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全家读心之后 爷不喜欢画饼 著
已完结 沈明玥秦雅芝青梧
生日蛋糕推出来时,我听见了沈明玥的心声。【蠢货,就凭你也配用姐姐的定制蛋糕?
去死吧!】几乎同时,她“不小心”撞了一下端着蛋糕的服务生。
昂贵的翻糖蛋糕直直朝我砸来。“小心!”惊呼声中,我下意识侧身一躲。蛋糕擦着我手臂,
“啪”地糊在了光洁的地板上。粉色的奶油和精致的糖霜花朵,摊开一片狼藉。“啊!
我的裙子!”沈明玥尖叫起来,她那条当季高定的裙摆溅上了几点奶油。她眼眶瞬间红了,
看向主位的方向,声音带着哭腔:“爸爸,妈,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离姐姐近一点……”坐在主位的秦雅芝,我的养母,
眉头都没动一下。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蛋糕,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厌烦。“青梧,你躲什么?”她开口,声音不高,
却压过了宴会的音乐,“一个蛋糕而已,脏了就脏了,值得你这么大反应,惊扰客人?看看,
明玥的裙子都弄脏了。”沈明玥立刻配合地抽泣了一声。我爸沈国栋,
正忙着和旁边一位董事说话,闻言也只是不耐烦地朝这边瞥了一眼,挥挥手:“行了行了,
多大点事。青梧,给妹妹道个歉,让佣人收拾了,再上个新的。”周围衣香鬓影的宾客们,
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来,带着看戏的了然和一丝轻蔑。我站在原地,
手臂被蛋糕蹭过的地方冰凉黏腻。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道歉?给沈明玥道歉?
就因为我没有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任由那个沉重的蛋糕砸在我脸上?
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这不是第一次。从我十六岁被带回这个所谓的“家”,
成为沈家名义上的二女儿开始,这种场景就反复上演。沈明玥是众星捧月的明月,
而我沈青梧,不过是角落里一株碍眼的野草。
秦雅芝和沈国栋的漠视、沈明玥层出不穷的刁难和陷害,构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底色。
就在几分钟前,我还抱着一丝可笑的期待。毕竟,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至少,名义上是。
直到那个声音,清晰地、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钻进我的耳朵。【蠢货,
就凭你也配用姐姐的定制蛋糕?去死吧!】那是沈明玥的声音,可她当时明明低着头,
嘴角还带着怯怯的笑!我猛地抬头,看向沈明玥。她正依偎在秦雅芝身边,小脸苍白,
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可她的心声,却像毒蛇吐信,再次清晰地响起:【啧,
居然躲开了。算你运气好。不过,爸妈最讨厌你在这种场合出状况了,等着挨训吧**。
沈家大**的位置,永远是我沈明玥的!你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罢了!】替身?
这个词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我的太阳穴。我下意识地看向秦雅芝。
她正安抚地拍着沈明玥的背,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
可就在她目光扫过地上那个摔坏的蛋糕时,一个冰冷、疲惫又带着浓重怨恨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撞进我的脑海:【青梧……为什么又是青梧?
连蛋糕都要用她的名字……看到一次,心就像被刀剐一次!
我的女儿……我的青梧……要是我的青梧还在,该多好……这个替身,
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角落里?非要出来碍眼!】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青梧?
我的名字?可秦雅芝那饱含痛苦和思念的“青梧”,显然不是我!
替身……碍眼……原来如此。原来我名字里的“青梧”,
不是父母随意取的、带着点清冷孤高期许的字眼。那是属于另一个女孩的烙印。
一个已经不在了的、真正的沈青梧。而我,沈青梧,
只是一个拙劣的、用来填补某个空缺的替代品。难怪秦雅芝看我的眼神,
永远像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带着无法消弭的隔阂和……恨意?难怪沈国栋对我,
永远只有公式化的冷淡。难怪沈明玥,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存在的本身,对他们而言,
就是一种冒犯,一种时时刻刻的提醒——提醒他们失去了什么。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真相,
像无数细密的针,扎遍全身。宴会厅里温暖的灯光、悠扬的音乐、宾客们虚伪的笑脸,
瞬间变得扭曲而遥远。我成了这个华丽舞台上,唯一清醒又格格不入的怪物。“青梧!
”秦雅芝带着薄怒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发什么呆?还不快给明玥道歉!
