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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他炸毛了,神医娘子休想逃!精选章节

春春鱼冻 2025-07-02 10:04:34

=====花轿颠得我脑仁儿嗡嗡响,隔夜饭都快给颠出来了。外头那帮子吹鼓手,

吹得那叫一个卖力,活像谁家死了人赶着去送葬。轿帘子那点缝儿,

钻进来的风都带着股子冲鼻的味儿——浓得发齁的药汤子气,

底下还裹着一丝若有似无、酸唧唧的硫磺臭,跟臭鸡蛋捂馊了似的。我舌尖猛地一麻,

袖袋里那最后一颗压箱底的“清心丸”,硬生生被我指甲掐成了齑粉。熟地黄配硫磺?

这玩意儿给肺痨鬼灌下去,不是催命是什么!明摆着是拿我当刀使,

要那个短命鬼洞房花烛夜就蹬腿儿咽气!“呸!”我一口啐在轿厢底板上,猩红的盖头下,

牙关咬得死紧。冲喜?冲他娘的喜!这程家就是个狼窝虎穴!

眼前晃过街角那个黑黢黢的小叫花子,阿糠。三天前他偷包子被追得满街跑,差点被打断腿,

是我看不过眼,扔了半吊铜钱又塞了包止血散。赌了!心一横,“刺啦”一声脆响,

我把嫁衣那大红的内衬撕下来一大块。狠心咬破食指,钻心的疼,

血珠子“吧嗒”滴在红布上。顾不上疼,我蘸着血,唰唰几笔,

画了幅简易的毒理图——硫磺熏地黄,遇肺痨虚火,必引血崩!布团子捏得死紧,

手心全是汗。轿子猛地一颠,是轿夫换肩!好机会!我手腕一抖,借着帘子晃动的缝隙,

那团染血的红布,像长了眼睛,“嗖”地一下,准准砸进阿糠那豁了口的破陶碗里。

小叫花子吓得一哆嗦,抬头正对上我掀开盖头一角露出的眼睛。四目相对,

我冲他飞快地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轿帘落下的瞬间,我看见他把那布团死死攥进手心,

像攥着救命稻草。“新娘子——落轿喽!”喜婆那尖利的嗓子像锥子扎耳朵。

我胡乱抹了把嘴角的血渍,赶紧把盖头扯严实。刚弯腰钻出那憋死人的花轿,

一块沾着黑红污迹的帕子就轻飘飘擦着我裙角落在地上。我眼尖,瞥见帕子角上,

一条金线绣的小蛇盘踞着,眼睛是两颗细小的黑宝石,阴森森的,

跟我那未来公公毕昊天袖口上那条,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爬上来。

=====新房里的龙凤喜烛烧得噼啪作响,跳动的火苗把满屋子映得红彤彤的。

合卺酒那甜腻的味儿直往鼻子里钻,熏得人头晕。

我瞅着对面那个靠在雕花大床柱子上、咳得撕心裂肺的男人,心里冷笑。装得还挺像!

眼一闭,心一横,我抬手就把那两杯酒全泼在了程祖易雪白的中衣上!

琥珀色的酒液迅速洇开一大片。“咳咳咳…你…咳咳…作甚…”他咳得惊天动地,

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张脸白得跟刷了层墙灰似的,气若游丝地瞪着我,

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亮得吓人。我两步就跨到他跟前,一把扣住他那湿漉漉的手腕。

手指下的脉搏跳得那叫一个欢实,滑溜溜的像刚捞上来的泥鳅,又急又有力,

哪像个一脚踏进鬼门关的痨病鬼?骗鬼呢!“装!接着装!”我另一只手快如闪电,

藏在袖里的银针冰凉凉地抵住他脖子上的死穴,“脉象滑得能溜冰场了!相公,

你这装病的功夫,可比你那破身子骨结实多了!”我压低了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他瞳孔猛地一缩,那副病弱不堪的假象瞬间冻住。掐着我脖子的手像铁钳一样箍上来,

