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绑个暴君当男友:始皇的现代皇后 > 绑个暴君当男友:始皇的现代皇后精选章节
第一章:谁他妈把秦始皇开瓢了?沈逸涵捏着手里那截锈得掉渣的青铜链子,
后槽牙咬得咯吱响。半小时前,古董市场那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还信誓旦旦:“姑娘,
这可是时空旅者的信物!月圆之夜擦三遍,
保你穿梭古今——”现在她只想把这破链子塞回老头的山羊胡里,
顺便问问他知道消协的门朝哪开不。出租屋的台灯晃着惨白的光,
沈逸涵蹲在地上跟链子较劲。绿锈蹭在掌心像发霉的绿豆糕,
链尾那颗灰扑扑的石头被她擦得发亮,仔细看倒像只眯着眼的蛇,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
“还时空旅者,我看是诈骗犯的提款机还差不多。”她气鼓鼓地把链子扔茶几上,
转身去摸手机。指尖刚碰到屏幕,背后“嗡”一声炸开团金光。不是灯泡炸了那种亮,
是裹着暖气流的、能把人骨头都晒酥的亮。沈逸涵吓得一蹦三尺高,还没来得及喊“**”,
脚下突然空了——“砰!”**着地的瞬间,沈逸涵怀疑自己尾椎骨裂成了二维码。
等金光散了,她捂着**抬头,眼睛“唰”地瞪成铜铃。这哪儿啊?!
高得能跑马的青砖穹顶,火把在墙上投下晃悠悠的影子,一排排架子从东头码到西头,
上面堆的不是别的,全是金银珠宝!黄澄澄的金条堆成小山,玉器玛瑙红得像刚宰的猪心,
青铜鼎上的饕餮纹张着血盆大口,连墙角随便扔的瓦罐,看着都比博物馆里的镇馆之宝值钱。
沈逸涵咽了口唾沫,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嘶——”真疼。不是做梦!
那破链子还**能穿越?!她,沈逸涵,一个刚被老板克扣加班费的社畜,
现在正站在一座金山里?!脑子里的警报器响了三秒,随即被贪念一脚踹飞。
管他哪个朝代的国库,先捞点“伴手礼”再说!帆布包拉链“刺啦”拉开,
她专挑看着就值钱的下手。玉佩?来俩!金锭?塞三块!那个镶宝石的青铜酒爵看着挺唬人,
也揣包里!正塞得兴起,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咚、咚、咚”不疾不徐,
却带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沈逸涵手一抖,金锭“当啷”掉在地上。她僵硬地回头。
火光里站着个男人。玄色龙纹朝服,腰间玉带勒出劲瘦的腰线,长发用玉冠束着,
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明明是两千多年前的人,却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偏偏那双眼睛,
黑沉沉的像淬了冰,扫过来的时候,沈逸涵感觉后脖颈子直冒凉气。这颜值,
不去演古装剧可惜了……等等,这龙纹,这气势,不会是……男人开口了,
声音像冰碴子砸在石头上:“你是何人?”沈逸涵腿肚子转筋,
脑子里只剩下历史课本上的画像。没错了,这凤眼,这鼻梁,
这睥睨天下的死样子——“陛、陛下好!”她舌头打了结,顺嘴胡诌,
“我、我是东海来的仙女!”男人眉峰挑了下,显然没信。他身后的侍卫正要上前,
沈逸涵急中生智,抓起刚塞包里的青铜酒爵,使出大学打排球的力气,“嗖”地砸了过去。
“砰!”准头惊人,正砸在男人脑门上。空气瞬间凝固。侍卫们的脸集体绿了,
“护驾”的嘶吼震得屋顶掉灰。沈逸涵看着男人额角渗出来的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把秦始皇开瓢了,这罪过够凌迟处死八百回的。金光又毫无预兆地冒了出来,比刚才更亮。
沈逸涵被裹在光里,眼睁睁看着嬴政捂着额头,那双冰窟窿似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里面翻涌的怒火几乎要把她烧成灰烬。“抓住她——!”怒吼声越来越远,
沈逸涵感觉天旋地转,再次落地时,**底下是熟悉的毛绒垫。出租屋还是那个出租屋,
台灯还亮着,茶几上的青铜链子安安静静躺着,只是……她的帆布包鼓囊囊的。
沈逸涵哆嗦着拉开拉链,金锭玉佩青铜爵赫然在目,爵口还沾着点暗红色的……血?
