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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侯府:太子的救命恩人杀疯了精选章节

素手筑星河 2025-06-28 09:57:26

我是侯府精心培养的嫡女,通身气度连宫里的嬷嬷都称赞。可那个粗鄙的村妇出现后,

爹娘立刻变了脸。他们搂着她哭喊心肝:“这些年苦了你了!

”转头就让我滚去柴房:“鸠占鹊巢的东西,也配和真凤凰比?

”全家都等着看我跪地求饶的惨状。我安静地收拾包袱,住进漏风的柴房。

前世被他们联手害死的记忆刻骨铭心。这一世,我提前找到了太子遇刺的关键地点。

选妃宴上,刺客的刀离太子只有一寸。我扑过去挡下那一刀,血染红了太子的蟒袍。

他抱起我时,我对着那对脸色煞白的“爹娘”笑了。“忘了告诉你们,

你们捧在手心的真凤凰,当年是故意调换的。”“她亲娘怕养不活病秧子,

才用健康的我换了侯府富贵。”“她从来,都不是你们的女儿。”---1冰冷的水,

带着河底淤泥的腥臭,猛地灌进我的口鼻。我拼命挣扎,手脚却被死死按住。

头顶的水面晃动着几张扭曲的脸。是姜明珠,我那个“失而复得”的亲妹妹,嘴角咧开,

快意又狰狞。还有我曾经的爹娘,忠勇侯和侯夫人,他们的眼神,比这腊月的河水还要冻人。

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厌弃。好像我不是他们养了十五年的女儿,而是一块必须清除的脏污。

“贱|人,占了明珠的位置这么多年,该还了!”姜明珠的声音隔着水,嗡嗡地响。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干。黑暗淹没意识前,我看到姜明珠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嘶——”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撞得肋骨生疼。

冷汗瞬间湿透了里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又是这个梦。每次醒来,

喉咙里都像还堵着那冰冷的河水,带着绝望的淤泥味。

月光从糊着厚厚桑皮纸的窗户缝隙里挤进来,吝啬地洒下一点惨白的光。照亮了眼前。

低矮的屋顶,黑乎乎的椽子,几根枯草耷拉下来。墙角堆着黑乎乎的柴垛,

散发着一股腐朽的霉味。冷风像长了眼睛的刀子,嗖嗖地从破掉的门板缝里钻进来,

刮在脸上。我蜷缩在角落里,身下是薄薄一层干草,

上面铺着一条硬邦邦、打满补丁的旧褥子。寒气从四面八方钻进骨头缝里。

这里是忠勇侯府的柴房。我的“新家”。就在三天前,

我还是那个金尊玉贵、被侯府精心教养了十五年的嫡长女,姜锦。通身的气派,

连宫里出来教导规矩的老嬷嬷都忍不住点头。我的琴棋书画,我的仪态谈吐,是侯府的门面。

爹娘曾以此为傲。可这一切,在那个叫姜明珠的粗鄙村妇踏进侯府大门的那一刻,轰然倒塌。

那天,侯府正厅。香炉里袅袅的青烟也压不住那股子骤然降临的、令人窒息的僵硬。

我规规矩矩地坐在下首,看着那个被领进来的姑娘。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的粗布衣裳,袖口和裤腿都短了一截,

露出粗糙黝黑的手腕和脚踝。头发枯黄,用一根磨得发亮的木簪草草挽着。

脸上带着常年风吹日晒的红黑,眼神怯生生的,又藏着一股子乡下人特有的执拗和蛮横。

她好奇又贪婪地打量着厅里金光闪闪的摆设,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衣角。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牲口和泥土的味道,随着她的走动,在熏了名贵沉香的厅堂里散开。

爹娘,忠勇侯姜宏和侯夫人赵氏,几乎是同时从主位上弹了起来。

动作快得带倒了手边的茶盏。“我的儿啊!”赵氏发出一声尖锐得变了调的哭嚎,

猛地扑了过去,一把将那个手足无措的村姑死死搂在怀里。“娘的心肝!娘的明珠!

这些年苦了你了!娘对不起你啊!”她哭得肝肠寸断,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精心描绘的妆容化得一塌糊涂。爹姜宏也红了眼圈,几步上前,颤抖着手想去摸那村姑的脸。

又似乎怕吓着她,手停在半空,哽咽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爹娘总算找到你了!

