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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岁月长安》精选章节

喜欢蚊蚋的苍虚 2025-06-17 10:02:59

林家是皇帝的替命傀儡,每一道落在帝王身上的伤,都会转嫁给傀儡。因此林氏子孙,

生来就注定要替帝王流血。母亲替先帝挡毒而死,叔伯们无一善终,这也是我一生的痛。

上一世,我痴恋方怀瑾,只愿嫁他。却不知他娶我只为利用林家地位给青梅求药。

他抽干我的血,又逼死父亲,最后亲手将剑锋送进我的心口。再睁眼,

我重生在抽签选夫那日。前世我将签文全换成他的名字,而这一世,我伸手抹去了怀瑾二字。

父亲高声宣布:“此签为方……”他当即跪下,说已有心上人,即便娶我,

也要纳青梅为平妻。望着他狠毒的脸色,原来重生的不止我一个。我微笑颔首:“那是自然,

公子情深,理当成全。”他以为我仍是那个痴恋他的蠢货,高傲的不可一世。

后来也跪在我面前,抚着我的绣鞋哭红了眼。1视线闭上前,方怀瑾的剑正插在我心口,

他捧着玉碗走向青梅。却连片衣角都不曾为我停留。我瘫倒在门边,周身开始变得飘飘然。

眼前强光散去,再睁眼,手中正握着玉签。周围是熟悉的祠堂,檀香缭绕中,父亲手持金盘,

盘中三支玉签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棠儿,来。”父亲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唤醒。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微颤。伸手探向玉签,余光瞥见站在祠堂角落的方怀瑾。

他一袭墨蓝锦袍,剑眉星目,仍是那副傲视群伦的模样。前世我就是被他这副皮相所惑,

却不知内里藏着一颗怎样狠毒的心。指尖触及玉签的刹那,我以袖遮掩,拇指迅速抹过签文。

那上面原本刻着“方怀瑾”二字,被我生生抹去了最后一个字。“方。”父亲高声宣读,

却在看清签文时明显一怔。不等父亲说完,方怀瑾已经大步上前,单膝跪地:“方大人,

我已有心上人,即便娶了令爱,也定要迎青青过门做平妻。若大人不允,我甘愿受罚,

但绝不辜负青青。”祠堂内一片哗然。任上京谁都知晓。林家世代簪缨,近沐天恩,

与林氏结朱陈之好,便是半入玉堂清贵,咫尺天颜。而方怀瑾如此,

便是断送了整个方家在御前的可能。前世这一幕发生时,我泪如雨下,

不顾众人看法苦苦哀求。而现在,“那是自然的。”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公子一片深情,我肯定要成全。”方怀瑾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般反应。前世我哭闹不休,反惹他厌烦。如今我倒要看看,

他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父亲脸色铁青:“胡闹!我林家岂能与人共侍一夫?这婚事。

”“父亲,”我轻轻按住他的手,哑声道“签文上只写了一个“方”字,未必就是他。

”我将玉签翻转,露出那片残缺。“多谢林**成全,若是你当真容得下青青,

我也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好好待你的。”“既然你爱慕于我,想必也是急不可耐,

不若一切从简就尽快过门吧。”说完方怀瑾拂袖离去。方家族老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为首的更是连连擦汗。父亲摔了茶盏,连天子派来的近侍都变了脸色。“林大人放心,

杂家定会将今日之事上达天听,请陛下做主。”2我摆了摆手,“公公稍安勿躁,

他这般自作多情,可我要嫁的人却不是他。”父亲与我会心一笑,送了贵人出府。是夜,

我辗转难眠。前世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回,方怀瑾为了救沈青青,逼我入宫求药。

那药是帝王续命之物,只一枚便可向阎王讨三更。历代非托孤不得用。百年来,

除太祖赐林家一枚,再无外流。我不肯入宫求药,他便用我的血为沈青青续命,

最后逼父亲交出秘术,他要和沈青青结血誓。那一夜,

方家血流成河……却听见房门被轻轻推开,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床前停下。

冰凉的刀刃贴上我的手腕,我内心一惊,是林家祖传的换血银刀。是父亲!想来那日,

刺客的刀直取皇帝咽喉。我站在阶下,本该承受致命一击,却毫发无伤。

想来是父亲暗中完成了换血秘术,替我承担了所有。“棠儿,为父对不起你母亲,

不能再没有你。”父亲的声音低沉沙哑,“你娘走前让我护你周全,可皇命难违,

唯有此法……”我猛地睁眼,父亲手持银刀正要割下。“父亲要做什么?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父亲大惊:“你没喝安神汤?”“喝了。”我冷笑坐起,

“但近日制毒,这点**对我无用。”“换血秘术,以父命换女安。”我直视他的眼睛,

一字一顿道出方家最大的秘密,“父亲想用自己的命,换我与皇帝的生死契,是不是?

