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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之我是一名外卖员1暴雨中送外卖被撞飞时,
我听见柳如烟在电话里撒娇:“他死了正好,实习名额归你。”再睁眼回到大学宿舍,
柳如烟正深情吻着贾斯汀的照片。前世我省吃俭用供养的女神,背地里叫我“人形ATM”。
这一世我笑了:ATM要升级成商业巨鳄了。
贾斯汀炫耀抢到我的顶级实习:“这岗位月薪五千,你这外卖员懂什么?
”我反手用送外卖积累的数据拿下百万投资。柳如烟挽着渣男来求和:“林粤,
其实我最爱的是你。”我指了指手机:“刚接了个单,
赶着去给科技新贵送奶茶——麻烦让让,你们挡我赚钱路了。”---冰冷的雨水,
像是老天爷泼下来的洗脚水,劈头盖脸地砸在我的头盔上,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水帘。
我拧着电门,身下这辆服役三年、浑身异响的老旧电驴,在湿滑的柏油路上挣扎前行,
车轮碾过积水,溅起浑浊的水花。“您有新的外卖订单,请及时处理!
”口袋里的手机在防水罩下闷声闷气地嘶吼着,
屏幕上那个备注为“烟烟宝贝”的名字在疯狂跳动。柳如烟。这个名字像根烧红的针,
刺了我一下。前世的我,看到这个名字,哪怕是在送餐高峰期的狂风暴雨里,
心尖儿也会软得一塌糊涂。大学三年,半工半读,别人在图书馆、在球场、在谈恋爱,
我林粤,不是在教室后排打瞌睡,就是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风驰电掣,跟时间赛跑,
跟红绿灯较劲。省下每一口饭钱,抠出每一分加班费,
就为了在情人节、在她生日、在那些莫名其妙需要“仪式感”的日子里,
能双手奉上她购物车里躺了很久的包包、口红,或是那家死贵死贵的网红餐厅的位子。
我以为这叫爱情,我以为我的辛苦能换来她的心疼和笑容。**啊。
头盔下的脸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雨水顺着脸颊流进嘴角,又咸又涩。
我腾出一只冻得发僵的手,凭着肌肉记忆在湿漉漉的屏幕上狠狠一划,接通电话,
顺手按下免提。“喂?林粤!
”柳如烟那刻意放软、甜得发腻的声音立刻被风雨声撕扯着灌入耳朵,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我的鲍鱼捞饭呢?怎么还没到?我都快饿死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快了快了,烟烟,雨太大了,路上滑,我……”我扯着嗓子喊,
声音被风雨吞掉大半。“别跟我找借口!”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
“每次都这样!送个外卖都送不好,你还能干点什么?贾斯汀给我点的燕窝都到了!
人家开跑车送的!你呢?就知道骑个破电驴磨磨蹭蹭!废物!”贾斯汀。
这个名字像块冰坨子,猛地砸进胃里。
就是那个油头粉面、仗着家里有几个钢镚儿就在系里横着走的家伙。柳如烟的新猎物。不,
或许从来都是,我只是她池塘里那条最老实、最廉价、最好骗的鱼。
心口那股憋了三年的浊气猛地往上冲,堵得喉咙发紧。我张了张嘴,想吼回去,
想问问她拿着我省吃俭用、顶着烈日暴雨送外卖赚来的钱,去跟贾斯汀在高级餐厅约会时,
心里有没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想问问她,
那个她撒娇撒痴从我手里硬“借”走、转眼就给了贾斯汀的顶级公司实习名额,
用着可还顺手?“柳如烟!”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话没吼完。
世界骤然倾斜。左侧刺眼得能灼瞎人眼的白光,如同地狱裂开的巨口,蛮横地撕裂了雨幕。
一辆失控的轿车,像头喝醉的钢铁巨兽,咆哮着,裹挟着死亡的气息,狠狠撞向我的侧面!