”那村姑,姜明珠,起初还懵着。被这突如其来的富贵和热情冲击得不知所措。但很快,

也许是血脉里那点贪婪的本能被唤醒。也许是赵氏身上昂贵的熏香和柔软的锦缎刺|激了她。

她也跟着“哇”一声大哭起来,反手紧紧抱住赵氏,把头埋进那个散发着香气的华丽怀抱里,

哭得惊天动地,仿佛要把这十五年在乡下受的委屈全嚎出来。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场面感人肺腑。忠勇侯府失散多年的真凤凰,终于归巢了。而我,姜锦,

这个占据了凤凰窝十五年的“鸠”,就成了厅堂里最碍眼的存在。

像一根扎在他们幸福团圆图景里的毒刺。赵氏哭够了,终于想起我这个背景板。她抬起头,

那双刚刚还充满“失而复得”狂喜的眼睛,转向我时,温度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和急于撇清的决绝。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之前的哭嚎而嘶哑,

却异常尖利:“姜锦!你这个鸠占鹊巢的贱种!”“看看!

看看你把我的明珠害成了什么样子!她在乡下吃苦受罪,你却顶着她的名头,

在侯府享了十五年的富贵荣华!”“你良心何在?!”姜宏也看了过来,眼神复杂了一瞬,

但很快就被对姜明珠的心疼和对我的怨怼取代。他沉着脸,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来人!

把这个冒牌货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柴房收拾出来,以后那里就是她的地方!”“立刻,

马上,滚出去!别脏了我明珠的眼!”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好像过去的十五年父女情分,从未存在过。我站在那里,没有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他们期待的震惊、恐惧、崩溃或者歇斯底里的哭求。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反应显然激怒了沉浸在“认亲”感动中的三人。尤其是姜明珠。她从赵氏怀里抬起头,

脸上还挂着泪,但那双眼睛里,已经飞快地闪过得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凶狠。

她像是找到了新玩具,或者急于在“新家”立威。她挣脱赵氏的怀抱,几步冲到我面前。

那张被乡野烈日晒得粗糙的脸上,挤出一个混合着轻蔑和挑衅的笑。“喂!听见没有?

”她伸出手,猛地推了我一把,力气很大。我踉跄了一下,站稳。她更得意了,声音拔高,

带着乡下泼妇骂街的腔调:“假货!还杵在这里碍眼?赶紧滚去你的狗窝柴房啊!

”“侯府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金窝银窝,都是我的!你这种下|贱胚子,只配睡柴火堆!

”“以后给我记住了,看见我姜明珠,要跪下磕头!不然,我让爹娘打断你的狗腿!

”赵氏立刻心疼地搂住她:“明珠,别为这种贱|人生气,仔心手疼!

”姜宏也皱眉呵斥:“还不快滚!”周围的仆妇丫鬟们,全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但那些偷偷瞟过来的眼神里,有怜悯,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兴奋。2短短三天,

我从云端跌落泥潭。从侯府最尊贵的嫡女,

变成了连最低等粗使丫头都不如的“鸠占鹊巢者”。柴房的门被大力推开,撞在墙上,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冷风裹着雪花卷了进来。门口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

是赵氏的心腹,张嬷嬷和李嬷嬷。她们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和幸灾乐祸。“喂!

还不快起来!真当自己还是大**呢?”张嬷嬷叉着腰,粗声粗气地吼,

“夫人和大**要去护国寺上香祈福,府里人手不够,后院堆的脏衣裳臭被褥,都归你洗了!

”她说着,朝身后努努嘴。

两个粗使丫头费力地抬进来两个巨大的、散发着酸馊汗臭味的木盆。

里面堆满了像小山一样高的脏衣服和床单被褥,污渍斑斑,有些还带着可疑的黄褐色痕迹。

那味道冲得人直犯恶心。“天黑前洗碗!洗不完,晚饭就别想了!”李嬷嬷恶狠狠地补充,

“洗干净点!要是让大**闻到一点异味,仔洗你的皮!”她们说完,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

