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庶女翻身:从受气包到当家主母 > 庶女翻身:从受气包到当家主母精选章节
我躲在花园的假山后,看着嫡姐阮如瑶用长长的指甲掐进小丫鬟的手臂,
那丫头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的模样,让我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贱蹄子,
这么烫的茶也敢端给主子喝?"嫡姐的声音尖利得刺耳,"是不是存心想烫坏我的嘴,
好让我在谢府的赏花宴上出丑?""奴婢不敢,
大**饶命..."小丫鬟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如瑶,何必跟个下人动气。
"大夫人摇着团扇缓步走来,阳光下她的金钗晃得我眼睛疼,"打发去柴房关两天就是了,
你该去试试新裁的衣裳,明日谢府的宴会,可马虎不得。"我屏住呼吸,
直到她们走远才敢动弹。作为阮家的庶女,我早已学会在夹缝中生存。父亲虽为五品官员,
但在这深宅大院里,我的地位甚至不如大夫人养的那条哈巴狗。回到我的小院,
春桃已经备好了热水。这丫头是府里为数不多对我忠心的人。"**,听说谢府这次赏花宴,
实则是为谢二公子相看媳妇呢。"春桃一边为我梳头,一边压低声音道。
我苦笑一声:"与我何干?必是嫡姐的机会。"春桃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晚膳时分,父亲难得地召集全家用饭。我安静地坐在最末位,
听着嫡姐兴奋地谈论明日要穿的衣裳首饰。"阮大人。"父亲突然开口,
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今日收到谢将军府的帖子,他们有意与我阮家结亲。
谢将军如今圣眷正隆,这门亲事对阮家至关重要。"嫡姐的脸瞬间涨红,
大夫人的嘴角几乎要翘到耳根。我低头数着碗里的米粒,
心里盘算着明日该如何避开那些可能的羞辱。"如瑶,明日务必端庄得体。
"父亲难得地对嫡姐露出笑容,"谢二公子年纪轻轻已是举人,将来前途不可**。
""女儿明白。"嫡姐的声音甜得发腻,我在桌下悄悄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次日清晨,
府里早早就忙活起来。我穿上那件唯一拿得出手的淡青色襦裙,
春桃用一支素银簪子为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太素净了。"春桃皱眉,
"大**穿得跟朵牡丹似的,您这样...""正合我意。"我打断她,"越不起眼越好。
"谢府的气派远超我的想象。穿过三重朱门,我们被引到一处临水花园。
数十种名贵花卉竞相绽放,衣着华贵的夫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我刻意落后几步,
寻了个僻静角落坐下。嫡姐则像只花蝴蝶般在大夫人引领下四处问好。"这位**为何独坐?
"我抬头,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正含笑看我。她衣饰不凡,身后跟着两个恭敬的嬷嬷,
身份不言而喻。"回夫人,小女只是...赏花。"我慌忙起身行礼。"阮家的姑娘?
"她微微挑眉,"我方才见过令姐,你倒是...不太一样。"我不知如何接话,
只得垂首而立。她示意我坐下,询问了些家常。当得知我也读过书时,她显得颇有兴趣。
"可会作诗?""略通皮毛。"我谨慎回答。她命人取来纸笔,指着池中白莲让我即兴一首。
我深吸一口气,提笔写下:"素衣不染尘中色,玉骨偏生水上清。莫道此花甘寂寞,
暗香浮动月黄昏。"谢夫人接过诗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正要开口,
嫡姐尖细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母亲正找您呢,妹妹怎么躲在这里?"嫡姐快步走来,
夸张地行礼,"谢夫人安好,小妹不懂事,打扰您了。"我看到谢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很快恢复如常。嫡姐硬拉着我离开,低声呵斥:"别妄想出风头!"宴席上,
嫡姐为了表现,抢着品尝每一道菜肴,点评得天花乱坠。当一道蟹粉狮子头上来时,
她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却被烫得当场吐了出来,汤汁溅到了昂贵的裙子上。
我瞥见谢夫人皱起的眉头,和周围几位夫人交换的眼神,心里一沉。回府的路上,
大夫人脸色铁青,嫡姐则哭花了妆。我缩在马车角落,尽量降低存在感。刚进府门,
管家就急匆匆跑来:"老爷请夫人**们立刻去正堂!"父亲端坐上首,
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谢府派人来传话,"他的声音有些飘忽,
"他们选中了...如初做谢二公子的未婚妻。"堂内一片死寂。"不可能!
