡还等着喂呢。”说完,我真走了。留下林小桃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

准备好的“安慰”和“鼓励”全堵在了喉咙里。许国梁脸上的温和,第一次彻底消失了。

他盯着我的背影,眼神沉沉,像暴风雨前的天空。躺平第三步:机会?您请。男主您先走,

我喂鸡。我以为我的躺平策略天衣无缝。然而,剧情的力量是强大的,

它不允许对照组彻底消失。几天后,大队猪圈里一头半大的猪崽病恹恹的,眼看要不行了。

养猪的刘婶急得直抹泪。书里,许国梁凭借从家里寄来的兽医手册,大胆提出用草药灌服,

救活了猪崽,赢得满堂彩。而周穗,则在一旁说了风凉话,嘲讽许国梁瞎逞能,结果被打脸,

更显恶毒愚蠢。大队部里,王铁柱急得团团转:“这可咋办?公社兽医站离得远,等他们来,

猪崽早凉了!”社员们七嘴八舌,没个主意。许国梁站了出来,身姿挺拔,

声音沉稳:“书记,我家里有本讲牲畜常见病的书,上面有个土方子,或许可以试试。

”众人目光聚焦,充满期待。王铁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国梁!快说说!

”许国梁不慌不忙,说出几种常见的、后山就有的草药名,以及如何配伍煎煮。“好!

就按国梁说的办!”王铁柱拍板。就在大家准备分头去采药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

“那……那个方子……”我本来缩在人群最后面,努力降低存在感,

可脑子里突然像针扎一样疼了一下,一些模糊的片段闪过——好像是原主小时候,

她那个早死的爹,一个半吊子赤脚医生,似乎也用过类似的方子救过自家的猪?

但方子好像……有点不一样?我下意识地嘟囔出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当口,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许国梁的目光锐利如刀,瞬间钉在我身上。王铁柱皱眉:“周穗?

你嘀咕啥?你有更好的办法?”我头皮一麻,立刻摇头摆手:“没有没有!书记,

我啥也没说!许国梁同志的办法肯定好!特别好!”我恨不得把“男主万岁”刻在脸上。

但许国梁没放过我。他往前一步,脸上是惯常的温和探究,

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周穗同志,群众有不同意见可以提。事关集体财产,

不能马虎。你刚才,是不是对那个方子有什么看法?”他的语气,

像是在引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出心里话。周围的社员也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怀疑,

有好奇。按照剧情,此刻的“周穗”应该被激得跳出来,口不择言地贬低许国梁的方子,

甚至说出“瞎搞”、“猪死了你赔”之类的话。我后背的冷汗唰地下来了。说?还是不说?

说,就是干扰男主高光时刻,找死。不说?许国梁这架势,根本不会让我轻易缩回去。

脑子里的针扎感更强烈了,那个模糊的方子片段越来越清晰——多了一味臭蒿!原主爹说过,

不加臭蒿,药性太烈,小猪崽肠胃受不了!

我看着许国梁那张完美无瑕、写着“我是正确答案”的脸,再看看角落里刘婶哭红的眼,

和那头喘气都费劲的小猪崽。妈的。我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声音不大但清晰:“看法……谈不上。就是……我小时候好像见我爹用过类似的方子救猪,

他好像……多加了点臭蒿?他说……不加那个,药劲儿太大,怕猪崽扛不住。

”我飞快地补充,“当然!我就这么一说!许国梁同志的书肯定更科学!我听组织的!

听书记的!”全场死寂。许国梁脸上的温和彻底碎裂,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淬了冰。

王铁柱也愣住了,看看许国梁,又看看我,再看看那头快断气的猪崽,眉头拧成了疙瘩。

老赤脚医生的名声,在村里还是有点分量的。“臭蒿……”刘婶突然喃喃道,

“我好像也听我婆婆提过一嘴……说老周家是放过……”气氛更僵了。

许国梁的脸色由白转青,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一个笑容:“周穗同志提醒得对。

任何方法都需要结合实际情况。既然有老经验提到臭蒿,为了保险起见,

我们不妨……都试试?我的方子煎一份,周穗同志说的,加臭蒿的,也煎一份?

”他看似从善如流,但“提醒”和“老经验”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把功劳和科学性牢牢框定在自己这边。王铁柱立刻点头:“对对对!国梁考虑得周到!稳妥!

周穗,你去弄点臭蒿来!快!”我:“……”躺平第四步宣告失败。被迫参与剧情,

还他妈站在了男主的对立面?我认命地跑去找臭蒿。

心里把那坑爹的剧情和失忆的爹骂了一万遍。两份药很快煎好。

许国梁亲自喂了他那份方子的药。小猪崽喝下去没多久,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口吐白沫,

眼看就不行了!“哎哟我的猪啊!”刘婶惨叫一声,扑了过去。所有人都慌了神。

许国梁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僵在原地,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慌乱。

“快!快灌另一份!”王铁柱吼道。我端着那碗加了臭蒿、气味更冲的药汁,手有点抖。

在刘婶的哭嚎和王铁柱的催促下,硬着头皮给猪崽灌了下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猪崽的抽搐渐渐停了,虽然还虚弱地躺着,但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满屋子人,

都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刘婶抱着猪崽,又哭又笑。王铁柱擦了把额头的汗,

重重拍了下许国梁的肩膀:“国梁啊,幸亏你想得周全,做了两手准备!好!有担当!

