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那本夫德不是攻略手册 芝芝816 著
已完结 白薇薇谢凛夫德
1重生避祸记重生的第一秒,白薇薇是懵的。那股喉咙被毒酒烧灼的剧痛仿佛还在,
眼前却已是熟悉的闺房绣帐,
前世她送给摄政王谢凛、却被嫌弃地扔出王府的沉水香气味——她回到了噩梦开始的那一天!
前世痴缠谢凛,陷害女主李婉婉,最终家族获罪,自己惨死冷宫的画面如同烙铁印在脑海。
白薇薇猛地打了个寒噤,手脚冰凉。“**,您醒啦?听说今日御花园赏春宴,
太子殿下和诸位贵公子都在呢!”贴身丫鬟翠喜端着水盆进来,
眼里闪烁着和前世一模一样的鼓励光芒。前世,就是这句鼓励,让她怀着满心期待,
精心打扮,捧着她爹珍藏的南海珊瑚去了御花园,制造了那场灾难性的“偶遇”谢凛,
开始了舔狗不得好死的悲惨生涯。“不去!”白薇薇斩钉截铁,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我……我头痛!对对,我头很痛,起不来床!
”她砰地一声又躺回去,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密不透风的茧。“啊?”翠喜傻眼,
“可…可**您不是一直期待……”“现在我期待睡觉!养生!修身养性!
”白薇薇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一丝颤音,“以后凡是有摄政王…不,
是凡有大型宴会,都别找我!能避就避!懂吗?”翠喜虽不明所以,
但看着自家**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只得诺诺应是。死过一次,
白薇薇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保命核心要义:远离谢凛!前世送珊瑚?送沉水香?
送孤本字画?统统都是招他厌恶的死亡催化剂!必须整改!于是,
京城贵女圈子里很快流传开一些关于户部尚书府大**白薇薇的“怪谈”。
怪谈一:白大**以前见到摄政王的影子都能兴奋半日,
如今据说是在御花园远远瞧见摄政王衣角一闪,立刻捂着额头直挺挺撞向旁边的假山,
撞得晕晕乎乎被丫鬟扶走,口中还念念有词“头晕目眩,需要静养”。
怪谈二:往年白大**送给摄政王府的寿礼皆是奇珍异宝,
今年却换成了…一盅据说是她自己亲手熬制的“清心寡欲”莲子羹!味道嘛,
后来王府的猫闻了都绕着食碗走。随羹附赠一张字迹娟秀的纸条:“愿王爷清心静气,
福寿延绵。”(白薇薇内心OS:求求您无欲无求,特别是对我没那方面的欲求!
)怪谈三(重点爆炸级怪谈):白大**不知发了什么疯,将自己关在房中三日,
用最上等的宣纸、最工整的小楷,日夜不停地誊抄了一本……《夫德》!
据可靠线报(来自被白薇薇墨汁糊了满脸去借书的倒霉丫鬟),其内容核心围绕“夫者,
当洁身自好,专注正事,远离无谓风月,
尤其要警惕那些‘不怀好意’的接近者(比如她白薇薇自己?),
对妻子(哪怕未来式)一心一意”。抄完后,她竟找人匿名送进了摄政王府!“小…**!
那本…那本《夫德》,好像真的送到王爷手里了!”翠喜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进白薇薇书房,
脸色惨白如纸。彼时,白薇薇正在努力临摹一幅毫无灵魂的《春山静意图》,
试图用艺术麻痹自己逃出生天的恐慌。闻言手一抖,一大滴墨“啪嗒”砸在刚画好的山峦上。
“什…什么?!”白薇薇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确…确认了?他…他看了?!
”“外面…外面都在传…王爷收到一个神秘包裹,打开看了,当场脸就沉得像墨一样!
书房伺候的小厮大气都不敢喘!”翠喜带着哭腔,“**,您写那本东西做什么啊!
这不是找死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白薇薇绝望地闭上眼,
满脑子都是谢凛那张冷若冰霜、能吓哭小儿的脸,以及前世他赐下毒酒时毫无波澜的眼神。
她只是想表达“王爷您值得更好的,千万别看我别想我别惹我,
咱们清清白白做路人”的心声啊!怎么就成了“高级攻略”?!2王爷驾到就在这时,
守门婆子连滚爬爬地冲进来,声音抖得不成调:“小…**!摄…摄政王!!
摄政王亲自驾临咱们府上了!人…人已经到了二门了!老爷和夫人已经出去迎了!
指名…指名要见**您!”晴天霹雳!白薇薇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从头顶飞出去了。
她哆嗦着站起来,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跑?跑哪儿去?挖个地道也来不及了!
“快…快!”她声音细若蚊呐,“给…给我拿杯水…不不不…速效救心丸…呸,我是说,
梳妆!我得…我得死得体面点…”完全是吓得语无伦次。前厅的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
户部尚书白大人和夫人战战兢兢地站在下首,冷汗浸湿了后背。主位之上,
一身玄色亲王常服的男人姿态随意地坐着,
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轻轻叩着身边的紫檀木几案,
那“笃、笃”声在寂静中如同擂在人心尖的鼓。
谢凛指尖捏着一本簇新、却让他感觉异常刺眼的小册子。正是那本匿名送来的《夫德》。
工整的小楷,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讽刺着他的感官。洁身自好?远离风月?警惕接近者?
