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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5年,前夫来抢我萌宝?

离婚5年,前夫来抢我萌宝? 爱吃青菜的大青虫 著

已完结 林晚天天顾沉舟

更新时间:2025-07-01 15:07:36
林晚天天顾沉舟是小说《离婚5年,前夫来抢我萌宝?》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爱吃青菜的大青虫”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离婚第五年,前夫周铭带着精英律师团堵在我家门口。“天天必须回周家,”他冷笑着弹了弹西装袖口,“你这种贫民窟养不出周家继承人。”身后站着业界闻名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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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第五年,前夫周铭带着精英律师团堵在我家门口。~~“天天必须回周家,

”他冷笑着弹了弹西装袖口,“你这种贫民窟养不出周家继承人。

”~~身后站着业界闻名的“必胜客”顾沉舟。

~~法庭上周铭播放我深夜加班的监控:“她连陪孩子的时间都没有!”法官皱眉时,

天天突然举起小本子。稚嫩的笔迹写满:“妈妈累,我给妈妈捶背”“妈妈哭,

我擦眼泪”“最爱妈妈”。~~旁听席突然传来顾沉舟低沉的声音:“法官,

我申请为林晚女士作证。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天天偷偷发给他的短信:~~“顾叔叔,你能当我爸爸吗?

妈妈太辛苦了。”十一月的寒风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林晚**在脖颈的皮肤。

她下意识地把脸往陈旧的羊毛围巾里埋了埋,呼出的热气瞬间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

左手拎着一个鼓鼓囊囊、印着超市logo的大号购物袋,

里面塞满了打折的牛奶、鸡蛋和蔫头耷脑的特价蔬菜,沉甸甸地坠着她的胳膊。

右肩挎着一个磨损严重的电脑包,鼓胀的边角昭示着里面又塞满了需要熬夜处理的文件。

生活的重量,冰冷而具体地压在她瘦削的肩头。钥匙**老式防盗门的锁孔,

发出艰涩的“咔哒”声。门开了,一股混合着淡淡奶香和饭菜余温的暖流扑面而来,

瞬间驱散了楼道里的阴寒和身上的疲惫。“天天?”她一边弯腰换鞋,一边轻声唤道,

声音带着穿越寒风后的沙哑,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柔软。

没有预料中的、像小炮弹一样冲过来的拥抱和清脆的回应。客厅里,

五岁的小男孩天天正背对着门口,端端正正地坐在小饭桌前。

他身上穿着幼儿园的蓝色小围兜,面前放着一个空了的卡通小碗和一把小勺子。听到开门声,

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跳起来,而是先小心翼翼地把小勺子放进碗里,摆得端端正正,

然后才转过身。“妈妈!”天天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星。他从小椅子上滑下来,

穿着毛绒拖鞋的小脚丫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没有直接扑进林晚怀里,

而是伸出两只暖乎乎的小手,一下子捂住了林晚提着沉重购物袋的那只手。“妈妈手好冰!

”天天皱着小眉头,像个小大人似的,两只小手用力地搓揉着林晚冰凉僵硬的手指,

试图把自己的热度传递过去,“我给妈妈捂捂!”他仰着小脸,粉雕玉琢的脸上满是认真。

林晚的心像被温热的蜂蜜水浸泡着,又软又胀。她放下东西,蹲下身,

用额头抵了抵儿子饱满光洁的小额头。“谢谢宝贝,妈妈不冷了。天天吃饭乖不乖?”“乖!

”天天用力点头,献宝似的拉着林晚的手走到小饭桌前,指着空碗,“妈妈你看,

天天都吃完啦!老师说,好好吃饭才能长高高,保护妈妈!”他挺起小胸脯,

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模样认真又可爱。林晚眼眶微热,忍不住把儿子搂进怀里,

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好闻的奶香味。这小家伙,懂事得让人心疼。

她瞥见桌上还放着一小杯温水,杯壁上挂着小水珠,

旁边是一块包装完好的小熊饼干——那是幼儿园下午的点心。“这是给妈妈留的吗?

