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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浮萍:民国错爱终成殇

乱世浮萍:民国错爱终成殇 上国的叶教 著

已完结 白薇沈聿珩

更新时间:2025-07-01 16:41:48
《乱世浮萍:民国错爱终成殇》是上国的叶教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主角白薇沈聿珩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白薇沈聿珩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我是督军府里一朵名不正言不顺的菟丝花,存在的意义,就是为那个男人燃烧殆尽。他遇险,我为他挡枪,落下满身伤疤。他缺钱,我典当家传绣谱,填补他军需窟窿。他心爱的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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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督军府里一朵名不正言不顺的菟丝花,存在的意义,就是为那个男人燃烧殆尽。他遇险,

我为他挡枪,落下满身伤疤。他缺钱,我典当家传绣谱,填补他军需窟窿。

他心爱的歌女怀孕,被大帅府厌弃,是我挺着孕肚,在佛堂替他跪求三天三夜,

换得一线生机。然而,那歌女不过一滴假泪,他便将我推入深渊,害我苏家满门抄斩,

腹中骨肉化为血水。再睁眼,我竟回到十八岁,他初入苏府,那歌女还是我家戏班学徒。

她偷了祖母寿宴的贺礼——一件前朝点翠凤冠,只为博他一句欢喜。「晚意**,

这凤冠你先替我担下,就当……我借你的情分。」我垂眸浅笑,反手就将她偷窃的证据,

连同她与督军副官私通的密信,一起送到了祖母的案头。后来,她跪在雨里,

说愿做牛做马伺候我一辈子。我撑着油纸伞,俯视她泥泞的脸庞,

声音比冬雨更冷:「你也配?」1「**!不好了!白薇那丫头闯下塌天大祸了!」

意识回笼时,贴身丫鬟锦瑟惊慌的声音刺入耳膜。我正坐在苏家水榭的梳妆台前,

镜中映出我十八岁、尚未被情爱磋磨的明媚脸庞。

锦瑟急得跺脚:「她负责清点的、给老太太贺寿的凤冠……不见了!

库房钥匙只有她和张嬷嬷有,张嬷嬷赌咒发誓没碰过,现在老太太震怒,正要拿白薇是问呢!

」指尖划过冰凉的首饰匣,我几乎压不住唇角的弧度。老天垂怜,我苏晚意竟重活一世,

回到了民国十七年,祖母七十大寿前夕。这顶点翠镶宝的九凤衔珠冠,是前朝太妃遗物,

价值连城,更是祖母的心头宝。前世,白薇监守自盗,

偷去讨好刚来苏府做客、前途无量的督军副官沈聿珩。事发后,

我听闻她被祖母的人押着要动家法,心软之下,不顾一切冲过去,

谎称是自己好奇取出来赏玩不慎遗失,愿一力承担。最终,

是我变卖了自己母亲留下的嫁妆田产,又四处求告,才勉强凑够钱,

从黑市寻了个七分像的赝品糊弄过去。为此,我被父亲责骂,被族亲耻笑,

更在祖母心中落下了轻浮毛躁的印子。可白薇呢?非但无半分感激,反而在沈聿珩面前哭诉,

说我仗势欺人,故意拿钱羞辱她,坏她清誉。我掏心掏肺,倒成了恶人。如今想来,

前世的我,真是被那碗名为“沈聿珩”的迷魂汤灌得神魂颠倒,

连带着对他身边这只楚楚可怜的白眼雀儿,也瞎了眼!她哪里是可怜?她是贪!

