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重生后我送渣男白月光入洞房 > 重生后我送渣男白月光入洞房精选章节
新婚之夜夫君为了让我成全他和白月光,在合卺酒中下了毒,使我在新婚之夜毒发身亡。
一朝醒来,发现重回新婚之夜饮下毒酒前,我发誓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并还他们一段终生难忘的经历。(一)在新婚之夜,
沈知微毫无防备的喝下了萧绝递过来的酒,然而,当冰冷的液体划过喉咙进入到身体时,
一阵剧痛传来,使得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当她再次睁开眼,视线里是满屋的红色,
以及萧绝那张冷峻的脸。“夫人,该喝合卺酒了。”随着他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
一杯用金色杯子装着的酒递了过来。沈知微看着眼前的酒,
前世临死前的剧痛仿佛又传到了她的全身,使得她的胃中一阵翻江倒海。
“呃.......”一阵阵的幻痛使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不受控的向前面栽去,
仿佛要栽鲜红的床上。“夫人,可是身体不舒服?
”萧绝冰冷的声音从沈知微的头顶上方传来,冰冷的声音听不出半点因新婚而带来的喜悦,
有的只有对于沈知微的难以令人察觉的厌烦感。沈知微看着他伸出手,
然而并非为了要搀扶摔倒在床榻上的沈知微,而是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力道,
要将她重新按回到那张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喜床之上。而沈知微因为前世带来的幻痛,
而根本没有力气起来反抗他。沈知微看向那只按着自己肩膀的手想:就是这只手!
前世也是这只骨节分明的,曾被自己误以为能够相握一生的手,
稳稳的端住那杯葬送了自己一生的毒酒,并看着她饮进,看着她惨死在他的面前,
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有的只是一片漠然。他在她死之前冰冷的说道:“沈氏,
你的嫁妆助我封侯。你的命,便成全我与如絮吧。”柳如絮……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冰清玉洁如天上月的表妹!她沈知微耗尽沈家的半数家财,只为为他打通士途,助他封侯,
但是换来的却是在新婚之夜的一杯穿肠毒酒,只是为了让我给她的心尖上的白月光腾位置。
沈知微心底滔天的恨意如同冰河下汹涌的暗流一般,
在一瞬间就压过了前世惨死所带来的身体上剧烈的幻痛。沈知微猛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她的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混乱的神智瞬间归位。她不能倒下,
绝对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就在萧绝的手即将触碰到沈知微的肩膀的时候,
沈知微借着身体不稳向前倾倒的方向,
顺势将自己的身体撞向了身体旁边摆放着各种东西的紫檀木桌子上。萧绝由于未能及时反应,
并没有能够阻止沈知微。“哐当!”一声巨响,
紫檀木桌子上那对用赤金打造的酒杯被撞翻到了地上,
其中一只精巧的金杯被她捡到手中紧紧的攥着,并借着自己身体倒在地上的力道,
将金杯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啪嚓!”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那只金杯被她的力道捏的几乎变形,
金杯尖锐的边缘在她将金杯丢出去的一瞬间划破了她的掌心。温热的鲜血,
混杂着残留的毒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留下了一片猩红色。
剧烈的疼痛从她的掌心传来,却给了她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感。“夫人!
”站在旁边的陪嫁嬷嬷林妈妈被这一场景吓的魂飞魄散,扑上来就要扶起沈知微。
萧绝的动作蓦然顿住,它低头看着地上扭曲的金杯和沈知微掌心流出的鲜血,
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眼中的厌恶之色更加的浓烈。
他的心中大概认为这是沈知微粗鄙失态,故意撒泼的新婚之夜的闹剧。沈知微没有看林妈妈,
更没有看萧绝,她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对抗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幻痛和恨意,
她借着林妈妈扶起她的力道,晃摇摇晃晃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面色惨白如纸。
冷汗浸湿了额头,使得鬓发贴在她的鬓边,整个人狼狈不堪。
但是沈知微那双眼睛却亮的惊人,死死的盯住萧绝,像淬了寒冰的刀锋一样。
“呵……”她突然出声,扯动嘴角发出了短促而嘶哑的冷笑声,
声音因痛苦和强硬的压抑而变得颤抖起来,“让……将军见笑了。”萧绝的嘴唇微抿,
眼神冰冷,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言语,只等着看她的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沈知微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中带着嘴中的鲜血味直冲肺腑,她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
指尖冰凉,带着微微的颤抖,
却异常坚定地伸向萧绝胸前那簇因方才动作而微微歪斜的赤金盘螭纹衣扣。
萧绝的身体明显一僵,似乎没料到她会有如此的动作,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隼,
带着审视和冰冷的警告,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但是沈知微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她的手指触到了那冰冷的衣扣。无视他冰冷迫人的目光,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稳住了自己的指尖,一点点的,将那象征着夫权与束缚的衣扣慢慢的扶正。动作缓慢,
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专注。“将军……”她缓慢的抬起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脸上那点因痛苦而扭曲的狰狞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甚至……一点点浮上来的、带着凉薄的笑意。那笑意未达眼底,只浮在沈知微的唇边,
像初冬湖面凝结的薄冰一般令人感到冰冷。“既嫌我沈知微粗鄙,不堪为将军的良配,
”她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却字字清晰的敲响在寂静的新房里,“何苦……彼此煎熬?
