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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报错仇精选章节

麦冬雪 2025-07-01 14:53:54

我是夏国亡国公主冉梦,父皇的头颅被姜国秦霄将军砍下。为复仇我入将军府,

引诱他的儿子秦彦璋爱上我。秦彦璋大婚之夜,我设计让清乐公主撞见秦彦璋与我欢好。

秦家因此获罪入狱。地牢里,我却见到了“死去”的母妃。

她抚摸着秦霄的伤痕:“当年你父皇强抢我入宫...”“他灭夏国,只为救我。

”---第一章冰冷的酒液滑入喉间,烧灼感一路蔓延至小腹,

却浇不熄心头那点冰冷的火星。秦彦璋饮下合卺酒时,目光始终黏在我脸上,

那点愧疚和情热几乎要溢出来。我垂下眼睫,指尖冰凉地接过空杯,温顺地退开几步,

眼角挤出一滴眼泪,为盛装的新妇让出位置。清乐公主,姜帝的掌上明珠,此刻凤冠霞帔,

金线在烛火下流淌着刺目的光。她脸上的娇羞像一层精心描画的薄釉,眼神扫过我时,

带着一丝轻慢。我知道她在看什么——一个微不足道、却碍眼地占据了新郎太多目光的婢女。

她大概以为,今夜过后,我便会彻底消失在秦彦璋的世界里。多么天真。血债,

只能用血来偿。秦霄砍下父皇头颅时喷溅出的滚烫猩红,日夜在我眼前灼烧。

酒宴的喧嚣被厚重的门扉隔绝在外,新房里只剩下红烛燃烧的哔剥声,

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甜腻熏香。我悄无声息地退到阴影最浓的角落,如同一滴水融入墨池。

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我看见秦彦璋被簇拥着走向他的新娘,脚步有些虚浮。很好,

那酒里的东西开始生效了。他向来不胜酒力,何况是这杯被我额外“关照”过的合卺酒。

时间在熏香里缓慢爬行,每一息都拉得极长。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

**在庭院深处那棵枝叶繁茂的老槐树下。夜风带着凉意,吹散了鬓角的微汗,

也吹得槐叶沙沙作响,如同无数细碎的叹息。我拢了拢单薄的衣衫,倚在粗糙的树干上,

目光投向远处新房那两扇紧闭的、透出暖红烛光的窗。我吹响了那首我和他熟悉的曲子,

笛子哀怨的声音飘向了庭院。不一会,脚步声终于响起,急促而凌乱,由远及近。黑暗中,

他的轮廓被月光勾勒出来,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未散的熏香味道。衣衫凌乱,

说明着刚才发生却未完成的事。“梦儿?”秦彦璋的声音低哑,

带着喘息和一种失魂落魄的急切。他猛地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外面风大!”他不由分说便脱下自己的外袍,带着体温和酒意,

不由分说地裹住我。动作急切,甚至有些粗鲁,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慌乱。

“少将军…”我抬眼看他,刻意让声音里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哽咽,身体微微颤抖,

像寒风中一片即将凋零的叶。“您不该…不该出来。

今夜是您和公主的大喜之日…”“别叫我少将军!”他低吼出声,

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痛苦,双手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骨头生疼。“阿梦,

看着我!你明知…明知我心中只有你!那圣旨,那公主…都是枷锁!都是牢笼!

”他眼底布满血丝,混杂着酒意、情欲和一种不顾一切的绝望,目光灼灼地盯在我脸上,

仿佛我是他溺毙前唯一的浮木。“可她是公主…”我挣扎着,声音破碎,

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冰凉地划过脸颊,“奴婢…奴婢算什么?

不过是个亡国的孤魂野鬼…”“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他几乎是咆哮着打断我,

猛地将我拉入怀中。滚烫的唇带着酒气,毫无章法地压了下来,急切地掠夺我的呼吸。

他的吻粗暴而混乱,充满了痛苦和占有欲,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环住我的腰,

另一只手胡乱地抚摸着我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衫,

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失控的颤抖。我顺从地闭上眼,

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每一寸紧绷和热意,却像隔着一层冰冷的琉璃。内心一片死寂的荒漠。

时机到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被惊扰的、带着泣音的呜咽,足够清晰,

足够穿透这寂静的庭院,足够传到那个早已被引到附近的身影耳中。

“彦璋…别…别在这里…”我喘息着,声音破碎而清晰,带着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公主…公主还在新房等着您呢…”这句话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秦彦璋的动作猛地一僵,

随即被更深更烈的占有欲吞噬。“我只想和你洞房!”他低吼,喘息粗重,

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狂乱,唇齿沿着我的颈项胡乱啃噬,手也探向我的衣襟,“我只要你!

