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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暴富后,我踹了吸血娘家精选章节

鱼头1222 2025-06-27 16:43:26

重生回1975年换亲前夜,我听见继母对妹妹说:“赵家老大是残废,老二穷得叮当响,

你嫁过去得受苦。”“让你姐去换亲,她命贱。”我踹开房门冷笑:“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继母将我捆了塞进花轿。当夜我掏出藏好的剪刀,对赵家老二挑眉:“合作吗?

我帮你发家,你助我脱离娘家。”回门那天,继母得意地炫耀妹妹的十块彩礼。

我掏出五块钱买的两斤肉:“妈,留家里吃顿好的。

”全村看着赵家兄弟扛来的缝纫机和自行车,陷入死寂。---轰隆!

惨白的电光撕裂沉沉的夜幕,紧跟着一声炸雷,震得糊着旧报纸的窗棂簌簌发抖。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屋顶上,又急又密,像是要把这低矮的泥坯房顶砸穿。

林晚晚猛地睁开眼,胸口像是压了块千斤重的磨盘,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喉咙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呛得她几乎要呕出来。意识像沉在冰冷浑浊的泥沼底部,

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挣扎着浮出水面。破旧的房梁,熏得发黑的土墙,

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这熟悉又令人窒息的景象,如同一个巨大的铁锤,

狠狠砸在她的太阳穴上。这不是她那个冰冷绝望的雪夜!

不是那个被酗酒的丈夫殴打致死的雪夜!1975年?换亲前夜?这个认知像冰锥刺进骨髓,

让她浑身发冷,牙齿都忍不住咯咯作响。前世那场以她为祭品的“换亲”,

正是所有苦难的开端!“……萍萍,你听妈说,”隔壁屋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裹着窗外的雨声,断断续续地钻进林晚晚的耳朵,每一个字都淬着毒,“赵家那个老大,

去年修水渠炸山,两条腿都废了,瘫炕上就是个活死人!拖累死个人!老二呢?啧,赵建国,

是叫这名吧?就一个穷当兵的,退了伍,兜比脸还干净,穷得叮当响!你嫁过去,

那就是掉进火坑里,得活活受苦!”是继母王翠芬那尖细又刻薄的声音,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算计。林晚晚屏住呼吸,手脚冰凉,血液却诡异地往头顶冲涌。来了,

果然来了!命运的齿轮,正严丝合缝地卡回那个吃人的节点!

另一个娇气又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是妹妹林萍萍:“哎呀妈!我才不要嫁过去!

那家听着就晦气!姐不是还在家吗?让她去呗!”“对喽!”王翠芬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恶毒,“就得让你姐去!她命贱!天生就该是替你挡灾、替咱家换好处的!

赵家那边不是还有个待嫁的姑娘吗?正好,把你姐换过去,给赵家老大当媳妇儿,

赵家那姑娘就嫁给你哥!咱们两家换亲,两全其美!你哥能娶上媳妇儿传宗接代,

你也不用跳那个穷火坑!”轰!林晚晚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前世被强行塞进花轿的屈辱,赵家那瘫痪在床、脾气暴戾如野兽的大哥赵建军的拳脚,

日复一日的折磨,

最后雪地里那刺骨的冰冷和绝望……所有积压了半辈子的恨意、不甘和恐惧,

在这一刻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轰然爆发!“砰!”一声巨响,林晚晚几乎是凭着本能,

一脚狠狠踹开了那扇薄薄的、摇摇欲坠的木门!门板撞在土墙上,又猛地弹回来,吱呀作响。

一股潮湿阴冷的穿堂风,卷着雨水的腥气,猛地灌进屋里。昏暗的煤油灯光下,

炕上正头碰头嘀咕的母女俩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魂飞魄散,齐齐惊叫一声,猛地扭过头。

王翠芬那张颧骨高耸、刻薄寡恩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只剩下惊愕和一丝被撞破的慌乱。

林萍萍则下意识地往王翠芬身后缩了缩,睁大了描摹得有些刻意的眼睛,满是错愕和不满。

林晚晚就站在门口,单薄破旧的碎花旧褂子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过分瘦削的肩胛骨。

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却因为极致的愤怒抿成一条惨白的直线。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正翻涌着刺骨的冰棱和骇人的火光,直直地钉在王翠芬脸上。

“命贱?”林晚晚的声音不高,甚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却像浸了冰渣子,

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棱角,狠狠刮过空气,“这‘福气’这么好,你怎么不留着给你自己?

