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夜撞见霸道爱 半糖微醺miss 著
已完结 齐皓洛芊芊
洛芊芊攥着帆布包的带子,指尖把布料捏出褶皱。
帆布包里是她刚修好的桔梗花束——半小时前,齐皓的特助打来电话,
语气客气却不容置疑:“齐总说露台的桔梗摆得不对,洛**是负责花艺的,麻烦过来一趟。
”雨丝被风卷进露台入口,沾在她**的脚踝上,凉得像浸了冰。齐皓坐在最靠里的餐桌旁,
黑色西装熨得笔挺,袖口露出一截银线绣的桔梗,和她包里的花像得惊人。
他侧脸线条如雕刻般硬朗,下颌线绷得紧,眼神深邃地落在窗外雨幕里,
仿佛能望穿漫天雨丝。“齐总。”她轻声开口,声音被雨声吞掉一半,
像怕惊扰了这雨夜里的平衡。齐皓缓缓抬眼,目光掠过她清汤挂面的长发,
落在她沾着花粉的指尖,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坐。”餐桌铺着米白色桌布,
两份未动的牛排旁,刀叉并排躺着像等待指令的士兵。洛芊芊坐下时,
帆布包碰到桌腿发出轻响,她慌忙把包往身后藏——这包是大学时买的,边角磨破,
和露台的精致格格不入。身上浅蓝色连衣裙洗得发白,却衬得脖颈线条愈发纤细,
像枝雨后初绽的桔梗。“花哪里不对?”她问,指尖无意识抠着连衣裙纽扣。
其实早上摆花时她反复核对过图纸,桔梗的间距、高度,甚至每片花瓣的朝向都没错。
可面对齐皓,她总像做错事的小孩。齐皓没回答,反倒推来个丝绒盒子。打开的瞬间,
银质桔梗花托着细小珍珠,光在雨夜里颤巍巍的,像她此刻的心跳。“上周在画展看到的,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磁性,“觉得和你挺像。”洛芊芊手指猛地缩回,
差点带翻水杯。上周她确实去了画展,穿同件连衣裙蹲在角落给盆栽换土,
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她以为没人会注意灰头土脸的自己,
尤其是齐皓这样开全球**跑车、浑身奢侈品的人。“我不能要。
”她垂下眼盯着桌布纹路,“齐总,我只是个花艺师,负责把花摆好就行。”“只是?
”齐皓声音冷了些,指尖敲桌面发出脆响,“昨天下午,你给三楼咖啡厅服务生递桔梗时,
笑得很开心。”洛芊芊一愣。昨天收工时,咖啡厅小周说妹妹生日,
她顺手抽了支备用桔梗道贺。原来他看见了。他那样日理万机的人,怎么会注意这种小事?
“他……”她想解释,却被齐皓打断。“我的露台,我的花,”他前倾身体,
目光像网般罩过来,带着几分魅惑,“连摆花的人,是不是也该多看看我?”风突然变大,
串灯晃了晃,桔梗花瓣簌簌落在洛芊芊裙摆。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混着雨气,
像强势的拥抱,让她想逃又忍不住屏息。她知道齐皓习惯掌控一切。公司市值千亿,
车库停着劳斯莱斯等**跑车,身边围绕名媛淑女。而她父母早逝,靠打零工读完大学,
最大愿望是攒钱开小花店。他们之间,隔着阶层的鸿沟。“齐总,”她抬头,
眼睛亮得像被雨洗过的玻璃,带着倔强,“花有花期,人也一样。”齐皓看着她,没说话。
雨还在下,霓虹透过雨幕洒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他指尖摩挲丝绒盒子,
桔梗胸针的珍珠跟着轻颤,眼底闪过复杂情绪,快得像雨丝划过玻璃。
洛芊芊捻起裙摆上的桔梗花瓣,被雨水浸得发皱,像她此刻的心情。他的目光深邃如湖,
望一眼就让人心神俱震。“花期?”齐皓低笑,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洛芊芊,
你以为我是转瞬即逝的玩意儿?”他起身走到玻璃围栏边,雨更大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响。黑色西装在风中微扬,背影挺拔如雕塑,
线条透着力量与冷峻。“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背对她,声音穿过雨声,
“包括人。”洛芊芊心跳漏拍。想起被他打发走的莺莺燕燕,特助提起他时的敬畏,
突然觉得自己像被盯上的猎物。可心底有火苗跳动——他为什么注意她?