时间被无限拉长,又瞬间压缩成一片空白。身体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头盔撞击挡风玻璃的闷响,骨头碎裂的脆响,还有……电话那头,
柳如烟的声音,竟然还没断!那声音穿过尖锐的耳鸣,穿过灵魂剥离躯壳的剧痛,
异常清晰地钻进我最后的意识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快,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Justin!你听见没?好像撞得很厉害!哈,这下好了,他那个实习名额,
彻底稳归你了!再也没人……”嗡——最后一点意识,
彻底被无边的黑暗和那句淬毒的“稳归你了”吞噬。冰冷,刺骨的冰冷,
比这深秋的暴雨还要冷上千百倍。……“嘶——”剧烈的头疼,
像是有人拿着凿子在我太阳穴上施工。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喉咙干得冒烟。
混沌的意识被强行拽回。没有消毒水味,没有仪器的滴答声,
没有ICU那种令人窒息的惨白。入眼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景象:灰扑扑有些掉漆的天花板,
角落挂着一张蜘蛛网,晃晃悠悠的吊扇叶片上积了层薄灰,
空气里弥漫着男生宿舍特有的、混合了汗味、泡面味和球鞋发酵的微妙气息。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身下是硌人的硬板床,铺着洗得发白的蓝格子床单。
我僵硬地转动眼珠。对面床铺,老四张胖的呼噜打得震天响,口水流湿了半个枕头。
旁边书桌上,堆着几本《宏观经济学》和《市场营销学》,封面上落满了灰。
这里是……南大?大三上学期?我住了三年的狗窝?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我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牵扯得浑身骨头都在**。
我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胸口、胳膊……没有血,没有扭曲的断骨,
只有宿醉般的头痛和一种强烈到令人眩晕的不真实感。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噩梦开始前,
那个被柳如烟和贾斯汀联手推进深渊的转折点?
“吱呀——”宿舍那扇饱经沧桑的木门被推开,
带进来一股走廊里特有的尘土味和劣质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柳如烟。
她穿着一条新买的、淡粉色的雪纺连衣裙——我记得清清楚楚,为了买这条裙子,
我啃了整整一个月的馒头加咸菜,还搭进去两个周末的**费。裙摆摇曳,
她像只轻盈的蝴蝶飘了进来,
脸上带着我前世无比痴迷、如今看来却虚假得令人作呕的甜美笑容。她没看我。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里捧着的一个硬壳笔记本上。她走到靠窗那张属于我的书桌前,
小心翼翼地拂去桌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将笔记本轻轻放下,
摊开。笔记本的塑料封皮上,贴着一张巨大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穿着骚包的亮片演出服,
头发抓得根根竖立,一手握着麦克风,一手对着镜头比着俗气的“V”字,咧着嘴,
露出八颗白得晃眼的大牙——正是贾斯汀,他在校园歌手大赛上“倾情献唱”的“英姿”。
柳如烟俯下身,指尖带着迷恋,轻轻抚过照片上贾斯汀那张自以为是的脸。然后,
她微微撅起那涂抹着樱花色唇膏的嘴唇,极其轻柔、极其深情地,在照片中贾斯汀的侧脸上,
印下了一个响亮的吻!“Mua~”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宿舍里格外刺耳。
“我的Justin宝贝真帅!”她低低地、满足地喟叹一声,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轰!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方才那点重生的恍惚彻底冻结、粉碎!
前世临死前听到的那句“稳归你了”,如同魔咒般在脑海里疯狂回荡。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被她甜言蜜语掩盖的细节,此刻如同被强酸浸泡过的底片,
骤然变得无比清晰:她收到我勒紧裤腰带买的礼物时,
眼底一闪而过的敷衍和嫌弃;她总是“不经意”地提起贾斯汀新买的球鞋、新换的手机,
话里话外对我的暗示;她抱怨我陪她的时间太少,却在我打工时,
力争取到的“星耀科技”市场部实习生名额……她是怎么软磨硬泡、楚楚可怜地说着“粤粤,
这个机会对我太重要了,你先让给我,等以后我站稳脚跟了,一定帮你找更好的”,
然后转头就把它当作讨好贾斯汀的垫脚石!人形ATM?呵,形容得**贴切!
