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重生毒妃:病王怀里踹渣男 > 重生毒妃:病王怀里踹渣男精选章节
1重生之血泪复仇红烛在鎏金兽纹烛台上幽幽摇曳,烛泪顺着精雕细琢的盘龙柱蜿蜒而下,
凝成暗红的结晶,恰似欧婉云前世淌不尽的血泪。
雕花铜镜映出她今日的盛妆:赤金点翠翟凤冠垂落十二串东珠流苏,
鲛绡嫁衣上用金线绣满缠枝莲纹,针脚细密如星子坠落银河,却掩不住她眼底翻涌的寒芒。
她的指尖抚过鬓边那支鎏金步摇,冰凉的凤凰尾羽硌得掌心生疼。
这触感瞬间唤醒前世记忆——冷宫潮湿的青砖地上,自己咳着血攥着这支步摇,
看着祁谨言亲手将它踩成废铁。那时才明白,所谓情深似海,不过是帝王权术的遮羞布。
“吱呀——”雕花木门被推开的瞬间,夜露混着白梅香扑面而来。
欧婉云垂眸敛去眼底杀意,余光瞥见祁谨言玄色蟒纹长袍下摆扫过门槛。
他怀中的林若雪裹着月白狐裘,云鬓松挽着一支白玉兰簪,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倒比当年更惹人怜惜。“婉云。”祁谨言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
玄色绣金线蟒纹的广袖拂过桌案,震得案上合卺酒泛起涟漪,“若雪什么都没有,
一个名分而已,你就不能将正妃的位置让给她么?”欧婉云抬眸,目光如淬了毒的银针,
精准刺向祁谨言眼底那抹算计。前世她会为这假意的恳求红了眼眶,
此刻却清晰看见他袖中若隐若现的明黄绸缎——那是准备给林若雪的封妃诏书。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前世自己跪在雪地里,为求他放过欧家,额角磕出血痕的模样。
“王爷可知?”她忽然轻笑出声,声音清泠如碎玉投冰,
素手自袖中抽出叠得齐整的和离书,“这和离书,我写了整整三夜。”宣纸飘落的瞬间,
祁谨言怀里的林若雪倒抽一口冷气,素白的指尖死死揪住他衣襟。祁谨言俊脸骤变,
墨玉冠上的流苏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颤:“你疯了?!欧家满门……”“欧家满门如何?
”欧婉云猛然抬眼,凤冠上的东珠撞出清脆声响,惊得廊下栖雀扑棱棱乱飞,
“王爷该不会忘了,去年寒冬,是谁将我父兄的头颅挂在朱雀门上?”话音未落,
她已转身迈出房门。鲛绡裙摆扫过满地烛泪,银线绣的牡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恍若无数把淬毒的匕首。夜风卷着枯叶掠过她脚踝,
却吹不散胸中翻涌的恨意——这一世,所有的血债,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2王爷的暗棋暮冬的风裹挟着细雪,在九王府朱漆宫门上撞出呜咽。欧婉云立在青玉殿前,
望着鎏金匾额上“青玉”二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前世她曾听闻,
这座宫殿地下埋着前朝秘宝,祁谨珩病弱的传闻,或许就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
绣着并蒂莲的月白色斗篷裹住她单薄的身躯,发间新换的珍珠步摇随着脚步轻晃。
穿过垂花门时,檐角铜铃突然叮咚作响,
惊得她心头一颤——上一世被祁谨言幽禁冷宫时,她便是听着这样的**,
数着日升月落。殿内弥漫着龙涎香与药香交织的气息,鎏金鹤形香炉中青烟袅袅。
祁谨珩斜倚在雕花软榻上,月白色锦袍松松系着墨色绦带,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
却难掩眉眼间与生俱来的矜贵与邪肆。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扳指,
修长指尖在古籍书页上轻点,烛火将他的身影拉长,在青砖地上投下一道妖异的影子。
“殿下,欧家**求见。”侍从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祁谨珩翻书的动作顿住,
凤眸微微上挑,眼尾的泪痣在烛火下妖冶惑人:“哦?请她进来。
”他的声音低沉如淬了蜜的毒酒,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欧婉云跨过门槛的瞬间,
绣鞋碾碎了阶前薄冰。殿内众人的目光如芒在背,她却直直望向榻上之人。
记忆中病弱的九王爷此刻眸光如鹰隼,那眼底暗藏的锋芒与算计,哪里像是个缠绵病榻之人?