她可怜沈聿珩出身行伍、刀口舔血不易,却不可怜苏家上下为这顶凤冠耗费的心血,

不可怜祖母待她的宽厚!「**,您快拿个主意啊!再不去,白薇怕是要被拖出去……」

锦瑟见我兀自发呆,更急了。我抬眸,打断她:「是她让你来寻我的?」

这是前世未曾深想的疑点。似乎每次白薇“落难”,锦瑟总会“恰好”得知,

然后火急火燎地来报我。每每都是我解了围,白薇再摆出一副冰清玉洁、不堪受辱的模样,

冷声道:「**何必多此一举?」前世我被“情”之一字蒙蔽,看不见这拙劣的算计。今生,

这冤大头的戏码,我苏晚意不演了!白薇并未直接让锦瑟来求我,

她只是“无意间”在锦瑟面前哭诉自己冤枉,要被重罚。锦瑟知我待沈聿珩不同,又心软,

自然会来求我。可惜,那是前世。被她间接害得家破人亡、骨肉成血的我,

没兴趣再管她的死活。偷盗主家重宝,按苏家家规,打断手脚都是轻的。她既敢伸手,

就该尝尝这苦果。「锦瑟,」我心中已有计较,慢条斯理地扶了扶鬓边的珍珠簪,「去,

悄悄把库房外洒扫的小六子叫来,我有话问。」锦瑟虽不明所以,但见我神色镇定,

立刻领命去了。我起身,理了理身上素雅的月白杭绸旗袍,唇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好戏,

该开场了。2寿安堂正厅,气氛肃杀得能凝出水来。祖母端坐主位,脸色铁青。

父亲和几位叔伯侍立一旁,眉头紧锁。管家张嬷嬷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赌咒发誓。

而事件的中心——白薇,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衫子,跪在冰凉的金砖地上,

纤细的肩膀瑟瑟发抖,一张清秀小脸惨白如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端的是一副我见犹怜。「老太太明鉴!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凤冠怎么就不见了!

昨日清点入库时明明还在的……钥匙……钥匙只有奴婢和张嬷嬷有……」她抽噎着,

话都说不利索。「放屁!」张嬷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骂,「老婆子我管了三十年库房,

从没出过差错!定是你这小蹄子见财起意!老太太,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

祖母重重一拍紫檀木的扶手,声音沉冷:「够了!哭有何用?凤冠是御赐之物,若真丢了,

苏家颜面何存?白薇,你昨日当值后去了何处?见了何人?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若敢隐瞒,

家法伺候!」前世,我就是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冲进去,揽下这“罪责”的。今生,

我安静地站在屏风后,冷眼旁观。甚至还轻轻按住了想冲出去为白薇辩解的锦瑟。「**?」

锦瑟不解地看着我。我看着她,如同看着前世的自己,愚蠢得可笑。「看着便是。」

我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锦瑟眼睛倏地睁大,随即用力点头,悄然退了出去。厅内,

白薇被祖母的威势吓得一颤,哭得更凶,却依旧咬死:「奴婢……奴婢哪也没去,

就在下人房歇着……老太太,奴婢冤枉啊!奴婢愿意……愿意赔……」她抬起泪眼,

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屏风的方向,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前世我必会如她所愿,

立刻现身解围。可这次,屏风后毫无动静。祖母的耐心耗尽:「赔?你一个签了死契的丫头,

拿什么赔这价值万金的御赐之物?来人!」「祖母息怒。」我终于自屏风后转出,声音清泠。

白薇的背脊瞬间挺直了些,眼中的委屈更浓,咬唇看向我,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救赎。

若在从前,见她这般模样,我定心如刀绞,不顾一切护她。如今再看,只觉虚伪得令人作呕。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被她牵着鼻子走的苏晚意?见我出现,便立刻摆出那副清高不屈的姿态,

带着哭腔道:「晚意**……奴婢的事,不敢劳烦**……」呵,谁要劳烦?