”林晚指着饼干。天天有点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大眼睛扑闪扑闪:“嗯!妈妈上班辛苦,

吃饼干,甜甜的就不累了。水也是我放的,不烫了!”他踮起脚,

努力想把水杯捧起来递给妈妈。林晚赶紧接过杯子,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滑下,

一路暖到了胃里,也暖透了那颗在寒风中奔波而疲惫的心。

她看着儿子亮晶晶的、盛满关切的眼睛,

看着这个被她收拾得虽然简朴却处处透着温馨的小家,

那些独自支撑的艰辛、那些深夜里无人诉说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她揉了揉天天柔软的黑发:“天天真是妈妈的小太阳。”天天开心地笑了,依偎在妈妈身边,

小手还紧紧攥着妈妈的一根手指。突然,

一阵极其刺耳、近乎暴戾的汽车鸣笛声毫无征兆地撕裂了窗外小区的宁静。

那声音尖锐得像是金属在玻璃上疯狂刮擦,

紧接着是引擎凶猛的咆哮和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尖叫,

仿佛一头失控的钢铁巨兽蛮横地闯入了这片陈旧却安宁的栖息地。声音太近,太具侵略性。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久违的、几乎被她刻意尘封的冰冷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下意识地将天天往自己身后揽了揽。天天也被这巨大的噪音吓了一跳,

小身子本能地往妈妈腿后缩了缩,小手紧紧抓住了林晚的裤腿,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惶,

但很快又努力镇定下来,警惕地望着门口方向。林晚抱着儿子,快步走到窗边,

借着窗帘的缝隙向下望去。楼下狭窄破旧的入口处,

被一辆通体漆黑、线条冷硬流畅的加长轿车堵得严严实实。车身光可鉴人,

反射着冬日里惨淡的天光,与周围灰扑扑的环境格格不入,散发着冰冷傲慢的气息。

几个穿着统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男人如同雕塑般立在车旁,

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无形的压力驱散了附近几个探头探脑的居民。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止,

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的视线死死锁住中间那扇缓缓滑开的、厚重的车门。

一只一尘不染、锃亮如镜的黑色皮鞋踏在了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踩碎了一片枯黄的落叶。

接着,一个穿着昂贵深灰色羊绒大衣的男人弯腰走了出来。五年了。周铭。她的前夫。

时间似乎格外优待他,精心雕琢出更沉稳(或者说更冷硬)的轮廓。

昂贵的衣着包裹着挺拔的身形,每一根发丝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目光锐利如鹰隼,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厌恶扫过眼前这栋老旧的居民楼,

仿佛踏足此地对他而言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玷污。他抬手,

漫不经心地掸了掸大衣袖口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林晚抱着天天的双臂下意识地收紧。

天天似乎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瞬间僵硬和骤然升高的体温,小手更紧地抓住了妈妈的衣襟,

小声问:“妈妈,外面是谁呀?”周铭的目光仿佛带着穿透力,

精准地锁定了林晚所在的窗户。隔着并不算远的距离,隔着蒙尘的玻璃和半旧的窗帘,

林晚清晰地看到了那双眼睛里翻涌的冰冷、算计,

以及一种令人心寒的、仿佛在评估自己所有物价值的倨傲。他微微侧头,

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深色西装、身姿笔挺如松的男人无声地走到他身侧稍后的位置。

那个男人看起来比周铭年轻几岁,面容英俊得近乎凛冽,鼻梁高挺,

薄唇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他的眼神异常沉静,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

周身散发着一种沉稳却极具压迫感的气场,仿佛周围的喧嚣和混乱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扫过眼前的楼房,没有刻意寻找,

却让躲在窗帘后的林晚瞬间如坠冰窟,后背窜起一股寒意。顾沉舟。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巨石,在林晚混乱的脑海中轰然炸开。不需要确认,

这张辨识度极高的、被媒体冠以“必胜客”称号的脸,

早已烙印在那些关注过轰动一时离婚案的人的记忆里。他是周铭的终极武器,

是悬在她和天天头顶、随时可能斩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来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周铭带着顾沉舟,带着他那支令无数对手闻风丧胆的精英团队,气势汹汹地堵在她的家门口,

目标只有一个——天天。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林晚。她抱着天天,

一步步后退,远离那扇被恶魔注视的窗户。身体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自己。天天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小声问:“妈妈,你冷吗?