她“嗷”一嗓子把包扔出去,瘫在地上大口喘气。真的穿越了!真的见到秦始皇了!
还他妈给了他一酒爵!咸阳宫里,嬴政捂着流血的额头,看着满地狼藉的库房,
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查!”他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冬,“给朕把这个胆大包天的‘仙女’,
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第二章:陛下,这口红不能吃啊!沈逸涵抱着个古董鉴定手册,
跟怀里的玉佩大眼瞪小眼。三天了,她没敢出门。那枚被她砸在嬴政脑门上的青铜爵,
鉴定手册说叫“螭龙纹爵”,战国晚期的,保守估价八百万。
八百万……沈逸涵摸着爵口那点暗红血迹,突然觉得这钱烫手。手机在旁边震动,
是她妈发来的视频通话。沈逸涵赶紧把爵塞床底下,对着屏幕挤出笑脸:“妈,啥事啊?
”“你王阿姨说给你介绍个对象,公务员,人特老实——”“打住!”沈逸涵赶紧转移话题,
“我最近发财了,给你转两万块买衣服!”“啥?”她妈眼睛瞪圆了,“你别是搞传销了吧?
”挂了电话,沈逸涵看着银行账户里刚到账的五十万——那是她咬咬牙卖掉玉佩的钱,
突然生出个大胆的想法。再去一趟!她把那截青铜链子翻出来,对着月光研究。
穿越那天是十五,月圆之夜。这么说,这链子得满月才能用?日历上圈着下个月十五,
还有二十八天。这二十八天,沈逸涵过得像个暴发户。换了新手机,买了最新款平板电脑,
还报了个格斗班——万一再遇到秦始皇,好歹能比划两下。出发前一晚,
她把帆布包装得满满当当。
巧克力、压缩饼干、打火机、瑞士军刀、充电宝……最后犹豫了一下,
把那支斩男色YSL口红也塞进去了——万一中途要补妆呢?十五的月亮圆得像烧饼。
沈逸涵站在客厅中央,深吸一口气,拿着链子擦了三遍。熟悉的金光裹住她,再次落地时,
果然还是那个国库。这次她学乖了,没敢动东西,贴着墙根想先观察观察。刚挪了两步,
脚下突然一软!“哗啦!”什么东西从头顶罩下来,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沈逸涵挣扎着想扯开,却发现这网子韧性十足,越动缠得越紧。“操!天罗地网?
”她这才反应过来,“嬴政你个老狐狸!”“大胆妖女,竟敢直呼陛下名讳!
”网子被往上提,沈逸涵像条待宰的鱼,倒挂在半空中。底下站着一圈侍卫,个个刀出鞘,
眼神能杀人。而侍卫中间,那个脑门上贴着纱布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嬴政换了身黑色常服,额角的伤还没好利索,添了道疤,非但不丑,反而多了点野性。
他走过来,用剑鞘挑着网子,语气慢悠悠的:“仙女?朕倒要看看,你这仙女有什么能耐。
”沈逸涵气不打一处来:“放我下来!不然我投诉你非法拘禁!”“投诉?”嬴政挑眉,
“那是何物?”得,鸡同鸭讲。沈逸涵翻了个白眼,开始装死。被抬出去的时候,
她倒挂着看见了库房的布置——好家伙,不仅门口加了岗,连房梁上都站着人,
地上还铺着细沙,显然是防着她再来。这暴君,挺有耐心啊。大牢里阴森森的,
霉味能熏死人。沈逸涵被扔在草堆上,刚想揉揉摔疼的**,就见嬴政搬了个凳子,
大马金刀地坐在她面前。“说吧,你到底是哪路妖怪?
”他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正是上次沈逸涵没带走的那块。“说了是东海仙女!
”沈逸涵梗着脖子,“不信拉倒!”“仙女?”嬴政嗤笑一声,“仙女会偷国库财物?
