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剜心祭:狗太子你的爱太迟精选章节

左牵黄右擎苍 2025-06-27 17:05:50

大雪已连下三日,天地间一片茫茫,似要将整座巍峨的紫禁城都用白雪埋葬。东宫,听雪庭。

沈书鸢的指尖早已冻成青紫色,几乎与怀中那把千年寒铁木所制的“凜冬”古琴融为一体。

隔着一道雕花窗格,暖阁內的欢声笑语如淬了毒的蜜,丝丝缕縷地滲透出来,钻进她的耳朵。

那里,是她的神明,当朝太子萧陵川的溫柔乡。他正親手為即将过门的太子妃,

镇国将军之女白麓微描绘丹青。而她,沈书鸢,不过是这幅郎情妾意画卷外,

一道可有可无的背景音。“曲子停了,继续。”太监尖细的嗓音如同一根针,从门缝里刺出,

带着居高临下的不耐。沈书鸢纤长的眼睫覆下,掩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将早已失去知觉的指尖重新按上琴弦。徹骨的寒意瞬间贯穿指骨,她却恍若未觉,

只是机械地拨动琴弦。琴音再度流泻,依旧是那首他为白麓微点的《凤求凰》。何其讽刺。

她是他最虔诚的信徒,她的琴音是献给神明唯一的祷告。他曾说:“阿鸢,

你的琴音能安我心。”于是,她便将这琴音磨砺成了他最喜欢的模样,

只为求他片刻的垂怜。可如今,她的祷告,却成了取悦另一个女人的工具。她整个人,

都成了一件被摆在祭坛上的祭品,用自己的风雪飘摇,去衬托他人的春暖花开。

风雪卷着冰渣,疯狂地扑打在她单薄的宫装上,寒气如无数根钢针,扎进四肢百骸。

她的动作越来越僵硬,指下的音符开始出现一丝微不可察的涩滞。暖阁内,

那道清冷矜贵的视线终于投射过来。萧陵川并未起身,甚至没有侧头,只是隔着窗格,

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裹挟着天潢贵胄不容置喙的威压,轻易地穿透风雪,

精准地凌迟着她的心。“今日的琴,为何如此聒噪?”他的语气里没有半分关心,

只有对一件趁手器物出现瑕疵时,最纯粹的、理所当然的不悦。

沈书ryuan心口猛地一抽,那疼痛尖銳而清晰。她死死咬住下唇,

试图逼出最后一丝力气,想让那琴音恢复他所熟悉的完美。然而,绷得太紧的,

又何止是她的心弦。“錚——!”一声撕心裂肺的断裂声,划破了死寂的雪夜。

最细的那根子弦,应声而断。锋利的钢弦以千鈞之力狠狠弹起,在她苍白纤弱的食指上,

剜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血珠,殷红粘稠,一滴,两滴,砸在乌黑的琴身上,

旋即滚落到纯白的积雪里。像一场无声的献祭,红得触目惊心。琴音,戛然而止。

萧陵川终于停下了笔,眉头紧锁。他的目光越过窗格,落在她身上,

却只在她那只血流不止的手和那把被污了的“凜冬”琴上停留了一瞬。“扫兴的东西。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字眼比这风雪更冷。“拖下去,别让她的血污了太子妃的眼。

”话音刚落,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便从阴影中走出,如拖拽一件垃圾般,

一左一右架起几乎冻僵的沈书鸢,朝长廊尽头拖去。血跡在雪地上蜿蜒出一条刺目的红痕,

很快又被新的落雪覆盖。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未曾真正为她停留。他的春天,

正在暖阁中娇笑着,等待他落笔成画。而她这个执迷不悟的信徒,不过是春天降临前,

一场被他亲手降下、又被他亲口嫌弃的,冗长而可笑的冬雪。

第二章被丢回乐伎所那间四面漏风的破屋时,沈书鸢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指尖的伤口无人处理,此刻高高肿起,流着脓血,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钻心的剧痛。

在冰与火的极致拉扯中,她坠入了一个久远的梦境。梦里,是七年前的冷宫。那时的她,

还不是沈书鸢,只是沈家覆灭后,一个连名字都被剥夺,

只配拥有“丙三”这个代号的浣衣宫女。那时的萧陵川,也还不是如今权柄在握的储君。

他因生母宸妃谋逆案受牵连,被废黜圈禁,是冷宫里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失势皇子。