转身走了,还重重地带上了那扇破门。柴房里光线更暗了。

只剩下我和那两座散发着恶臭的“小山”。冰冷刺骨的井水。粗糙的皂角。

冻得像红萝卜一样又痛又痒的手指。还有那仿佛永远也洗不完的、带着各种污秽的布料。

这就是我现在的“活计”。姜明珠的“特殊关照”。她似乎觉得,

仅仅让我住柴房、吃剩饭还不够解气。非要亲手把我踩进最污秽的泥沼里,看着我挣扎,

才能满足她扭曲的快|感。就像前世,她最终把我按进那条冰冷的河里一样。

我蹲在冰冷的井台边,麻木地搓洗着。手指早已冻得麻木失去知觉,

皮肤被粗糙的布料和冰冷的井水反复磋磨,裂开一道道细小的血口子。每一次搓动,

都带来钻心的疼。寒气顺着裂口往里钻,刺得骨头缝都发酸。但我感觉不到。这点皮肉之苦,

比起前世溺毙时那种肺叶炸裂、意识被黑暗吞噬的绝望,又算得了什么?前世的画面,

像淬了毒的冰凌,一次次狠狠扎进我的脑海。姜明珠那张在浑浊河水上方扭曲快意的脸。

爹娘那两双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眼睛。他们看着我挣扎,看着我沉没。没有一丝犹豫。

仿佛碾死一只挡路的蚂蚁。就因为姜明珠说,我“威胁”到了她这个真嫡女的地位,

我“看她的眼神带着怨恨”。多么可笑又残忍的理由。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我安静地逆来顺受,住柴房,吃馊饭,洗这些散发着恶臭的衣物。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足以彻底掀翻这虚假侯府、把所有人都拖下水的机会!而那个机会,就在三天后。

皇家别苑的赏梅宴。名义上是赏梅,实则是为当今太子裴珩遴选正妃的初场。

京城所有够得上品级的贵女都会到场。前世,这场宴会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就在宴会最高|潮,太子殿下兴致勃勃点评众贵女才艺之时,

一队伪装成舞姬的顶尖刺客突然发难!目标直指太子!刀光剑影,血溅当场!

太子虽然武艺高强,身边护卫也拼死护主,但刺客计划周密,手段狠辣,且个个都是死士。

混乱中,一名刺客的刀,离太子的后心只有一寸之遥!是太子身边一个极其忠心的老太监,

用身体挡下了那致命一刀,才让太子得以喘息,最终被赶来的禁卫军救下。

那老太监当场毙命。事后,太子震怒,彻查此案,牵连甚广,血流成河。

而那个老太监豁出性命挡刀的位置,就在梅林深处,靠近一处假山石的地方。

那个位置极其刁钻隐蔽,若非亲历者,

绝难知晓刺客是如何突破重重护卫、精准地摸到太子背后的。这,就是我的机会!

唯一的机会!一个用命去赌,赌一个彻底翻盘的机会!冰冷的井水刺得裂口生疼,

我反而更用力地搓洗着手中一件带着浓重汗臭味的男子外袍。这味道,是姜宏的。

姜明珠特意“赏”给我的“殊荣”。我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洗吧。用力洗。

这双手现在有多痛,三天后,我要他们所有人付出的代价,就有多重!三天时间,

在无休止的搓洗、寒冷和饥饿中,过得异常缓慢。终于到了赏梅宴这天。一大早,

整个忠勇侯府就热闹起来。丫鬟婆子们脚步匆匆,捧着华美的衣裙、璀璨的首饰,

流水般涌向姜明珠如今居住的、原本属于我的“锦华院”。那里传出的,

是姜明珠兴奋又带着几分刻意拿捏的尖细嗓音,还有赵氏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哄劝声。“明珠,

这支赤金点翠步摇才配你!快戴上给娘看看!”“哎呀,这料子滑得跟水似的,真舒服!

”“小心肝,今天去了别苑,可要好好表现,给太子殿下留个好印象!娘可全靠你了!