”父亲的手剧烈颤抖起来:“你,你怎会知道。”我跪坐在床上,握住父亲的手。

那时我虽年幼,却也有些许记忆。“这一世,女儿要自己承担。”我擦去父亲的泪,

“我不会再走母亲的老路,也不会让父亲为我牺牲。这些我来扛。”父亲还想说什么,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管家匆匆来报:“老爷,方公子硬闯府门,说是有急事找大**!

”“林晚棠,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过门?”他劈头盖脸地质问,“方公子擅闯闺阁,

这就是你们方家的礼数?”“少跟我装模作样!”他一掌拍在我的药案上,

震得瓷碗叮咚作响,“青青已有身孕,再拖下去,难道要让孩子生在外面不成?

”我缓缓抬眼,看着他额角暴起的青筋。他还是这样,每次提到沈青青,就像变了个人。

“那是方公子的事,与我何干?”我故意用银勺搅动药粉,让浓郁的苦香弥漫开来。

“你……”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妻!青青身子弱,

需要人照顾。你母亲死得早,没有母亲教养,本就不好相配。也就是我不嫌弃你这种。

”“这种什么?”我猛地抽回手,药勺撞在碗沿发出刺耳的声响。3“你们林家世代短命,

死的死,伤的伤,连个像样的长辈都没有。”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嘴角挂着讥诮,

“你这种命格,换了旁人谁会要你?”我指尖猛地掐进掌心。

母亲临终前苍白的面容浮现在眼前,林家世代为保边疆不起战火,为护朝廷不生动荡,

多少族人默默死在无人知晓的深宫高墙之内?“方公子说得是。我三日后过门。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痛快,愣了一瞬才道:“林晚棠,青青身子不适,

你既学过医术,便照顾她几日。”我头也不抬:“方公子,我可不是你府上的丫鬟。

”他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睨着我:“你迟早要过门,青青日后也是你的姐妹。”“更何况。

”他语气愈发轻蔑,“若是青青不喜欢你,这婚事便作罢。你最好识相些,好好讨她欢心。

”我指尖一顿,缓缓抬眸。方怀瑾背光而立,面容隐在阴影里,

唯有一双眼睛透着居高临下的傲慢。前世,我被这样的眼神刺得遍体鳞伤,

卑微地祈求他一丝垂怜。可如今,“好啊,我让流萤去接她入府。

”方怀瑾显然没料到我答应得如此干脆,眉头一皱,还未来得及说话,我已起身拂袖,

径直向外走去。沈青青,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许多年。那年寒冬,

她跪在雪地里祈求卖身葬父。母亲乘轿路过,心生怜悯,将她带回府中。我那时年幼,

见沈青青眉目清秀,带她去看我的妆匣、绣架,连最喜欢的珍珠钗都借她戴。

府里上下待她极好,母亲甚至特意吩咐厨房,每日给她炖一盏燕窝。说是她身子弱,

得好好养着。后来她出府扫墓,再没回来。管家说是有人替她赎了身。我猛地攥紧绢帕,

赎她的人,难道是方怀瑾,不可能那时方家还未回京。“**,沈青青已安顿在西院。

”流萤低声禀报,“按您的吩咐,她要什么便给什么,四个暗卫轮流盯着。”我点点头,

指尖抚过供桌上那盏莲花灯。今日是母亲忌辰,灯芯里掺了鲛人油,可长明三日不灭。

“东西备好了?”“都齐了。”城外上香回来,刚迈进院门就察觉不对,满地的木屑和残枝,

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木汁的气味。“**!”几个丫鬟被方怀瑾的侍卫拦在角落,

一见我就哭喊着扑过来,“他们,他们把夫人的海棠树砍了。”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院中央,那株母亲亲手栽下的百年海棠只剩一截矮矮的树桩,断口处还渗着新鲜的汁液。

树旁站着方怀瑾,他身后几个小厮正忙着将砍下的枝干捆扎起来。“回来了?