为她守贞?!重生回来,他本想按部就班清理前世的障碍,
顺便看着这位“前科累累”的白家大**这次又玩出什么新花样。没想到,
她直接从纠缠不休的明火执仗,升级成了欲擒故纵的至高境界!这手“清心寡欲”莲子羹,
堪称毒药级别的“体贴”。这御花园见他就撞山的举动,演技浮夸得可笑。
这本煞有介事的《夫德》——送这种玩意儿,
不就是想用最惊世骇俗、最能引起他注意的方式,来宣示她对“独占”他的疯狂占有欲吗?!
她想让他为她一个人“洁身自好”,为她一个人“守节”?
这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爱他爱得发狂吗?!“好一个‘夫德’。”谢凛薄唇微启,
声音冷冽如寒冰,
眼神锐利地扫向门口那个刚刚被引进来、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粒尘埃的身影,
“白**费心了。不仅‘指点’本王修身养性,还‘教’本王如何为…为你守住贞洁?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带着冰渣子,砸在白薇薇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白薇薇腿一软,
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头深深埋着,只看到地面冰冷的石砖。来了!他果然来了!
还是带着滔天怒火的终极版本!“王…王爷息怒!”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叶子,
“臣…臣女万万不敢!那…那只是…只是…臣女…臣女…”她该怎么解释?!
说“王爷您误会了,我真不是想攻略你,我是真心实意跪求你千万别靠近我?
”这话说出来有人信?阎王听了都得笑掉大牙!“只是什么?”谢凛身体微微前倾,
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只是你用这般惊世骇俗的法子,好让本王从此对你‘另眼相看’?
让本王猜猜,白**是不是觉得,你表现得越是不在乎,越是规劝本王走向圣贤大道,
就越显得你与众不同,就越能引得本王的好奇心?”他冷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
“好一招‘以退为进’!好一出‘欲擒故纵’!”天!地!良!心!
白薇薇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误会!天大的误会!
这位爷的脑补能力怎么比前世还离谱?!她猛地抬起头,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
一张小脸惨白如纸,眼圈通红,眼泪在眶里打转,不是因为委屈,纯粹是急的、怕的!
“王爷!”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尖叫起来,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臣女对您真的没有半分非分之想!若有虚言天打雷劈!求您放过我吧王爷!
我真的真的只是想让您做个好人,然后离我这个祸水远远的!
您去找那冰清玉洁的、跟您天生一对的李家**啊!求求您了!
”最后几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哭腔,字字泣血。一室的死寂。白大人和夫人眼前一黑,
差点晕死过去。完了,女儿疯了!竟敢这样跟王爷说话!跪在地上的白薇薇胸口剧烈起伏,
吼完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又要把头磕下去。
几案上那本《夫德》静静地躺着。谢凛叩击桌面的手指顿住了。他没有说话。
只是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
死死地锁在下方那个哭得毫无形象、身体抖得像秋风落叶的身影上。她惊恐的眼睛里,
是真真切切的恐惧,深入骨髓的害怕,还有……一种拼尽全力的自保本能?不是伪装的羞愤,
不是欲拒还迎的娇嗔,只有纯粹的“离我远点”的呐喊。
那本《夫德》真是她用来吸引他注意的“高级攻略”?她撮合李婉婉和太子,
是在替他扫清障碍讨他欢心?她远远避开他……是真的在躲他?
一个荒谬又令人窒息的可能性,如同藤蔓般缠上了谢凛那颗冷硬的心。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她恐惧的源头,就是他自己?如果她所谓的“另类吸引”,
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巨大的误会?他被这个念头猛地击中,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生平第一次,在算计人心之外,
体会到了一种近乎狼狈的错愕,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失落”的情绪。
他精心推理的“高级攻略”,竟然只是人家的“保命指南”?谢凛喉结微动,
刚才那笃定嘲讽的语气突然卡在喉间,那句“休想得逞”硬是没能接下去。前厅落针可闻,
只有白薇薇压抑不住的抽泣声。空气凝固了,带着一种微妙的、即将翻转的荒诞感。
白薇薇绝望地等着那杯毒酒或是斩立决的口谕。她完了,这次死得更快,还把爹娘坑得更惨。
几息死寂过后,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却没有降临。上方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吸气声。
谢凛那双惯于掌控一切的深邃眼眸,此刻翻涌着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错愕、困惑、审视,
以及一丝猝不及防被人掀翻了棋盘般的……狼狈?他深深地看着跪在冰冷地上的白薇薇,
看着她眼中除了恐惧再无其他,看着她整个人如同惊涛骇浪中破碎的小舟。
“你……”谢凛薄唇微动,刚吐出一个字。白薇薇吓得猛地一缩脖子,把脸死死贴在地面,
声音带着豁出去的哭腔:“臣女该死!臣女不该妄论王爷私德!
臣女这就去把您府上的《夫德》偷回来……啊不!是销毁掉!臣女自愿终身吃斋念佛,
再不敢碍王爷的眼!求王爷开恩给个全尸……”话没说完,情绪过于激动,再加上极度恐惧,
她一口气没上来,竟真的眼前一黑——“咚”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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