看看你把妹妹吓得!”沈明玥适时地又抽噎了一下,往秦雅芝怀里缩了缩。我看着她们,
看着周围那些或探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手臂上的奶油开始发腻,胃里一阵翻搅。替身?好。
很好。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绝对称不上好看的笑容。“道歉?”我的声音有点干涩,
但异常清晰,“为什么要我道歉?”整个宴会厅似乎安静了一瞬。连音乐都好像卡了壳。
秦雅芝愣住了,像是第一次认真打量我,眉头蹙得更紧:“你说什么?你差点害明玥摔倒,
还弄脏了她的裙子,毁了你的生日蛋糕!不是你道歉,难道还要明玥给你道歉不成?
”“差点害她摔倒?”我重复着,目光直直看向沈明玥,“沈明玥,你自己说,
是我差点害你摔倒,还是你‘不小心’撞了服务生,想把蛋糕砸我脸上?”沈明玥猛地抬头,
脸上还挂着泪,眼神却瞬间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更浓的委屈覆盖:“姐姐!
你……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她怎么知道?!
她看见了?不可能!当时她明明背对着我!】她的心声尖叫着,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看见了。”我平静地打断她,迎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
“我看见你故意往左后方挪了半步,肩膀撞到了那个服务生的胳膊肘。”“你胡说!
”沈明玥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妈妈!爸爸!姐姐她污蔑我!
她就是想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秦雅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护住沈明玥,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沈青梧!你太让我失望了!自己做错了事,
不思悔改,还敢攀咬污蔑妹妹?你的教养呢?!”【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骨子里的劣根性!我的青梧……我的女儿绝不会这样!这个替身,
连我女儿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只会惹是生非!】她的心声,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心里。教养?一个被当成替身、被所有人厌恶排斥的“东西”,需要什么教养?
一股邪火猛地窜了上来,烧掉了最后一丝理智和隐忍。我抬起手,指着地上那摊狼藉,
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附近的人都听清:“这个蛋糕,上面写的名字是‘青梧’,
没错吧?”秦雅芝脸色微变。“但你们订做它的时候,心里想的那个‘青梧’,是我吗?
”我环视着脸色各异的“家人”,最终目光定格在秦雅芝骤然苍白的脸上,
“还是……你们那个已经死了很多年的、真正的宝贝女儿,沈青梧?”死寂。绝对的死寂。
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连空气都凝固了。所有宾客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秦雅芝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死死盯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又像是看到了最恐怖的鬼魅。【她……她怎么知道?!
谁告诉她的?!不可能!这件事是绝密!】沈国栋终于从应酬中彻底抽身,他大步走过来,
脸色铁青,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沈青梧!你发什么疯!
胡说八道些什么!给我闭嘴!”“我胡说?”我迎着他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心底一片冰凉,
反而生出一股破罐破摔的狠劲,“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最清楚!”我转向秦雅芝,
指着自己的鼻子:“秦女士,你看着我这张脸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痛苦?
因为它有点像你死去的女儿,但又不够像?所以你每次看到我,都恨不得我立刻消失,对吗?
因为我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你真正的女儿没了!而我,
只是一个你花钱买来、用来安慰你那个生病的老母亲的、廉价的赝品!”“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脸上。**辣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耳朵嗡嗡作响。
打我的不是秦雅芝,是沈国栋。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目眦欲裂:“畜生!
你给我滚!立刻滚出沈家!沈家没有你这种忘恩负义、满口胡言的东西!”【反了!
真是反了!这个隐患绝对不能留!必须立刻处理掉!
】他的心声充满了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滚?我捂着迅速肿起的脸颊,
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看着眼前暴怒的沈国栋,看着摇摇欲坠、眼神怨毒又惊惧的秦雅芝,
看着躲在父母身后、脸上还挂着泪、眼底却闪烁着得意和恶毒的沈明玥。
还有周围那些或震惊、或鄙夷、或看好戏的目光。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这个充满谎言和恶意的“家”。替身?赝品?呵。我忽然笑了出来,
笑声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滚?”我放下捂着脸的手,挺直了脊背,
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不用你们赶。”“这个替身,我不演了。”说完,我转身,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大步走向宴会厅门口。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清脆又决绝的回响。身后,是秦雅芝崩溃的尖叫:“拦住她!给我拦住她!
”沈国栋暴怒的咆哮:“让她滚!谁也不准拦!
”还有沈明玥带着哭腔、实则兴奋无比的心声:【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沈家终于清净了!