阿梦!我只想要你!什么公主,什么圣旨,我都不在乎!”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在这寂静的夜里,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如同淬毒的利刃,

精准地刺向假山后那双因震惊和愤怒而圆睁的眼睛。第二章“秦彦璋——!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撕裂了夜空的静谧。

那声音饱含了难以置信的狂怒和被彻底背叛的剧痛,如同一把烧红的刀子,

狠狠捅进这片旖旎又龌龊的空气里。假山石后,

那抹刺目的、代表尊贵无匹的鲜红身影猛地冲了出来。

清乐公主头上的凤冠在激烈的动作中歪斜,珠翠乱颤,

映着她那张瞬间褪尽血色、因极致的愤怒和羞辱而扭曲的脸。她的眼睛瞪得极大,

里面燃烧着地狱般的火焰,死死盯着秦彦璋紧抱着的我那凌乱的衣裳。“贱婢!你竟敢!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尖叫着扑过来,长长的指甲直直抓向我的脸。那股恨意,

几乎化为实质的腥风。秦彦璋下意识地侧身将我护在身后,

用臂膀挡住了公主那足以撕裂皮肉的利爪。混乱中,他只来得及嘶哑地喊出一声:“清乐!

你别伤害她,冲我来,是我辜负了你。”但这句话在**裸的背叛现场前,

只会加重清乐公主的怒火。公主被他格挡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最后的理智。

“你在新婚之夜如此伤害我,宁愿和一个贱婢洞房都不愿意碰我。

”她发出一声泣血般的惨笑,声音尖锐得刺破耳膜,“解释你洞房花烛到一半,,

丢下你的正妻,跑来与这低贱的奴婢苟合?解释你方才说的‘只要她’?秦彦璋!

你把我当什么?把皇家当什么?!”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指着秦彦璋的手指也在疯狂抖动,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汁和绝望,“好!好得很!你们秦家…好大的胆子!欺君罔上!

本宫定要你们…碎尸万段!”她猛地转身,

那身繁复沉重的嫁衣在月光下划出一道绝望而狰狞的红影,像一道淋漓的血痕,

跌跌撞撞地冲入浓重的黑暗,凄厉的哭喊声和恶毒的诅咒在夜风中久久不散:“我要你们死!

全都去死——!”山崩地裂,只在瞬息之间。清乐公主那夜凄厉的诅咒,

如同点燃了通往地狱的引线。姜帝震怒。金殿之上,雷霆咆哮,御笔朱批,

字字诛心——镇国将军秦霄,教子无方,纵容逆子亵渎天威,欺君罔上!秦家满门,

即刻下狱,听候发落!抄家的兵丁如狼似虎,

明晃晃的刀枪撞碎了将军府朱漆大门上象征赫赫战功的兽头铜环。昔日煊赫的门庭,

顷刻间沦为炼狱。哭喊、呵斥、器皿碎裂声交织一片。我被两个粗壮的兵丁反剪着双臂,

粗暴地推搡着,跌跌撞撞地汇入那支由昔日主子、管事、仆妇组成的、形容凄惶的囚徒队伍。

目光扫过,秦霄被上了重枷,花白的头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只有那挺直的、曾支撑起一国军威的脊梁,此刻依旧未曾彻底弯折。秦彦璋就在他身后不远,

镣铐加身,头发散乱,那张曾令无数闺秀倾倒的俊脸上,发丝凌乱。他茫然地抬起头,

视线越过混乱的人群,直直地落在我脸上。他愧疚自己一个人的错连累全家。

第三章沉重的囚车吱呀作响,碾过帝都冰冷的石板路,驶向那传说中不见天日的黑狱。

空气里弥漫着绝望和铁锈的腥气。诏狱深处,是凝固的黑暗和腐朽的气息。

墙壁渗着冰冷的水珠,凝成一条条蜿蜒的污痕,

最终汇入地面湿滑黏腻、散发着恶臭的烂泥里。空气沉滞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霉烂和排泄物混合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和几个秦府的女眷被推搡着关进一间狭窄的囚室。铁栅栏落下,发出刺耳的“哐当”声,