"嫡姐尖叫一声,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大夫人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得粉碎。而我,
站在原地,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嫡姐晕倒后的第三天,我才被允许走出自己的小院。"**,
小心台阶。"春桃扶着我,声音压得极低,"大夫人今早发卖了两个小丫头,
就因为她们议论您的婚事。"我脚步一顿,胸口发紧。自从谢府选中我的消息传来,
阮府表面平静,内里却像一锅将沸的水,随时可能爆发。穿过回廊时,
我听见假山后传来刻意压低的啜泣声。探头望去,是嫡姐的贴身丫鬟彩环,
她正对着池水抹眼泪,脸颊上赫然五道指痕。"彩环,你这是......"我不由出声。
她见是我,慌忙跪下:"二**饶命!奴婢不是故意偷懒!"我扶她起来,
从袖中掏出随身带的药膏递给她:"擦一擦吧,消肿的。"彩环不敢接,
眼神惊恐地看向我身后。我回头,正对上嫡姐怨毒的目光。"好个会收买人心的**!
"嫡姐一身素白,像是刻意装扮的憔悴,"抢了我的婚事不够,还要抢我的丫鬟?
""姐姐误会了,我只是......""谁是你姐姐!"她突然尖叫,
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一个贱婢生的庶女,也配叫我姐姐?"她扬手就要打我,
我本能地闭眼,却听见一声轻咳。我们同时转头,父亲不知何时站在廊下,脸色阴沉。
"如瑶,注意身份。"父亲的声音不重,却让嫡姐瞬间白了脸,"谢府的婚事是两家之好,
不可胡言乱语。"嫡姐含泪跑开,父亲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复杂得让我读不懂。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您看。"回到院里,
春桃从食盒底层端出一碟已经发硬的糕点,"厨房说今日的点心都供给了大**养病,
只给了这些昨日的剩货。"我苦笑着掰开糕点,里面干得掉渣:"无妨,总比没有强。
"傍晚,我正绣着一方帕子,院门突然被推开。大夫人带着两个粗壮婆子闯了进来,
我慌忙起身行礼。"下月开始,你的月例减半。"大夫人开门见山,声音冷得像冰,
"老爷说了,谢府聘礼丰厚,你的嫁妆家里就不多准备了。"我攥紧手中的帕子,
针尖刺入拇指也浑然不觉:"母亲,这......""别叫我母亲。"她冷笑,
"你娘死了十几年,现在倒想起来攀亲了?"她转身要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了,
听说你识字?从今日起,府里的账本由你抄录。每日三册,不可出错。"等她们离开,
我双腿一软,跌坐在绣墩上。春桃红着眼睛给我包扎手上的伤口:"**,
她们这是存心要累坏您啊!""无妨。"我深吸一口气,"抄账本也好,
至少能知道府里的真实收支。"夜深人静时,我伏案抄写,烛火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突然,
窗棂轻响,一个小石子滚落进来。我警觉地抬头,只见窗外一个瘦小身影一闪而过。
我悄悄开门,发现是厨房帮忙的小翠,她脸色惨白,手里死死攥着一块破布。"二**,
奴婢...奴婢听见大夫人和管家说话..."她浑身发抖,语无伦次,
"他们说...说要在您的嫁妆上做手脚,让您在谢府丢尽脸面..."我心头一紧,
连忙将她拉进屋里:"慢慢说,他们还说了什么?"小翠咽了口唾沫:"管家说,
谢二公子最重脸面,若新娘子嫁妆寒酸,
会嫌弃...大夫人说...说要让您进了谢府也活不下去..."我给了小翠一块碎银子,
嘱咐她千万小心。她走后,我站在窗前,任由夜风吹凉我发烫的脸颊。次日清晨,
我刚抄完账本,门房来报说有谢府的人求见。我匆忙整理衣冠出去,
却见一个小厮恭敬地递上一个锦盒。"我家二公子命小的送来,说是给阮二**解闷的。
"我接过锦盒,回屋后才敢打开。里面是一册精美的《花间集》,扉页上题着"锦绣文章,
当配才女"。书页间夹着一封信,字迹挺拔如松:"阮二**惠鉴:前日赏花宴得见雅作,
不胜钦佩。家母常言,女子德才兼备者稀,今见**,方知此言不虚。若有闲暇,
愿以诗文会友......"我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字迹,胸口涌起一股暖流。谢景恒,
这个突然闯入我生命的名字,此刻竟成了我灰暗日子里唯一的光亮。我斟酌良久,
才提笔回信。不敢用艳词丽句,只抄录了一首王维的《山居秋暝》,
末了添上一句"蒙公子青眼,愧不敢当"。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书信往来。
他的信有时夹在新送来的书册里,有时托可信的小厮直接送来。从诗词歌赋到人生抱负,
我们竟有许多共同语言。"**,您这几日气色好多了。"春桃一边为我梳头,
一边抿嘴笑道。我低头掩饰脸上的红晕:"胡说什么。""谢二公子又送信来了吧?
"她凑近我耳边,"奴婢听说,谢二公子为了您,拒绝了李尚书家的千金呢!