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我没有回头。推开沉重的雕花大门,
外面是深秋夜晚凛冽的风。吹在滚烫的脸颊上,带来一阵刺痛,却也让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惊喜”。我被沈家扫地出门了。身无分文,
只有身上这件被奶油弄脏的、价值不菲的小礼服。真讽刺。
漫无目的地走在灯火璀璨却冰冷彻骨的城市街头,寒风吹得我瑟瑟发抖。
刚才在宴会厅里强撑出来的硬气,被现实的冷风一吹,瞬间消散了大半。茫然,无措,
还有一丝后知后觉的恐慌。我该去哪?口袋里空空如也,手机……对了,手机!
我下意识摸向手包——里面只有一支口红和一小包纸巾。手机?在沈家,
我的手机是沈明玥“淘汰”下来的旧款,平时也基本被佣人收着,
美其名曰“学生要以学业为重,少玩手机”。原来从始至终,
我就没有任何属于“沈青梧”自己的东西。包括自由。胃里饿得隐隐作痛,
晚宴上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看着街边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和飘着香气的煎饼摊,
我只能加快脚步离开。脸还在**辣地疼,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替身……原来如此。难怪秦雅芝看我的眼神永远那么复杂,有透过我看别人的恍惚,
有无法掩饰的厌恶,偶尔甚至会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沈国栋的冷漠,
沈明玥的敌视……一切都有了答案。我只是一个慰藉品,
一个用来安抚沈家老太太(据说因失去孙女悲伤过度,一直卧病在床)的道具。
一个活生生的、提醒着他们失去至亲的耻辱标记。所以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原罪。
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公交站台,我缩在广告牌后面避风,试图理清思绪。现在怎么办?
回沈家?绝无可能。就算他们肯让我回去(沈国栋那暴怒的样子显然不可能),
我也绝不会再踏入那个地方一步。找朋友?在沈家的两年,我像个透明人,
被刻意隔绝在沈明玥的社交圈外,根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学校里的同学?关系平平。
报警?告他们遗弃?可我已经十八岁了。而且,沈家有钱有势,我拿什么跟他们斗?
我甚至连一张自己的身份证都没有!当初被接回沈家,
所有身份文件都被秦雅芝以“统一保管”的名义收走了!一股冰冷的绝望感慢慢爬上心头。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带着点迟疑的声音响起:“……青梧**?”我猛地抬头。
昏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穿着朴素棉袄、面容敦厚的中年女人。是周阿姨!
沈家干了十几年的老佣人,主要负责照顾老太太,也是沈家为数不多对我态度还算平和的人。
“周阿姨?”我有些意外。周阿姨快步走过来,看清我的样子,
尤其是红肿的脸颊和脏了的裙子,脸上露出心疼和了然:“哎哟,造孽啊!
我就知道……就知道会出事!”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
从随身拎着的布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不由分说塞进我手里。“拿着!快拿着!
”信封沉甸甸的。“周阿姨,这……”“别问!也别声张!”周阿姨语速很快,
眼神里带着恳求和担忧,“这是老太太……老太太之前偷偷让我备着的。
她说……说万一哪天你……唉!”她叹了口气,眼圈有点红,“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什么都知道!可她病着,说不上话……青梧**,老太太是真心疼你的!”老太太?
那个我回沈家后只见过寥寥几面、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的沈家祖母?我的心猛地一颤。
【老太太让我告诉你,别恨她……她没办法。这钱你拿着,走得远远的,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好好读书……千万别再回来了!沈家……沈家就是个吃人的地方!
尤其是对**你……】周阿姨的心声带着浓重的悲伤和恐惧。“周阿姨,谢谢你,
也替我谢谢……奶奶。”我握紧了那个信封,声音有些哽咽。这冰冷的夜晚,
这点来自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老人的微薄暖意,几乎让我落泪。“快走吧!别让人看见了!