或者,给你的宝贝闺女林萍萍?!”“林晚晚!你发什么疯!”王翠芬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蹭地从炕上跳下来,手指几乎戳到林晚晚的鼻尖,唾沫星子横飞,

“反了你了!敢这么跟我说话!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林萍萍也缓过劲儿,

撇着嘴帮腔:“就是!姐,妈也是为了你好,赵家再差,那也是个去处!

总比在家吃闲饭强吧?”她语气里的优越感和幸灾乐祸,毫不掩饰。“为我好?

”林晚晚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冰冷、毫无温度的弧度,

眼神锐利如刀,“把我往瘫痪的火坑里推,把林萍萍摘出来,

再拿我给你们宝贝儿子换一个媳妇儿回来?王翠芬,你这算盘珠子,崩得全村都听见了!

”“你……你个小贱蹄子!”王翠芬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横肉都在抽搐。

被一个向来逆来顺受的继女指着鼻子骂,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我看你是皮痒了!

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是你妈!”她左右张望,抄起门后一根手腕粗的烧火棍,

劈头盖脸就朝林晚晚砸过来!林晚晚瞳孔猛地一缩。

前世积攒的求生本能和刻入骨髓的警惕性瞬间爆发!她没有硬抗,身体猛地向旁边一闪。呼!

烧火棍带着风声擦着她的肩膀落下,狠狠砸在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震得门框上的土簌簌往下掉。“妈!快抓住她!”林萍萍在炕上尖声叫道,

脸上是扭曲的快意。王翠芬一击不中,更是恼羞成怒,抡起棍子又要打。林晚晚知道,

硬拼自己这营养不良的身体绝不是对手。她猛地弯下腰,像只灵巧却穷途末路的小兽,

一头撞向王翠芬的肚子!“哎哟!”王翠芬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手里的烧火棍也脱了手。趁这瞬间的空隙,林晚晚转身就朝屋外冲!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她的头发和单薄的衣衫,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

但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她不能留在这里。绝不能再次被推进那个地狱!“拦住她!

快拦住她!”王翠芬捂着肚子,气急败坏地朝外面吼。

院子里的动静早已惊动了东屋的林大壮——林晚晚那懦弱又偏心的亲爹。

他披着件破褂子跑出来,正好看到林晚晚冲向院门的身影。“晚晚!你给我站住!

”林大壮又惊又怒,下意识地张开手臂去拦。林晚晚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她甚至没有看林大壮一眼,只是猛地低下头,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他挡在前面的胳膊!

林大壮被撞得一个踉跄,脸上满是愕然和难以置信。他似乎不敢相信,

这个一向沉默寡言、任劳任怨的女儿,竟敢反抗。就是这一撞的耽搁,

王翠芬已经嚎叫着追了出来:“抓住她!把她给我捆起来!反了天了!”林大壮反应过来,

也加入了围堵。父女俩,一个狠毒,一个懦弱,却目标一致地要将她重新拖回深渊。

冰冷的雨水糊住了眼睛,脚下泥泞打滑。林晚晚终究是饿了一天,又惊又怒之下,体力不支。

一个趔趄,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冰冷的泥水里。没等她挣扎爬起,

王翠芬已经像座山一样扑了上来,膝盖死死压住她的后腰,

粗糙油腻的手带着一股劣质头油的馊味,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林晚晚拼命扭动,指甲在泥地里抠挖,泥水呛进鼻腔,

窒息感和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前世被捆绑塞进花轿的恐怖记忆汹涌而来,

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壮!绳子!快拿绳子来!”王翠芬狰狞地嘶吼着,

脸上的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扭曲得如同恶鬼。林大壮手忙脚乱地冲进柴房,

很快拿出一捆粗糙的麻绳。“捆结实点!把手脚都捆上!嘴也堵上!我看她还怎么跑!

