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双魂觉醒后,我杀疯了 > 双魂觉醒后,我杀疯了精选章节
我此生最大的秘密,就是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主人,
而他是纠缠我的诅咒,是我痛苦的根源。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追杀,将我逼入死角,
我脑中那个声音第一次对我开口,语气平静而残忍:“别怕,他们要杀的不是你,是我。
”1冰冷的水泥地面,散发着铁锈和霉菌混合的恶臭。我被绑在一根承重柱上,
眼前是我同样被捆在椅子上的母亲。她嘴里塞着布团,头发凌乱,
一向体面的脸上满是惊恐的泪痕。“许蔓青,最后十分钟。”我老公顾言的女助理,林薇,
正拿着手机对着我。屏幕上,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
正将一把雪亮的剁骨刀在砧板上拍得“梆梆”作响。“我耐心有限。再不把那块古玉交出来,
你猜,先剁掉**左手小拇指,还是右手小拇指?
”林薇的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今天午餐吃什么。而站在她身边的,是我的女儿,念念。
她才七岁,本该是我最贴心的小棉袄,此刻却用一种超乎年龄的冷漠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妈妈,林阿姨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不是生病了,
脑子里住了个怪物?”念念清脆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扎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就是这句话。就是因为林薇对她说了类似的话,我的女儿,我怀胎十月、视若珍宝的女儿,
就亲手将一杯下了药的牛奶递给我,再笑眯眯地打开家门,协助林薇将昏迷的外婆骗上了车。
我闭上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痛到无法呼吸。“许蔓青!
”顾言的咆哮声从仓库门口传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
英俊的脸上写满了被我拖累的怨恨与不耐。“你到底在墨迹什么!林薇是为了我好,
为了我们的家好!我创业期**不开,你把家里那块没用的破玉拿给我卖了又能怎样?
非要闹到这个地步!”他眼里的血丝,和他语气里的理所当然,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家?我的母亲被绑架,我的女儿被洗脑,我被囚禁在这里,他管这叫家?
“顾言……”我的声音干涩沙哑,“那是妈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无价之宝。”“无价?
现在一百万就是它的价!”顾言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拽起来,“许蔓身青,
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许家大**吗?你现在是我顾言的老婆!
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看着他疯狂而陌生的脸,脑子里那纠缠了我二十多年的声音,
此刻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尖叫起来。【杀了他!杀了他!这个男人是魔鬼!
】【他不是为了钱!他是为了毁掉证据!那块玉是证据!】【许蔓青!你这个蠢货!
你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痛苦地抱着头,这声音像无数根钢针,刺穿着我的大脑。
从小到大,它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让我被当成精神病,让我活在无尽的痛苦和自我怀疑里。
我吃药、接受电击治疗,只想成为一个听不见杂音的“普通人”。可今天,这声音的尖叫里,
除了疯狂,我还听出了一丝绝望的悲鸣。林薇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嘴角的笑容越发残忍:“好了,顾总,别跟她废话了。时间到。”她对着手机那头,
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动手。”“不——!”我凄厉地尖叫起来。几乎是同时,
手机里传来我母亲被剧痛逼出的,模糊不清的呜咽,以及……刀锋斩断骨头的,
沉闷而清晰的声响。2“妈!”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血液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去,
四肢冰冷得像死人。“下一根,是无名指。”林薇将手机屏幕转向我,
上面是一张血淋淋的特写,一截断指孤零零地躺在砧板上,旁边是我母亲因剧痛而痉挛的手。
“许蔓青,你还有九次机会。不,现在只剩八次了,如果你算上另一只手的话。
”她笑得像一朵美丽的罂粟花,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顾言松开我,后退一步,
仿佛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戏剧。他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只有催促:“想清楚,
是**手指重要,还是那块石头重要。”我死死地盯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伪装的痕迹。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冷漠和贪婪。
我忽然想起我们结婚时,他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蔓青,从今以后,
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她们。”誓言犹在耳边,
可现实却给了我最响亮的一记耳光。“念念……”我将最后的希望投向我的女儿,“念念,
