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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是真二代精选章节

轩轩世界这么大 2025-06-26 15:39:21

谁才是真二代暴雨夜,我举着破伞闯进首富别墅认爹:“您当年在贫民区有过一段情。

”沙发上的富二代哥哥闻言挑眉摔碎酒杯:“哪来的乞丐也敢冒充林家血脉?

”我掏出皱巴巴的信物——是首富亡妻的婚戒,全场死寂。

次日DNA报告却显示我和首富毫无血缘。老管家突然出现:“其实两位少爷都不是亲生子。

”富豪微笑着走向面如死灰的我们:“但我早就说过,谁找到我藏的那本账,

我的万亿帝国就归谁。”身后暗门忽然打开,管家举着染血的账本嘶喊:“真账在这!”雨,

黑沉沉的雨,像天空倾倒的墨汁,冰冷地泼打着万物。伞早破了几个洞,

雨水顺着伞柄冰凉地滑进我的袖口,指尖已冻得没了知觉。我踏着一地飞溅的水花,

踉跄着撞开别墅沉重的雕花铁门,如同一条狼狈的鱼,硬生生把自己塞进这片金碧辉煌之中。

客厅里亮得晃眼。刺目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仿佛具有实体,

沉重地碾过脸上每一个毛孔,粘腻闷热,又冷得彻骨。

昂贵的羊绒地毯瞬间吸饱了我鞋子带进来的泥水,显出几块刺眼的污迹。

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陈年佳酿混合的奢靡甜腻,几乎令人窒息。角落里那巨大的金色墙面,

反射出我摇摇晃晃的身影——瘦削、湿透、风尘仆仆,像个突兀闯入的污点。一片死寂中,

沙发上的年轻人站了起来。他穿着剪裁精良的丝绒睡袍,手里摇晃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液,

像握着一泓凝固的火焰。他挑眉的动作带着睥睨一切的弧度,

像打量橱窗里一件碍眼的瑕疵品。他的眼睛,锐利得能在人身上戳出洞来。“保安都瞎了吗?

”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金属划过玻璃,带着**裸的恶意,“什么垃圾都往里放?

”他手腕一甩,那盏剔透的水晶杯脱手飞出,“啪”一声脆响,

在地毯上炸开成一朵锋利而昂贵的花,残存的酒液和碎片飞溅开来,

几点冰凉猛地溅到我的裤脚上。血液轰地冲上头顶。我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嘴唇,

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挤出一点声音,但喉咙里堵着砂石。

几道锐利的目光从暗处扫射过来——保镖无声地堵住了所有的出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破膛而出。我猛地吸了一口这烫人的、富贵的空气,猛地抬起头,

目光越过地上那些晶亮的碎片,死死钉在二楼回廊的阴影处。那个传闻中从不肯露面的男人,

林振邦,他就藏在那里,居高临下,操控着一切。我能感觉到那目光,冰冷地审视着,

如同捕食者评估着爪下的猎物。“林先生!”声音出口,沙哑得自己都陌生,

带着长途奔袭后的喘息和孤注一掷的破音,“二十三年前……西区贫民窟!

您和我母亲……”“刷——”空气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原本站在角落的一个老派绅士模样的男人——大概是管家——脸色瞬间白得像他胸前的方巾,

端着水晶烟灰缸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沙发上的年轻人,林明宇,却发出一声更响亮的嗤笑,

那笑声尖锐刺耳。“听听,多感人的故事!贫民窟?一段情?”他往前走了两步,

昂贵的家居拖鞋踩在湿漉漉的地毯上,发出轻微但令人极度不适的声音。他上下下审视着我,

眼神像在挑拣一块烂肉,“碰瓷碰到林家头上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副德行!

”他猛地一挥手:“来人,把这疯子……”命令尚未出口,被我截断。

我抖抖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廉价塑料袋裹了无数层的小布包。解开塑料袋,

再解开一层褪色的方格手帕——我的手一直在抖,汗水混着雨水,滑腻得几乎拿不住东西。

终于,一枚戒指露了出来。金质的戒圈,中间镶嵌着一颗幽蓝如深海之泪的蓝宝石。灯光下,

宝石的光芒像一颗凝缩的冰冷星辰,深邃,神秘,瞬间吸走了客厅里大片大片浮华的光芒。

死寂。绝对的死寂。连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冰。管家手中的烟灰缸终于砸落在地毯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他整个人僵立着,目光死死黏在那枚戒指上,嘴唇翕动着,

却发不出任何音节。楼梯上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林明宇脸上那股睥睨一切的狂傲僵住了,像石膏面具骤然裂开细微的纹路。