他们是皇城里最卑贱的两粒尘埃,在同一个寒冬里,相遇了。

他将自己仅有的半块冻硬的馒头分给了她,为她赶走欺凌她的恶奴。而她,

则偷偷省下自己的口粮,放到他寝殿那破败的窗台下。她知道他喜欢音律。

她用自己攒了整整一年的铜板,求老乐师为她在杂物房捡来的旧琴换上新弦。

在一个同样飘雪的夜晚,她躲在墙角,为他弹了一曲支离破碎的《安魂》。她弹得极差,

堪称噪音。可殿內的少年,却隔着窗,静静地听完了整首曲子。曲终,

她听到了他压抑的、几不可闻的啜泣。那一日,是他生母宸妃的忌日。他重获圣恩,

离开冷宫的前一夜,找到了她。月光下,少年身形单薄,眼神却亮得惊人。“我走了。

”他说。沈书鸢用力点头,不敢让他看见自己通红的眼眶。他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丙三。”“沈家的女儿,不该没有名字。”他沉吟片刻,

目光落在墙角一株于风雪中顽强绽放的鸢尾花上,“以后,你就叫书鸢。取‘鸢飞戾天,

望峰息心’之意。”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郑重无比地对她许下诺言:“阿鸢,等我。

若有朝一日,我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必护你周全,让你再不受半分委屈。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阿鳶”这个名字。也是第一次,有一颗名为“希望”的种子,

在她早已荒芜死去的心田里,悄然破土,生出了稚嫩的、名为“春天”的幼芽。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混合着血腥气,将沈书鸢从梦中拽回残酷的现实。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簾的,依旧是那方结着厚厚蛛网的房梁。指尖的伤口火烧火燎地疼,

而心口的位置,却空洞得仿佛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七年了。他早已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他实现了他的“鸢飞戾天”。而她,也被他“护”在东宫,成了他一个人的专属乐伎。

可这份庇护,却成了一座最华美、最残忍的囚笼。他记得她的琴音,

却忘了当年那个在雪夜里为他抚琴的女孩。他记得给她取名“书鸢”,

却忘了那个许诺要护她周全的夜晚。不,他不是忘了。他只是,不再需要了。那颗在她心中,

用血泪浇灌了整整七年的春芽,在昨夜那场风雪里,终于连根腐烂,彻底死去了。

第三章沈书鸢的伤,在无医无药的境地下,竟也凭着一口气,慢慢愈合了。

只是那根受过伤的食指,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指节也变得僵硬扭曲,

再也无法做出抚琴时那般灵巧精妙的动作。她废了。一个乐伎,失去了赖以为生的手,

便等于失去了一切价值。东宫的宫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人精,见她失了恩宠,又成了废人,

便再无半分敬畏。剋扣的饭食,鄙夷的白眼,成了她的日常。沈书鸢全不在意。心死之后,

这些俗世的磋磨,已如隔靴搔癢。她以为,自己会被遗忘在东宫这个角落,

直到悄无声息地枯萎成尘。可她忘了,一件器物即便残破,也尚有其最后的用途。半月后,

太子身边的太监总管王德全,竟亲自“屈尊降贵”,来到了她的破屋。

王德全用丝帕掩着口鼻,尖着嗓子宣佈道:“沈姑娘,殿下有请。”沈书鸢的心,

如一潭幽深的死水,未起丝毫波澜。她默默起身,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跟在王德全身後。时隔半月,她再次踏入那座温暖如春的暖阁。萧陵川正临窗而坐,

手中把玩着一方色泽温润的玉佩。见她进来,他掀起眼皮,

目光在她那只依旧缠着脏污纱布的手上轻飘飘地一扫,语氣平淡无波。“手,好些了?