我是来送你上路的。「祖母,」我向祖母行了一礼,目光扫过白薇,「白薇既说冤枉,

又说愿意赔,可见并非全然无担当。孙女以为,当务之急是找回凤冠。既是在库房遗失,

库房钥匙又只经她与张嬷嬷之手……不如,先搜一搜她们的住处?或许,

是有人藏匿也未可知。」白薇的脸色,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3「晚意**,算我求你。

」寿宴前的喧闹归于沉寂,白薇避开众人,在回廊的阴影里堵住我。

褪去了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具,她的声音带着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

「那凤冠……你帮我担下。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就当……是我借你的,日后我必百倍偿还!」

她抬着下巴,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可怜的清高,「你放心,我白薇虽卑贱,却也知廉耻,

绝不想欠你什么,更不会因此……对你摇尾乞怜,任你施舍摆布!」看,我不主动替她背锅,

她便急了,主动找上门来。原来她也会求人啊?可前世我主动帮她时,

她摆出的却是被逼迫、被侮辱的姿态,仿佛我递过去的不是救命稻草,而是砒霜。

既要我救她,又不想欠我人情,还要标榜自己的“风骨”。真是当了**还要立牌坊!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心中一片冰寒。前世为她痴狂,为她付出一切,连累整个苏家,

定是老天爷给我开的恶劣玩笑。这样一个自私自利、心比天高的女人,怎配?「你说得对,」

我轻轻颔首,唇角弯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施舍摆布,确实折辱人。所以,这‘借’,

我担不起。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吧。」她愕然瞪大眼,

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你……你不肯帮我?」那语气,竟像是我不识抬举。

我刚欲再刺她两句,却见锦瑟引着几个人匆匆而来。为首的正是沈聿珩,

一身笔挺的墨绿呢子军装,肩章锃亮,面容冷峻。他身后跟着的,

是我派去的“眼线”小六子,还有一个捧着锦盒、面生的当铺朝奉。哦,鱼儿都到齐了。

4白薇一见沈聿珩,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亮,方才的强硬委屈顷刻化作绕指柔,

提着裙摆就想扑过去:「沈副官!您怎么……」话音未落,沈聿珩已大步上前,

看都未看她一眼,径直将那锦盒重重摔在她脚边!“哐当”一声,盒盖震开,

里面赫然是那顶流光溢彩、却缺了一颗主珠的九凤衔珠冠!「白薇!你好大的胆子!」

沈聿珩的声音淬着冰,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竟敢偷盗主家御赐之物,典当换钱?!」

白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当众揭穿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瘫软在地。

原本闻声赶来的祖母、父亲等人,看到地上的凤冠和当铺朝奉,再听沈聿珩的话,

全都倒吸一口凉气,震怒无比。「什么?白薇!你……你竟敢偷凤冠去典当?」

祖母气得浑身发抖,拐杖直指白薇,「那是御赐之物!是苏家的脸面!是要掉脑袋的!

你……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太太饶命!沈副官饶命啊!」白薇顾不得狼狈,

手脚并用地爬向沈聿珩,涕泪横流,「我……我不是为了钱!我是……我是为了给您……」

沈聿珩嫌恶地后退一步,避开她的触碰,冷声对众人道:「沈某今日巡防,

恰遇贵府下人鬼祟携此物去当铺,已将其扣下。此等背主窃财、胆大包天之徒,

苏家如何处置,沈某绝无二话。告辞!」他抱拳一礼,目光扫过地上失魂落魄的白薇,

只有冰冷的厌恶,毫无半分旧情。他转身离去,背影决绝。众人哪里还顾得上他,

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到了白薇身上。鄙夷、唾弃、愤怒的目光几乎将她凌迟。我站在人群之外,

看着地上那滩烂泥,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前世,是我替她背下所有,

她得以清清白白地站在沈聿珩身边,继续扮演她的“解语花”。她当真是那戏文里唱的,

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她前半生靠的是苏府的庇护和我的愚蠢供养。后半生,

不过是依附沈聿珩这棵大树,做他豢养的金丝雀。说她清高?

她只在我们这些“绊脚石”面前清高,在沈聿珩面前,温顺得毫无底线。说她坚韧?

