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光风下的眼泪 一条鱼 著
已完结 江慕楠沈逸城林诗怡
第一章江慕楠帮当事人打输了离婚官司,对方却勾引上了她的丈夫。“江律师,
帮我撤销诉讼,那是我的财产!”自离婚官司打输了后,林诗怡天天都来纠缠,
沈逸城得知后每天都主动来接她。江慕楠劝道:“林**,已经结案了,
法院判处你是过错方,我无能为力。
”可林诗怡不服法院判决:“我明明是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怎么会是过错方!
”二人争执之间,一个黑影突然从侧面的灌木丛中冲出。江慕楠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搡到墙上。“江慕楠,就是你害我妻离子散!!
”面前满脸愤怒的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正是她上周刚打赢的离婚案中那位家暴前夫。
江慕楠被掐地快要喘不过气来,围观的人渐渐聚拢,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来。这时,
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林诗怡带着一丝哭腔,神情倔强地将袖子掀起来,
露出手腕上狰狞的疤痕。“江律师,如果不是你收了钱帮我前夫打赢了官司,
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她眼眶湿润,一滴泪恰到好处地落下,
“我多少次试图自杀,只是想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天啊!这种人怎么能当律师!
”“就该吊销执照让她再也不能工作!”指责声如尖刀般刺来,江慕楠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听到她教唆,男人将手伸进包里,趁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咆哮着抽出一把水果刀冲了过来。“啊!!”霎时之间,江慕楠只觉腹部一阵剧痛,
冰冷的金属刺入身体的感觉如此清晰。第一刀捅进时,江慕楠甚至没感觉到疼。她睁大眼睛,
下意识握住刀柄,不敢置信地垂眸看着鲜血顺着刀柄滴落。第二刀落下时,她踉跄着后退,
视线却死死定格在人群之外。不远处,沈逸城几乎是本能地一把拉过林诗怡紧紧护在怀中。
他的手掌捂住林诗怡的眼睛,像是怕她看到血腥场面,可他自己的目光,
却冰冷地注视着江慕楠被刺穿的躯体。没有惊慌,没有心疼。刺痛之中,
江慕楠看到他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她被刺的第三刀、第四刀,却无动于衷。
“逸城……救、救我……”她神情绝望地伸出手,鲜血顺着指尖滴落。意识模糊间,
她看到林诗怡哭着依偎在沈逸城怀里,而他的目光里,
竟只有那个女人……一滴泪从脸颊划过,江慕楠渐渐闭上了眼睛,独自倒在血泊中。那一年,
江慕楠和沈逸城是商业联姻,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对他一见钟情。可她清楚,
沈逸城对她毫无兴趣,他对她的好,也只是受父母之托,才勉强陪在她身边相敬如宾。
她不在乎,只是用尽一切办法想捂热他的心。婚后每晚他应酬太晚,
江慕楠都为熬夜煮好醒酒汤放在床头;他不爱回家,
她就在客厅的沙发开一整夜的灯等他;他发烧流感,她彻夜守在他身边,
通宵整晚后一早便去参加开庭。原本以为时间会改变一切,只要她努力,他也会爱上她。
可一次离婚官司,竟让沈逸城喜欢上了她的当事人——林诗怡。
败诉后林诗怡每天都会来律所,她的身影总是单薄又倔强,沈逸城看着她,
眼底竟闪过一丝怜惜。江慕楠清楚地看到了他眼神的变化,那种她从未得到过的温柔。
某晚沈逸城醉酒,他爬上她的床伏在她身上,第一次动情地吻她。他们相拥缠绵,水**融,
就在江慕楠以为他终于肯接受自己时,他却嗓音嘶哑地喊着另一个名字。
“诗怡……”江慕楠猛地推开他,独自去了客卧。那晚,她在落地窗边坐了一整宿,
也独自流了一整夜的眼泪。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江慕楠睁开眼睛,她艰难地想挪动身体,
腹部的剧痛让她意识到自己受伤了。“醒了?”沈逸城的声音从床边传来。缓了片刻后,
她声音嘶哑。“我要起诉林诗怡……她挑唆杀人。”喂水的手一顿,
沈逸城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江慕楠,别无理取闹。”“诗怡没说错什么,
如果不是你插手,她不会输掉那场官司。”“可她转移共同财产,她才是过错方……”此时,
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婚姻中的事,外人凭什么评判对错?
