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裴澈最爱我那年,给我下了情蛊 > 裴澈最爱我那年,给我下了情蛊01
裴澈最爱我那年,给我下了情蛊。
他说他爱惨了我,只要下了情蛊我这辈子便只能爱他一人。
可是后来我却撞破他养在外多年的外室。
外室问:“侯爷不怕夫人发现,背你而去?”
他不在意的嗤笑一声:“她身上的蛊只会让她越来越爱我,她离不开我!。”
语气笃定。
可他不知道,蛊虫适得其反会忘掉所爱之人。
我不仅会潇洒离开,还会彻底忘掉这个人。
01
细雨绵绵,屋内的交谈声仍在继续。
“那情蛊果真如此厉害?”
他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丝得意:“当然,情蛊能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爱着下蛊之人。
别说发现我们,即使我让你入府为平妻,她为了不离开我也只会答应。”
当年是他红着眼说:“宁宁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一想到你若真喜欢上比我更好的人。
再也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我就呼吸不过来。”
只因表姐拉着我去看战胜而归的四殿下如今的天子。
我夸赞了一句被他听去,他便慌乱成这样。
甚至病态到查阅上千古籍,找来情蛊。
那时的我坚信自己永远爱他,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离开他,欣然答应。
蛊虫入体,宛如剜心之痛。
整整六个时辰,我痛得在床榻上翻滚,汗水打湿卧单。
裴澈心痛得红了眼眶,颤着嘴吻我的鬓角:
“宁宁我会好好爱你,此生不多看旁的女人一眼,也绝不纳妾。”
如今却成了他肆无忌惮伤害我的底气。
“那裴朗你说我和夫人你更喜欢谁?说嘛说嘛!”
他一顿,掐住女人的软腰笑:“她在床上放不开,像条死鱼。半分情趣也没有。
自然你更有情调。”
他漫不经心说着,语气玩味。
纸窗倒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冰冷的雨点打在身上,心里像是被手生生撕开。
檀花矫喘着气问:“裴朗,你打算何时让檀儿入府?
“檀儿不在乎名分,只是腹中孩儿等不及了!”
我身影踉跄一下,他说过孩子只能和心爱之人生,而今他允许她孕育他的孩子。
裴澈承诺:“很快。”
抬头打量这处别院,虽偏僻却很是宽宏华丽丝毫不比侯府差。
窗上挂着一串串风铃,我记得那是外邦使者进贡。
我说我喜欢,他便要去讨来,可久久没有回音。
我问起,他却说路上不小心打碎了……
原来不是打碎,是送给更珍贵的人了。
02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侯府。
我将自己关在屋内,直至夜幕降临点上蜡烛。
提笔写下信封,交给贴身婢女:“阿碧,你亲自将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到苗域族长手中。你武艺高强只有你才能破得了迷雾。”
我想起父亲说过苗域有种蛊,可让人在三日之内气息全断,与死人无异。
我了解裴澈,他不会轻易放我离开,假死是万全之法。
算算苗域到京城来回要十日。
十日后,我便可以脱离了。
裴澈是你先不受承诺的。
思此,心里忽然隐隐作痛,像是有虫子在啃食着。
脑海里浮现着和裴澈的点点滴滴,甚至不受控制的想一个檀花又怎么样。
只要他开心。
这不像我,我摇了摇脑袋想把那些画面甩掉,虫子啃食得却更用力更深。
我知道七年来从未有动静的蛊虫被激活了。
我痛到瘫坐在地,浑身颤抖,不知不觉间昏迷过去。
裴澈是半夜回来的。
他从身后抱住我,俯身就要吻向我,扑鼻而来浓重的香料味让我清醒了不少。
别院内他和别的女人亲密历历在目,心里一阵恶心,我推开他。
裴澈愣住:“宁宁?”
每每他说军营有事急需处理,半夜而归时身上总有这股香味。
他一个男人怎会沾上女人用的香料?