她所有的“坚韧”,都用在了如何踩着别人往上爬。这乱世浮萍,根子早就烂透了。

5白薇被打了二十板子,关进了柴房。祖母念在她伺候一场,又签了死契,最终没将她送官,

只等伤好后发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沈聿珩似乎因“及时”追回御物(虽已破损),

在苏府更受礼遇。他开始频繁出入苏府,美其名曰与父亲商议“地方安防”。而我,

则收到了他托人送来的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支最新式的珐琅镶钻口红,附着一张洒金笺,

字迹刚劲:「前日唐突,惊扰**,小物赔礼,万望笑纳。」若是前世,

收到他主动送来的礼物,我怕是会欢喜得整夜难眠。如今,

我只将那刺目的口红连同锦盒一起,随手扔进了妆匣最底层。苏家是江南织造起家,

虽非顶级豪门,却也富庶。父亲疼我,每月给我的零用大洋足够寻常人家过一年。前世,

这些钱大半都花在了沈聿珩和白薇身上。他军装下的衬衣、领带夹,他受伤时用的进口西药,

他随口一提的古董怀表……白薇四季的衣裳、新潮的首饰、头疼脑热的补品,

甚至她偷偷接济她那不成器哥哥的钱……都是我默默填进去的窟窿。她想要什么,从不直说,

只会在沈聿珩来时,状似无意地摆弄我新得的物件,或是在我面前,

用艳羡的口吻提起某某**有了什么稀罕物。那时蠢笨如我,总会“善解人意”地买来送她。

可换来的,永远是她欲拒还迎的推脱和“**何必破费,奴婢受之有愧”的清高姿态,

仿佛我的赠与,是对她莫大的折辱。如今想来,她若真不想受,为何不严词拒绝?

为何不将东西原封不动退回?就像此刻,她虽被关柴房,

却托看守婆子辗转递了张皱巴巴的字条给我,上面画着一对小巧精致的珍珠耳坠,

旁边潦草地写着:「真好看,可惜无缘。」多么熟悉的配方。我只看了一眼,

便将字条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连续几天,我都没有任何表示,甚至没去看她一眼。

只是吩咐锦瑟,盯紧柴房那边的动静。果然,白薇坐不住了。这日午后,

我正在绣楼里对着绷架,专心描绘一幅“百鸟朝凤”的旗袍花样。

锦瑟气冲冲地上来:「**!白薇那没脸没皮的,托人带了话,说有要紧事,非见您不可!

还说什么……只给您三炷香时间,过时不候!」我执着画笔的手未停,淡淡道:「告诉她,

没空。我在为祖母寿宴准备献礼,不得空。」锦瑟痛快地应声去了。

楼下隐约传来白薇托付那婆子气急败坏的嚷嚷声,还有锦瑟毫不客气的回怼。

绣楼里帮忙的几个绣娘面面相觑,忍不住低声议论:「一个签了死契的**胚子,

也敢对**拿乔?」「就是!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也不照照镜子!」

连一向对白薇有些同情的小绣娘阿秀,也撇了撇嘴:「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不知好歹呢?

**待她多好!」我充耳不闻,笔下金凤的翎羽,越发华美凌厉。傍晚,

我乘着家里的黄包车准备去绸缎庄选料子。车刚出苏府侧门不远,就看见白薇扶着腰,

一瘸一拐地站在巷口必经之路上。她换了身干净的旧衣,脸上脂粉未施,

刻意露出几分病弱的苍白,倔强地望着苏府的方向。前世,每周这个时间,

她都要“顺路”搭我的车去城里“办点私事”,实则是去私会沈聿珩。她从不开口,

只会在那里等着,等我“于心不忍”主动邀请。往往需要我三请四唤,

她才“勉为其难”上车,末了还要幽幽叹息一句「**何必如此,倒显得奴婢轻狂」。

她若真不想坐,偌大的苏城,为何偏要杵在我车必经的路上?这次,我偏不如她的意。

「阿福,走快些,赶在绸缎庄关门前到。」我放下车帘,吩咐车夫。

黄包车从白薇身边疾驰而过,带起的风掀起了她单薄的衣角。「**!苏晚意!」

她惊愕又气急败坏的喊声被抛在身后。没走多远,车帘猛地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抓住!