”林诗怡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走进来,随后重重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霎时,
江慕楠的呼吸开始急促,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掐住。“快、拿走……”她艰难地指着那束花,
手指已经开始颤抖,“逸城,我过敏……”可沈逸城一动不动:“给诗怡道歉。
”江慕楠的视线开始模糊,她抓着自己的脖子,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但沈逸城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挣扎。“算了,沈总。”“江律师这样的大人物,
怎么会给我这种小角色道歉呢?”可她说出这样的话,更让沈逸城心软。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快道歉。”沈逸城冷冷看着江慕楠在脖子上抓出一道道痕迹,目光落在她惨白的脸上。
“保镖,停掉她的镇痛泵,拖出去换间病房,让她长点记性。”几个保镖闻言冲进了病房,
不管不顾地将许嘉柔手上的针管拔了,霎时鲜血从针孔处冒了出来。江慕楠被用力拖下了床,
伤口的血迹又源源不断渗了出来,鲜血瞬间染红了病号服。“啊!不要!!
”她腹部的刀伤还没好,此刻又在不断渗血。“沈逸城,
这件事跟你无关……”她绝望地盯着沈逸城,可此刻他眼神冷酷得可怕。“我告诉你,
你敢伤害诗怡,这件事就和我有关。”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指指点点,
不忍心看一个女人被欺负成这样。“你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欺负病患!”“就是啊!
她都失血过多了,还是不是个男人!”可始终没说话的林诗怡露出讥讽的笑,突然开口。
“这位就是帮有钱人打离婚官司的无良律师江慕楠!就是她害大家败诉,
被受害者家属捅伤的!”听到这句话,不明真相的群众喊道。“看来是活该!
”“这种律师就该死!”谩骂声中,沈逸城将林诗怡护在怀里,眼神中满是厌恶地转身离开。
望着他们的背影,江慕楠腹部的疼痛比不上心中撕裂般的绝望。等两人离去后,
她独自回到病房,心中泛起一阵酸涩。原来她勤勤恳恳帮助他人,
到头来却只留下一个无良律师的名号。就连沈逸城也看不见她的好。
她想起了曾经一所德国顶级律所向她抛出过橄榄枝,只是那时为了留在沈逸城身边,
她一直没有答应。想到这里,她打开笔记本电脑,找到那封还没有答复的邀请邮件。
【尊敬的江律师,我们诚挚邀请您加入我们的法律团队。】她深吸一口气,点击回复。
【我接受邀请。】随后,她从包拿出份尘封已久的《离婚协议书》。
她和沈逸城商业联姻当天,他便将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丢在他面前。他对她没有感情,
也给她留下来后路。当初的她舍不得,可现在,她一笔一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眼泪砸在纸上,晕开了墨迹。“沈逸城,这一次……我不要你了。
”第二章在医院修养了几天后,江慕楠便出院了。夜色沉沉,她独自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
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时钥匙转动,沈逸城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袭白裙的林诗怡。
“你怎么在这里?”江慕楠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林诗怡扫了她一眼,眸中不悦,
却还是故作无辜地开口。“逸城,我还是走吧,看来江律师不欢迎我。”“别理她。
”沈逸城揽住林诗怡的肩膀,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你那个城中村的出租屋连基本安保都没有,我不放心。”结婚两年,
沈逸城从未关心过她加班到几点,是否安全到家。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漠,
只是那份温柔从未属于她。看着她,沈逸城头也不抬地命令道。“二楼主卧收拾一下,
诗怡今晚住那里。”江慕楠放下文件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腹部的伤口因激动而抽痛。
“沈逸城,我是你的妻子!”空气凝固了几秒,沈逸城眼神陡然阴沉。“妻子?
好啊……”“保镖!把她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我倒要看看这个家谁做主。”一声令下,
保镖冲了进来,将她所有的物品,包括律所的文件、衣物、甚至母亲留给她的首饰盒,
统统都被扔进垃圾袋。“不!不要!!”江慕楠不顾剧痛扑上去阻拦,却被保镖一脚踢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来硬的,带她去地下室。”江慕楠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保镖粗暴地拖下沙发,一路拖行至楼梯。她尖叫着挣扎,
本就没有恢复的伤口又因剧烈动作开裂,绷带瞬间渗出血迹,鲜血沿着木地板流成一道血河。
来到地下室后,潮湿霉味扑面而来。保镖用粗麻绳捆住她的手腕,将她悬吊在天花板上。
全身重量瞬间压在肩膀上,使她疼得眼前发黑。“你们把她看好了,不许送饭送水,
让她给我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放下来。”铁门重重关上,黑暗吞噬了一切。
江慕楠不知道被吊了多久,手腕早已失去知觉,肩膀的剧痛让她几次昏死又醒来。
因为没有水源,她的嘴唇干裂出血,腹部的伤口被撕的越来越大,**辣地疼。
当铁门再次打开时,刺眼的光线让她眯起眼。沈逸城搂着林诗怡的腰走进来,
两人已经换上了舒服的便服,清爽无比。“想清楚了没?”沈逸城示意保镖放下绳子。瞬间,
江慕楠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脱臼的手臂扭曲成诡异的角度。她试图爬起来,
却发现手腕已经因长时间缺血呈现可怕的青紫色,险些坏死。她咳出一口血沫,
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见状,林诗怡假惺惺地扯了扯沈逸城的袖子。“算了逸城,
她当初在法庭上也是这样,一直偏袒我前夫,不然也不会败诉。
”这句话点燃了沈逸城的怒火。他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我最后问一次,道不道歉?