怎么叫!”王翠芬恶狠狠地命令着,那眼神,像是在捆一头待宰的牲口。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林晚晚手腕和脚踝的皮肉里,**辣地疼。

一块散发着浓重汗臭和霉味的破布,被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嘶喊和咒骂。

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她沾满污泥的脸颊,糊住了她的视线。她像一袋没有生命的货物,

被王翠芬和林大壮粗暴地拖拽着,一路拖过泥泞的院子,狠狠扔进了柴房角落。“哐当!

”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被用力关上,落锁的声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冰冷。

“给老娘老实待着!明天天一亮,赵家的花轿就来抬人!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王翠芬隔着门板,声音尖利刻薄,带着胜利者的得意,“认命吧!贱丫头!这就是你的命!

”脚步声和咒骂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哗啦啦的雨声里。柴房彻底陷入了黑暗和死寂。

只有屋顶漏下的雨水,滴答、滴答,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也落在林晚晚绝望的心上。黑暗中,

林晚晚蜷缩在冰冷的泥地上,身体因为寒冷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麻绳勒得极紧,

手腕脚踝处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嘴里的破布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雨水顺着屋顶的破洞漏下来,滴在她的额头上,冰冷刺骨。屈辱,愤怒,

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前世带来的恐惧,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几乎让她窒息。不能这样!绝对不能重蹈覆辙!前世被塞进花轿,

嫁给那个瘫痪在床、性情暴戾的赵建军,日复一日的打骂、羞辱,暗无天日的劳作,

最后被活活打死在雪地里……那锥心刺骨的痛楚和绝望,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这一次,她绝不认命!林晚晚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夹杂着柴草腐烂的霉味涌入肺腑,

呛得她咳嗽起来,却也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瞬。

求生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在胸腔里熊熊燃烧起来。她艰难地在冰冷泥泞的地上挪动身体,

像一条搁浅的鱼,用尽全身力气摩擦着手腕上的麻绳。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肤,**辣的疼,

每一次摩擦都牵扯着被捆绑的痛楚。她咬紧牙关,嘴里塞着的破布几乎要被咬穿,

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混合着冰冷的雨水滑落。时间一点点流逝,

柴房里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和绳索摩擦的窸窣声。不知过了多久,手腕上骤然一松。

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麻绳终于被磨断了一股。她心中一喜,顾不得疼痛,

更加奋力地挣扎扭动。终于,双手挣脱了束缚。她颤抖着扯掉嘴里的破布,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顾不上喉咙的干涩灼痛,又赶紧去解脚踝上的绳索。双手自由后,

解开脚上的束缚就容易多了。她一边解,一边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雨声似乎小了些,

但院子里一片死寂,东屋那边隐约传来林大壮的鼾声和王翠芬模糊的梦呓。

林晚晚靠在冰冷的土墙上,急促地喘息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挣脱了绳索,

只是第一步。明天,赵家的花轿就会来。她必须逃。立刻逃!她挣扎着站起身,

腿脚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寒冷而麻木僵硬,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她摸索着走向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门是从外面锁住的,一把老式的铁锁。怎么办?破门?

动静太大,立刻就会被发现。她的目光在黑暗中焦急地搜寻。柴房里堆满了杂物,农具,

破筐,还有一些晒干的柴草……角落里,似乎有个模糊的轮廓。林晚晚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摸过去。指尖触碰到冰冷粗糙的砖石——是柴房的后墙!墙根处,

似乎有个不大的洞!她心中一凛,急忙蹲下身摸索。果然,墙角靠近地面的地方,

几块土坯砖松动了,被老鼠或者雨水侵蚀,形成了一个勉强能容一人钻过的破洞!

洞外是屋后黑黢黢的菜园子。希望!林晚晚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立刻动手,

小心翼翼地搬开那几块松动的土坯砖,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洞口渐渐扩大,

一股带着雨后泥土腥气的冷风灌了进来。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俯下身,

像一只敏捷的狸猫,从那个狭小的破洞里钻了出去!冰冷的泥水瞬间浸透了她的前胸和膝盖,

尖锐的石子划破了皮肤,她也毫不在意。终于,整个人都钻了出来!

她趴在屋后泥泞的菜地里,贪婪地呼吸着外面带着雨腥味的、自由的空气。自由了?不!

远远不够!林晚晚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而决绝的光芒。跑?