前世那个愚蠢的我,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了双眼,像个瞎子聋子,
心甘情愿地被榨干最后一滴血汗钱,还要被她和她的小白脸在背后无情嘲笑。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浓烈的铁锈味。愤怒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流,
烧得我指尖都在颤抖。但这一次,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怒火,
被一股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强行压了下去。重活一世,再为这种渣滓浪费一秒钟的情绪,
都是对自己这条捡回来的命的侮辱!我深吸一口气,那混杂着汗臭和泡面味的空气,
此刻闻起来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清醒。我掀开薄被,动作利落地翻身下床,
赤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这声音惊动了窗边的柳如烟。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转过身,脸上那对着照片的深情瞬间切换成面对我时的模式化甜美。
当她看到我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神时,那甜美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
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不悦和心虚。“呀!粤粤,你醒啦?”她很快调整过来,
声音依旧甜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昨晚又熬夜看书了吧?看你脸色好差,
黑眼圈都出来了,真是让人心疼。”她说着,习惯性地就想靠过来,
像往常一样伸手想碰我的脸。就在她的指尖快要触碰到我皮肤的前一秒,我面无表情地侧身,
精准地避开了。她的手指尴尬地僵在半空中。“粤粤?”她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声音里带上委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怎么。”我开口,声音干涩沙哑,
像砂纸摩擦,却异常平静。我径直走到我的书桌前,
目光扫过桌上那个贴着贾斯汀照片的笔记本,眼神没有丝毫停留,
仿佛那只是一块肮脏的抹布。我伸手,越过那个碍眼的笔记本,从桌角的笔筒里,
准确地抽出了我那支用了两年、外壳都磨掉了漆的黑色水笔。
柳如烟被我完全无视的态度弄得有些懵,她顺着我的动作看向那支笔,眉头微蹙,
显然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她试图找回掌控感,用带着点撒娇和试探的语气说:“对了粤粤,
昨天跟你说的那个事……就是星耀科技那个实习名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嘛?
人家Justin真的好需要这个机会去锻炼一下,他家里虽然条件好,
但更看重个人能力呢。你看你……”她顿了顿,
目光在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上快速扫过,语气里带上一种施舍般的“体贴”,
“你送外卖也挺辛苦的,这种大公司的节奏你也不一定适应,压力太大了。
不如先让给Justin,等他……”“哦。”我打断她精心编织的谎言,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低头,用那支磨掉漆的水笔,在一张空白的草稿纸上随意地划拉着。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轻响。“实习名额?”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不用让了。
”柳如烟一愣,随即脸上绽开惊喜:“真的?粤粤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我这就告诉Justin去,他一定高兴死……”她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因为,
”我停下笔,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她。我的眼神平静无波,深得像结了冰的寒潭,
清晰地映出她那张精心修饰、此刻却因错愕而有些扭曲的脸。“我已经准备把它扔了。
”“扔……扔了?”柳如烟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像一张劣质的面具正在寸寸龟裂。
她举着手机的手停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林粤,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可是星耀科技!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你一个送外卖的,
好不容易……”“一个送外卖的,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所以就应该感恩戴德,
然后拱手送给你的Justin宝贝?”我扯了扯嘴角,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冰冷得像刀锋的反光。“柳如烟,收起你那套。以前是我眼瞎,拿着鱼目当珍珠,
省吃俭用供着你这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现在?”我拿起桌上那张划了几笔的草稿纸,
在她眼前晃了晃,纸上凌乱的线条勾勒出一个粗糙的、类似外卖配送范围的地图轮廓。
“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再当你的提款机。”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ATM机也要升级换代了。这一世,老子要当商业巨鳄。
”“你……”柳如烟被我直白而刻毒的话刺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精心维持的淑女形象摇摇欲坠。她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形ATM”林粤,会有一天用这种眼神看她,
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震惊、羞恼、难以置信,最后统统化为一种被冒犯的愤怒。“林粤!