他死死盯着那枚戒指,眼神从最初的嘲弄转为震惊,继而燃起某种近乎恐慌的火焰,

那火焰剧烈地跳跃着,仿佛要将他自己的理智烧穿。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剩下急促而破碎的喘息。整座庞大奢华的房子,成了一座静默的坟墓。

只有窗外的暴雨,一声声,空洞地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像一场没有终局的鼓点。

……无菌病房里的气息是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味道,冰冷刺鼻。屏幕上跳动的数值线条,

是母亲日渐衰弱的生命在仪器上挣扎的倒计时。每一个微弱波折都牵扯着我全身的神经。

林振邦穿着熨帖昂贵的衬衫,坐在角落的真皮沙发上,姿态优雅得像在欣赏一幅抽象画,

眼神冷漠而疏离。他指了指身旁面无表情、身着白色工作服的医护人员,声线平静无波。

“按规矩,做鉴定。”没有称谓,没有寒暄。只有指令。冰凉的棉签探入口腔,

刮擦内壁的触感令人作呕。“结果出来前,”他起身,整理着雪白的袖口,动作一丝不苟,

“老实待着。”视线掠过他挺括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门后,病房内的温度似乎又低了几度。

……第三天。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压迫感。林振邦依旧坐在那昂贵的沙发里,

翻看着一份无关紧要的商业文件。阳光透过百叶窗挤进来,切割出几道冷漠的光条。门开了。

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进来,手里捏着一份薄薄的报告单,纸页的边缘被他捏得有些发皱。

他没看任何人,径直走到林振邦面前,深深弯下腰,双手递上那份纸。

动作透着一股被严格训练出的恭敬,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紧绷。

林振邦的目光终于从文件上移开,落在了报告单上。他伸出的手稳定而干净,

没有多余的停顿,接过报告。一室寂静,静得能听到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微弱声响。

他的目光在那张纸上扫过,非常快。快得几乎让等待的时间失去了知觉。

他没有丝毫表情变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只有一种经过高度克制的漠然。

看完最后一行数据,他抬手,手腕微动。那份关系着他庞大财富与身后名望,

也决定了我所有未来乃至母亲性命的报告单,被随意地、毫无分量地丢向茶几。“砰。

”纸张撞到冰冷的玻璃茶几面,一声沉闷轻响,然后滑落到了地毯边缘。它就在那里,

斜躺着,像一个被随意丢弃的垃圾。林明宇穿着锃亮皮鞋的脚挪了一步,

鞋尖几乎要碰到那张纸。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份报告单上唯一的那一行字——足以将我打回原形的几列符号组合。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结果冰冷而直接,像一把外科手术刀,

精准地切断了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成冰,

又在下一秒被剧烈的眩晕感猛烈撞击,冲向头顶后又急速下沉。胃里一阵翻腾的恶心,

喉咙被无形的巨手扼紧,连呼吸都成为奢望。眼前所有的色彩和线条开始扭曲晃动,

脚下的地面仿佛骤然塌陷。唯一还连接着现实的触感,

是母亲那双枯瘦得只剩一层皮的手突然剧烈地攥紧了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她浑浊的眼珠死死瞪着,瞳孔里映出窗外的光,没有愤怒,没有质问,

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死灰般的绝望。那绝望如此之沉,

沉得连我的心脏都似乎要被拖拽着坠入无底深渊。这沉甸甸的死寂中,空气都凝滞成了铅块。

角落里,一直毫无存在感的老管家却站直了身体。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准备履行某种既定使命的沉静。他清了清喉咙,

声音在过于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突兀而苍老,像枯枝在寒风中折断:“诸位请冷静,有些事,

说明了……”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僵硬的林明宇和我这个还在眩晕和绝望中沉浮的不速之客。

“其实,”每一个字都像投入死水的石子,“你们两位少爷——”话音未落,

一个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不高,却稳稳压过了管家苍老的话音,

带着一丝尘埃落定般的疲惫和某种奇异的轻松。林振邦不知何时已经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背对着这一室的混乱和凝固。巨大的玻璃窗外是连绵如海的城市灯火,

将他挺拔的背影衬得像一座黑色的孤岛。他慢慢转过身,眼神在扫过那份跌落尘埃的报告时,

毫无波澜,随即落在了我和林明宇身上。脸上竟慢慢浮起一点难以捉摸的笑意,

那笑意里没有喜悦,反而有种卸下千斤重担后的释然,甚至……一丝疲惫的真诚。

“都不姓林。”管家清晰地吐出了最后的结论。林振邦接过话头,声音不高,

却像钟锤重重敲在我的心脏上:“对,你们都不是。”死寂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却带着冰渣碰撞的寒意。窗外车流的微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深邃地看向我们,仿佛在进行一场郑重的移交仪式。“但我很多年前就说过,