“拜见九王爷。”她福身行礼,声音清泠。起身时,
她注意到祁谨珩袖中若隐若现的玄色丝线——那是暗卫专用的联络标记。
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欧婉云深吸一口气,拎起月白色襦裙的裙摆,
踏着冰凉的玉石台阶拾级而上。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却恍若未闻,
径直坐进祁谨珩怀中。男人身上清冽的药香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心跳,沉稳有力,与传闻中病弱的模样大相径庭。“我后悔了。
”她直视着那双凤眸,眼中闪过狡黠与坚定,“你还愿意娶我吗?”说出这句话时,
她的指尖悄然掐进掌心,以疼痛来压制内心的紧张。祁谨珩手中的古籍“啪”地合上,
惊起一阵墨香。他盯着怀中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欧**,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他的手指抚过她耳后碎发,动作轻柔却带着压迫感。“我知道。
”欧婉云毫不退缩,“我要嫁给你,做你的王妃。”她余光瞥见殿内谋士们惊愕的表情,
其中一人甚至打翻了案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痕迹。祁谨珩突然低笑出声,
笑声低沉而磁性,震得她耳膜发麻。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你与传闻中倒是不同,倒像是换了个人。
”他的眼神似要将她看穿,欧婉云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依旧镇定。“人总是会变的,
不是吗?”她反问,睫毛轻颤,掩住眼底的防备。祁谨珩松开手,靠回软榻,
眼中闪过深思。殿内寂静得可怕,唯有香炉中香料燃烧的噼啪声。良久,
他勾起唇角:“也罢,本王便应了你。只是,你可别后悔。”他的声音漫不经心,
却暗藏锋芒。3新婚夜的阴谋欧婉云轻笑,起身福礼时,袖中暗藏的短刃硌着掌心。
踏出青玉殿的那一刻,寒风卷起她的斗篷,她望着漫天飞雪,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
她不仅要借祁谨珩之手复仇,更要让所有人知道,欧婉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雕花窗棂外,漫天的焰火将夜色染成绯色,爆竹声裹着丝竹管弦的喧闹,
却被青玉殿厚重的沉香木门隔绝在外。欧婉云指尖摩挲着绣着并蒂莲的喜帕,
金线刺得掌心微微发疼。鎏金烛台上,红烛泪顺着盘龙纹蜿蜒而下,
在羊脂玉烛台上凝成暗红的琥珀。她垂眸望着身上的吉服,鲛绡嫁衣层层叠叠缀满珍珠璎珞,
十二幅月华裙上用孔雀金线绣着百子千孙图,凤冠上的东珠压得脖颈发沉。铜镜里,
自己鬓边斜插的赤金衔珠步摇随着呼吸轻颤,
恍惚间竟与前世初嫁祁谨言时的装束有几分相似。这个认知让她指尖猛地收紧,
掐进掌心的刺痛才将她拉回现实。吱呀——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响惊得她睫毛轻颤。
祁谨珩携着冷香踏入殿内,月白色云锦长袍上暗绣着缠枝莲纹,
银线勾勒的云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他摘下墨玉冠,墨发如瀑倾泻而下,
苍白的面容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奇异的绯色,眼尾泪痣妖冶得近乎蛊惑。“怎么,怕了?
”他倚着门框轻笑,声音低沉如淬了蜜的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
那双凤眸扫过她攥紧的拳头,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肆意。欧婉云咬住下唇,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臣妾怎会怕?”她强撑着起身,月华裙扫过满地红烛,
绣着金凤凰的裙摆扬起又落下,仿佛振翅欲飞却被折断羽翼的困兽。祁谨珩缓步逼近,
衣袂带起的风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他伸手时,
欧婉云看见他袖口露出的半截玄色丝线——那是暗卫的专属标记。记忆如潮水涌来,
前世她被困冷宫时,也曾在祁谨言的袖口见过同样的丝线,那是帝王最隐秘的杀器。
盖头被挑起的瞬间,流苏晃动间,欧婉云看见祁谨珩眼底翻涌的暗潮。
红烛将他的影子投在身后墙上,竟像是一只张开利爪的巨兽。“你很有趣。
”他的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低得近乎呢喃,“与那些唯唯诺诺的女子不同。
”话音未落,他突然俯身,冰凉的唇重重压下。欧婉云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挣扎,
却被他牢牢扣住后颈。祁谨珩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舌尖撬开她的贝齿,
将她所有惊呼都堵了回去。恍惚间,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当祁谨珩终于松开她时,
欧婉云的喜帕不知何时已飘落满地。她大口喘着气,脸颊烧得滚烫,
却在看清他眼底的笑意时猛然清醒。这哪里是传言中病弱的九王爷?分明是蛰伏的猛虎,
从相遇那刻起,就在算计着每一步。“传闻不可尽信。”祁谨珩轻笑,
指尖勾住她一缕发丝,“就像你,看似柔弱,实则藏着利爪。
”他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意味,让欧婉云后背泛起一阵寒意。一夜纠缠,
当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时,欧婉云扶着酸痛的腰支起身子。身旁的祁谨珩还在沉睡,
长睫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苍白的面容褪去了昨夜的凌厉,竟显出几分少年般的纯净。
她盯着他紧攥的拳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掐住她手腕的力道。“在看什么?