你抖得好厉害。”“没事…宝贝…没事…”她机械地重复着,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眼神死死地盯着那扇隔绝了外面世界的门板,仿佛下一秒,

它就会被外面那些冰冷的黑色力量彻底摧毁。门外,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像鼓点一样敲打在她的心脏上。最终,停在了她家门前。笃,笃,笃。三声叩门,不疾不徐,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清晰地穿透门板,砸在林晚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来了。林晚深吸一口气,那空气冰冷刺肺。

她将天天小心翼翼地牵到他的小书桌旁,那里有他熟悉的绘本和画笔。“天天乖,

在这里画一会儿画,妈妈去开门,看看是谁,马上回来。”她的声音竭力维持着平稳,

但尾音还是泄露了一丝颤意。她拿起儿子最喜欢的一本画着恐龙的画册,塞进他手里。

天天仰着小脸,大眼睛里盛满了担忧,但他用力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画册:“妈妈不怕,

天天保护你!”那稚嫩却坚定的话语,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林晚心上。她直起身,

走向那扇仿佛连接着深渊的门。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搭上冰冷的门锁。拧动。

“咔哒。”门开了。楼道里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周铭颀长的身影,

昂贵的羊绒大衣与破旧的环境形成刺眼的对比。他身后几步远,顾沉舟安静地伫立着,

像一道沉默的阴影,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地落在林晚脸上,无波无澜,

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力量。周铭的目光越过林晚的头顶,

锐利地扫向她身后狭小却整洁的客厅,眉头习惯性地蹙起,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书桌旁那个小小的身影上。天天正低着头,小手紧紧抓着画册,

小小的身体绷得笔直,像一只受惊却强装镇定的小兽。周铭的目光在天天身上停留了几秒,

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才缓缓移回林晚苍白而戒备的脸上。“林晚。”周铭的声音很平,

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五年不见,你就让我儿子住在这种地方?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狭小的客厅,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这种地方?”林晚挺直了背脊,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锐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尖锐的讽意,“周先生,离婚协议上白纸黑字,

天天的抚养权归我。至于探视权?是你自己白纸黑字签字放弃的,忘性这么大吗?

这里是我和天天的家,干净温暖,他在这里很好,轮不到你来评价指摘!

”周铭的脸色沉了沉,那副成功人士的从容面具出现裂痕,眼底掠过一丝被顶撞的愠怒。

他冷哼一声,目光再次投向书桌旁的孩子,语气强硬:“以前是我太忙,考虑不周。现在,

情况不同了。”他刻意停顿,加重语气,“天天是我周铭的儿子,是周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他应该接受最顶尖的教育,享受最好的资源,住最好的房子,有专人伺候!而不是跟着你,

窝在这个连转身都困难的贫民窟里,前途尽毁!你看看他,”他指着天天,

天天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和手指的动作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小脸有些发白,

“连点该有的气度都没有!跟着你能有什么出息?”“前途尽毁?出息?

”林晚的呼吸陡然急促,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烧得她眼前发花。她猛地向前一步,

几乎要撞上周铭,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拔高,“周铭!你还有脸提这个?

当初是谁把刚出生的天天当成累赘?是谁嫌他哭闹吵着你休息?

是谁在他发高烧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还在外面花天酒地?是谁在离婚时,

连多看他一眼都嫌麻烦,迫不及待地签了放弃抚养权的协议?现在你跟我谈教育?谈资源?

谈前途?你配吗!”她的质问如同连珠炮,带着血泪的控诉,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

周铭身后的一个黑西装保镖下意识地动了动,

被顾沉舟一个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手势制止了。顾沉舟依旧沉默着,

目光在林晚因激动而泛红、闪烁着愤怒火焰的脸上停留片刻,又缓缓移开,

仿佛只是在冷静地观察一场与己无关的争执。“过去的事,再提没有意义。

”周铭避开了林晚灼灼的目光,语气重新变得冰冷而程式化,带着一种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我今天来,是通知你。天天的抚养权,我要重新拿回来。法律手续方面,”他微微侧身,

让出身后的顾沉舟,眼神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狠厉,“顾律师会全权负责。他是专业的,