”见她固执的样子,沈逸城冷笑着松开手,眸色愈加阴鸷。“不道歉是吧,那就打断她的腿。
”他冷冷一声令下,保镖立即举起地下室一旁的钢棍,重重砸在江慕楠的右腿。
瞬间她听见自己胫骨断裂的脆响,剧痛如海啸般席卷全身,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地下室回荡。
“扔出去,别脏了我的房子。”话音刚落,江慕楠被拖上台阶,
断裂的腿骨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保镖将她猛地丢了出去,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别墅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夜雨冰冷地打在她脸上,
雨水混合着血水在她身下汇成淡红色的小溪。剧痛让她不知不觉咬破嘴唇,
她用肘部一点一点往大门爬去,断裂的腿拖在身后,在雨水中留下蜿蜒的血痕。
江慕楠眼眶湿热,用力拍打着铁门,
“沈逸城……放我进去……”门内的沈逸城透过监控冷冷看了她最后一眼,
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带着林诗怡转身上楼。江慕楠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掏出藏在胸口的手机,按下紧急呼叫。“您好,这里是120急救中心。
”“救……我……”说完这句话,她的手重重垂下,手机跌落,求救淹没在暴雨之中。
第三章再次醒过来时,面前是一片花白的天花板。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刺得江慕楠鼻腔发疼,
她躺在病床上,艰难动了动身体。护士进来替她换药,眼神中闪烁不定,甚至还有一丝厌恶,
换药时的动作也异常粗鲁。江慕楠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周围人始终用这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她。隔壁床的病人睨了她一眼,
还时不时和旁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江慕楠皱起眉,感到有些不自在,
索性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回复消息。可是一打开新闻,
便看到热搜第一赫然是#无良律师江慕楠#。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点开了热度最高的那条视频。视频里,林诗怡梨花带雨地对着镜头。
“江律师接案子只看钱……我前夫给的钱多,她就伪造证据,
她只帮着那些有钱人……"而下一刻,画面切到沈逸城严肃的脸。“作为她丈夫,
我也看不惯她的这种行为!她身为一个律师,对得起她的律师证吗?!
”手机啪嗒掉在被单上,江慕楠浑身发抖,冷汗顺着额头滴下,
伤口崩裂的疼痛远不及心脏被撕碎的万分之一。她颤抖着点开评论区,已经不敢细看。
【这种律师就该死!】【听说她专门拆散别人家庭赚钱。】【沈总三观正!大义灭亲!
】“不!不是这样的!”江慕楠挣扎着坐起来,慌乱地想向周围的病人解释,
可他们的眼神早已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有个人甚至啐了口口水。
她知道这些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只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没错。她打开视频,
正要录制澄清视频,病房门被猛地踹开。沈逸城的保镖一把打掉她的手机,
屏幕瞬间摔在地板上裂成蛛网。紧接着,林诗怡挽着沈逸城的手臂走进来,
高跟鞋故意踩过手机残骸,将手机彻底粉碎。
“你们到底还想怎样……”江慕楠哑着嗓子质问他们。沈逸城西装笔挺,
轻笑了声:“很简单,给诗怡翻案,我会帮你澄清。”“她转移财产是事实,
法院判决是公正的,没有翻案的可能了……”江慕楠平静地说着,
而她的这句话似乎**到了沈逸城。“江慕楠,别挑战我的耐心!如果不翻案,
这件事就没完。”就在这时,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冲进病房。“无良律师去死吧!
”刺鼻的液体迎面泼来,江慕楠本能地用胳膊挡住脸,剧痛瞬间从右臂炸开,
白烟伴着皮肉烧焦的气味升起,周遭顿时混乱起来。“啊——!!
”她的惨叫被淹没在混乱中,沈逸城第一时间将林诗怡护在身后。“好痛!好痛啊!!