”“那是纪念品!旅游懂不懂?”沈逸涵急了,“就许你们兵马俑摆造型,
不许我带点伴手礼?”“兵马俑?”嬴政皱眉,“那是何物?”沈逸涵这才想起,
兵马俑还没开始修呢。她赶紧打岔:“不重要!反正我是仙女!”“哦?
”嬴政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侍卫立刻上前,开始搜沈逸涵的身。“喂!男女授受不亲!
”沈逸涵尖叫着反抗,却被死死按住。帆布包被倒过来,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嬴政的目光落在那个亮闪闪的手机上,眼睛眯了眯:“这是何物?”他捡起手机,
翻来覆去地看,不小心按到了电源键。屏幕突然亮起,锁屏壁纸是沈逸涵和闺蜜的合照。
“妈呀!”旁边的侍卫吓得腿一软,“陛下小心!这妖物会发光!”嬴政却没撒手,
指尖在屏幕上划了两下,没反应,又放到耳边:“喂?”沈逸涵笑得直不起腰:“傻了吧?
没信号!”嬴政黑着脸把手机扔给侍卫:“收好。”他的目光又扫过那些巧克力、打火机,
最后停在那支口红上。“这是什么胭脂?”他拿起来,对着月光看了看,“颜色倒是新奇。
”“YSL小金条,**款!”沈逸涵得意洋洋,“你们这儿买不着!”嬴政没理她,
拧开盖子,看着那膏体愣了愣,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甜的?”他挑眉,又舔了一口,
“味道尚可。”“**!”沈逸涵目瞪口呆,“那是口红!不是糖!吃多了会中毒的!
”嬴政动作一顿,缓缓看向她,眼神里带着点被拆穿的恼怒:“仙女的胭脂,还会有毒?
”“谁告诉你仙女用的就没毒了?”沈逸涵梗着脖子,“万一我是个坏仙女呢?
”嬴政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笑了。不是那种温和的笑,是带着点算计和玩味的笑,
看得沈逸涵心里发毛。“是吗?”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朕倒要好好看看,
你这个‘坏仙女’,还有什么能耐。”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一句:“看好她,
别让她跑了。”沈逸涵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秦始皇,
好像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第三章:陛下,这玩意儿叫打火机大牢里的日子,
比沈逸涵想象的强点。虽然硬板床硌得她腰酸背痛,但好歹一日三餐没断,
还都是白米饭配肉——后来她才知道,这是嬴政特意吩咐的,说是“不能饿坏了仙女人体”。
“呸!分明是怕我饿死了没人解闷!”沈逸涵啃着鸡腿,愤愤不平。
看守的小吏倒是对她客气,大概是被“仙女”的名头唬住了。沈逸涵趁机套话,
把秦朝的风土人情摸了个七七八八。这天中午,小吏送饭的时候,愁眉苦脸的。
沈逸涵瞅着不对劲,随口问了句:“咋了?你家孩子丢了?
”小吏吓了一跳:“仙、仙女怎么知道?”“猜的。”沈逸涵翻白眼,“到底啥事?
”“是、是天象。”小吏压低声音,“钦天监说,明日午时会有天狗食日,是大凶之兆啊!
”天狗食日?不就是日食吗?沈逸涵眼睛一亮,机会来了!“嗨,多大点事。”她故作轻松,
“那不是天狗,是自然现象。”“自然现象?”小吏一脸懵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沈逸涵摆摆手,“你去告诉嬴政,就说明日午时,我能让天狗退去。
”小吏半信半疑地走了。沈逸涵搓搓手,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刷好感的绝佳机会!
第二天一早,沈逸涵就被从牢里提了出来。这次不是去国库,是去了个金碧辉煌的大殿。
嬴政坐在高高的台阶上,底下站满了文武百官,一个个表情严肃得像奔丧。“妖女,
你说你能解天狗食日之兆?”嬴政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陛下,那叫日食。
”沈逸涵纠正他,“而且不是解,是本来就会结束。”“放肆!
”旁边一个白胡子老头跳出来,“竟敢妖言惑众!陛下,此女定是妖孽无疑,当斩!