你应该清楚他的分量。这场官司,你毫无胜算。”“顾沉舟”三个字被他刻意加重,

如同淬了冰的尖刀,狠狠扎向林晚。林晚的目光猛地刺向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业界神话,

“必胜客”,专为顶级富豪处理离婚财产和抚养权争夺,手段凌厉,从无败绩。

周铭把他请来,意图再明白不过——这是一场蓄谋已久、实力悬殊的碾压,

他要彻底碾碎她最后一点希望,夺走她的命根子。绝望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绕住林晚的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她看着周铭那张冷漠绝情的脸,

看着顾沉舟那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

再看看书桌旁那个被吓到、脸色发白却努力挺直小身板、小手死死攥着画册的儿子,

一股灭顶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仿佛看到一只无形的大手,

正冷酷地伸向她生命里唯一的光源。“周铭!”林晚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恐惧彻底变了调,

带着一丝破音的凄厉,“你休想!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从我身边把天天抢走!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狮,猛地张开双臂,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死死地挡在门口,

隔绝开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掠夺者,将天天牢牢护在自己身后。楼道里的空气凝固了,

只剩下林晚粗重的喘息声和周铭冰冷的注视。冰冷的对峙如同绷紧的弦,一触即断。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轻微、几乎被忽略的脚步声从林晚身后传来。她猛地回头。是天天。

不知何时,他竟自己从小书桌旁走了过来。小小的身影停在客厅中央,

距离玄关只有几步之遥。他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那本摊开的恐龙画册,

小小的身体依旧绷得紧紧的,微微颤抖。他似乎被门外陌生而充满压迫感的冰冷气息吓坏了,

却又本能地想要靠近唯一的依靠——妈妈。他小小的胸膛起伏着,像是在积蓄勇气。

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天天!回去!到妈妈身后去!

”周铭的视线也牢牢锁在了儿子身上,

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某种复杂的、难以名状的波动。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小步,

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些,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想要靠近的冲动。

天天被林晚突然拔高的声音惊得一颤,猛地抬起头,清澈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却在对上周铭视线的瞬间,小嘴倔强地抿了起来。他没有退后,

反而像是被激起了小小的勇气,或者说是保护妈妈的决心驱使着他。就在他抬头的刹那,

一直沉默如影子般的顾沉舟,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天天手中摊开的画册内页。那页纸上,

画的并非恐龙。在纸张的右下角,用稚嫩却异常认真的笔触,

画着三个歪歪扭扭、手牵手的小人。中间那个最小,

头上还画了几根竖起的头发(代表他自己)。左边那个,画着长头发和裙子(显然是妈妈)。

而在右边那个小人旁边,没有具体的五官,

却用彩笔用力地写着一个大大的、虽然歪斜但异常清晰的汉字:“顾”。不是“爸爸”,

不是任何其他称呼,而是一个单独的姓氏。在这个“顾”字的周围,

还画了许多颗小小的、五颜六色的爱心。

顾沉舟那双深不见底的、仿佛永远不会有情绪波动的寒潭般的眼眸,

在看到那个“顾”字和环绕的爱心时,瞳孔骤然收缩!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块巨石,

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涟漪!那是一种纯粹的震惊,一种难以置信的愕然,

瞬间击穿了他长久以来无懈可击的冰冷面具。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视线死死地钉在那个充满童真和莫名亲近的字符上,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画面,

又像是被一道温暖而陌生的闪电狠狠劈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周铭没有注意到身后顾沉舟的异样,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天天身上。

他看着儿子那酷似自己幼时的眉眼,看着他那份在恐惧中依然透出的倔强和精致感,

一种混合着血缘的强烈占有欲和某种迟来的、被激起的“父亲”威严感涌了上来。

“看到没有?”周铭的声音带着一种沉痛的指责,指向林晚,目光却紧锁天天,

“孩子被你养成什么样了?畏畏缩缩,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林晚,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你是在耽误他!是在害他!”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

“下周一,法院见。顾律师会准备好所有材料。天天,必须回到周家,回到他该待的地方。

”他的话音落下,如同法官落下了冰冷的法槌,宣判了林晚的死刑。

他不再看林晚惨白的脸和眼中几乎要溢出的绝望,转身就要离开,姿态决绝而傲慢。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时刻——“周先生。”一个低沉、平稳,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穿透一切嘈杂的清晰力量的声音响起,