”江慕楠痛到浑身像被火烧一般,四肢猛烈挣扎着摔在了地上,
只能通过打滚以驱赶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感。泼**的男人很快被警察带走,
据说他也只是个碰巧刷到视频的“正义路人”。医生上完药后,江慕楠看着裹满纱布手臂,
心中的委屈不断扩大,眼眶不禁湿润。这时,手机**突兀响起。
律所主任的声音冰冷刺骨:“江慕楠,你给律所带来恶劣影响,经律师协会决定,
做停职处理。”还没来得及回话,电话便匆忙挂断了,听着那串忙音,江慕楠缓缓抬头,
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女,轻轻苦笑。“怎么样,你们满意了吗?”她声音轻得像羽毛,
整个人透露出一丝脆弱。沈逸城心中一颤,张了张口,
最终还是冷漠地说了一句:“是你咎由自取。”林诗怡也在一旁轻轻开口。“慕楠,
同为女人,我倒是同情你失去自己的职业生涯……但你毕竟毁了我的人生。
”“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错了,如果当初你早点跟我道歉,就根本不会有这些事情。”闻言,
她抬眸死死盯着二人,指着病房门口。“滚!都给我滚出去!
”沈逸城眼神骤冷:“你还真是不知好歹。”“把她绑车后拖回去,既然腿断了不长记性,
就让全身都记住这个教训。”第四章保镖用麻绳捆住她手腕时,江慕楠没有挣扎,
仿佛已经彻底死心。粗糙的绳索连接上越野车后杠,
她看着沈逸城小心翼翼护着林诗怡上车的背影,突然想起结婚那天,他不情不愿地与她接吻。
沈逸城,你终于要如愿以偿了。沥青路面开始移动时,江慕楠闭上了眼。
身体在颠簸中与地面碰撞,伤腿一次又一次经历重击,绷带被磨烂,后背皮开肉绽。
疼痛让她清醒,每一次摩擦都在刻骨铭心地提醒她,无论如何都要逃离。
越野车终于驶入别墅区,鲜血已经在路面拖出长长的痕迹。车停了下来,
江慕楠被保镖一路拖拽,粗暴地扔在客厅的地板上,膝盖狠狠撞击大理石地面,
疼得她眼前发黑。她咬紧牙关,抬头死死盯着沈逸城,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沈逸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说道。“既然你都被停职了,那就好好在家里赎罪吧,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诗怡的佣人。”江慕楠缓缓抬头,嘴角渗出血丝,眼神死死盯着他。
见状,沈逸城眼神一沉,抬手示意保镖。“把她捆在电椅上。”保镖立刻架起她,
将她按在一张特制的金电椅上,皮带紧紧勒住她的四肢和腰腹。江慕楠剧烈挣扎着,
可是绑带已将她牢牢捆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保镖接通电源。沈逸城冷笑一声,按下开关。
“啊——!!”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痉挛,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的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手指死死抠进扶手,指甲断裂渗血。
电击持续了整整三分钟。当电流停止时,江慕楠已经瘫软在椅子上,冷汗浸透病号服,
呼吸微弱得几乎消失。沈逸城俯身,眯起眼睛捏住她的下巴。“再给你一次机会,认错,
还是继续嘴硬?”江慕楠因剧痛死死咬着下唇,用力到已经出血,她颤抖着抬眸紧紧盯着他,
扯出一抹微笑。“我没错……”“好啊你,还敢嘴硬。”就在这时,沈逸城的手机响了。
他只能先松开手接起电话,可下一秒,他的脸色骤变。电话那头传来林诗怡惊慌失措的哭声。
“逸城!快来救我!我前夫又来找我了……”随即沈逸城立刻站起身,
眼神阴鸷地扫向江慕楠。“把她也带上车。”保镖粗暴地解开束缚,拖着她往外走。
可江慕楠早已因为电击浑身疲软,双腿已经无法站立,只能被半拖半拽地塞进车里。上车后,
沈逸城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冷冷地警告她。“江慕楠,如果诗怡受伤的话,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江慕楠靠在车窗上,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没有回答。
他们到达的时候,林诗怡的前夫正紧紧拽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林诗怡哭得梨花带雨,
看到沈逸城时立刻挣脱束缚扑进他怀里。“逸城!他想害我!!”看到心爱之人哭成个泪人,
沈逸城将她揽进怀里,脸色阴沉,死死盯着她的前夫。“说!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前夫眼珠一转,突然指向江慕楠:“是她!是她告诉我地址的!
”林诗怡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慕楠,眼泪簌簌落下。“江律师,你怎么能这样?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此时的江慕楠早已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诬陷,
让她感到一阵可笑。“我连手机都被你们砸了,怎么联系他?
”可林诗怡却好像听不懂她的解释,哭得更厉害。“江律师,我知道你恨我,
可我只是个普通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难道就因为我没钱,我就不配好好活着吗?
你被停职是因为你做事没有良心,为什么要迁怒到我这个无辜的小人物身上!