深更半夜,身无分文,穿着单薄破烂的湿衣服,能跑多远?王家坳四面环山,

通往外面世界的路只有一条,王翠芬他们发现她跑了,肯定会去追。被抓回来,

下场只会更惨!而且,就算侥幸跑出去,没有介绍信,没有身份证明,在这个年代,

她寸步难行!很快就会被当做盲流抓起来遣返!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大胆的念头,

如同黑暗中骤然划亮的闪电,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与其毫无希望地逃跑,

不如……将计就计!既然逃不开这场“换亲”,那就彻底搅浑这潭水!她要换,

但绝不换给那个瘫痪的赵建军!她的目标,是赵家那个退伍回来的老二,赵建国!

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浮现:赵建国沉默寡言,性子冷硬,但似乎……不是个坏人?至少,

没听说过他打老婆。最重要的是,他穷,穷得叮当响!这样的人,或许,可以被说服?或许,

可以成为她逃离原生家庭、甚至改变命运的跳板?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像野草般疯长。

林晚晚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她不再犹豫,像一道无声的影子,贴着冰冷的土墙根,

悄无声息地又钻回了那个破洞,回到了柴房!她摸索着,在柴草堆深处,

找到了一把生锈但还算锋利的剪刀——那是王翠芬用来修剪破布头的。

她紧紧握住冰冷的剪刀柄,锋利的尖端硌着掌心,带来一丝疼痛的清醒和力量。然后,

她重新捡起地上的麻绳,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看似捆住实则留有活扣的方式,

将自己的手脚象征性地缠了几圈,最后,把那块散发着恶臭的破布,虚虚地塞回了嘴里。

做完这一切,她蜷缩回原来的角落,闭上眼,强迫自己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黑暗中,

她的心跳如擂鼓,但握住剪刀的手,却异常稳定。她在赌。赌一个渺茫的生机,

赌赵建国这个人,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可以被利用的可能。天刚蒙蒙亮,雨停了,

但乌云依旧沉甸甸地压着。王家坳泥泞的小路上,一顶褪了色的、打着补丁的简陋花轿,

在几个穿着同样寒酸的赵家本家亲戚的簇拥下,摇摇晃晃地停在了林家那低矮破旧的院门前。

没有唢呐,没有鞭炮,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压抑。“来了来了!花轿来了!

”林萍萍兴奋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她扒在门缝上偷看,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王翠芬早已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愁苦面孔,迎了出去,

对着花轿旁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旧军装、身形挺拔却明显透着疲惫和冷漠的青年,

唉声叹气:“哎哟,建国啊,你可算来了!我家晚晚……唉,这丫头,昨儿听说要嫁人,

闹腾了大半宿,刚消停,还捆着呢!你说这……”她的目光在赵建国身上转了一圈,

看到他空荡荡的双手和洗得发白的旧军装,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鄙夷和嫌弃。

果然是穷得叮当响!赵建国面无表情,眼神像深秋的潭水,又冷又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身后跟着一个瘦小的半大少年,是他的三弟,此刻正局促不安地搓着手,

偷偷看着林家院子。“婶子,”赵建国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没什么温度,低沉而平直,

“人呢?”他言简意赅,似乎对王翠芬的表演毫无兴趣。“在柴房呢!唉,

这孩子不懂事……”王翠芬装模作样地叹气,

引着赵建国和他带来的两个本家汉子朝柴房走去。柴房的门锁被打开。光线涌入,

照亮了角落里蜷缩成一团的身影。林晚晚头发散乱,脸上沾着泥污,手脚被象征性地捆着,

嘴里塞着破布,看起来狼狈不堪,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透过散乱的发丝,直直地看向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赵建国走了进来,

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门口大部分光线,在昏暗的柴房里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扫了一眼林晚晚的惨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漠然。

他身后跟着的两个本家汉子,脸上则露出些许不忍和尴尬。“把人扶起来,抬走。

”赵建国的命令毫无波澜,仿佛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货物。那两个汉子犹豫了一下,

上前准备动手。就在这时,林晚晚猛地一挣,看似虚弱地向前一扑,

正好撞在其中一个汉子身上。在身体接触的瞬间,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用尽全身力气,

将一样冰凉坚硬的东西,飞快地塞进了那人粗糙的手里!那汉子一愣,下意识地低头,

借着门口透进来的微光,看清了手里的东西——一把生锈但锋利的剪刀。他瞳孔骤然收缩,

惊愕地看向林晚晚。林晚晚抬起眼,眼神里没有哀求,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疯狂和冰冷的警告,死死地盯着他,然后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汉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这林家闺女的眼神……太吓人了!他毫不怀疑,

如果自己敢声张,这把剪刀下一秒就会捅进谁的肚子里!他猛地攥紧了剪刀,

手心里全是冷汗,脸色煞白,再也不敢去看林晚晚。“磨蹭什么!