”“劳殿下掛心,已无大碍。”沈书鸢垂首,声音嘶哑。“嗯。”萧陵川满意地点点头,

直入正题,“三日后,本宫要在府中设宴,款待三皇兄。届时,你需在席上献技。

”沈书鸢猛地抬頭,死寂的眼眸中终于出现一丝裂痕。满朝皆知,三皇子萧陵安风流自负,

尤其痴迷音律美人,与太子萧陵川在朝堂之上明争暗斗,势同水火。

萧陵川明知自己的手已经废了,为何还要她去献技?这不是存心让东宫的颜面,

跟着她一起被三皇子踩在脚下吗?萧陵川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薄唇勾起一抹淬了冰的弧度。

“本宫自然知道,你的手弹不了琴。”他站起身,一步步踱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所以,本宫要你跳舞。”跳舞?沈书鸢愕然。

她只擅琴技,何曾学过半点舞艺!“殿下,奴婢……”“闭嘴。”萧陵川冷声打断她,

語氣不容置喙,“舞衣和乐师,本宫都已為你备好。你要学的,

是前朝最负盛名的《惊鸿舞》。”他俯下身,靠得极近。

温热的、带着龙涎香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吐出的话语却比数九寒冬的冰凌还要伤人。

“阿鸢,你向来聪慧,应当明白,这场宴会对本宫而言,意味着什么。”他的指尖,

冰凉如铁,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别让本宫失望。

”这輕描淡写的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沈书鸢脑中的所有迷雾。她懂了。

三皇子觊觎她,早已不是秘密。萧陵川这不是要她去献技,而是要她去做一个活生生的诱饵。

一个用美貌和舞姿,去牢牢吸引住三皇子全部注意力的诱饵!他要用她这枚废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他真正的杀招,布下最完美的障眼法。一枚棋子。

一枚注定被牺牲的弃子。巨大的悲凉与无尽的讽刺,如黑色的潮水,瞬间将她灭顶。

她曾天真地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总归是有些不同的。那七年冷宫的相伴,

那句“护你周全”的誓言……原来,全是她一厢情愿的笑话。从始至终,她在他眼中,

与这东宫里的任何一件摆设、任何一个下人,都毫无分别。

皆是可随手利用、随手丢弃的工具而已。见她久久不语,脸色惨白如鬼,

萧陵川的耐心终于告罄,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戾气。“怎么?你不愿意?

”沈书鸢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曾映照过她全部的希冀与信仰,此刻,

却只剩下冷静到残忍的算计。她忽然觉得很累,很累。与他抗争,就像蜉蝣撼树。与其挣扎,

不如就此沉沦。或许,能为他所用,燃尽自己最后的价值,也是她这个卑微的信徒,

唯一能得到的,来自神明的恩典与救赎。她缓缓地,缓缓地闭上眼,

将最后一点不甘与刺痛尽数咽下。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澄澈的、毫无生气的死寂。

“能为殿下分忧,”她轻声开口,声音飘渺得仿佛随时都会碎在风里,“是书鸢的福气。

”第四章学习《惊鸿舞》的三日,于沈书鸢而言,是另一场炼狱。她不是舞者,

她的身体早已在多年的苦寒与压抑中变得僵硬。每一个旋转,每一次下腰,

都像是要将她的骨头生生折断。负责教习的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得了太子的死命令,

手段狠辣,毫不留情。稍有不慎,冰冷的戒尺便会狠狠抽在她的背上、腿上。皮肉的痛楚,

沈书鸢早已习惯。她不哭不闹,不求饶,只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一遍遍重复着那些优美却残忍的动作。她将所有的疼痛都嚼碎了,和着血,咽回肚子里。

三天后,她脱胎换骨。当她穿着一身烈火般的赤色舞衣,出现在萧陵川面前时,

连一向刻薄的王德全都有一瞬间的失神。舞衣轻薄如蝉翼,

勾勒出她因清瘦而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妆容是刻意描画的冶艳,乌发高挽,

仅以一支简单的金步摇点缀。那张素来清冷如月的脸,在浓妆的映衬下,

竟透出一种凄厉决绝的美。萧陵川正端坐于镜前,由着宫人为他整理衣冠。

他从铜镜里看着缓步而来的沈书鸢,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他的眼神很静,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辨不出喜怒。“不错。”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像个样子了。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轻轻拂过她眼角那抹用金粉勾出的妖冶花钿。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的冰凉却让沈书鸢浑身一颤。“记住,今晚,

你的眼中只能有三皇兄一人。”他靠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让他为你痴,

为你狂。你舞得越好,本宫的胜算,便越大。”他顿了顿,补充道:“事成之后,

本宫不会亏待你。”沈书鸢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不会亏待?