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凝固的空气。是顾沉舟。他开口了。周铭停住脚步,

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悦和理所当然的等待,皱着眉转过身。林晚也猛地抬起头,

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惊疑不定地看向那个刚刚还沉默如山、此刻却神色莫测的男人。

顾沉舟的目光,终于从那本画册上移开。他不再看那个让他瞬间失态的“顾”字,

而是平静地迎向周铭,也淡淡地扫过林晚那张写满绝望和泪水的脸。

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沉静,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惊涛骇浪只是幻觉。然而,

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空气本身,都彻底冻结。

“关于周天翊先生(天天的学名)的抚养权诉讼,”顾沉舟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膜上,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权威,“很抱歉,我无法继续**。

”什么?!周铭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错愕迅速转化为难以置信的怒火:“顾律师?!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签了合同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晚也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呆呆地看着顾沉舟,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匪夷所思的逆转。绝望的深渊边缘,

似乎裂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透出一丝她不敢奢望的光?顾沉舟没有理会周铭的质问,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天天。孩子依旧紧紧攥着那本画册,低着头,

小小的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发抖,仿佛对这场因他而起的风暴毫无所知,

却又本能地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顾沉舟的视线在他小小的、倔强的身影上停留了两秒,

那眼神复杂难辨,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底深处剧烈地翻涌、沉淀——是那个歪扭的“顾”字,

是那些彩色的爱心,是孩子此刻的恐惧和无助,还是林晚那绝望却依然挺直的脊梁?然后,

他重新看向周铭,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的决断,

清晰地宣布:“因为,存在严重的利益冲突。我将代表林晚女士,应诉。”空气死寂。

周铭脸上的表情彻底崩裂,震惊、暴怒、被背叛的难以置信交织在一起,

扭曲了他的五官:“顾沉舟!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代表她?你凭什么?!

”林晚只觉得一阵眩晕,巨大的震惊和随之而来的一丝渺茫希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下意识地扶住了门框,指甲深深抠进木头里。顾沉舟无视了周铭的咆哮,

他的目光平静地掠过周铭因愤怒而涨红的脸,

最后落在林晚那张交织着震惊、茫然和一丝微弱希冀的脸上。他的声音依旧沉稳,

却像投入冰湖的石子,清晰地传递到林晚耳中:“林女士,稍后我会让助理联系你,

沟通委托事宜。请放心,”他微微停顿,

深邃的目光似乎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这场官司,孩子会留在母亲身边。

”他的话,像一道坚固的屏障,瞬间挡在了林晚摇摇欲坠的世界前。

那一直强撑着的、用来抵御绝望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巨大的酸楚和迟来的后怕汹涌而至,

林晚的眼前瞬间模糊,滚烫的泪水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汹涌滑落。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就在这时,

一直紧绷着、被恐惧笼罩的天天,似乎从这突如其来的逆转和妈妈无声的眼泪中,

读懂了某种巨大的安全信号。他猛地松开紧攥着的画册,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像一颗小炮弹一样,穿过凝滞的空气,一头扎进了林晚的怀里,紧紧抱住了妈妈的腿。

“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天天把小脸深深埋在林晚的衣襟里,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

小手胡乱地拍着妈妈的背,用自己小小的方式笨拙而急切地安慰着,“天天在!坏蛋走了!

顾叔叔是好人!他帮我们打坏蛋!”他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

第一次勇敢地、充满依赖和信任地看向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

哽咽着、清晰地喊了一声:“顾叔叔!”这一声带着哭腔的“顾叔叔”,像一根柔软的羽毛,

轻轻拂过顾沉舟冷硬的心湖。他看着那对在绝望深渊边缘紧紧相拥的母子,

看着天天眼中那纯粹的信任和依赖,

再想到画册上那个歪歪扭扭的“顾”字和满页的彩色爱心,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暖流,

悄然漫过心间,驱散了法庭上惯有的冰冷算计。他对着天天,

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那动作幅度很小,却带着一种无声的承诺。

小说《离婚5年,前夫来抢我萌宝?》 离婚5年,前夫来抢我萌宝?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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