为什么用笨拙又强势的方式靠近?她攥紧帆布包,里面的桔梗硌得手心疼。
那是她精心挑选的,每朵都开得正好,像她曾以为的平凡人生。可现在,平静被齐皓打破了。
“齐总,”她鼓起勇气,声音发颤,“请不要用金钱衡量我的价值。”齐皓转身,
目光落在她倔强的脸上。她脸颊因紧张泛红晕,清亮的眼睛写满抗拒,
却有魔力让他移不开视线。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情景——她蹲在公司楼下花坛,
给快枯萎的桔梗浇水,阳光洒在她长发上像镀金边。那一刻,他被商场硝烟熏冷的心,
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下。“我知道。”他走回餐桌坐下,语气缓和,“但我对你,是认真的。
”洛芊芊愣住。她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在她认知里,齐皓这样的总裁对女人只有玩弄,
常说“耐心不超过一个月”。“齐总见过的人那么多,”她声音细若蚊蚋,
带着刻意的疏离,“我这样的……太普通了。”齐皓指节顿了顿。
他想起监控里的她:抱着桔梗从货车下来,浅蓝色连衣裙被汗水浸出深色,
却踮脚把顶端的花摆得更高,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那时他正对着季度报表皱眉,
却鬼使神差让特助去查“哼歌的花艺师”。“普通?”他挑眉带几分魅惑,
“你蹲在花坛浇花时,阳光落在头发上的样子,记得吗?”洛芊芊猛地抬头,满是错愕。
她从没想过狼狈平凡的瞬间,会被他记在心里。手机突然震动,是房东催租信息。
她慌忙按灭屏幕,指尖发抖。齐皓看在眼里,抽出黑卡推过来。卡片在串灯下泛冷光,
像无声宣告。“这是什么意思?”她声音变冷,眼底的光暗了暗。
骨子里的倔强不允许接受施舍。“没什么意思。”齐皓收回卡放回口袋,语气平淡,
“只是觉得,你不该为几千块房租皱眉。”洛芊芊脸“腾”地红了,又羞又气。
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像穿着透明衣服站在他面前。“我的事,不劳齐总费心。
”她起身,帆布包甩到肩上,带子勒得锁骨疼,“花没问题的话,我先走了。
”齐皓也站起来,高出一个头的身影投下阴影将她笼罩。他眼神深邃,看得她心跳如擂鼓。
“外面雨大。”他说,听不出情绪。“没关系。”她低头往入口走,却被他拉住手腕。
他掌心温热,带淡淡皮革味,力道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洛芊芊,”他俯身,
气息拂过耳畔,“明天早上九点,我让司机来接你。”“接**什么?”她挣扎着想甩开。
“带你去看我的花园。”他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那里缺个懂桔梗的人。
”风卷雨丝扑在两人身上,洛芊芊的连衣裙被打湿一小块,贴在胳膊上凉丝丝的。
她能感觉到他手指微收,像怕她跑掉。“我不去。”她咬唇说。齐皓突然笑了,
带着几分放荡不羁,和平时冷峻判若两人:“你会去的。”他松开手,转身回餐桌坐下,
闲适地拿起刀叉,仿佛刚才强势拉扯的不是他。洛芊芊站在原地,心里像打翻五味瓶。
她该立刻离开,可脚步像被钉住。雨还在下,露台的桔梗在风雨中摇曳。她深吸一口气,
冲进雨幕。没看到齐皓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志在必得的笑。帆布鞋瞬间湿透,
雨水灌进鞋口像细针扎脚心。她没回头,攥紧帆布包带子,任由雨水打湿头发和裙子。
巷口昏黄路灯下,黑色劳斯莱斯静静停着,司机弯腰:“洛**,齐总吩咐送您回去。
”洛芊芊脚步顿住,雨水顺着脸颊淌,分不清是雨是泪。
她不想成为小说里被总裁豪车接送的女主,只想守着小花店过安稳日子。“不用了,谢谢。
”她低头绕过劳斯莱斯,往公交站台走。司机没坚持,默默看着她消失在雨幕。
车里后视镜映出齐皓冷峻的侧脸,他刚结束通话,
屏幕上是洛芊芊的住址——特助半小时前发的。“开车。”齐皓淡淡说,
目光却锁着窗外越来越小的身影。洛芊芊在公交站台等了很久,浑身湿透发冷。公交车来后,
她刷卡上车坐靠窗位置。车窗蒙着水汽,她用指尖画了朵歪歪扭扭的桔梗。
想起齐皓说的“你会去的”,心里烦躁。她知道他说到做到,可真不想去他的花园。
公交车摇晃前行,雨还在下。她靠在椅背上闭眼,脑子里全是齐皓的样子——深邃的眼,
霸道的语气,指尖的温度……到站后,她拖着湿身往租住的老城区走。巷子深,
路灯忽明忽暗,墙壁爬满青苔。到楼下掏钥匙,却发现门锁不对劲。试了几次插不进去,
她急得快哭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担心你一个人回来不安全,所以跟着来了。
需要帮忙吗?”洛芊芊回头,见齐皓撑着黑伞站在巷口,黑色西装在昏灯下格外挺拔。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讶。齐皓走近,目光落在她冻紫的嘴唇上,
皱眉:“刚联系了你的房东,他说锁坏了,让我帮忙捎把新钥匙。”他从口袋摸出新钥匙,
三两下打开门,“进去吧,别着凉了。”洛芊芊愣住,原来他不是撬锁。犹豫后走进去,
房间很小,只有床、书桌、衣柜,角落堆着花材,弥漫着花香和潮气。
齐皓跟着进来环顾房间,眉头皱得更紧。他没想到她住这么简陋。“我给你叫了外卖,
很快到。”他走到书桌旁,拿起相框——是洛芊芊和奶奶的合影,老人笑得慈祥。
“这是我奶奶,身体不太好,一直在老家休养。”洛芊芊轻声说,眼神怀念。
齐皓放下相框,若有所思:“下次有机会,或许可以请医生帮她看看。”洛芊芊愣了愣,
没接话。门铃响了,是外卖。齐皓打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姜汤面。“趁热吃吧。
”她拿起筷子小口吃着,心里暖流涌动。确实饿了,浑身发冷,这碗面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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