”“就是!斩了她!”“以儆效尤!”群情激愤,唾沫星子差点溅到沈逸涵脸上。
她倒是不怕,反正历史上秦始皇也没因为日食亡国。“吵什么?”她嗓门比谁都大,
“等午时看看不就知道了?要是我说错了,任凭处置!”嬴政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样子,
沉默了片刻,说:“好,朕就信你一次。若你说谎……”“凌迟处死,株连九族,行了吧?
”沈逸涵不耐烦地打断他,“赶紧找个能看见太阳的地方,别耽误了时辰。
”嬴政被她噎了一下,眼神有点复杂。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露台。太阳慢慢爬到头顶,
沈逸涵看了看表,差不多快到时间了。“来了来了!”有人指着太阳喊。
只见太阳一点点被黑影吞噬,天色越来越暗,最后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星星都露了出来。
百官们吓得跪了一地,嘴里念念有词。嬴政站在那里,脸色也不太好看。
沈逸涵却气定神闲地掏出手机,开始录像。“妖女!你还不快施法?!
”白胡子老头急得跳脚。“急什么?”沈逸涵瞥了他一眼,“再等会儿。”又过了几分钟,
黑影开始慢慢退去,太阳重新露出光芒,天色也亮了起来。百官们目瞪口呆,
随即爆发出欢呼声。“仙女!真的是仙女!”“陛下洪福齐天,得仙女相助啊!
”嬴政看着沈逸涵,眼神里的怀疑少了很多,多了些探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问。“就是月亮挡着太阳了呗。”沈逸涵收起手机,“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次,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嬴政显然没完全明白,但也没再追问。他挥挥手,示意百官退下,
然后对沈逸涵说:“跟朕来。”沈逸涵跟着他来到一座偏殿。这里比牢房好多了,
有床有桌子,还有几个宫女在旁边伺候。“从今日起,你就住在这里。”嬴政说,
“没有朕的允许,不得擅自离开。”“软禁?”沈逸涵皱眉,“我可是帮了你大忙,
你就这么对待我?”“朕没把你关起来,已经是开恩了。”嬴政语气平淡,“还有,
这些人会伺候你,也会……看着你。”他指了指旁边一个年轻的宦官。那宦官长得眉清目秀,
就是眼神有点阴恻恻的,看着让人不舒服。“奴才赵高,见过仙女。”宦官笑眯眯地行礼,
眼睛却在沈逸涵身上瞟来瞟去。沈逸涵心里“咯噔”一下——赵高?
这不是后来搞垮秦朝的那个大宦官吗?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赵高几眼,
心里盘算着怎么跟他打交道。嬴政又交代了几句,就走了。沈逸涵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有点复杂。这个秦始皇,好像跟历史书上说的不太一样。“仙女,您要不要梳洗一下?
”赵高笑眯眯地问。“不用了。”沈逸涵摆摆手,“我想逛逛,你们别跟着我。
”“这……”赵高有点为难。“怎么?嬴政的话你们敢不听?”沈逸涵拿出“仙女”的架子。
赵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那奴才就在门口等着,仙女有事随时叫奴才。
”沈逸涵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她可没心思逛,
她想去御厨房看看——天天吃那些没滋没味的东西,她早就馋坏了。凭着记忆和直觉,
沈逸涵七拐八绕地来到御厨房。里面热火朝天的,十几个厨子在忙碌着。“哎,
你们这儿有油吗?”沈逸涵凑过去问。厨子们吓了一跳,看到是她,又不敢怠慢。“回仙女,
有。”一个领头的厨子恭敬地回答。“有锅吗?”““有……”沈逸涵眼睛一亮,
撸起袖子就往灶台前凑:“让让让,给我腾个地方,今天本仙女露一手!”厨子们面面相觑,
领头的大厨刚想拦,被沈逸涵一个眼刀瞪回去:“怎么?不信本仙女的手艺?