隔绝了外面那令人窒息的声音迷宫。角落里铺着薄薄一层发黑霉烂的稻草,

便是唯一的“床铺”。我蜷缩在离栅栏最远的角落,背靠着冰冷刺骨的湿墙,

试图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凉意,来冷却血液里奔涌的、大仇得报后奇异的空虚与燥热。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是一天一夜。时间在这里失去了刻度。

甬道尽头传来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还有钥匙串碰撞的金属脆响,由远及近,

最后停在了我们囚室的栅栏外。“哗啦——咣当!”牢门被粗暴地拉开。“冉梦!

”狱卒粗嘎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出来!有人要见你!”见我?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孤苦无依,没有亲人,谁会想见我。狱卒押着我,穿过幽暗曲折、如同巨兽肠道般的甬道,

越走越深,越走越静,最后停在了一间独立的、更加坚固的牢房前。这间牢房位置偏僻,

石壁厚重,只有高处一个窄小的气窗透进一丝微弱的、污浊的光线。狱卒开了锁,

将我猛地往里一推,随即“哐当”一声重新锁死。脚步声很快消失在甬道尽头,

留下死一般的寂静。这间牢房比之前的稍大,却同样阴冷。墙壁上的水痕更深,

地面中央有一小片相对干燥的地方,铺着稍厚些的稻草。一个身影背对着我,

坐在那片稻草上,

穿着一身与这肮脏环境格格不入的、虽已陈旧却依旧看得出质料上乘的深青色衣裙,

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挽着,露出纤细苍白的后颈。那背影…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

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我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我僵在原地,

血液似乎瞬间凝固,手脚冰凉。一个荒谬绝伦、绝无可能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

缠绕住我的心脏。那人似乎听到了动静,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光线太暗,

我下意识地向前挪了一步,眼睛死死盯住那张逐渐清晰的脸庞。

岁月在她眼角刻下了细密的纹路,脸色是一种不见天日的苍白,嘴唇也失了血色。然而,

那眉眼的轮廓,那鼻梁的弧度,那下颌的线条……“哐啷!”我双腿一软,

重重地跌跪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薄薄的囚衣,

却远不及眼前这张脸带给我的冲击之万一。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丽妃娘娘!我的母妃!

夏国倾覆那夜,我亲眼看见她居住的昭阳殿被叛军点燃,那冲天的烈焰吞噬了一切!

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姜国的死牢?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近乎灭顶的恐惧攫住了我,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整个黑暗的牢狱都在旋转、崩塌。丽妃——或者说,

眼前这个顶着丽妃面容的女人——缓缓站起身。她看着我,那双曾经盛满温柔春水的眼眸里,

此刻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刻骨的疲惫,还有一种…近乎怜悯的痛楚。

她没有立刻回应我的惊骇,目光越过我剧烈颤抖的肩膀,投向牢门外那片更深的黑暗。

她的声音响了起来,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穿透岁月尘埃的沙哑和沉重,并非对我说,

而是在呼唤着隔壁牢房的人:“霄哥…你…还好吗?”霄哥?!

这个亲昵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称呼,像一道裹挟着冰碴的闪电,狠狠劈进我的脑海!

母妃…在叫谁?隔壁牢房,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几个呼吸那么漫长的时间,

一个极其低沉、沙哑,仿佛饱经磨难的磐石摩擦般的声音,

艰难地响了起来:“…晚儿…我没事…别担心…”那声音,赫然是秦霄!晚儿?晚儿是谁?

!母妃闺名林晚!这个只有父皇和她最亲近的宫人才知晓的名字!秦霄怎么会知道?

还叫得如此…如此亲昵?!“娘!”我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嘶哑地低吼出来,

带着哭腔和无法理解的疯狂,“您在叫谁?!他是秦霄!是砍下爹头颅的刽子手!

是灭我家的元凶!