以前不曾多想现在却明白了。
哪里是去军营,明明是去见她了。
甚至父亲病逝那夜我也闻到过这个香味……
本就痛到麻木的心,再次被重击。
在泪水快要落下时,我侧身躺去:“睡吧!我累了。”
他没察觉我的异样,继续张口说话:“对了宁宁,我有个表妹被丈夫欺辱娘家没人,要到侯府小住些时日。”
“裴澈,她当真只是你表妹?”我语气不自觉冷了下来。
裴澈顿住,强扯着笑:“自然,宁宁不会连表妹的味也要吃吧?”
“若我说我不想她住进来呢?”
不知是否是蛊虫作祟,这一刻,我甚至说服自己只要他答应,只要他二人不要在我面前。
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可他不容拒绝的语气打破我的幻想:“宁宁又调皮,我还不了解你,别说那是我表妹若是换做陌生女子被欺辱无家可归,你也会同意的。她人很好的,你见了一定喜欢。”
我嗤笑一声没再说话,泪水无声从眼角滑落。
03
天亮,裴母身边的嬷嬷来了:“老夫人请夫人过去一趟。”
待我到裴母院里时,远远就听见笑声响彻屋内。
裴澈身旁坐着檀花,桌底下俩人十指紧扣。
裴母一改往日对我严厉的模样笑容和蔼打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好啊!好啊!我裴家终于有后了,若是男孩老身便做主抬你为平妻,爵位由你孩子继承。”
“明日宫宴将檀儿也带去识识人。”
后一句是对裴澈说的。
女人脸上难掩的喜悦:“谢老夫人。”
然而这一切在看见我时笑容转为厌恶不耐。
“怎么这个时辰才来?这些年教你的礼仪都学哪里去了?”
“看看人家檀花肚子都这样大,你呢入府七年了,毫无动静半分用处都没有,这已经是七出之一。若不是老身仁慈,早就将你逐出府。”
我出身商贾没权没势,裴母当初就不想我入府,是裴澈百般求来。
这七年更是无一天不挑我错处,从未给过好眼色,每次裴澈都会从中调和。
而这次,他的目光都在檀花身上,满眼关心:“今日手怎这样冰冷。”
我挪开眼福了福身:“是儿媳不是,既如此母亲便休了我吧!”
裴母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一脸震惊。
裴澈愣了,目光放到我身上:“宁宁你这是做什么?母亲就是口直心快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别不要我啊!”
檀花走到我面前:“都是檀儿的不好,一来就惹姐姐不快。”
她弯腰行礼,透亮的吊坠从脖间掉出,我眼眸猛缩了一下。
七年前裴澈送了我一个定情信物,是一枚他亲手雕刻爬了三天三夜上山让大师开过光的吊坠。
而她脖间这枚竟和我那枚一模一样。
上面易有大师开光时留下的痕迹。
我愣了愣,随后笑:“既是表妹,何故唤我姐姐,该唤表嫂才是。”
檀花脸顿时煞白,低着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裴澈不乐意了:“一个称呼而已,宁宁你怎么如此斤斤计较了。”
我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04
回到院里,我将裴澈这些年送我大大小小东西放进箱子里。
包括那枚吊坠。
每一件都承载着这些年的美好回忆,以前我每天都会拿出来一遍一遍擦拭养护。
可现在看见这些东西只会让我一阵恶心。
很快到了宫宴那日,我与裴澈同乘马车。
他看着我空空如也的脖子,问:“宁宁,我送你的吊坠今日怎不见戴了?”
“绳子太旧断了,送去修补了。”
听此他没有多想。
宴会闹腾,我独自走出来坐在金鱼池旁。
一个人静静在那撒着鱼食,檀花走过来。
我转身就要走,被喊住:“本以为姐姐是个耐得住性子的,那日别院外都能忍住不进屋。
怎今日却如此着急要走?”
我心头微怔。
她脸上满是挑衅,走到我身前:“姐姐若我是你,七年无所出早便自觉羞愧自请休书离去让出侯夫人的位置。毕竟我才是身怀裴氏血脉的人。”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身怀裴氏血脉?檀花你当真确定这是裴澈的骨肉?”