”她的哭诉让沈逸城怒火中烧,彻底失去耐心。“保镖,把她的眼睛蒙起来,带走。
”“不要!!”江慕楠被保镖一把拽住了头发拖到车上,她的双眼被束缚,
四肢也被麻绳捆绑住,只能感受到车辆的移动,不安感逐渐被放大。车子行驶了很久,
最终停下时,她闻到了海风的气息。眼罩被扯下,刺眼的阳光让她眯起眼。下一秒,
她的心脏狠狠一颤。这里……居然是悬崖。第五章几十米高的悬崖下,是汹涌的海浪,
礁石嶙峋,摔下去必死无疑。江慕楠瞬间面露惊恐,本能地后退,却被保镖死死按住肩膀。
此时,沈逸城搂着林诗怡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次,必须给你一个教训。
”他冷冷地命令保镖:“推下去。”闻言,江慕楠瞳孔骤缩:“沈逸城!你——”话音未落,
保镖猛地一推!踉跄之下,她猛然后仰,风声呼啸在耳边,失重感让她心脏几乎停跳。
“砰”地一声巨响,冰冷的海水瞬间吞噬了她。咸涩的海水灌入鼻腔,窒息感让她拼命挣扎,
她不会游泳,只能本能地扑腾,可海浪一次次将她拍向礁石,撞出一个又一个伤口。
她的力气渐渐耗尽,身体越来越沉。意识模糊之际,她看到悬崖上,
沈逸城和林诗怡冷漠地注视着她。他们是真的想让她死。就在她即将沉入海底窒息时,
一根绳索突然缠住她的腰,保镖在救生船上将她硬生生拖了上来。她瘫软在礁石上,
剧烈咳嗽,猛地吐出呛进肺里的海水。江慕楠刚从生死攸关之际逃出,大口的喘息,
沈逸城揽着林诗怡走过来。“溺水应该有你好受的吧,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她虚弱地开口:“我没错……”闻言沈逸城变了脸色:“动手。”话音刚落,
江慕楠便被保镖死死按着头,一次又一次地摁进海水之中。冰冷的海水灌入鼻腔,
倒流进身体,窒息感像无数根针扎进肺里,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面对反复的窒息,
每一次她的回答都是:“我没错。”见她一副死不认罪的样子,江逸尘变了脸色,
他的脸庞被愤怒的阴影笼罩,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既然你这么硬气,
那就好好享受吧……诗怡别管她了,我们走。”保镖松开手,江慕楠瘫软在礁石上,
浑身湿透,长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上,被冻得发紫,嘴唇颤抖着。
看着沈逸城揽着林诗怡转身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她,她的心底无尽的悲哀。
海浪拍打着礁石,冰冷刺骨,江慕楠艰难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一步一步往岸上走。此刻她浑身的伤,鲜血已经将衣服染透,黏在身上沉重得像铅块,
新买的手机也早已被海水泡坏,连通求救电话都打不出去。走到公路边上时她试图拦车,
可司机们看到她满身鲜血的狼狈样子,全都被吓得落荒而逃。她只能走回去,每走一步,
膝盖都像被刀割一样疼。她的双腿在海水里泡得太久,肌肉僵硬,几乎失去知觉,
可她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前走。她绝不能死在这里……不知走了多久,
走到双脚都已经麻木,她终于看到了别墅的大门。可就在她伸手去按门铃的瞬间,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江慕楠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
就对上了一双幽冷的眼睛。林诗怡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醒了?
”林诗怡轻轻开口,声音柔得像毒蛇吐信。“你这个害人精,你怎么还有脸回来呢?
”江慕楠喉咙**辣的疼,刚想开口,房门便被推开,沈逸城走了进来。见他进来,
林诗怡立即换上一副可怜的表情,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江律师,我好心照顾你,
你怎么能这样骂我?”“逸城……我只是担心她,可她……”说着,她做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沈逸城见状,眼神阴沉地看向江慕楠。“要不是诗怡发现你昏倒在门口,你以为你还能进来?
”江慕楠死死盯着她,手指攥紧了被单。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沈逸城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对佣人冷声命令。“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在房间养着了,把她扔进杂物间,关禁闭!
”佣人不敢违抗,立刻上前架起江慕楠,可江慕楠的伤势让她根本使不上力,
整个人被半拖半拽地往外拉,整个人像块破布一样被拖在地上走。林诗怡躲在沈逸城身后,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伤口再一次被撕开,江慕楠被重重丢进阴暗潮湿的杂物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格外清晰。第六章一夜过去,江慕楠早已被冻僵了,
她蜷缩在杂物间的角落里,抱着自己瑟瑟发抖。杂物间的门被打开了,刺眼的光线照进来,
她眯起眼,看到沈逸城逆光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今晚诗怡的生日宴,
你必须出席,否则别人会说闲话的。”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江慕楠觉得可笑,缓缓抬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想拒绝,可她知道,
沈逸城不会给她选择的权利。沉默片刻,
她哑着嗓子开口:“好……”沈逸城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离开。
夜幕降临,水晶吊灯的光芒折射在整个宴会厅,一时之间觥筹交错。
江慕楠穿着一件素净的黑色长裙,安静地站在角落。她的手腕上还残留着捆绑的淤青,
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哪怕化了妆,也能显示出她的疲态。忽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去。林诗怡挽着沈逸城的手臂,一袭白色鱼尾裙,妆容精致,
笑容甜美地走了进来。“沈总和夫人感情真好啊!”有人低声赞叹。旁边的人嗤笑一声,
指了指角落里的江慕楠。“什么夫人?那边那个才是沈太太。”“啊?那这个人是小三?