您怎么…您怎么会和他…”后面的话被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般的痛苦堵在喉咙里,

化作一阵剧烈的呛咳。母妃的目光终于落回我脸上。那眼神里的痛楚更深了。她缓缓走近,

带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兰草香气,混合着牢狱的腐朽味道,奇异又令人心碎。

她在我面前蹲下,动作有些艰难。冰冷而颤抖的手指,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抚上我的脸颊,为我擦去不知何时滚落的泪水。

“梦儿…我的梦儿…”她的声音哽咽了,泪水无声地滑过她苍白憔悴的脸颊,

滴落在肮脏的地面。“别怕…娘在这里…”她努力想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却比哭更令人心碎。“告诉我!”我猛地抓住她抚在我脸上的手,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

声音尖利得如同濒死的幼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会在这里?您怎么会认识他?!

您是不是…是不是被他胁迫了?!”我语无伦次,

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被秦霄这恶贼挟持、控制!

否则…否则…母妃的手在我紧握的掌心中微微颤抖,却没有挣脱。她看着我,

眼神沉痛得如同无底的深渊。她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牢狱的浊重,

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才终于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浸透了血泪,

沉重地砸在这间黑暗的囚室里:“梦儿…娘没有死。当年…是娘求他,救了你,

也…带走了娘。”她的目光越过我,再次投向隔壁那堵厚重的、隔绝了秦霄的石墙,

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她凑近我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

“秦霄…他灭夏国,不为开疆拓土,不为功名利禄…”她顿住了,终于,她一字一句,

清晰地吐出了那个足以将我整个世界彻底碾碎、打败的真相:“…只为救我。”第四章救我?

这两个字如同九霄惊雷,在我早已混乱不堪的脑海中轰然炸开!震得我魂飞魄散,

四肢百骸瞬间麻痹,连呼吸都停滞了。救我?秦霄灭我夏国,屠戮我子民,

砍下我父皇的头颅…是为了救她?救我的母妃?!荒谬!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荒谬绝伦的笑话!

“不…不可能…”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在狭窄的囚室里回荡,

虚弱得像一缕随时会散去的烟,“您在说什么胡话?他…他是仇人!他是刽子手!

他怎么可能…为了救您?”“是真的,梦儿。”母妃的声音低沉而疲惫,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秦霄…他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哥。

我们…我们本已互许终身。”她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厚重的石壁,

回到了遥远的、泛黄的过去。

“当年…你父皇在江南林府…惊鸿一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堪回首的痛苦,

“他…他强纳我。皇命难违…林氏满门性命系于我一身…我…我只能入宫。”强纳?入宫?

我记忆中,父皇待母妃极好,昭阳殿恩宠无双,是六宫皆知的佳话!怎么会是强纳?

“娘在深宫…日夜煎熬…无时无刻不想逃离那座黄金囚笼…”母妃的眼泪无声地涌出,

“是霄哥…他从未放弃过我。他苦心经营,忍辱负重,

从一介兵卒爬到姜国大将的位置…只为有朝一日,

拥有足够的力量…将我救出火海…”苦心经营?忍辱负重?只为救她?我脑中一片混沌。

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甚至秦彦璋那声突兀的“表妹”…无数曾被仇恨蒙蔽而忽略的细节,

此刻如同解冻的冰凌,带着尖锐的寒意,纷纷刺入脑海!“夏国亡国那夜,

”母妃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死寂的悲凉,“他冒着天大的风险,

秘密将我带出火海…从此,

我成了他府中一个‘死去’的续弦夫人…一个不能见天日的影子…为了不牵连他,

更为了保护你…娘只能…只能偷偷地看着你…”她泣不成声,身体因巨大的悲痛而蜷缩。

为了保护我?所以秦彦璋能在乱军中“恰好”救下我?所以我能顺利进入将军府?

这一切…难道…难道都不是巧合?都不是我苦心孤诣的复仇布局,

而是一场…早已被安排好的棋局?而我,就是那颗最可悲、最可笑的棋子?用尽满腔恨意,

亲手将唯一可能庇护我的人,连同自己,一起推入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隔壁牢房,

传来一声沉重而压抑的叹息。那声音像濒死巨兽的哀鸣,重重地砸在凝滞的空气中。

“晚儿…别说了…别吓着孩子…”秦霄沙哑的声音,隔着冰冷的石墙传来,

每一个字都浸透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认命的悲怆。孩子?他叫我孩子?爱屋及乌,

他已经把我当成他的孩子在照顾,怪不得我在府里名为秦彦璋贴身丫鬟,

小说《亡国公主报错仇》 亡国公主报错仇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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