你发什么疯!”她尖声叫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就凭你?一个穷送外卖的?还商业巨鳄?简直笑死人了!你连给Justin提鞋都不配!
他马上就能进星耀,那是你这种人奋斗一辈子都摸不到门槛的地方!
我看你是淋雨淋坏脑子了吧?神经病!”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指着我的鼻子,嘴唇哆嗦着,
似乎还想骂出更难听的话。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气急败坏、歇斯底里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觉得有点可笑。前世被这样的女人骗得团团转,真是蠢到家了。我懒得再跟她浪费口舌,
转身从床底拖出我的旧帆布包,开始往里面塞东西——几本核心的专业书,
一个用了很多年的旧水杯,还有最重要的,
我那部屏幕碎得像蜘蛛网、反应慢得像蜗牛的二手智能手机。
柳如烟被我彻底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她抓起桌上那个贴着贾斯汀照片的笔记本,
狠狠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冲出了宿舍门,临走前还用力把门摔得山响。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吊扇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呼噜声停了。对面床铺的老四张胖被惊醒,
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起来:“咋……咋了?地震了?还是如烟嫂子又……”他话说到一半,
看到我正往包里塞东西,以及宿舍里明显不对劲的低气压,后半句识相地咽了回去,
胖脸上写满了八卦和小心翼翼。“粤哥?你这是……要出门?”“嗯。
”我拉上帆布包的拉链,动作干脆利落。包带挎上肩膀,沉甸甸的,
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去哪啊?今天上午不是有老魔头的课吗?要点名的!
”张胖提醒道。“点名?”我走到门口,握住冰冷的门把手,回头看了张胖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让他点。从今天起,我的课堂,”我顿了顿,
目光越过狭小的宿舍窗户,投向外面那个被阳光和未来填满的世界,
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在整座城市里。”推开宿舍门,外面是嘈杂的走廊,
抱着书本奔跑的学生,大声讨论着昨晚游戏战果的喧闹。阳光透过尽头的窗户照进来,
有些刺眼。我大步融入这片喧嚣,每一步都踩得异常坚实。
前世的憋屈、不甘、被愚弄的愤怒,此刻在胸腔里燃烧,却不再是毁灭的火焰,
而是驱动引擎的燃料。星耀科技?贾斯汀?柳如烟?那只是起点,
一个微不足道的、即将被碾碎的起点。属于我林粤的战场,不在那方寸之间的格子间,
而在脚下这片更广阔、更真实、充满了烟火气与无限商机的天地。---2几天后,
南大经济学院的小报告厅。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紧张、兴奋和淡淡汗味的特殊气息。
一年一度的“雏鹰计划”创业大赛院内选拔赛正在进行。台下黑压压坐满了学生,
评委席上则是几位院里的教授和从外面请来的、据说有点分量的投资人。台上,
贾斯汀正意气风发地做着展示。他穿着崭新的、熨烫得一丝不苟的修身西装,
头发用发胶精心打理过,锃亮的皮鞋在讲台的灯光下反着光。巨大的投影幕布上,
播放着**精良的PPT,色彩艳丽,动画炫酷,
2O闭环生态”、“大数据精准营销”、“打败传统消费模式”……术语一个接一个往外蹦,
砸得台下不少学生一愣一愣的。“……综上所述,我们的项目‘优享生活’,
旨在打造一个整合本地高端生活服务资源的线上平台,
为用户提供一站式、定制化的品质生活解决方案!
”贾斯汀以一个极具煽动力的手势结束了演讲,声音洪亮,自信满满。他特意顿了顿,
小说《我重生之我是一名外卖员》 我重生之我是一名外卖员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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