”许国梁的身体晃了一下,脸色依旧苍白。他看向我,眼神极其复杂,震惊、怀疑、探究,

还有一丝被当众打脸的狼狈和……隐隐的愤怒?他强行扯出一个笑容,

对着王铁柱:“书记过奖了,是周穗同志……提供了宝贵的补充意见。”他的目光转向我,

带着一种沉重的压力:“周穗同志,没想到你对兽医……也有研究?”研究个屁!

我是被迫的!我赶紧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真没有!我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刚好记得我爹提过那么一嘴!全是运气!许国梁同志你的学识才是真本事!

”我恨不得把“男主英明”刻在脑门上。王铁柱哈哈大笑:“行了行了!

甭管瞎猫还是死耗子,猪救活了就是大功一件!周穗,你这回算是……嗯,歪打正着!

值得表扬!”他又转向许国梁,语重心长,“国梁啊,你看,群众里头有能人啊!

以后更得虚心!”许国梁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了,指节泛白。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和,只剩下冰冷的审视。我知道,躺平的日子,到头了。

我成了剧情里一个碍眼的、不可控的BUG。猪崽事件后,

我在大队的“名声”诡异地上扬了一点。虽然大家还是觉得我懒、不上进,

但“歪打正着救活了集体的猪”,总归是件好事。王铁柱见了我,偶尔还会哼一声,

但那声“哼”里,少了点鄙夷,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许国梁则彻底变了。

他依旧温和,依旧乐于助人,但面对我时,那种刻意的、居高临下的包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疏离和冰冷的客气。他不再试图“指导”我,

甚至尽量避免和我有任何接触。偶尔目光相接,他眼底深处会闪过一丝极快、极锐利的光,

像是在评估一个危险的变数。我知道,我被男主盯上了。我这个对照组,

非但没按剧本衬托他的光辉,反而差点让他当众翻车。系统在我脑子里疯狂闪红灯:【警告!

剧情偏移度15%!请宿主尽快回归正轨!请宿主尽快回归正轨!】回归正轨?

去粪坑里扑腾吗?我嗤之以鼻。棺材钱都花了,谁还管你剧情不剧情。

我依旧每天磨我的洋工,喂我的鸡,摸我的螺蛳蚌壳。

两只老母鸡在我的“河鲜大餐”滋养下,居然又肥了一圈,下蛋也勤快了些。

我用攒下的鸡蛋,跟村西头的李寡妇换了些菜籽,撒在我那癞痢头一样的地里,爱长不长。

日子似乎又能苟下去了。直到“高考恢复”的消息,像一颗炸雷,落在了青山大队。

整个村子都沸腾了!那些被压抑了太久的渴望,瞬间点燃。知青点的油灯,彻夜不熄。

连村里读过几年书的年轻人,也翻出了蒙尘的课本。许国梁,

无疑是所有人中最耀眼的那一个。他本就基础扎实,消息传来后,更是废寝忘食。

他成了知青点的中心,每晚都有知青甚至村里的小年轻,拿着题目去请教他。他耐心讲解,

声音温和,灯光下清俊的侧影,被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国梁哥肯定能考上大学!

”“那还用说!肯定是状元!”“咱们大队要飞出金凤凰了!”赞誉声将他包围。

而“周穗”,作为他注定的、用来衬托他学识和品格的对照组,此刻应该被嫉妒啃噬内心,

应该像阴暗角落里的老鼠,一边眼红一边诅咒,最终走上“作弊”这条自毁之路。一天傍晚,

我在自留地边拔草(主要是拔那些刚长出来、可以喂鸡的嫩草),许国梁和林小桃并肩走来。

林小桃手里拿着本书,正小声问着什么。“周穗?”林小桃看见我,停下了脚步,

脸上带着点迟疑,又有点同情,“你……真的不打算试试高考吗?机会很难得的。

”她看了一眼许国梁,鼓起勇气似的,“国梁哥说,有不懂的,可以……可以问他。

”许国梁站在她身侧,没说话。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微微垂着眼,看不清神色,但那种无形的、属于“知识拥有者”的优越感,

无声地弥漫开来。他在等。等我像书里那样,被这巨大的差距和“施舍”的姿态刺痛,

然后口出恶言,暴露自己的无知和卑劣。我拍了拍手上的泥,直起腰,看着他们。

林小桃的眼神很干净,是真的带着点惋惜和好意。

小说《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 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
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
猛炫冰西瓜/著| 言情| 已完结
这种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穿成年代文里男主的对照组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我穿进年代文当对照组的第一天,就给自己订了副棺材。棺材铺老板叼着旱烟杆,眯眼看我:“小同志,年纪轻轻,想不开?”我递过去一叠皱巴巴的票子,全是原主省吃俭用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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