冰得我一个激灵,汗毛倒竖。“你懂医术?”那声音又冷又沉,带着一股子逼人的寒气,

哪还有半点刚才咳嗽带喘的虚弱劲儿。“略懂,专治装神弄鬼的癔症!”我针尖往前送了送,

冷笑一声,毫不退缩。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极其细微又密集的“沙沙沙”声,

像是无数细小的爪子同时在木头上来回刮挠,听得人头皮发麻。

程祖易掐着我脖子的手力道微微一松,侧过头,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

似乎在仔细分辨这声音的来源。他手劲儿一松,我立刻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弹开,

抓起桌上那半壶冷透的茶水就往脖子上浇,又抓起袖子死命地擦,

皮肤被粗布磨得**辣地疼,几乎要渗出血丝。余光瞥见程祖易,

他正死死盯着我擦出血痕的手腕,眼神沉得能滴出墨来,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天刚蒙蒙亮,带着点灰白的雾气还没散尽,

我那“好公公”毕昊天就带着一身能把人冻僵的煞气,一脚踹开了新房门。

老头那双三角眼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先在我身上刮了一圈,最后死死钉在程祖易身上。

“没用的废物!”他声音像破锣,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冲喜冲了一整夜,

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话音未落,

他抬手就狠狠砸向我放在梳妆台边的小药箱!那是我娘留给我的老物件,檀木的!

“砰——哗啦!”箱子四分五裂!

里面晒干的草药、分门别类装好的药粉、大大小小的瓷瓶罐罐,天女散花般滚了一地。

我心尖一抽。“爹!”程祖易像是急了,猛地扑过去想挡在我前面。

毕昊天反手就是一个又狠又脆的大耳刮子扇过去!“啪!”一声脆响,

在死寂的清晨格外刺耳。程祖易被打得一个趔趄,脑袋偏向一边,

嘴角迅速渗出一道刺目的血丝,身子晃了晃,像是再也支撑不住,

“哇”地吐出一小口暗红色的血,星星点点,正好溅在毕昊天那身玄色锦缎袍子的袖口上,

沾湿了那金线绣的蟒纹。“爹…”程祖易捂着胸口,声音虚弱得发飘,带着点哀求。“废物!

没用的东西!”毕昊天看都没看他一眼,嫌恶地一甩袖子,想把那点血污甩掉。就在这时,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几只指甲盖大小、通体漆黑的毒蚁,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

顺着那沾了血的袖口、沿着那金线绣的蟒纹就飞快地往上爬!它们像是被什么**疯了,

张开细小的口器,对着那金线就是一顿疯狂地啃咬!毕昊天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极其难看,

使劲甩着胳膊,想把那些该死的蚂蚁甩掉。“哎呀姐夫!您这是怎么了?

”一个娇滴滴、带着点惊慌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插了进来。我那“好妹妹”裘倩,

穿着一身扎眼的水红裙子,跟掐着点儿似的冲进这狼藉的新房,一把扶住毕昊天的胳膊,

眼睛却瞟着地上程祖易吐的那滩暗血,惊呼出声,声音拔得老高:“天啊!

这血…这血颜色怎么是黑的?!姐姐!你…你昨晚给姐夫喝的什么药啊?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惊恐和毫不掩饰的指责,直直地射向我。

我冷眼瞧着这场精心编排的闹剧,一声没吭,

目光却扫过程祖易身上那件被我泼了合卺酒、又被我“不小心”蹭了点枇杷膏的中衣。此刻,

在透窗而入的惨淡晨光里,他衣襟处几点不起眼的粉末,

正幽幽地闪着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绿色荧光。=====程家祠堂里阴风阵阵,又高又深,

光线昏暗。层层叠叠的祖宗牌位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像无数双冰冷的眼睛,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冰冷青砖上的我。毕昊天罚我在这儿“静思己过”,

寒气从砖缝里丝丝缕缕地往上钻,膝盖早就没了知觉。不知跪了多久,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股子劣质香粉的气味先飘了进来。裘倩扭着水蛇腰进来了,

脸上带着一种假惺惺的怜悯。“姐姐,”她在我旁边蹲下,裙摆铺开像朵俗气的花,

声音甜得发腻,“瞧你在这冰窟窿里受罪,妹妹这心里头…真是疼得慌呀。”她说着,

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硬塞进我手里,“签了这和离书吧,

妹妹我豁出这张脸去,替你向公公求求情。放你出府,找个清净地方过日子,

总好过在这深宅大院里被人当成灾星,哪天悄没声儿地没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展开那张纸,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是份再标准不过的和离书。

我拿着纸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啊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像是害怕极了:“…签…签了这个…真能放我走?”“当然啦!我的好姐姐!