”一片喜气洋洋。仿佛姜明珠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

没人记得柴房里还关着一个“鸠占鹊巢”的姜锦。更没人会想到带我去。直到日上三竿,

侯府的华丽马车已经准备出发。柴房那扇破门,才再次被推开。

进来的是赵氏身边的大丫鬟翠羽。她手里拎着一个破旧的包袱,像丢垃圾一样扔到我脚边。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施舍。“喏,夫人开恩,赏你的。”她捏着鼻子,

仿佛柴房里的霉味和我身上的皂角味熏着了她,“赶紧换上,动作麻利点!大**心善,

念着姐妹情分,大发慈悲带你去见见世面!别磨蹭,误了时辰,仔细你的皮!”说完,

她扭着腰,像只骄傲的花孔雀,转身走了。我沉默地解开那个包袱。

里面是一件半旧的、洗得发白的藕荷色袄裙。3料子粗糙,样式也是几年前的,

袖口还有磨损的毛边。颜色暗淡,像是蒙了一层灰。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又冷又硬。

和我身上这件打了补丁的粗布袄子,也没什么区别。

这就是姜明珠所谓的“姐妹情分”和“大发慈悲”。让我穿着这身破烂,

在满园锦绣的贵女中,成为最扎眼的笑话。

成为衬托她这只“真凤凰”的、最卑微不堪的乌鸦。我面无表情地换上了。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冻裂的手,带来一阵刺痛。很好。这身衣服,会让我在关键时刻,

更不引人注目。我跟着翠羽,像一抹不起眼的灰色影子,缀在忠勇侯府华丽车队的最后。

没有资格坐车。只能徒步跟着。侯府的马车镶金嵌玉,拉车的马匹神骏非凡,蹄声嘚嘚,

招摇过市。车轮碾过积雪初融的青石板路,留下清晰的辙印。我穿着单薄破旧的袄裙,

低着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冷风像小刀子,轻易就割透了粗糙的布料,刮在皮肤上。

脚上的旧棉鞋早就湿透,寒气从脚底心直往上钻,冻得骨头都在打颤。路两旁,

早起的小贩和行人纷纷侧目。对着侯府的车驾露出敬畏羡慕的神色。落到我身上时,

则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瞧见没?后面跟着那个?

就是忠勇侯府那个假嫡女!”“哎哟,真可怜,穿得比我家烧火丫头还破!”“活该!

谁让她占了人家真千金的位置十五年?鸠占鹊巢,没打死都算侯爷夫人心善了!”“啧啧,

看看前面车里那位真凤凰,那气派!再看看这个…云泥之别啊!”那些目光和议论,

像针一样扎过来。我充耳不闻,只是沉默地走着。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泥水里。每一步,

都离那个决定命运的地方更近一点。终于到了皇家别苑。门口早已车水马龙,香车宝马,

冠盖云集。各府精心装扮的贵女们,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袅袅婷婷地步入那朱漆大门。

环佩叮当,香风阵阵。姜明珠被赵氏亲自扶着下了车。

她今天穿了一身正红色遍地金缠枝牡丹的织锦袄裙,外面罩着雪白的狐裘斗篷。

头上戴着赤金点翠大凤钗,镶嵌着拇指大的东珠,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金项圈,

手腕上是翠绿的玉镯。整个人金光闪闪,贵气逼人。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她故意在门口顿了顿,微微扬起下巴,享受着周围投来的、或惊艳或嫉妒的目光。然后,

眼风扫到了默默跟在队伍末尾的我。她涂得鲜红的嘴唇立刻勾起一个夸张又恶意的笑。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不少人听见。“哎呀,姐姐,你怎么还穿着这身就来了?

”她故作惊讶地掩着嘴,眼睛里却全是快活的光,“妹妹不是让翠羽给你送新衣裳了吗?

这身…也太寒酸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侯府苛待你呢!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眼神,充满了鄙夷、好奇、幸灾乐祸。

像在看一只闯入凤凰堆里的土鸡。赵氏也皱了眉,嫌恶地瞥了我一眼,

对姜明珠温声道:“心肝儿,别管她了,快进去吧,别让贵人等急了。她自己不识抬举,

怨不得旁人。”姜明珠得意地哼了一声,这才扶着赵氏的手,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中,

摇曳生姿地走进了别苑大门。翠羽在后面狠狠推了我一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别给侯府丢人现眼!”我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站稳后,我低着头,

像一抹无声无息的影子,随着人流,走进了这座雕梁画栋、守卫森严的皇家园林。一进门,

浓郁的梅香便扑面而来。放眼望去,红梅似火,白梅如雪,粉梅若霞,层层叠叠,

开得轰轰烈烈。蜿蜒的碎石小径上,铺着猩红的地毯。衣着光鲜的贵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低声谈笑。空气中弥漫着脂粉香、熏香和食物的甜香。丝竹管乐之声,