听此,她身形猛地一震。
情蛊有一个副作用就是双方十年内都没有生育能力。
是极其隐秘之事,古籍上未曾记载,若不是父亲师承苗域得知我被下情蛊气得边追着我打边说情蛊坏处,我也是不知的。
我看着她这副心虚又惶恐的模样,我嗤笑,转身要离去。
却被她拽住手,往她身上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水池水花四溅。
她掉进去了。
再接着,一道蛮力将我推倒在地,掌心被磨出血,细细麻麻的痛。
裴澈满脸慌张,没有丝毫犹豫跳下去将人救到岸边,脱下外衣给她盖上:
“檀儿不怕,我来了。”
看向我的眼睛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如同一把利剑要将我刺穿:
“赵宁你太过分了!明知道檀儿她怀有身孕还推她掉河里。
倘若今日我未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就要得逞了!”
我愣住,想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哑了声。
“陛下,臣先告退了。”
朦胧的眼眸里他抱着檀花离去。
一件披风落在我肩上,身着黑色蟒袍的男人向我伸出手声音温润:
“你...还好吗?”
我想起身逃离,心脏一抽,撕裂的痛涌遍全身。
我倒在地上疼痛难忍。
他冰凉的手搭在我手脉上,眉头紧锁:“他给你下蛊了?”
顾不得男女有别将我抱了起来,昏昏沉沉间只见他脸色慌张,大喊:“快叫太医!快!”
眼皮太重,再后面的事我不曾得知。
05
不知睡了多久,我悠悠转醒脑子里剧痛后的膨胀感,又像是有块什么地方空了。
像丢失了什么记忆。
抬眼看见逸撑着脑袋靠在床边睡着了,我忙下榻。
尽管我已经放慢动作,还是吵醒了他。
“你醒了!可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我福身:“都已无恙,多谢陛下。妾身先回府了。”
他脸色微顿:“你可知道自己被下了情蛊!?”
“知道。”
走到殿外,他身边的公公带着骄撵追来。
到宫门时,侯府马车早就候在那儿。
裴澈脸色阴沉,见我出来,他眸眼微眯一把拽住我的手:“堂堂九五之尊抱着你回寝殿,传太医,亲自守在床边,御用步辇送出宫门!赵宁你还敢说和他清清白白吗?”
“你难道忘了那年樱花树下给我许下的诺言?”
我一顿,脑海里搜寻了一遍,却半分印象都没有。
看着我一脸茫然,他脸色更沉了:“你果然忘了!”
他拽的我手发痛怎么也扭不开,一股无名怒火窜上来。
凭什么他可以跟檀花苟且,我只是被人救了一命他便要多疑。
我抬起另一只手扇在他脸上。
他不敢置信,又气笑:“好!好得很!”
他阴沉着脸转身上马车离去。
我只得徒步走回府。
往后的几日裴澈再未踏进我的院子,更是拿走了我的掌家权送到檀花手中。
所有金银珠宝流水似送进她的院子,偏偏一箱箱珠宝抬过去时刚好路过我的院子。
下人纷纷议论侯府女主人要易主了。
听到这些我心里平静的不能在平静,甚至不能共情以前的自己到底为什么爱上他,甘愿种下情蛊。
完全影响不了我,我足不出院,每天在院内看书等着假死蛊虫的到来。
直到夜里,我的院门被踹开。
裴澈怒气冲天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赵宁你为什么要赶她走。
你知不知道她一介女流无家可归,为了成全你躲到山上,不慎滑落滚了下来。
她的孩子没了!这下你是不是高兴了?
我就想不明白,檀儿她只是我表妹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她!!!”
我想笑。
看着他冰冷刺骨的眼底,我不再开口解释:“你说是那就是了!”
他手聚然收紧,在我要窒息前甩开了我。
巨大的冲力让我一头撞在桌角上。
“宁宁!!!”
06
我昏迷了过去,脑海里有关裴澈的记忆如走马观灯。
最后化为稀碎的碎片飘散,随着最后一张画面飘散。
我醒了过来。
一个男人听见动静忙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宁宁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推你的……我……我就是”
我微弱的语气中带着警惕和茫然:“你是谁啊?”
小说《裴澈最爱我那年,给我下了情蛊》 裴澈最爱我那年,给我下了情蛊01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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