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退婚夜,我成了疯批战神的掌中娇 > 退婚夜,我成了疯批战神的掌中娇精选章节
我与京城第一公子墨云庭的定亲宴上,他正与人高谈阔论,炫耀着即将到手的兵符与美人。
「你们就等着瞧吧!夜家那个蠢女人,我略施小计,她便对我死心塌地。
待我拿到她家的虎符,她就再无利用价值。」「云庭兄高明!
只是那疯批战神君玄夜似乎对夜家虎视眈眈,你此时下手,不怕被他截胡?」「怕什么?
一个杀人如麻的疯子罢了。待我玩腻了夜凝霜,便将她洗剥干净,送到君玄夜的床上去。
他那种怪物,有个女人安抚,说不定还能对我感恩戴德呢。」「哈哈哈,倒是那女人发现,
从始至终,她不过是我们兄弟间推来送去的玩物,不知会是何等表情?」
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猩红的酒液泼洒在裙摆上,宛如泣血。原来,
我视若珍宝的倾心相待,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1毒蛇之吻“凝霜,
过来。”父亲在主位上向我招手,示意我向墨家的长辈敬酒。我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
提起裙摆,莲步轻移。墨云庭也恰时转身,迎向我,眼中是我往日最熟悉的温柔,
仿佛能溺死人。“霜儿,手怎么这般凉?可是乏了?”他自然地执起我的手,
用他温热的掌心包裹住。若在片刻之前,我定会心如鹿撞,羞赧垂眸。可现在,
我只觉得他的触碰,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冰冷、令人作呕。我强忍着抽回手的冲动,
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许是有些着凉,不碍事的。”墨云庭身侧,他的狐朋狗友,
方才还在高声附和的张公子,此刻正用一种夹杂着垂涎与怜悯的目光打量我。
“夜**真是好福气,能得云庭兄这般疼爱。”“是啊,不像那镇北的战神君玄夜,
听说他身有顽疾,靠近他的女子都会莫名暴毙,简直就是个活阎王。”“就是,
谁家姑娘要是嫁给他,怕是活不过新婚之夜。”周围响起一阵哄笑。我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的寒光。君玄夜。当今圣上唯一的胞弟,年仅十六岁便封王拜将,
镇守北疆,杀得蛮族闻风丧胆。却也因杀戮过重,性情暴戾,落了个“疯批战神”的名号。
传闻他貌比鬼魅,身染诅咒,无人敢近。墨云庭轻笑一声,将我揽得更紧了些,
对着众人道:“诸位慎言,战神之威,岂是我等可以议论的。”嘴上说着敬畏,
眼底的轻蔑却毫不掩饰。“今日是我与霜儿的定亲宴,多谢诸位赏光。待我与霜儿大婚之后,
定会再备薄酒,与诸君痛饮。”他说得情真意切,引来满堂喝彩。父亲满意地捻着胡须,
我却如坠冰窖。大婚?他怕是等不到我穿着嫁衣,
亲手将夜家世代守护的兵家至宝——玄鸟符,交到他手上的那天了。玄鸟符,
才是我夜家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本,也是他处心积虑想要的终极目标。我抬起头,
迎上墨云庭含情脉脉的目光,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厅堂。“墨公子,
这桩婚事,我不能应。”2拒婚风波满座哗然。墨云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霜儿,你……你说什么?”父亲脸色铁青,
猛地一拍桌案:“夜凝霜!你胡闹什么!”我没有理会他们,目光越过人群,
落在了厅堂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席位上。那里坐着一个男人,身着玄色暗纹劲装,
即便在如此喧闹的环境中,依旧坐得笔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
他没有戴传闻中的鬼面,一张脸俊美得不似凡人,只是眉宇间萦绕着一股化不开的煞气,
让人不敢直视。正是今日代圣上前来观礼的,镇北王,君玄夜。从我开口拒婚的那一刻,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便牢牢锁定了这里。不像旁人的震惊或鄙夷,他的眼神里,
是一种近乎贪婪的、灼热的……审视。我心脏狂跳,却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
墨云庭想把我当玩物,想夺我兵符,想毁我夜家。那我便让他看看,我这件“玩物”,
是如何亲手敲碎他的如意算盘。我挣开墨云庭的手,一步步走向君玄夜。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我,空气仿佛凝滞了。我走到君玄夜面前,屈膝,
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小女夜凝霜,斗胆请问王爷一句话。”君玄夜没有动,
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单音。“讲。”“传闻王爷命中带煞,
克妻克亲,至今……未有婚配,可是真的?”我此言一出,
厅堂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当众揭人伤疤,还是对这位喜怒无常的活阎王,
这夜家**是疯了吗?父亲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冲过来将我拖走。君玄夜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攫住我,薄唇微启,带着一丝玩味。“是又如何?