沈总胆子真是大,把原配甩在一旁,带着小三在身边。
”“听说沈总和她是因为他老婆打的一场离婚官司认识的,这几个人还真是孽缘。
”“哈哈哈,小点声啊你……”窃窃私语声传入耳中,江慕楠面无表情,
仿佛那些话与她无关,她早已习惯了这些非议,变得麻木不仁。而入场后的沈逸城环视一圈,
目光锁定在她身上,抬手示意她过去。江慕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他们。“今天是诗怡的生日,你给她跪下道歉,
承认你当初的官司是见钱眼开,故意害她输的,这件事就算翻篇了。”沈逸城的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江慕楠抬眸,看着林诗怡虚伪的泪眼和沈逸城冷漠的神情,
突然一阵心酸。“那个案子的过错方是林诗怡,法院的判决很公正,
我不会道歉的……”她的话一时引起惊涛骇浪,晚宴上的宾客将三人围起来指指点点,
林诗怡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哽咽。“江律师,我也是有人权的!
你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侮辱我?!”见她还是固执己见,沈逸城眼神阴沉,抬手示意保镖。
“让她跪下。”两名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江慕楠的肩膀,强行将她狠狠往下一压!
“咣”地一声,她的膝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这个动作牵扯了腿上的旧伤,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保镖死死按着她的后颈,将她的头用力往下摁,
试图让她在众人面前给林诗怡磕头。这时沈逸城从服务生的托盘中端起一杯红酒,
递给林诗怡。“既然她不肯道歉,那就别怪我不给她脸面,诗怡,把红酒泼到她身上去。
”看着那杯酒,林诗怡几乎要掩饰不住快意,却还是瞥了眼江慕楠假意推拒。“这……逸城,
我不能这么做,否则我和她有什么区别?”沈逸城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丝,
满眼宠溺:“听话,你和她不一样。”林诗怡咬了咬唇,最终装作无奈地接过酒杯,
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慕楠。“江律师,这是你逼我的……”话音未落,她手腕一倾,
暗红的酒液从江慕楠头顶浇下,顺着她的发丝、脸颊、脖颈,一路流淌,浸透了她的礼服裙。
宴会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江慕楠没有动,也没有哭。
她只是缓缓抬起头,看着林诗怡尖酸刻薄的笑脸。红色酒液顺着她的下颌滴落,
像曾经那些血迹一样刺目。第七章江慕楠的目光扫过林诗怡虚伪的脸,
扫过沈逸城冷漠的眼睛,最后扫过周围那些或震惊、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宾客。
她苦笑一声,可保镖的手却死死扣住她的后脑,硬生生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
沈逸城走上前俯身,指尖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江慕楠,
你毁了时宜的生日宴,那就用别的方式补偿吧。”他甩开她的脸,目光变得锐利,
直起身命令道:“你不是会弹钢琴吗?今晚的曲子,你来弹。”在众人的围观下,
江慕楠的瞳孔骤然紧缩。“把狼狈的样子收一收,今晚还是老实点,别再惹诗怡不高兴了。
”不等她反应,保镖已经粗暴地拖着她,一路拽到宴会厅中央的三角钢琴前,
狠狠将她按在琴凳上。周遭充斥着看笑话的窃窃私语,沈逸城凑在她耳边,声音阴冷低沉。
“弹吧,别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江慕楠死死咬住下唇,颤抖着将手放在琴键上。
可她刚触碰到琴键,下一秒,钢琴盖居然毫无预兆地砸落!“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宴会厅的喧嚣。江慕楠的十指被厚重的琴盖狠狠砸中,
指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大概是已经骨折了。她猛地蜷缩起身体,
双手的关节已经肿胀的可怕,冷汗瞬间浸透她的后背。见状宾客们纷纷侧目,
有人拿出手机**视频,也有人甚至倒吸一口冷气。听到动静,保镖低声汇报,“沈总,
她的手指……好像已经断了……”沈逸城以为她又在装可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断了,又没废,继续弹。”江慕楠浑身发抖,冷汗混着未干的红酒从额角滑落。
她强撑着,颤抖地将扭曲的手指重新放上琴键,每按下一个音符,都像刀割一样疼,
断断续续的琴声在宴会厅里回荡。林诗怡浅笑一声,转而来到沈逸城的身边,
声音柔柔弱弱地开口。“逸城,算了吧……江律师既然不愿意,我们何必勉强她呢?