出了岔子算我的,砍头也砍我的!”这话够横,厨子们不敢再吱声,乖乖让开位置。
沈逸涵扒拉着看了圈食材,有五花肉、青菜、土豆(哦不,这时候叫马铃薯),
还有坛看着就够味的豆瓣酱。“有刀吗?快点!”她催着要了把青铜刀,虽然钝了点,
但对付五花肉够了。“咚咚咚”几刀下去,肥瘦相间的肉切成方块,看着就带劲。
“火再旺点!”她指挥着小厨子添柴,把铁锅烧得冒烟,舀了勺油倒进去。
油星子“滋啦”跳起来,吓得旁边厨子一哆嗦。“怕啥?这叫热锅凉油!
”沈逸涵把肉块倒进去,铲子“哐当哐当”翻炒,很快就煸出金黄的油花。
她抓了把葱段姜片丢进去,香味“噗”地一下就冒了出来。“这啥味儿啊?
”有个小厨子忍不住咽口水。“别急啊,重头戏在后头!”沈逸涵得意地晃晃脑袋,
挖了两大勺豆瓣酱进去,炒出红油,再把切好的土豆块倒进去,加了点清水盖上锅盖焖。
等得厨子们脖子都快伸长了,她“哗啦”掀开锅盖,撒把青菜进去,大火快炒两下,
最后淋了勺香油。“齐活!”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土豆烧肉端上桌,油亮亮的肉块裹着酱汁,
土豆绵密入味,青菜绿油油的点缀其间,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仙女……这、这叫啥菜啊?”领头大厨看得直咂舌。“土豆烧肉,”沈逸涵擦了擦手,
得意洋洋,“学着点,这叫炒菜,比你们那炖得烂乎乎的好吃一百倍!”正说着,
外面传来脚步声,赵高那阴恻恻的声音飘进来:“仙女,陛下传您过去用晚膳呢。
”沈逸涵眼珠一转,端起那盘土豆烧肉:“正好,给你们陛下换换口味!
”赵高瞅着盘子里油光锃亮的菜,眉头皱了皱,却没敢多嘴。嬴政的晚膳摆在偏殿,
一桌子菜不是炖就是煮,看着就寡淡。他正拿着竹简看,见沈逸涵端着个盘子进来,
挑眉:“你这是?”“陛下尝尝我的手艺?”沈逸涵把菜往他面前一放,
“保证比你这些好吃。”旁边侍膳的太监脸都白了,哪有让“妖女”(虽然现在叫仙女,
但心里没底啊)给陛下献菜的道理?刚想拦,被嬴政一个眼神制止了。他放下竹简,
拿起玉筷,夹了块土豆放进嘴里。软糯绵密,带着酱香和肉香,
跟御膳房那些清淡的炖菜完全不同,一口下去,舌尖像是炸开了烟花。嬴政挑了下眉,
没说话,又夹了块五花肉。肥瘦相间的肉炖得酥烂,酱汁裹得均匀,一点不腻,
反而越嚼越香。他这才抬眼看沈逸涵,眼神里带着点意外:“这叫什么做法?”“炒菜!
”沈逸涵得瑟地仰着下巴,“我们那儿家家户户都这么做,比你们这煮菜香多了吧?
”嬴政没接话,却没停筷子。一盘子土豆烧肉,没一会儿就见了底,
连汤汁都被他用米饭拌着吃了个干净。沈逸涵看得目瞪口呆——这暴君饭量可以啊!
“还不错。”嬴政放下玉筷,用锦帕擦了擦嘴,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让御膳房的人跟你学学。”“得嘞!”沈逸涵心里乐开了花,这是被认可了?
看来征服男人的胃,不管在哪个朝代都好使!她正美滋滋地想,
嬴政突然开口:“既然你是‘仙女’,总该有点别的本事吧?除了做饭和预知日食,
还会什么?”沈逸涵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来了。她眼珠一转,
从兜里摸出个打火机——这是她特意带来的“杀手锏”。“陛下看这个。
”她把打火机在嬴政面前晃了晃。嬴政皱眉:“这铁疙瘩是什么?”“法器!
”沈逸涵按下开关,“噌”的一声,火苗窜了出来,在她指尖跳动。
殿里的太监宫女吓得“扑通”跪了一地,嘴里直喊“仙法!仙法!”。嬴政瞳孔缩了缩,
身体微微前倾,盯着那簇蓝色的火苗,眼神里满是探究。“这是……取火的法器?