”我挺直背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小女不信命理之说,只信人定胜天。
”“若王爷不弃,小女愿以这残破之身,嫁入王府,为王爷……冲喜。”轰!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放着京城第一公子、前途无量的墨云庭不要,
竟要去给一个声名狼藉、随时可能暴毙的疯王冲喜?墨云庭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那是一种极致的羞辱后,扭曲的狰狞。“夜凝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嘶吼道,
再也维持不住翩翩公子的假面。我转身,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再无半分情意。“我很清楚。
比起嫁给你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我宁愿去给王爷陪葬。”“你!
”墨云庭气得语结。我不再看他,重新转向君玄夜,等待着我的最终审判。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看着君玄夜。他会如何反应?是当场发怒,
将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斩于剑下?还是……良久,君玄夜忽然笑了。那笑容极淡,
却像冰雪初融,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我。“冲喜?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本王这身子,怕你冲不动。”我心一沉。
他是在拒绝我?就在我几乎要绝望之际,他却话锋一转。“不过……”他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指尖冰凉,激得我一阵战栗。
“看在你这么有胆色的份上,本王……准了。”“三日后,王府正门,抬你过府。”说完,
他松开我,看也不看旁人,径直转身离去。留下满堂宾客,和我那面如死灰的父亲,
以及……双目赤红,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墨云庭。3玄鸟符现我赌赢了。
用一场近乎疯狂的豪赌,暂时摆脱了墨云庭的桎梏。代价是,我从一个火坑,
跳进了另一个深渊。当夜,父亲将我叫到书房,一封休书狠狠砸在我脸上。“孽障!
我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没有捡,任由那纸张飘落在地。“父亲,
您以为墨云庭是良配?他想要的,不过是女儿身上的玄鸟符。”“住口!”父亲怒不可遏,
“云庭何等人物,岂会觊觎我夜家之物!我看你就是被猪油蒙了心,被那活阎王勾了魂!
”我笑了,笑得凄凉。“父亲,您信他,还是信女儿?”父亲别过脸,
不愿再看我:“从你当众悔婚,攀附权贵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我夜家的女儿了。
”“这是墨家送来的退婚书,你我父女之情,也到此为止。”“三日后,
你自己滚去镇北王府,是死是活,与我夜家再无干系!”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心一点点冷了下去。攀附权贵?他根本不知道,我选择的,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也好。
断了父女情分,我日后行事,便再无顾忌。离开书房,我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祠堂。
夜家祠堂供奉着历代先祖的牌位,最上方的,便是我夜家第一代家主,
曾随太祖皇帝打下这片江山的“武安君”。玄鸟符,就藏在武安君的牌位之后。
这是夜家最大的秘密,只有历代家主和继承人知晓。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母亲临终前,
曾悄悄告诉过我。她说,此物关系重大,非到家族生死存亡之刻,绝不可动用。她说,
人心叵测,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可尽信。当时我不懂,现在,我懂了。我跪在蒲团上,
对着先祖牌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孙女夜凝霜,
为保夜家血脉与传承,今日斗胆,请出玄鸟符。”“待凝霜扫平奸佞,匡扶家门之日,
定当完璧归赵,再来向先祖请罪。”说完,我起身,按照母亲教的方法,转动机关。
牌位后的暗格缓缓打开,一枚巴掌大小、通体漆黑、雕刻着展翅玄鸟的古朴兵符,
静静地躺在其中。我将它取出,贴身藏好。有了它,我才有了与墨云庭,
乃至这朝堂之上所有魑魅魍魉博弈的底牌。走出祠堂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我没有丝毫留恋,径直离开了夜府。从此,天地之大,我夜凝霜,再无家可归。唯一的去处,
便是那座人人谈之色变的……镇北王府。4.冷宫初夜三日后,我没有等来王府的花轿。
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管家,领着两个小厮,驾着一辆朴素的马车停在夜府门外。“夜**,
王爷有令,一切从简,请吧。”连一声“王妃”都欠奉。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瞧瞧,这就是那个悔婚攀高枝的夜家**?”“啧啧,还以为能风光大嫁,
结果连顶轿子都没有。”“进了那活阎王的门,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呢。”我充耳不闻,
扶着丫鬟青禾的手,坦然上了马车。青禾是唯一愿意跟着我离开夜府的人。她红着眼圈,