”赵建国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那汉子一个激灵,慌忙把剪刀死死藏在袖筒里,

强作镇定地和同伴一起,半扶半拖地把林晚晚弄了起来,塞进了那顶破旧的花轿。“起轿!

”一声吆喝,花轿摇摇晃晃地被抬起。林晚晚坐在狭小昏暗的花轿里,

身体随着轿子的晃动而颠簸。她扯掉了嘴里的破布,大口喘息着。

手腕和脚踝上象征性的绳索早已被她悄悄解开。她紧紧握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那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花轿外,

是王翠芬假惺惺的叮嘱声和林萍萍毫不掩饰的嗤笑声。林晚晚闭上眼,将所有嘈杂隔绝在外。

她在心里反复推演着即将到来的、最关键的一步——新婚夜。成败,在此一举!

花轿摇摇晃晃,终于停在了一处更加破败的院子前。两间低矮的泥坯房,墙皮剥落得厉害,

院墙是用碎石块勉强垒起来的,豁了好几个口子。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角落堆着些柴草,

比林家还要穷酸几分。没有拜堂,没有宾客。

林晚晚被直接送进了东屋——那间所谓的“新房”。屋里同样简陋得令人心酸。

一张用土坯垒成的炕,铺着薄薄一层发黄的旧褥子。一个掉了漆的破木柜,

一张三条腿的桌子用砖头垫着。唯一的“新”气,

大概就是窗棂上贴着的那张褪了色的红纸剪成的囍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讽刺。

林晚晚被扶坐在炕沿上。屋里只剩下她和赵建国。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隐约的议论声。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尴尬。

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赵建国站在门边,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门口所有的光线。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审视的、带着明显疏离和警惕的目光,

沉沉地打量着炕沿上这个被硬塞给他的“妻子”。她的狼狈是显而易见的。头发散乱,

脸上沾着泥污,单薄的碎花旧褂子被雨水和泥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过分瘦削的轮廓。但奇怪的是,她的眼神。没有寻常新嫁娘的羞涩或恐惧,

也没有被强行换亲的悲愤欲绝。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地平静,

甚至……过于平静了,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这不对劲。

赵建国浓黑的眉毛拧得更紧。他记得早上在柴房看到她的第一眼,

那眼神里似乎还有一丝疯狂的警告。现在却只剩下这种令人不安的沉静。林晚晚也在看着他。

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膀宽阔,腰背挺直,带着军人特有的硬朗痕迹。但那张脸,线条冷硬,

嘴唇紧抿,眉宇间刻着深深的疲惫和一种被生活磋磨出的冷漠。他的眼神很利,像刀子,

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距离感。这是个不好糊弄的男人。林晚晚的心沉了沉,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深吸一口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声音因为之前的嘶喊和寒冷而沙哑,却异常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赵建国,我们谈谈。”赵建国眼神陡然锐利如鹰隼,

紧紧攫住她:“谈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林晚晚没有退缩,

迎着他审视的目光,从身后——那薄薄的旧褥子下面,缓缓抽出了一样东西。

正是那把生锈却闪着寒光的剪刀!赵建国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他下意识地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你想干什么?”语气冰冷,充满了戒备和警告。

林晚晚握紧了剪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但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亮得惊人。

她没有指向他,也没有指向自己,而是将剪刀的尖端,稳稳地指向了两人之间的地面,

像划开了一道无形的界限。“别紧张。”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

“这东西,不是用来对付你的。早上在柴房,它是我的护身符。现在,它是我的诚意。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毫不避讳地直视着赵建国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而缓慢地抛出了她的惊天之语:“我知道,这场换亲,你和我一样,

小说《换亲暴富后,我踹了吸血娘家》 换亲暴富后,我踹了吸血娘家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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