"我一惊:"这话从哪听来的?""府里都传遍了。"春桃突然压低声音,
"所以**更要当心。大夫人昨日召了娘家的嫂子进府,密谈了好几个时辰。
今早奴婢去取水,听见大**的丫鬟说...说您早就勾引谢公子,
所以才会被选中......"我手中的玉簪"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两截。"**别急。
"春桃警惕地看了看窗外,"奴婢有个表姐在谢府当差,说谢夫人最重名声。
若是这些谣言传到她耳中......"我捡起断簪,心沉到谷底。
大夫人这招太狠——若谢家听信谣言,不仅婚事可能告吹,我的名声也将毁于一旦。当晚,
我辗转难眠。三更时分,忽然听见窗外有窸窣声响。我屏息静气,
看见一只手从窗缝塞进一张纸条。待外面动静消失,我才敢取来看。
上面只有潦草几个字:"嫁衣有诈,勿穿"。我浑身发冷,将纸条就着烛火烧掉。灰烬中,
我仿佛看见大夫人的冷笑,和嫡姐得意的眼神。次日,大夫人派人送来一套大红嫁衣,
说是特意为我准备的。我装作欢喜地收下,等来人走后仔细检查,
果然在衣领内侧发现细小的针尖,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要让我在婚礼上当众出丑啊。"我冷笑,心中已有计较。傍晚,谢景恒的信又至。
这次,他邀我三日后在城外的慈恩寺相见,说有要事相商。我捏着信笺,心跳如鼓。
私会外男是大忌,若被发现......但若不去,我又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春桃。
"我下定决心,"去告诉门房,三日后我要去慈恩寺为母亲祈福。"春桃瞪大眼睛:"**,
这太危险了!若是被大夫人知道......""所以你要帮我。"我握住她的手,
"我需要见谢二公子,只有他能帮我破这个局。"窗外,一轮冷月高悬。在这深宅大院里,
我像一株夹缝求生的小草,而此刻,我终于要迎着那缕微光,奋力生长。
慈恩寺的钟声悠悠传来,我攥紧春桃的手,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谢二公子真的会来吗?"春桃紧张地四处张望。我点点头,喉咙发干。私会外男,
若被人发现,不仅我的名声尽毁,连谢家也会退婚。但嫁衣里的针尖和那些愈演愈烈的谣言,
让我别无选择。"阮**。"一个清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我转身,
只见一位身着靛蓝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银杏树下。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谢景恒。我慌忙行礼,不敢抬头。他比我印象中更加俊朗,眉目如画,
气质清冷如松间月。"冒昧相邀,还望阮**见谅。"他的声音低沉温和,
"只是听闻府上近日有些...不寻常的动静,担心**安危。
"我心头一跳:"谢公子听说了什么?"他示意我往寺院后方的凉亭走去,
春桃识趣地保持距离跟在后面。"前日李尚书夫人来府上做客,
言语间提及阮家大**身体抱恙,说是因婚事不顺心所致。"谢景恒眉头微蹙,"话里话外,
似乎在暗示我们谢家背信弃义,中途换人。"我咬住下唇。果然,
大夫人已经开始在外散布谣言了。"不仅如此,"谢景恒从袖中取出一方帕子递给我,
"昨日有人在谢府后门丢弃了这个,上面绣着阮**的闺名。"我接过一看,差点惊叫出声。
那确实是我的绣品,但分明是我锁在妆奁底层的那方帕子,
上面还绣着一首情诗——可我从未绣过这样的东西!
"这不是我......"我急得声音发颤。"我知不是。"谢景恒轻轻按住我的手,
又迅速收回,"字迹模仿得虽像,但'恒'字的写法与你在信中的习惯不同。"我眼眶一热。
他竟然连我写字的细节都记得如此清楚。"谢公子,我......""唤我景恒吧。
"他微微一笑,"毕竟我们已有婚约。"阳光忽然变得灼热起来,
我的脸颊发烫:"那...景恒,你可信我?府中现在流言四起,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明天又会传出什么话来。""我若不信,今日便不会来。
"他的眼神坚定如磐石,"只是你要多加小心。我母亲最重名声,
若这些谣言传入她耳中......"他没有说完,但我们都明白那后果。回府的路上,
我心事重重。春桃忽然扯了扯我的袖子:"**,快看!"顺着她的目光,
我看见大夫人的心腹周嬷嬷鬼鬼祟祟地从一家药铺出来,怀里揣着个小包袱,
神色慌张地钻进了轿子。"奇怪,"春桃嘀咕,"周嬷嬷平日从不出府抓药,
府里不是有专门的大夫吗?"我心头掠过一丝不安,但说不上来为什么。三日后,
谢景恒派人送来请帖,邀我游湖赏荷。出乎意料的是,大夫人竟爽快地答应了。"去吧,
别让人说我们阮家不懂礼数。"她皮笑肉不笑地说,"如瑶也一起去,姐妹俩好有个照应。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嫡姐是去监视我的。西湖碧波荡漾,画舫缓缓驶入藕花深处。
嫡姐刻意挤在我和谢景恒之间,娇声细语地卖弄她那点可怜的诗词知识。谢景恒礼貌应对,
眼神却频频落在我身上。"听说阮二**擅琴,不知今日可否有幸聆听?"他突然问道。
嫡姐脸色一变:"我妹妹近日手伤了,怕是......""承蒙谢公子不弃,"我打断她,
径直走向画舫一角的古琴,"愿献丑一曲。"指尖拨动琴弦,我弹了一曲《平沙落雁》。
琴声如诉,仿佛将我这些年的委屈、隐忍和倔强都倾注其中。弹到激昂处,
我抬头对上谢景恒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我读不懂的情绪。曲终,画舫上一片寂静。
嫡姐强笑着拍手:"妹妹琴艺生疏了,有几个音都......""此曲只应天上有。
"谢景恒轻声打断,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阮**琴艺高超,景恒佩服。
"嫡姐气得脸色发青,借口头晕去了舱外。舱内只剩我们二人,空气忽然变得稀薄起来。
"你弹的不是原谱。"谢景恒忽然说。我一惊:"你听出来了?