”听到沈知微的话后,萧绝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他预想过她的哭闹、质问、甚至歇斯底里的叫喊,
但是却独独没料到会是这般近乎死寂的平静和……这突如其来的提议。
沈知微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错愕,悬在她心头的冰刃又冷硬了一分。
她唇角的薄冰般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和引诱:“不如……接柳妹妹入府?
她温婉解语,才情无双,定能……慰藉将军之心。”最后的几个字,她说得又轻又缓,
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般。沈知微的话语过后,萧绝沉默着,
新房里只剩下龙凤红烛燃烧时发出的细微的噼啪声,和沈知微自己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闪烁的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那双总是冷冽如寒潭的眸子深处,
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涌、挣扎着。柳如絮……这个名字,是他心底最隐秘也最滚烫的烙印。
他曾无数次在沈知微这个商贾之女面前感到屈辱,因为她的嫁妆是他的垫脚石,她的人,
却是他高贵身份上无法抹去的污点。而柳如絮,才是他梦想中能与他并肩、清雅如兰的伴侣。
沈知微的提议,像是一把钥匙,精准地捅开了他心底那扇名为“渴望”的锁。
那份渴望瞬间压过了对新婚妻子异常举动的疑虑,
甚至压过了对眼前这杯被撞翻的合卺酒中是否真有问题的最后一丝警醒。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紧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却又刻意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你……当真如此想?”成了!
沈知微虽然面上维持着冷静,看似卑微的大度,心里却冷笑了一声。她微微垂下自己的眼睑,
掩去了眼中的刻骨的恨意,把自己的声音放的更加的柔顺,
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自惭形秽:“将军是人中龙凤,妾蒲柳之姿,
自知……不堪匹配。柳妹妹冰清玉洁,与将军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妾……只求一隅安身,
能时时……仰望将军与妹妹琴瑟和鸣,便……心满意足了。”说到最后,声音微微哽咽,
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身体也配合着晃了晃,显得更加虚弱不堪。沈知微的这番姿态,
彻底打消了萧绝的最后一丝顾虑。他甚至觉得,沈知微是终于认清了现实,自知不配,
最终选择了最“识时务”的退让。一种即将得偿所愿的狂喜和如释重负,
在他冷峻的眉眼间飞快掠过。“既如此……”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里的紧绷放松了些许,
甚至带上了一丝施舍般的宽和,“念你一片……诚心,此事,本将军允了。你好生休养,
明日……府中事务,便不用你操心了。”他说完,不再看沈知微惨白的脸和流血不止的手,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负担。但是当目光扫过地上扭曲的金杯和那片暗红,眉头再次不耐地蹙起,
沉声对门外吩咐:“来人!收拾干净!夫人身子不适,好生伺候着!”他的语气十分冰冷,
毫无半分新婚丈夫对于新婚妻子的关切。屋子外面脚步声响起,
是训练有素的仆妇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迅速清理地上的狼藉。
萧绝临走之前最后瞥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沈知微,那眼神淡漠得如同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之后转身,再无半分停留,大步朝屋外走去。朱红的门帘落下,隔绝了他挺拔却冷酷的背影。
新房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沈知微,林妈妈和不断摇摆着的烛火。“**!您的手!
”林妈妈这才扑了上来,心疼的看着沈知微被金杯划破的掌心,鲜血还在不断的渗出,
林妈妈心疼的眼里都泛起了泪水,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想按住伤口,“那柳如絮就是个祸害!