快,快打110,告诉警察叔叔,外婆被坏人抓走了!”念念却往林薇身后缩了缩,
怯生生地看着我:“妈妈,林阿姨说了,只要你把脑子里的怪物赶走,
把那块不吉利的玉佩交出来,我们就都能回家了。爸爸的公司也能得救了。”她顿了顿,
用一种学来的大人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妈妈,你不要再固执了,你这样……很自私。
”自私?我为了这个家,放弃了我的事业,放弃了我的一切,
甘心做一个洗手作羹汤的家庭主妇。我将顾言的喜怒哀乐视为我人生的全部意义,
将女儿的成长当成我最大的成就。到头来,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自私的疯子。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我这十年的婚姻,
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脑海里那个声音,在我绝望的笑声中,竟然慢慢平息了下来。
它不再是刺耳的尖叫,而变成了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怜悯的低语。【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选择的“普通”生活。你为了融入他们,不惜压抑我,伤害我,把我当成你的病。
可结果呢?他们把你当成可以随意宰割的牲口。】不,你才是病!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我在心里疯狂地反驳。【我毁了你的人生?】那个声音冷笑一声,【许蔓青,你有没有想过,
在你成为“许蔓青”之前,你是谁?】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开。
什么意思?在我成为许蔓青之前?我生来就是许蔓青!“还有五分钟。
”林薇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必须自救。我不能指望任何人。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好。”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我给你们。但是,
古玉不在家里。”顾言和林薇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急切。“在哪?”顾言追问。
“在我母亲那套老宅的保险柜里。”我胡乱编造着,“那个保险柜很特殊,
需要我的指纹和一段密码才能打开,密码只有我知道。”这是我能想到的,
唯一的拖延时间的办法。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能接触到外界,我就有機會。“耍花样?
”林薇眯起眼睛,显然不信。“你可以现在就派人去老宅,把保险柜整个搬过来。
”我迎上她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但没有我的指-纹和密码,
你们就算用**,也只会把里面的东西一起炸毁。”顾言显然有些意动,他太需要钱了。
他拿出手机,似乎准备打电话。“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辣的疼。
是顾言。“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许蔓青?”他面目狰狞,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保险柜?
你妈那套破房子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哪来的保险柜!说!玉到底在哪!
”窒息感瞬间涌来,我徒劳地挣扎着。脑海里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别求他。他不会信的。因为他知道,真正的保险柜,
不在那栋房子里。】【密码……我知道密码。】【但那不是银行保险柜的密码。
】【那是……墓碑的编号。】3墓碑?谁的墓碑?这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
我因缺氧而混沌的大脑,被这两个字刺得一阵清明。“咳……咳咳……”顾言猛地松开手,
我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顾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意踩死的蚂蚁,“再敢耍我,下一根断掉的,
就不是**手指了。”他看了一眼念念,那眼神里的威胁不言而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竟然用女儿来威胁我!“倒计时,两分钟。”林薇的声音像地狱的催命符。我趴在地上,
浑身发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编造的谎言被轻易戳穿,我没有任何筹码了。
就在这彻底的绝望之中,那个声音,那个我恨了二十多年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
它没有尖叫,没有低语,而是用一种近乎实体化的力量,将一幅画面,
狠狠地砸进了我的意识里。那是一片悬崖。悬崖边,夕阳如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背对着我。她脖子上,戴着一块温润通透的古玉,正是我母亲传给我的那块。
一个男人从她身后走来,是顾言,但比现在年轻很多。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轻声呼唤着女人的名字。然后,他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像情人间的呢喃。下一秒,
他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变得狰狞而冷酷。他猛地一用力,将那个女人,
毫不犹豫地推下了万丈悬崖。女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就像一只断了线的蝴蝶,
坠入了深渊。风吹起她的长发,我看到了她的脸。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啊——!