""你把第三段的羽调改成了商调,更添苍凉。"他眼中闪着光,"为何?
""原谱太过柔美。"我低头轻抚琴弦,"雁落平沙,应是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
却又坚韧不拔。我想表现的是这种......""坚韧。"他接过我的话,
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就像你。"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如初,"他第一次唤我的闺名,
"我知道阮府对你不好。那些谣言,那些刁难...我都知道。"我愕然抬头。
"我派人打听过。"他苦笑,"我未来的妻子,我总该了解她的处境。
""那你为何......""为何还要娶你?"他轻轻握住我的手,
"因为我在赏花宴上看到你写的那首诗时,就知道你与众不同。后来书信往来,
更确信你正是我寻觅已久的人。"我的视线模糊了,赶紧低头掩饰夺眶而出的泪水。回府后,
我沉浸在一种微醺般的喜悦中。直到推开房门,看见满地狼藉,才如梦初醒。
我的妆台被翻得乱七八糟,母亲留给我的首饰盒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春桃!"我惊呼。
春桃红着眼睛跑进来:"**,您刚走不久,大**就带人来搜您的屋子,
说是丢了贵重首饰......"我浑身发冷,
直奔床榻下暗格——那里藏着我与谢景恒往来的书信。暗格被撬开了,信也不见了。
"大**拿走了一个锦盒,"春桃哭着说,"奴婢拼命阻拦,
却被周嬷嬷打了一巴掌......"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床边。那些信若被公开,
不仅我的名声扫地,谢家也会退婚......正当我绝望之际,
春桃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放心,您真正重要的东西,奴婢提前藏好了。"她钻到床底,
从最里侧的缝隙中掏出一个布包——正是那些信件!"奴婢今早看大**神色不对,
就悄悄转移了。"春桃得意地说,"她们拿走的是奴婢仿写的假信,内容都很规矩,
挑不出错处。"我一把抱住春桃,又哭又笑。次日清晨,我正在梳妆,
嫡姐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将一叠信纸摔在我面前。"**!你以为用这些假信就能蒙混过关?
"她尖声叫道,"我知道你和谢公子私通的书信在哪里!交出来!
"我强作镇定:"姐姐在说什么?我不明白。""还装傻!"她扬手就要打我,
却在半空被人抓住手腕。"阮大**好大的火气。"我抬头,看见谢景恒站在门口,
面色冷峻。嫡姐瞬间变了脸色,手腕在他掌中扭动,像只被捉住的麻雀。
"谢、谢公子怎么来了......""我来送这个。"谢景恒松开她,
将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我桌上,"家母听说阮二**善绣,特意寻了上好的丝线送来。
"嫡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恨恨地跺脚离去。谢景恒转身欲走,
我叫住他:"那些信......""放心。"他回头微微一笑,"我早料到会有这一出,
所以给你的信都是用特殊墨水写的,遇热才会显影。她们就算搜到,也只是一叠白纸。
"我呆住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竟为我考虑得如此周全。转眼到了七月,我的嫁期将近。
这晚,我翻出母亲留下的遗物,想挑几件带去谢府。母亲去世时我才六岁,
记忆中的她总是苍白着脸,却依然温柔地教我认字读诗。她的遗物不多,一个褪色的妆奁,
几件简单的首饰,还有一个小木盒。我打开木盒,里面是母亲常看的一本《女诫》,
书页间夹着一封未拆的信,信封上写着"吾女如初亲启",是母亲的笔迹!
小说《庶女翻身:从受气包到当家主母》 庶女翻身:从受气包到当家主母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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