隐隐从远处的水榭传来。一切都显得那么富贵安逸,歌舞升平。没人知道,一场血腥的刺杀,

正在这祥和之下悄然酝酿。我刻意避开人群,沿着梅林边缘,看似漫无目的地走着。

目光却像最精准的尺子,不动声色地丈量着周围的环境。假山,回廊,梅树的疏密,

守卫巡逻的间隙……前世的记忆碎片,被我一点点拼凑还原。最终,

我的脚步停在了一片开得格外浓烈的红梅林附近。这里位置相对僻静一些,游人较少。

几块巨大的太湖石堆砌成一座精巧的假山,上面爬满了枯藤。假山背后,

有一条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被几株高大的老梅树遮掩着,若不细看,很难发现。

这里,就是前世那个老太监替太子挡下致命一刀的地方!也是整个刺杀计划中,

刺客选定的最佳突袭点!我拢了拢身上单薄的旧袄,选了一处既能清晰看到假山缝隙,

又隐在一株粗壮梅树后的位置,安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时间一点点流逝。

日头渐渐升高,梅林里的贵人们也越来越多。气氛愈发热烈。终于,

一阵不同寻常的喧哗和恭敬的问候声由远及近。“太子殿下驾到!”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

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纷纷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躬身行礼。我借着人群的遮挡,

微微抬眼望去。只见在一群身着玄色劲装、眼神锐利的东宫侍卫簇拥下,

一个身着明黄色四爪蟒袍的年轻男子,正缓步走来。他身量很高,肩背挺拔。面容极其俊朗,

鼻梁高挺,下颌线条清晰利落。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没什么温度,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俯瞰众生的疏离和淡漠。仿佛眼前这满园春色、这争奇斗艳的贵女,

都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点缀。正是当朝太子,裴珩。他身后半步,

跟着几位宗室亲王和重臣家的公子,个个气度不凡。他们的到来,瞬间点燃了全场的气氛。

贵女们纷纷挺直了腰背,脸上飞起红霞,眼神含羞带怯,

却又忍不住偷偷去瞄那位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4都想在未来的储君面前,

留下最美好的印象。姜明珠更是激动得脸颊通红。她仗着赵氏在身边,

又自诩是今天最耀眼的存在,拼命往前挤,试图引起太子的注意。赵氏也一脸紧张和期待,

紧紧攥着姜明珠的手。太子裴珩似乎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厌倦。

他随意地走到梅林中央一处视野开阔的亭子前,早有内侍摆好了锦垫和桌案。他撩袍坐下,

姿态随意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仪。目光淡淡扫过全场。“今日赏梅,不必拘礼。

”他的声音清朗,听不出什么情绪,“孤听闻各家千金皆才艺出众,值此梅雪相映之景,

何不献艺助兴?”这就是选妃的信号了!贵女们瞬间激动起来,纷纷摩拳擦掌,

准备拿出看家本领。丝竹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悠扬。很快,

第一位贵女便袅袅婷婷地走到场中铺开的红毯上。她跳的是一支极富韵味的踏雪寻梅舞。

身姿轻盈,水袖翻飞,倒也赏心悦目。太子微微颔首,算是认可。接下来,抚琴的,作画的,

吟诗的……各色才艺轮番上阵。梅林里赞叹声、低语声此起彼伏。气氛被推向了高|潮。

姜明珠排在了靠后的位置。她紧张又兴奋地等待着,

不时整理一下自己华丽的衣裙和头上的凤钗。赵氏在一旁低声叮嘱着什么。所有人的注意力,

都集中在了场中献艺的贵女和主位上的太子身上。没人留意到,那几块巨大的太湖石假山后,

枯藤遮掩的狭窄缝隙里,几双如同毒蛇般阴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太子裴珩的后背。

时机到了!就在一位贵女刚刚献完一曲琵琶,赢得满堂彩,众人心神最为松弛的一刹那!

“铮!”一声刺耳的、撕裂空气的弓弦震响,猛地从假山方向传来!紧接着,

小说《手撕侯府:太子的救命恩人杀疯了》 手撕侯府:太子的救命恩人杀疯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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