她心中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他赏赐的,无非是金银,是更好的居所,是旁人羡慕的恩宠。

可她想要的,他从不肯给。而如今,她也早已不想要了。“奴婢,遵命。”她轻声应道。

宴会设在东宫最奢华的正殿,金碧辉煌,觥筹交错。三皇子萧陵安果然如传闻中一般,

一双桃花眼仿佛时刻都在流情。当他看到盛装的沈书鸢时,

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惊艳与贪婪。萧陵川举杯,笑道:“三皇兄远道而来,

愚弟特备了一支《惊鸿舞》,为您助兴。”萧陵安哈哈大笑,

目光却一直黏在沈书鸢身上:“太子有心了。早就听闻东宫的沈姑娘琴技一绝,

不想舞姿竟也如此令人期待。”乐声起。沈书鸢赤足走入殿中。她闭上眼,

将所有纷扰都隔绝在外。没有太子,没有三皇子,没有那些或探究或轻蔑的目光。

她脑海中只剩下七年前,那个在冷宫雪夜里,为了一曲不成调的琴音而无声落泪的少年。

她为他而舞。舞她这七年的痴妄,舞她此刻的绝望。她没有高超的技巧,

却将自己全部的生命与灵魂都灌注进了舞蹈之中。每一个动作,

都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破碎感。她的旋转,是坠入深渊前的最后挣扎;她的跳跃,

是扑向烈火的飞蛾,明知会化为灰烬,却义无反顾。那不是一支取悦男人的艳舞,

那是一场盛大而悲怆的献祭。殿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支充满了死亡气息的舞蹈所震撼。

萧陵安的眼中,贪婪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探究的兴味。他的目光,

第一次从沈书鸢的身体,移到了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那片无边无际的死寂。

一舞近半,最**的连续旋转。沈书鸢的体力早已透支,眼前阵阵发黑。

她那只受过伤的食指,因用力过猛,伤口竟再度崩裂。钻心的疼痛传来,她的脚步一个踉跄,

险些摔倒。她下意识地抬眼,越过人群,望向了主位上的萧陵川。四目相对。那一刹那,

她竟从他那双永远波澜不惊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一闪而逝的……震惊。

仿佛他从未真正认识过她。也就在这一刻,

一旁的萧陵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之间这无声的交汇。他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举起酒杯,对着萧陵川,遥遥一敬。沈书鸢迅速收回目光,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长袖舒展,她如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缓缓倒下,

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曲终,人散。她知道,她的使命,完成了。

第五章宴会的结果,如萧陵川所愿。

三皇子萧陵安被沈书鸢那支惊世骇俗的舞蹈夺去了全部心神,在酒宴上疏于防范,

被萧陵川抓住把柄,一夜之间,折损了数名心腹大将。太子大获全胜。而沈书鸢这枚棋子,

在尽了最后的功用之后,被毫不留情地送回了那间阴冷的破屋。无人问津,

仿佛她从未存在过。她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

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那根再次裂开的食指,更是痛得钻心。可她感觉不到。

心空了之后,再多的痛,也只是麻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会在这里,

安安静静地等待死亡。然而,当天深夜,那扇破旧的木门,却被“吱呀”一声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逆着月光走了进来。是萧陵川。

沈书鸢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被他一把按住。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

在黑暗中凝视着她。他的呼吸很沉,混杂着酒气,喷在她的脸上,有些灼人。

沈书鸢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没有了平日的冷漠与威严,

反而带着一种……脆弱感。“你……”她刚想开口,他却突然伸出手,

握住了她受伤的那只手。他的动作很轻,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还疼吗?”他问,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酒后的含糊。沈书鸢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有多久,

没听过他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了?久到她以为那只是七年前的一场梦。见她不答,

他竟低下头,将她那根缠着脏污布条的手指,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

带着淡淡的酒香,拂过伤口。那轻柔的动作,像一道虚幻的光,

小说《剜心祭:狗太子你的爱太迟》 剜心祭:狗太子你的爱太迟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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