小声道:“**,他们也太过分了……”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青禾,记住,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夜家**,而是镇北王妃。”“旁人越是看轻我,我越要活出个人样来。
”马车一路驶向城北的王府。镇北王府占地极广,却异常冷清,府内见不到几个下人,
处处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管家将我领到一处偏僻的院落。“王妃,
这是王爷为您安排的‘清心苑’,您以后就住在这里。”“没有王爷的传召,
不得随意在府中走动。”“若有需要,可吩咐下人。”说完,他便带着人退下了,
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此地的晦气沾染。清心苑,名为清心,实为冷宫。
我打量着这空旷的院子,心中一片平静。君玄夜,你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吗?也好,
我本就不是来当什么受宠的王妃的。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你给我庇护,
让我能暂避墨云庭的锋芒。我给你……给你什么呢?我苦笑一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夜幕降临。我没有等来我的新婚丈夫。空荡荡的喜房里,
只有两支红烛,静静燃烧,映着我孤单的身影。我卸下钗环,正准备就寝。房门,
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君玄夜一身玄衣,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他喝了酒,
俊美的脸上泛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那双深邃的眸子,比平日里更加幽暗,
像是能吞噬一切的黑洞。“都退下。”他挥退了跟在身后的下人。房门被关上,
室内只剩下我们两人。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本王的王妃,
似乎……并不怕我?”他开口,声音沙哑。我强作镇定,迎上他的目光:“王爷是人,
又不是鬼,妾身为何要怕?”“呵。”他低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走到我面前,
伸出手,猛地扼住我的手腕。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我几乎以为我的骨头要被他捏碎了。
“不怕?”他的脸凑近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奇异的药香。“那这样呢?”他的身体,滚烫得吓人。
我心中警铃大作。传闻他身有顽疾……难道是真的?“王爷,您……”“本王如何?
”他眼神迷离,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你不是要给本王冲喜吗?”“现在,
就是你尽王妃本分的时候了。”他的吻,霸道而灼热,不带任何温柔,只有纯粹的掠夺。
我被他抵在墙上,退无可退。就在我以为他要进行下一步时,他的动作却猛然一顿。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滚!”他一把将我推开,
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摔倒在地。“滚出去!”他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挣扎与……厌恶?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逃也似地冲出了房间。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在冰冷的廊柱上,
心有余悸。君玄夜的病,比传闻中……更可怕。而**近他,似乎会加重他的病情。冲喜?
我怕是来催命的。5苏先生之谜接连几日,君玄夜都没有再出现。我就像被遗忘了一般,
被困在这清心苑中。除了每日送饭的哑仆,再见不到任何人。青禾忧心忡忡:“**,
王爷他……不会真的要将您囚禁于此吧?”我摇摇头:“不会。”君玄夜那日虽然失控,
但我能感觉到,他并非真的想伤害我。他眼中的挣扎,不似作伪。这背后,
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隐情。我需要弄清楚,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为何我的接近会让他反应如此剧烈。这不仅关系到我的安危,更关系到我能否在这王府立足。
我不能坐以待毙。“青禾,你去想办法,打听一下府里可有常驻的医师,
或是王爷常用的药方。”“**,这……”青禾面露难色,“管家说了,
不让我们随意走动……”“总有办法的。”我将一支金簪塞到她手里,“钱能通神,
也能通鬼。去吧,万事小心。”青禾走后,我开始在院中“散步”。看似无意,
实则在观察地形,寻找可以突破的缺口。王府守卫森严,我这清心苑外,更是有暗卫看守。
硬闯,绝无可能。必须智取。傍晚,青禾回来了,脸色却不太好。“**,
我问了几个洒扫的仆妇,她们都说,王府里根本没有什么医师。”“王爷的病,
一直是由一个叫‘苏先生’的人在调理。”“苏先生?”我皱眉,“此人是何来历?
”“没人知道。”青禾摇头,“他不住在王府,每次都是悄悄地来,
给王爷诊脉后又悄悄地走,行踪诡秘得很。”“而且……”青禾顿了顿,压低声音,
“我听说,王爷的病,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发作得尤为厉害,痛苦不堪。”月圆之夜?
我算了算日子,距离下一个月圆,还有十天。线索太少了。这个苏先生,是关键。
我必须找到他。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机会,却自己送上门了。第六日,
管家突然来到清心苑。“王妃,宫里来人了,太后娘娘召您入宫觐见。”太后?