”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祁谨珩睁开眼,凤眸中还带着未褪的情欲,
却在触及她警惕的眼神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欧婉云别开脸,
整理着凌乱的衣襟:“王爷好手段,装病骗了所有人。”祁谨珩撑起身子,
月白色里衣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那是一道陈年箭伤,
与他病弱的传闻截然不同。“这天下,本就是强者的棋局。”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将她拉回怀中,“而你,从坐进我怀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入局了。”窗外,
一声尖锐的鹰唳划破天际。欧婉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明白,
这场婚姻从来不是避风港,而是更凶险的战场。但她不会退缩,因为这一世,
她也要做执棋人。4雨夜密谋暮春的细雨裹着柳絮,淅淅沥沥地敲打在九王府的青瓦上。
欧婉云倚在雕花窗边,望着院中蜿蜒的青石小径被雨水浸润成黛色,
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细碎的声响,恍惚间竟与前世冷宫的雨声重叠。
她下意识攥紧手中的鲛绡帕,指尖传来的刺痛让她清醒——这一世,
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铜镜中,她身着月白色云锦襦裙,领口与袖口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
鬓边斜插一支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这样素净的装扮,
与楚王王府中那些浓妆艳抹的姬妾截然不同。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转身,
便见祁谨珩身着玄色绣银龙纹的锦袍,苍白的面容在雨幕映衬下更显冷峻,
眼尾的泪痣却为这张脸添了几分妖冶。“在看什么?”祁谨珩的声音低沉如淬了冰的玉,
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他缓步走近,袍角扫过地上的水痕,在青砖上留下一道深色印记。
欧婉云福身行礼,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袖中若隐若现的暗纹——那是暗卫的标记。
前世她从未注意过这些细节,如今想来,祁谨珩藏在病弱表象下的,是怎样深沉的谋划。
“臣妾在想,这雨怕是要下透整个京城了。”她轻声说道,话中暗含深意。祁谨珩挑眉,
伸手为她拂去鬓边的碎发,指尖的凉意让她微微一颤。“你向来聪明。”他轻笑,
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楚王近日动作频频,拉拢丞相,意图太子之位。”欧婉云心中一紧,
面上却依旧镇定。记忆如潮水涌来,前世正是她哭着求父兄支持祁谨言,
才让那个豺狼登上皇位。如今想来,父亲临终前望着她的眼神,满是失望与不甘。“殿下,
”她深吸一口气,“楚王此举怕是来者不善,丞相手中握有半数军权,
若与他联手……”“怕什么?”祁谨珩突然打断她,指尖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想争,便让他争。这天下,本就是强者的棋局。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欧婉云心中一动,
想起前世祁谨言登基后,一杯毒酒赐死了祁谨珩。那时的她被蒙在鼓里,
还以为九王爷是因病而亡。“殿下,臣妾愿为你分忧。”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眼中满是坚定,“臣妾的父兄虽在前朝为官,却也对楚王的所作所为颇有不满。父亲曾说,
楚王行事狠辣,绝非明君之选。”祁谨珩闻言挑眉,松开手,坐回雕花檀木椅上,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哦?”他轻笑,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看来,
欧家倒是颗不错的棋子。”欧婉云心中微痛,却很快掩去情绪。她知道,在祁谨珩眼中,
所有人都是棋子,包括她自己。但这一世,她也要做执棋人。“父亲常教导臣妾,
良禽择木而栖。”她缓缓说道,“九王爷心怀天下,又有治国之才,才是真正的明主。
”祁谨珩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揽住她的腰,“既然如此,
便让欧家好好为本王效力。事成之后,本王定不会亏待你。”就这样,
在欧婉云的暗中运作下,欧家渐渐倒向九王府。父亲开始在朝堂上弹劾楚王的亲信,
兄长则暗中联络军中旧部。而祁谨珩也不负众望,凭借着自己的谋略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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