血缘是锁链,不是枷锁。”他向前一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却像踏在每个人的神经上,“我林振邦的万亿帝国,传给谁都可以,但我要求,

你们谁能找到我藏起来的那本账……就证明谁才配得上这份馈赠。赢家通吃,

那笔钱就在账本里封存,价值——”他的嘴唇微微翕动,“等同帝国。

”林明宇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他从喉管深处挤出急促、撕裂的抽气声,

像一头骤然窒息的困兽。那双曾经燃烧着恶意和轻狂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慌和一丝被背叛的疯狂。我的手还被母亲攥着,冰冷如同死物,

但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又迅速重组。心脏还在疯狂撞击胸腔,

带起的却不再是绝望的钝痛,而是一种滚烫、烧灼的惊悸,

混合着一种绝境之中猛然嗅到生机的、尖锐的刺痛和警觉。寻找?账本?

那不是……一道极其轻微的,仿佛硬物刮擦过厚实木料的摩擦声,就在这心跳如鼓的瞬间,

从我身后的墙里响起。所有人,包括正要继续说话的林振邦,都瞬间僵住,

目光本能地循声急转。客厅那面巨大的、贴满了暗金色繁复壁纸的墙壁,

本该是严丝合缝的华丽背景。此刻,在靠近书柜边缘那盏落地台灯微弱的反光下,

一道极其隐蔽、几乎与壁纸纹理融为一体的细缝骤然裂开,像一张沉默的嘴。

一块宽幅达半米的墙板,正无声地向内滑开!那缝隙后是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

一只枯瘦、青筋暴凸的手猛地从黑暗深处探了出来,死死扒在滑开的墙板边缘!

动作仓促而猛烈!指节因用力而根根发白。紧接着,管家那张熟悉的脸,

带着一种因极端震惊而扭曲的表情,倏然从墙壁里的黑暗中凸现出来!他大口喘息,

胸膛剧烈起伏,眼珠子几乎要从深陷的眼窝里瞪出来,死死锁住林振邦。

他没有看我们这些“少爷”,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锥子,牢牢钉在林振邦脸上。

“老……老主人!”管家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哑低吼,每一个字都撕扯得鲜血淋漓,

“是……是你……逼我的!”他另一只同样枯瘦的手也猛地伸出黑暗,高高扬起!

手中紧握着一本厚厚、深褐色封皮的、边缘卷角的旧式手工账簿!那账簿的硬皮封面上,

然溅满了暗红色、尚未完全凝结的泼溅状斑痕——新鲜、刺目、散发着浓烈的腥甜铁锈气味!

鲜血!林振邦脸上那种掌控一切的释然和轻松骤然破碎!眼底第一次裂开清晰的震惊纹路,

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后倾。死寂无声蔓延。啪嗒。一滴浓稠的暗血,

顺着账簿卷曲的硬角边缘,颤巍巍地,滴落在下方昂贵如初的白驼毛地毯上。

晕开一朵细小的、绝望的花。才是真二代·续……暗红色的血滴在价值连城的白驼毛地毯上,

洇开,像一枚小小的死亡印记。时间凝滞了。管家那张枯槁的脸上,

每一道皱纹都因极致的震惊、痛苦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而扭曲,眼球死死凸着,

几乎要冲破眼眶。他抓着账本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

那本溅满不规则暗红污迹的手工账簿,成了房间里唯一带着实质杀气的凶器。“老主人!

”他喉咙里滚动的声音含混撕裂,如同破絮摩擦,“是你……是你逼我的!

那老东西……”他喘息着,目光越过我们,笔直地钉在林振邦裂开震惊的脸孔上,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我们换——”“住口!”林振邦的声音骤然拔高,

如同一道淬毒的鞭子狠狠抽在凝滞的空气中。他脸上那点残留的疲惫释然早已荡然无存,

只剩下被侵犯了绝对权威的惊怒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他向前猛跨一步,

动作快得与他之前的优雅气度判若两人。“你……”他指向管家,指尖微微颤抖,

愤怒压过了震惊,“杀了他?”管家像是被这个质问抽了一下,身体剧烈地一抖。

扒在墙板边缘的左手关节因用力而嘎吱作响。他嘴角咧开一个极度惨然绝望的弧度,

小说《谁才是真二代》 谁才是真二代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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