君玄夜的生母早已过世,如今的太后,是当今圣上的生母,郭太后。她与君玄夜并无血缘,
甚至因为君玄夜功高震主,对他颇为忌惮。她找我,绝非好事。我心中冷笑,
这怕是墨云庭的手笔。想借太后之手,来敲打我,试探君玄夜的反应。“知道了。
”我淡淡应道。入宫的马车上,我闭目养神,脑中飞速盘算。这场鸿门宴,是危,也是机。
我或许能借此,见到那个神秘的苏先生。到了慈安宫,果不其然,墨云庭的母亲,墨夫人,
赫然在座。我上前行礼。郭太后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语气不善:“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是何等绝色,能让我朝的镇北王,做出当众抢亲的丑事。”我依言抬头,不卑不亢。
墨夫人阴阳怪气地开口:“太后娘娘,您可别抬举她了。什么抢亲,分明是她自己不知廉耻,
悔婚在先,上赶着倒贴。”郭太后冷哼一声:“夜氏,你可知罪?
”我垂眸:“臣媳不知所犯何罪。”“不知?”郭太后声音陡然拔高,“你与墨家早有婚约,
却在定亲宴上公然悔婚,转投镇北王怀抱,此为不贞!让你父亲颜面扫地,此为不孝!
引得京中流言四起,败坏风气,此为不德!”“如此不贞不孝不德之人,
有何颜面立于这朝堂之上?”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与惶恐。
“太后娘娘明鉴,臣媳……臣媳也是逼不得已。”“哦?说来听听,哀家倒想知道,
谁能逼得了你夜家大**。”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中已蓄满泪水。
“臣媳……自知配不上墨公子。墨公子人中龙凤,倾慕他的名门贵女不知凡几,
臣媳蒲柳之姿,怎敢耽误他的大好前程。”“臣媳本想,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奈何……奈何王爷他……他垂怜臣媳,愿给臣媳一个容身之所。王爷之恩,臣媳没齿难忘。
”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爱成全、被迫无奈的可怜人,
顺便还把君玄夜捧了一把。郭太后和墨夫人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都有些噎住。
墨夫人反应过来,尖声道:“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贪慕虚荣!”我泫然欲泣:“臣媳所言,
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雷劈。”“至于悔婚……”我话锋一转,看向墨夫人,
“臣媳确实有错,但……墨公子当真就对臣媳一片真心吗?”“那日定亲宴前,
臣媳无意中听到墨公子与友人说笑,说……说我夜家不过是他掌中玩物,
待他拿到想要的东西,便会将我……弃如敝履。”“你血口喷人!”墨夫人拍案而起。
“臣媳不敢。”我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太后娘IONG娘,臣媳人微言轻,
自知说出来也无人相信。但臣媳所受的委屈,唯有天知地知。”“今日之事,臣媳甘愿受罚,
只求太后娘娘,能还臣媳一个公道。”我这一番表演,半真半假,虚虚实实。
既点出了墨云庭的狼子野心,又没有拿出实质性的证据,让人抓不住把柄。更重要的是,
我把皮球踢给了太后。她若罚我,便是偏袒墨家,坐实了君玄夜“被冤枉”的事实。
她若不罚,就等于承认我所言非虚,打了墨家的脸。郭太后脸色变幻不定,
显然也陷入了两难。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通报。“启禀太后娘娘,苏先生求见。
”苏先生!我心中一动,机会来了!6假孕风波一个身着月白长衫,
面带温润笑意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气质温雅,
眉眼间却透着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静。“草民苏文渊,参见太后娘娘。
”郭太后像是找到了台阶下,连忙道:“苏先生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她看向我,
冷声道:“夜氏,你今日冲撞哀家,本该重罚。但念在你是初犯,
哀家便罚你……去偏殿抄写《女诫》百遍,没抄完不许出宫。”“谢太后娘娘恩典。
”我低眉顺眼地应下。我知道,她这是想把我扣在宫里,看看君玄夜的反应。正合我意。
我被宫女领着,往偏殿走去。路过苏文渊身边时,我脚步微顿,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极快地说了一句。“苏先生,王爷的病,我有法子。
”苏文渊前行的脚步猛地一滞。他回过头,看向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审视与惊疑。
我没有再多言,跟着宫女走进了偏殿。我知道,鱼饵已经撒下,就看鱼儿上不上钩了。
偏殿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我静下心来,开始抄写。我并不担心君玄夜会来救我。
以他的性子,绝不会为了一个“交易来”的王妃,与太后撕破脸。他若真在乎我,
反而会按兵不动。我要等的,是苏文渊。果然,不到一个时辰。殿门被推开,
小说《退婚夜,我成了疯批战神的掌中娇》 退婚夜,我成了疯批战神的掌中娇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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