「苏晚意!你什么意思?」白薇气喘吁吁地拦在车前,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病弱被怒火取代,

她死死盯着我,「你就这么看着我受罪?连顺路载我一程都不肯了?」我撩开车帘,

平静地看着她:「白薇姑娘,我苏家的车,载谁不载谁,自有规矩。你我身份有别,

同车而行,恐惹闲话,于你清誉有损。」我将她前世常挂嘴边的“清誉”二字,

原封不动还给她。「况且,我看你精神尚可,走路也无妨。请让开。」她被我噎住,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牙道:「好!好你个苏晚意!你别后悔!」说完,恨恨地让开道。

「走吧,阿福。」我放下车帘。车子驶离,我闭上眼。前世,就是她一次次搭着我的车,

将苏家的秘密、我的痴心,源源不断地送到沈聿珩耳边,成为他日后刺向苏家的利刃。

刚在绸缎庄坐下,锦瑟就拿着我的小坤包过来,脸色古怪:「**,您的洋手机……一直震。

」打开一看,竟是白薇发来的信息。前世直到死,她主动联系我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最新一条,赫然是:「苏晚意,你最近最好反省一下自己!你变得让我很陌生,也很失望!」

6失望?我配得上你的“失望”么?前世我如同提线木偶,被所谓的“深情”操控,

身不由己地将你和沈聿珩捧上云端。如今地狱归来,带着血海深仇记忆的我,

岂会再任你拿捏?真是可笑至极。手机又接连震动起来,信息一条接一条地涌入。

她竟从凤冠事件开始“控诉”。「你明知只要帮我担下,凤冠寻回(哪怕破损),

老太太气消了,这事就了了!可你非要搜屋,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你害我身败名裂,

差点被打死!更害得沈副官对我……对我心生嫌隙!你毁了我唯一的希望!」

「那日……那日他本答应带我走的!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你的狠心,

毁了一个女子对未来的全部憧憬!」字里行间,毫无悔意,只有对我“揭穿”她的怨毒。

在她心里,偷窃御赐之物去讨好男人天经地义,错的是我这个不肯背锅的“恶人”。接着,

她发来一张截图,正是她之前画给我的珍珠耳坠图。底下清晰地显示着:仅苏晚意可见。

果然。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把戏已被我看穿,继续长篇大论地“指责”:「还有,

你为何对我视而不见?连我托人送的字条都烧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就是你苏家大**的教养?对一个落难之人落井下石?」

「我知你怨我分走了沈副官的注意,可感情之事强求不得!你何必将气撒在我身上?

今日不让我坐车,故意给我难堪,更是刻薄至极!」洋洋洒洒近千字,

将她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我。最后,话锋一转:「念在苏府收留我多年的份上,我才提醒你。

望你迷途知返,莫要因一时意气,失了大家闺秀的风范。更不要……因为我说了这些,

就假惺惺地送我东西弥补。」呵,反话正说,炉火纯青。可惜,我听不懂反话。我指尖轻点,

回了一句:「多谢提醒。风范我自会谨守。东西,绝不会送。」

想象着她在那阴暗柴房里看到回复时扭曲的脸,心中郁气稍散。刚放下手机,

就对上父亲探究的目光。他正坐在我对面品茶。「晚意,」父亲放下茶盏,声音沉稳,

「与何人通讯?神色如此……快意?女儿家当持重,喜怒不形于色,方是大家风范。」

坐在一旁的母亲也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连忙收敛神色,垂首应是,心中却是一片酸涩温暖。

看着父母尚在,苏家尚安,想到前世他们因我之故,一个被乱枪打死在码头,

小说《乱世浮萍:民国错爱终成殇》 乱世浮萍:民国错爱终成殇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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