”我发出一声不属于我的,凄厉到极致的尖叫。那不是我的恐惧,而是那个女人在坠落瞬间,
被刻进灵魂深处的,对背叛和死亡的终极恐惧。这股庞大的情绪洪流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的眼前发黑,无数破碎的、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来。顾言的甜言蜜语,
林薇伪善的笑脸,公司的账目,项目的漏洞,以及……死亡瞬间的冰冷。我明白了。
我全都明白了。这个声音不是我的病,不是我的幻觉。它是一个人的灵魂。
一个被顾言亲手害死,却因为某种原因,残存在这具身体里的……冤魂。而我,许蔓青,
我的存在,我的十年婚姻,我的人生……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你……你杀了她。”我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顾言,声音因为巨大的震惊而颤抖。
顾言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凝固了。他瞳孔紧缩,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站在他身后的林薇,也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他们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那不是幻觉。
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你……你怎么会……”顾言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惊骇。
“你杀了谁?”我追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脑海里的声音,
用一种带着血泪的悲愤,清晰地告诉我答案。【他杀了我。】【他杀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他杀了……‘许蔓青’。】4我才是那个……不存在的人?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灵魂上。我是谁?如果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许蔓青”,
并且已经被顾言害死,那我又是谁?是一个恰好住进这具躯壳的孤魂野鬼?
还是……一个被凭空捏造出来,用来掩盖谋杀真相的虚假人格?我二十多年的人生记忆,
那些与父母的温情,与朋友的欢笑,那些成长的烦恼与喜悦……难道全都是假的吗?
巨大的荒谬感和存在主义的恐惧,让我几乎要发疯。“你……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顾言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色厉内荏地咆哮着,试图掩盖自己的恐慌,“许蔓青,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为了不交出玉佩,连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林薇也迅速调整好表情,
重新挂上那副冰冷的假笑:“顾总,别跟一个疯子浪费时间了。
我看她是铁了心要让我们难堪。倒计时,还有三十秒。”她扬了扬手机,试图重新掌控局面。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被她威胁到。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比母亲断指更恐怖的地狱。
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的动作很慢,很稳,
仿佛刚才那个崩溃尖叫的人不是我。我看着顾言煞白的脸,看着林薇故作镇定的眼神,然后,
我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语气,轻轻吐出了一个名字。
一个刚刚从那个冤魂的记忆碎片里,打捞出来的名字。“阿镜。”我说:“顾言,
你还记得阿镜吗?”“轰!”这两个字仿佛是引爆核弹的开关。顾言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脸上血色尽褪,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再也无法用愤怒来掩饰。
林薇更是“啊”地一声短促惊叫,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
连一直麻木地站在旁边的女儿念念,都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她害怕地抓紧了林薇的衣角。
成了。我赌对了。“阿镜”这个名字,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脑海里那个声音,
那个属于“阿镜”的灵魂,因为我叫出了她的名字,而剧烈地波动起来。更多的信息,
更多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脑海。【是我……我的名字是沈映镜。
】【顾言……你这个畜生……你竟然还记得我……】【许蔓青……你是谁?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她也在问我。我们像两个被困在同一个囚笼里的囚犯,
互相质问着对方的身份。而我们的狱卒,就是眼前这两个满脸惊骇的凶手。
“你……你不是许蔓青……”顾言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属于我的,属于沈映镜的悲凉和怨毒,
“我是被你推下悬崖,尸骨无存的亡魂。我是被你窃取了公司,窃取了人生,
窃取了身份的冤鬼。”我一步步向他走去,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
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像死亡的倒计时。“顾言,林薇,你们以为,杀了我,
再找一个和我长得像的、脑子有点问题的‘许蔓青’,让她活成我的样子,
就能高枕无忧了吗?”“你们以为,骗走我留下的唯一信物,那块能证明我身份的古玉,
就能将所有的罪恶,都彻底掩埋吗?”我每说一句,顾言和林薇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他们的表情告诉我,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我不是疯子。我只是一个被人为制造出来的,
用来覆盖真相的“替代品”。我的记忆,我的人生,可能都是在某种催眠或心理暗示下,
被植入的虚假程序。而今天,因为这场极致的**,因为沈映镜留下的强烈执念,这个程序,
崩溃了。真正的她,苏醒了。“鬼……鬼啊!”林薇崩溃地尖叫起来,
她再也维持不住优雅的伪装,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顾言也吓得魂不附体,他看着我,
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者。“不……不可能的……你已经死了!
我亲眼看着你掉下去的!”“是吗?”我停下脚步,歪了歪头,
用一种天真又残忍的口吻说道,“那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呢?”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女儿念念,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
我妈妈不会这样说话!你是个怪物!你是个怪物!”她一边哭,一边用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
朝我扔了过来。石子砸在我的额头上,不疼。但我的心,却像是被这颗小石子,
砸出了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缝。是啊。我不是她妈妈。她的妈妈“许蔓青”,
那个温柔、软弱、甚至有点糊涂的女人,可能在决定反抗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我”和沈映镜的结合体。一个……复仇的怪物。5.“怪物?