”周阿姨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催促道,“往南走,那边有个小旅馆,条件差点,
但便宜干净,你先凑合一晚,明天赶紧离开这个城市!”她匆匆交代了几句,
便转身快步消失在夜色里。我捏着那个沉甸甸的信封,里面是崭新的、厚厚一沓现金。
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联系电话,字迹有些颤抖,但很清晰——是周阿姨留的,
一个她在邻省老家的亲戚,说可以暂时收留我。这无疑是雪中送炭。按照周阿姨的指点,
我找到了那家藏在巷子深处的小旅馆。前台的大婶磕着瓜子,眼皮都没抬一下:“身份证。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身份证丢了。”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
“刚下火车就被偷了包,钱和证件都没了。阿姨,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住一晚就走,
双倍付房钱。”我抽出了几张百元钞票放在柜台上。大婶瞥了一眼钱,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目光在我红肿的脸颊和脏污的昂贵裙子上停留片刻,撇撇嘴:“行吧,
看你小姑娘也不像坏人。最便宜的标间,一晚两百,押金五百。明天中午十二点前退房。
”“好,谢谢阿姨。”我松了口气,数出七百块钱递过去。拿着粗糙的塑料房卡,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房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劣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狭**仄,墙壁发黄,两张硬板床,一个掉漆的床头柜,就是全部。但我毫不在意。
反锁好门,拉上那扇不太遮光的旧窗帘。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硬邦邦的床上,
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精神却异常亢奋。我活下来了。暂时安全了。拿出那个信封,
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数了数。整整三万块现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一笔巨款。
我小心翼翼地把钱贴身放好。然后,开始认真思考下一步。首要任务:获得一个合法的身份。
没有身份证,我寸步难行,别说读书,连找工作租房子都不可能。去派出所补办?
可我根本不记得原籍在哪里,也不记得任何亲生父母的信息。当年被带回沈家,
秦雅芝只含糊地说我是孤儿院领养的,手续都是她办的。孤儿院?哪家孤儿院?
秦雅芝从未提起。这条路似乎堵死了。难道要去找沈家?这无异于自投罗网。
烦躁和无力感再次袭来。就在我头痛欲裂时,一个名字毫无预兆地跳入脑海——宋闻璟。
那个在沈明玥生日宴上,短暂地、出于礼貌跟我打过招呼的少年。
沈国栋极力想巴结的宋家继承人。当时他离我很近,沈明玥故意打翻酒杯想泼我,
是他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了一下,红酒全洒在了他价值不菲的袖口上。他当时看了我一眼,
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点……微不可查的审视?【沈家这个养女……有点意思。
沈明玥的段位还是太低。】这是当时我捕捉到的、属于宋闻璟的心声!他认识我?或者说,
他知道些什么?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宋家,是和沈家旗鼓相当、甚至更胜一筹的豪门。
如果宋闻璟知道点什么内情……或者,他能帮我?这个想法很疯狂,也很危险。
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第二天一早,
我用旅馆前台的公用电话(庆幸自己还记得那个号码),拨通了沈家别墅的座机。
接电话的是管家福伯。“喂,福伯,我是青梧。”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麻烦你,我想找一下宋闻璟先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关于……沈明玥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福伯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青梧**,老爷和夫人吩咐过,
不允许你再……”“福伯,”我打断他,加重了语气,
“是关于沈明玥私下转移‘雅颂’慈善基金款项的证据。我想宋先生会感兴趣的。
麻烦你务必转达,今天下午三点,我在‘时光’咖啡馆等他。过时不候。”说完,
不等他反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在冰冷的电话亭玻璃上,
手心全是汗。我是在赌。赌宋闻璟对沈家、尤其是对沈明玥的态度。
赌他那天的心声并非空穴来风。赌他对“沈家养女”那点“有点意思”的好奇心。
更是在赌一个渺茫的机会。“时光”咖啡馆在市中心一个闹中取静的角落,消费不低。
我用周阿姨给的钱,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找了个靠窗的隐蔽位置,心神不宁地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点五十五……三点……三点零五……他不会来了吧?
沈家肯定封锁了消息,福伯未必会转达,或者宋闻璟根本不屑于理会我这个“弃子”的邀约?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羊绒大衣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身形挺拔,气质清冷矜贵,
瞬间吸引了店内不少目光。是宋闻璟。他目光扫视一圈,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然后迈着长腿走了过来,从容地在我对面坐下。“沈青梧?”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侍者立刻上前,他随意点了杯手冲。“是我。谢谢宋先生肯来。
”我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手指却无意识地蜷缩着。【比上次见更狼狈了。
看来沈家下手够狠。胆子倒是不小,敢直接找我。她说的证据……会是什么?
沈明玥又做了什么蠢事?】他的心声清晰地传来,带着审视和一丝兴味。
“你说有关于沈明玥的证据?”宋闻璟开门见山,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希望你的消息,值得我跑这一趟。”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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