将军他……他怎么能在新婚夜……”林妈妈气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
沈知微却猛地抽回手,掌心和内心传来的剧痛让她额角青筋跳动,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明,
甚至燃烧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火焰。她看也没看流血的掌心,目光死死盯着萧绝消失的门口,
仿佛要将那门帘灼穿一般。“林妈妈,”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冷硬,
“别哭,也别声张。”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间翻涌的血腥气,“听我说……立刻,
用我们陪嫁来的、最可靠的人手,去办几件事……”她悄悄凑近林妈妈的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语速飞快,每一个字都淬着寒冰。“第一,放出风声,
就说我沈知微自知身份低微,新婚夜失仪,愧对将军,自愿让位,
力荐柳家表**入府为平妻,以全将军心愿……越多人知道越好,尤其是那些清流文官,
最重‘贤名’的圈子。”“第二,动用我所有能动的嫁妆银子……不,不是银子,
是那些压箱底的、能快速变现又不显眼的珠宝古玩!立刻!马上!
秘密换成最硬的现银和黄金!不要走京城的票号,
找江南来的、跟我们沈家有过命交情的行商,让他们想办法分批运走!目的地……江南老宅!
”“第三……”沈知微的眼中掠过一丝狠绝的精光,“把‘那几样东西’,
还有我们埋在府里最深的那颗钉子……‘唤醒’。告诉他,时机到了,目标……柳如絮。
”林妈妈听着这一条条指令,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惊骇几乎让她忘了哭泣。
她看着自家**苍白如纸却眼神锐利如刀的脸,那全然陌生的、带着浓烈血腥气的决绝,
让她心头发颤,却又隐隐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悲壮。她猛地点头,
用力抹了一把泪:“老奴明白!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给**办妥!
”林妈妈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背影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林妈妈走后,
新房内彻底只剩下沈知微一人。她强撑的精神如同潮水般褪去,
头脑中的痛楚和失血的虚弱瞬间将她淹没。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
沿着冰冷的雕花床柱滑坐到染血的地毯上。冷汗浸透了她单薄的中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带来一阵阵寒意。她就这样蜷缩着,身体因为痛苦而微微的颤抖,大口喘息着,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腹腔内翻江倒海的灼烧感。她摊开血肉模糊的掌心,鲜血仍在慢慢渗出,
染红了身下昂贵的地毯。但是她看着那刺目的红,嘴角却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向上扯起,
形成一个冰冷、扭曲、饱含无尽恨意与快意的弧度。“呵……咳咳……”她低低地笑起来,
笑声牵动着脏腑,引来一阵剧烈的呛咳,咳得撕心裂肺,几乎要将心肺都呕出来。
血沫溅落在手背上,温热而腥甜。“萧绝……柳如絮……”她喘息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刻骨的诅咒,
“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百倍……千倍……奉还!
”“这平妻之位……这将军府的泼天富贵……”她猛的抬起头,看向满室刺眼的红,
龙凤烛跳跃的火焰在她眼中疯狂燃烧,“你们……可要接稳了!千万别……摔着!”窗外,
更深露重,将军府内短暂的骚动随着萧绝的离去而平息下来,重新陷入一种虚假的宁静。
无人知晓,这座煊赫府邸的新婚女主人已经在血泊中醒来,
亲手点燃了能够焚毁一切的复仇之火。那些被悄悄运走的真金白银,
如同被抽离这座华丽囚笼的血液,无声无息地流向远方。
而一张精心编织的、缀满蜜糖与尖刺的巨网,
正缓缓罩向那个即将入府的、冰清玉洁的表**。次日,
京城里关于新任镇北将军萧绝的流言,像春日里无孔不入的柳絮一般,
一夜之间便飘满了大街小巷的茶楼酒肆。“听说了吗?那位新夫人,沈家的,啧啧,
洞房花烛夜就闹了个大笑话!”“可不是嘛!摔了合卺杯,还割破了手,听说血溅了一地,
可真是……晦气!”“商贾之女嘛,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不过啊,
最稀奇的是后面……”“对对对!听说这位沈夫人自知粗鄙,配不上咱们英明神武的萧将军,
竟然在新婚第二天就主动提出,要迎娶柳家的那位表**入府做平妻呢!”“柳如絮?
那可是咱们京城有名的才女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更是清雅得跟天上的仙女儿似的!
啧啧,沈氏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何止自知之明!这叫‘贤惠’!
为了将军的前程和心意,甘愿让位,成全美事!这份胸襟,
连那些自诩清高的文官夫人们都挑不出错来,听说这几日都在夸呢!
”“萧将军真是好福气啊……”街头的流言愈演愈烈,最终化作一片铺天盖地的“贤名”,
牢牢罩在了沈知微的头上。这名声像一层密不透风的茧,完美地包裹住她所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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