”方怀瑾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我让人砍了这棵树,

青青需要合欢花入药。”“怀瑾哥哥。”沈青青轻扯方怀瑾的袖角,又立即松开,

像是自觉逾矩般低下头,“太医开的方子,其实不用合欢花也行的。

”方怀瑾皱眉:“不是说药效最佳?”“可那是林姐姐母亲留下的树。”她咬唇,眼眶微红,

“我这点小病算什么,怎能因我伤了你们情分。”4“胡闹!”方怀瑾拍案而起,

“你的身子要紧还是棵树要紧?”沈青青慌忙起身阻拦,却“不慎”绊倒,软软跌在他怀中,

“别去,林姐姐本就厌恶我,若因我再起争执。”她突然哽咽,“我宁可病死,

也不想看你为难。”方怀瑾顿时软了神色:“傻丫头,她算什么东西?也配让你受委屈?

”我冷眼看着沈青青靠在他肩上,朝我的方向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你凭什么。

”我声音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多少个思念母亲的夜晚,**着这棵海棠入眠,

多少次委屈难言,我对着树干诉说心事。方怀瑾皱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马上要娶你,

这院子里的东西自然都是我的。”他嗤笑一声,“你什么都有了,连几朵花都要和青青抢?

心胸狭隘,活该你家人死得早!”他太知道刀子该往哪儿捅了,

字字句句都精准剜在我心口最软的那块肉上。我怒极反笑:“你这么心疼她,

怎么不迎她进门,把合欢树种在你家院子里?哦。”我故作恍然,“我忘了,你没这个权力,

没有正妻就先纳妾,你爹不会同意吧?”方怀瑾脸色瞬间铁青。方家最重规矩,

当他大哥就是因为先纳妾再娶妻,被生生从族谱除了名。“林晚棠!”他一把掐住我的手腕,

“你别不识好歹!”我冷冷甩开他:“滚出我的院子。”侍卫们面面相觑,

方怀瑾额头青筋暴起,最终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树枝:“我们走!”我给了沈青青一记眼刀,

她也悻悻离开。“流萤。”我唤来贴身丫鬟,“去查查,当年是谁替沈青青赎的身。

”流萤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冷笑:“我只是想知道,这条毒蛇,

到底何仇何怨。”圣旨到林府那日,我正在研磨药粉。“奉天承运,林氏晚棠即刻入宫伴驾,

观武试大选。”宣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刺得我耳膜生疼。前世,正是这场武试,

让方怀瑾窥破了林家秘术的真相,也是我不幸人生的开始。

那日他本该第一场就对战李家的神力小将,却因我随侍在圣驾身侧,

那道同命血契无形中庇佑了他,圣上金口玉言,免了他首轮比试。我特意在廊下等着恭喜他。

“与你何干?”他倨傲地抬着下巴,“圣上慧眼如炬,自是看出我实力远超旁人。

”后来每场比试前,我都偷偷给他塞药丸。“迅风散”让他身法飘逸,

“铁骨丹”助他刀枪难入,他不喜我纠缠,但丸药也都收下受用。可惜我那时爱得深,

对他卑劣的人格视而不见。最凶险的那场,我甚至划破手腕,将血滴入他的茶水中,

与他短暂结契。双契虽时间短暂,却让我身体亏空大半。而后,沈青青中毒,

方怀瑾更大肆取我血入药。5“**?该更衣入宫了。”我回过神来,铜镜中,

缓缓抚上颈间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把之前的药都带上。”我勾起一抹冷笑,“这次,

我要亲自会会那位李家小将军。”晨光初现,宫门前已排起长龙。我倚在轿窗边,

冷眼看着方怀瑾一袭银甲,径直插到队伍最前头。“滚后面去!”一声暴喝炸响。

李崇山铁塔般的身影挡在宫门前,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方怀瑾倨傲地抬起下巴:“本公子乃。

”“我管你是谁!”拳头带着风声砸来,方怀瑾整个人飞出去三丈远,

银甲在青石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怀瑾哥哥!”沈青青尖叫着扑过去,

绢帕按在他渗血的嘴角。方怀瑾一把推开她,死死盯着缓缓驶过的林家轿辇。我掀开轿帘,

故作惊讶:“公子这是怎么了?脸肿得像个猪头。”周围顿时响起压抑的嗤笑。

演武场上战鼓震天,我静静地看着方怀瑾的脸色,从胜券在握到如坐针毡。“武试参选者,

验牌入场!”方怀瑾僵在原地,看着鱼贯而入的人群,突然抓住小太监:“陛下,

陛下没有口谕传来?”小太监嫌弃地甩开他:“公子说笑了,陛下正等着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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