搞得好像……我在欺负她一样。”听闻,沈逸城这才抬手示意停下。屈辱和痛苦围绕,
她踉跄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可下一刻,
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江慕楠抬头,这几人她在开庭时曾见过,
是林诗怡的朋友们。“哟,这不是江大律师吗?”为首的女人讥讽地笑着,
“听说你被停职了?没工作的日子不好过吧。”另一个女人走上前来附和:“活该!
帮着那些有钱人欺负原配,现在遭报应了吧?”她们步步紧逼,江慕楠被迫后退,
后背抵上了香槟塔的桌沿。“你们……别过来……”她的声音嘶哑,可还没说完,
其中一人突然伸手用力推了她一把。“哗啦”一声巨响,江慕楠整个人栽进香槟塔里。
高脚杯瞬间碎裂摔碎在地上,无数的玻璃碎片深深扎进她的掌心,划破的伤口渗出大片血迹。
香槟浇透了她的全身,混着之前的红酒和伤口渗出的血,整个人狼狈不堪。宴会厅一片哗然。
沈逸城脸色阴沉地走过来,“江慕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在他身后林诗怡悄悄勾起了唇角,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快意。江慕楠撑着手臂想站起来,
可玻璃碎片扎得更深,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滴落在地毯上。她抬起头,看着沈逸城,
眼神中是说不清的情绪。她一言不发,强撑着站起身,在一片死寂中,
一步一步走出了宴会厅的大门。夜色沉沉,江慕楠独自赤脚走在街道上,
身上的礼服裙早已湿透了。宴会厅的灯光和喧嚣渐渐远去,
她掌心被玻璃割裂的伤口隐隐渗血,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身上未愈的伤口。在沈逸城的身边,
已经让她变得毫无尊严。正在她转弯走近路口时,突然一道刺目的远光灯从侧面直射而来!
江慕楠猛地转头,瞳孔骤缩。一辆突然出现的大货车如同失控的野兽,朝她直直冲了过来!
“砰——!”巨大的撞击声划破夜空,冲击力将她整个人撞飞,重重摔在十几米外的马路上。
霎时,剧痛席卷全身,温热的血液从口鼻涌出。意识模糊间,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向驾驶座。
一张狰狞的脸正对着她冷笑。而那个人赫然是当初那个在律所门口将她捅伤的男人!
第八章远处,有人尖叫着拨打了120,大货车见情况不妙快速驶离了公路。
可江慕楠的视线已经彻底陷入黑暗,双手无力垂下。与此同时,
宴会厅的气氛早已因刚刚那场闹剧跌至冰点。沈逸城站在香槟塔旁走神,
耳边突然传来窗外尖锐的刹车声和人群的惊呼。他皱眉望向窗外,
隐约看到街道上聚集的人影和闪烁的车灯。“出什么事了?”他下意识要往外走。
林诗怡却一把挽住他的手臂。“逸城,别去了,客人们都在看呢,
刚才已经够难堪了……”沈逸城脚步一顿。确实,自从江慕楠被泼酒离场后,
宾客们早已兴致全无,此刻正三三两两地告辞。他烦躁地扯松领带,
掏出手机拨打江慕楠的电话。可是对面居然无人接听。他狠狠将手机摔在沙发上,
转而将这件事放在一边。直到深夜,医院的电话才骤然打破沉寂。“沈先生,
您太太出了车祸,现在正在抢救,请快点过来!”“什么?!”沈逸城赶到医院时,
江慕楠刚被推出手术室。他看着病床上苍白如纸的女人,不知为何,胸口突然刺痛了一瞬。
他下意识伸手想碰她,却在半空停住,最终还是放下。此时,江慕楠紧皱着眉头,
指头微微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睛。沈逸城难得有些慌张地发问:“慕楠你醒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江慕楠淡淡看了他一眼,避开他的手,声音嘶哑。“撞我的人,
是之前捅伤我的那个司机……”“什么?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被警察抓住了吗?
”江慕楠不再解释,偏过头闭上眼睛。就在此时,林诗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律师……”听到她的声音,沈逸城猛地回神,“你怎么来了?”面前的林诗怡眼眶通红,
声音哽咽。“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我的生日宴,江律师也不会出事……”她走到病床前,
握住江慕楠缠满绷带的手。“逸城,让我照顾她吧,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沈逸城心头一软,他没想到这个女孩竟这么人美心善。他心疼地搂住她,“好,
如果你想的话……”话音刚落,医生将沈逸城叫了出去。房门关闭的瞬间,
林诗怡的表情骤然狰狞。她一把掐住江慕楠的伤口,指甲深深掐入绷带。“那么大一辆货车,
怎么没撞死你呢……”江慕楠霎地抬头,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住嘴唇。
看到她痛苦的模样,林诗怡勾起唇角凑近她耳边。“你以为逸城会心疼你?