”裘倩眼睛瞬间亮了,像是看到了猎物入笼,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一支小巧的毛笔,

殷勤地递过来,“快签吧!签了字,妹妹立马就去求情!”我用左手哆哆嗦嗦地接过那支笔,

笔尖悬在签名处,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似的,半天落不下去。裘倩急得直跺脚,凑得更近,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诱哄和催促:“快签呀姐姐!还等什么?难道真想被剁了手?

”就在那颤抖的笔尖即将碰到纸面的刹那,一只苍白却异常有力的手猛地从旁边伸过来,

一把将那和离书抢了过去!程祖易不知何时站在了旁边,胸口起伏得厉害,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也没看裘倩,目光死死锁住那张纸,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她生是程家的人,死…”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阴冷的嗤笑打断。

“祖易说得对。”毕昊天慢悠悠地从阴影里踱出来,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眼神阴鸷地扫过我,“既进了我程家的门,这生杀予夺,自然由程家说了算!她害你吐血,

险些要了你的命,剁她一只手替你‘清毒’,也算是她将功折罪,尽了本分!

”他那毒蛇般的目光,最后落在我拿着笔的右手上,

像是在打量一块即将被剁掉的砧板上的肉。我浑身一僵,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祠堂角落那片最深的阴影,那里,几只野猫僵硬的尸体蜷缩着,

嘴边残留着可疑的白色泡沫,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昨晚…裘倩来过这里?

=====冰冷的青砖像冰块一样吸着膝盖的热气,硌得骨头生疼。

毕昊天那句“跪到真心悔过为止”像鞭子抽在心上。偌大的祠堂死寂一片,

只有长明灯豆大的火苗在跳动,把我和程祖易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

在布满牌位的墙壁上张牙舞爪。程祖易靠在不远处的柱子上,闭着眼,呼吸均匀,

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养神。我挪了挪早已麻木的身子,手指悄悄抠进砖缝里。

好大劲才从几只死老鼠身上提炼的引蚁素——被我小心地、一点一点抹进几道最深的缝隙里。

做完这一切,后背的里衣已经被冷汗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夜越来越深,

寒气像蛇一样顺着砖缝往上爬。祠堂里静得可怕,只有烛火偶尔“噼啪”爆出一点灯花。

就在我两条腿彻底失去知觉,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头顶高高的房梁上,

突然传来一阵极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哒…咔哒…”声,

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极其缓慢地转动!不好!是机关!我头皮瞬间炸开,想也不想,

用尽全身力气朝旁边猛地一扑,狠狠撞在闭目养神的程祖易身上!他猝不及防,

被我撞得一个趔趄。“嗖——!”一道乌光带着凄厉的破空声,擦着我的耳廓飞过,“夺!

”地一声,狠狠钉进了正前方供奉着主牌位的神龛木架上!

整个沉重的神龛被那巨大的力道带得猛地一晃!紧接着,

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嘎…吱嘎…”声响起,神龛底下那根承重的柱子,

竟肉眼可见地倾斜了几分!房梁上那催命的“咔哒”声,像是卡住了什么,戛然而止!

我扑在地上,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破胸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程祖易被我压在身下,他刚才护住我头的那只手臂,稳稳地撑在冰冷的砖地上,肌肉紧绷,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掌心干燥温热,

指腹上…是常年握持刀剑才能磨砺出来的厚厚硬茧子。哪有一丝一毫久病之人的绵软无力?

这家伙,藏得可真深!=====“都给我滚开!”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像头发怒的母豹子,

一把抢过被程祖易撕成两半、随意丢在地上的和离书。

在裘倩惊愕的目光和毕昊天阴沉得能滴水的注视下,

我跌跌撞撞地冲到祠堂角落那个烧纸钱用的黄铜火盆边。盆里的灰烬还带着余温。“妖女!

小说《相公他炸毛了,神医娘子休想逃!》 相公他炸毛了,神医娘子休想逃!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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