”我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笑了。如果清醒意味着成为怪物,那我宁愿堕入深渊。
我不再理会崩溃的顾言和林薇,也不再看那个被吓坏的女儿。我的目光穿过他们,
落在我那被绑在椅子上,因为眼前这诡异一幕而忘了挣扎的母亲身上。不,
或许……她也不是我的母亲。她是“许蔓青”的母亲。但此刻,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是因为我才被卷入这场灾祸,她是一个无辜的人。我必须救她。“好了,游戏结束了。
”我收起笑容,脸色一沉,“顾言,林薇,现在我们来谈谈条件。”我的冷静,
与他们的崩溃形成了鲜明对比。攻守之势,瞬间逆转。“什么……什么条件?
”顾言结结巴巴地问,他本能地感觉到,眼前的“我”,比刚才那个歇斯底里的许蔓青,
要危险一百倍。“很简单。”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立刻让你的人,
把我母亲完好无损地送回来。第二,你们两个,跪下,为沈映镜的死,磕头谢罪。
”“你做梦!”林薇尖叫道,“你个疯子!装神弄鬼!顾言,别怕她!她就是在诈我们!快,
让人把她妈的手指再剁一根下来!”她试图重新拿起武器,但她忘了,
现在能威胁到我的东西,已经不存在了。我甚至没有看她,只是盯着顾言,
一字一句地说道:“顾言,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一切?因为那块玉。那块古玉,
不只是沈映jing的遗物,上面还沾染了她的血和怨气。你们越是逼我,
那股怨气就越是能**到我,让我想起更多的事情。”这是我根据沈映镜的记忆碎片,
临时编造的谎言。但对已经被恐惧攥住心脏的顾言来说,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合理的解释。
“比如……”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越来越惊恐的眼睛,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当年,
是如何挪用‘镜海集团’的五千万公款,来填补你个人投资的亏空的。”镜海集团,
是沈映镜一手创办的公司。五千万,是顾言犯下的第一桩罪。这句话,
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顾言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浑身抖如筛糠。“我……我……”他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还要证据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当年经手那笔账的财务总监,刘光头,去年因为堵伯被抓了。你猜,
如果我把这件事捅给警察,他为了减刑,会不会把你供出来?”顾言的脸,
已经白得像一张纸。林薇也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我竟然连如此隐秘的事情都知道。
这已经超出了“诈唬”的范畴,这是真正的,来自地狱的审判。“放了我妈。”我再次重复,
语气不容置疑。顾言失魂落魄地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一个电话:“放……放人。
把她……把她送回市区。”挂了电话,他抬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哀求:“阿镜……不,
蔓青……求求你,放过我。当年的事,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对。
你看在念念的份上……她不能没有爸爸啊!”他竟然还敢提念念。我看着缩在林薇身后,
用恐惧又憎恨的眼神看着我的女儿,心中一片冰冷。“你错了,顾言。”我平静地说,
“她可以没有爸爸,但沈映镜,不能白死。”“现在,轮到第二个条件了。”我指了指地面,
“磕头。”顾言和林薇僵在原地,脸上满是屈辱。“怎么?”我挑了挑眉,
“需要我再提醒你们一些事吗?比如,林薇,你当年是怎么以实习生的身份,爬上顾言的床,
又是怎么给他出主意,用一份假的体检报告,骗沈映-镜说她有家族遗传性心脏病,
不能受**的?”林薇的身体猛地一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不再给他们犹豫的机会,
转身走到墙边,抄起一根丢弃在角落的钢管。“我数到三。”我拖着钢管,一步步走回来,
钢管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啸,像死神的镰刀。“一。”顾言浑身一激灵。“二。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冰冷的钢管,又看了一眼我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终于,
他所有的侥G傲和挣扎,都化为了恐惧。“砰!”他重重地,把头磕在了地上。
小说《双魂觉醒后,我杀疯了》 双魂觉醒后,我杀疯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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