现在他的眼里除了我,什么都装不下了。”她拿起床头的水杯,
将冰水缓缓倒在江慕楠的伤口上。“啊!好痛……”江慕楠的指尖抠进床单,
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闷哼。突然,门把手转动,林诗怡瞬间变脸,
竟将水杯中的水又泼到自己的脸上。“江律师,你就算讨厌我,也不能这样啊!”听到动静,
沈逸城推门而入。面前的林诗怡满脸水渍,头发也杯浇湿了。他暴怒地上前,
一把拽起江慕楠的衣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时宜好心照顾你,你就这么对她?!
”看着他不管不顾护着林诗怡的样子,江慕楠笑了,笑得讽刺至极。但凡他仔细看一眼,
就能看到她手臂上湿透了的纱布,和里面渗出的血迹。她看向林诗怡,
声音轻得只有三人能听见:“你的演技可真好……”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沈逸城,
他直接叫来院长。“撤掉她所有的特护和药物!让她自生自灭!”说完,
他搂着林诗怡扬长而去。空荡的病房里,只剩心电监测仪的滴答声。江慕楠艰难地坐起身,
腹部的伤口再度渗血,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此时**响起,
民政局的电话打了进来:“江女士,您的离婚手续已办妥,可以来领取离婚证了。”为次,
她不顾医生的阻拦,强行办理了出院。每走一步,身体都传来钻心的疼,
可她硬是撑着走出了医院。当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拿到手的瞬间,
她头也不回地打车赶到机场。去往德国的飞机冲上云霄时,
她透过舷窗俯瞰这座囚禁她多年的城市,突然感到一阵平和。她终于……自由了。
而未来的人生,她要自己把握。第九章自从江慕楠独自被扔在医院后,
沈逸城便再也没去看过她。而没了她的打扰,他也因此顺理成章地和林诗怡同居了。
他坐在别墅的落地窗前,指尖敲击着酒杯,眼神阴沉地盯着手机。已经三天了,
她竟然一条消息都没有?按照以往,江慕楠的消息必定堆积成山,早就会低声下气求他原谅,
可这一次,她竟然毫无动静。“在想什么呢?”身穿蕾丝睡裙的林诗怡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红唇贴在他耳边轻语。当她俯身时,恰巧看到沈逸城手机的界面停在和江慕楠的聊天记录,
她脸色一变。“逸城你怎么还在等她,别想了,江慕楠那种人就是故意吊着你,
想让你心软呢。”“你忘了她都对我做了什么吗?害我过得这么惨,
我去医院关心她她还不知好歹……”对方的语气越来越委屈,不由让沈逸城一顿。是啊,
江慕楠一向最擅长装可怜,这次肯定又在玩什么把戏。他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捏紧了酒杯,
对江慕楠最后的一丝怜惜也消失殆尽了。“她以为我会去找她?做梦……这次除非她先道歉,
否则我不会原谅。”林诗怡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嗓音娇软。
“别管她了,我们……”她的指尖从他半敞的胸膛划过,暗示的意味极为明显。
“我们接着做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吧……”看着她魅惑的视线,沈逸城眯起眼睛,
那股熟悉的燥热又涌了上来。他低头看她,不免将她和江慕楠对比起来,
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和江慕楠倔强的样子截然不同。“你说得对,她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他喉结滚动,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沙发上,俯身摩挲着她的嘴唇,嗓音低沉。
“我只要有你就够了……”潮湿的吻过后,沈逸城猛地将她抱起,
将她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抱回卧室。卧室里窗帘紧闭,昏暗的光线下,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
林诗怡极尽所能地取悦着他,涂着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娇媚的**声在房间里回荡。情欲最浓烈时,沈逸城伏在温乐安的身上重重喘息,
江慕楠始终没有消息的焦急也被他抛之脑后。一夜旖旎后,两人沉沉睡了过去。
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江慕楠始终没有消息。这一晚,沈逸城靠在床头,
盯着始终没有变过的消息界面,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向医院。江慕楠伤得那么重,
真的没事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烦躁地掐灭了手中的烟。林诗怡从浴室走出来,
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锁骨滑落。她爬上床,依偎进他怀里。沈逸城揽着怀中的人,
思虑良久后抽回了手臂,准备拨通江慕楠的号码。见状林诗怡顿时慌了神,伸手拦下。
小说《月光风下的眼泪》 月光风下的眼泪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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