”他声音有点沉。“然也!”沈逸涵得意地晃了晃手腕,火苗跟着跳动,“不用钻木,
不用火石,想有火就有火,比你们那破燧石好用一百倍!”她说着“啪”地关上打火机,
火苗瞬间消失。嬴政的目光追着那团消失的火焰,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抬眼看向沈逸涵,眼神深邃得像口古井:“这法器……能给朕看看吗?
”沈逸涵心里犯嘀咕,这可是现代玩意儿,给了他还能要回来?但转念一想,
现在人在屋檐下,别说是打火机,待会儿他要她手机,她也得给啊。“喏,给你。
”她把打火机递过去。嬴政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翻来覆去地看,
手指在开关上试探着按了按。“噌”,火苗又冒了出来。他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打火机扔了,
好在反应快,赶紧攥紧了。沈逸涵看得憋笑,这千古一帝,也有怕的东西啊。
“这火苗……为何不烫手?”嬴政举着打火机,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火苗边缘,
居然真的不烫。“仙法嘛,当然不一样。”沈逸涵胡诌,“这叫‘冷火’,只照亮,不伤人。
”嬴政显然信了,眼神里的惊叹藏不住。他把玩着打火机,半天没撒手,
最后抬头看沈逸涵:“这法器……能留在朕这儿吗?”沈逸涵心里骂了句“老狐狸”,
脸上却笑得灿烂:“陛下喜欢,拿去便是。反正本仙女还有好多呢!”——才怪!
这是她最后一个打火机了!嬴政嘴角似乎勾起一抹笑意,很浅,快得像错觉。“你倒是大方。
”他把打火机揣进怀里,像是藏了个秘密,“既然你教了御膳房做菜,又献了法器,
朕也不能亏待你。从今日起,你可以在宫中随意走动,只要别去禁地就行。
”沈逸涵眼睛一亮,这是给她放行了?“谢陛下!”“不过……”嬴政话锋一转,
“得让赵高跟着你。”沈逸涵心里刚升起的喜悦瞬间被浇灭,让赵高跟着?
那不是身边装了个监视器吗?但她也没法反驳,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行吧。
”嬴政没再说别的,摆摆手让她退下。沈逸涵走出偏殿,赵高立刻像影子似的跟了上来,
笑眯眯地说:“仙女真是好本事,连陛下都对您刮目相看呢。”“少拍马屁。
”沈逸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跟紧点,丢了本仙女,仔细你的皮!
”赵高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谄媚的样子:“奴才省得,省得。
”沈逸涵没再理他,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现在有了点自由,又靠炒菜和打火机刷了好感,
接下来该干啥?要不要试试……改变一下历史?她想起史书里那些严苛的秦律,
想起那些被酷刑折磨的百姓,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或许……她能做点什么?正琢磨着,
迎面走来一群宫女,手里端着水盆,低着头匆匆走过,看起来蔫蔫的。
沈逸涵叫住一个:“你们这是咋了?被谁欺负了?”宫女吓了一跳,赶紧行礼:“回仙女,
没、没人欺负我们,就是……有点闷得慌。”“闷?”沈逸涵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想不想玩点新鲜的?保证你们不闷!”宫女们面面相觑,眼里都透着好奇。
赵高在旁边想说什么,被沈逸涵一个眼刀瞪了回去:“咋?宫女们歇会儿玩会儿,你也要管?
是不是想管到本仙女头上来了?”赵高讪讪地闭了嘴。沈逸涵得意地一笑,
拉着几个宫女就往自己住的偏殿跑:“来,本仙女教你们玩个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
”第四章:陛下,大冒险不能这么玩啊!“真心话大冒险”这游戏,
在秦宫简直像投了颗炸弹。沈逸涵把规则一说,宫女们先是面红耳赤,后来玩开了,
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轮到小桃抽牌,抽中“大冒险”,沈逸涵眼珠一转,
指着院门口那棵老槐树:“去,抱着树喊三声‘我是仙女’!”小桃脸都红透了,
磨磨蹭蹭半天,还是被同伴推了过去,抱着树干蚊子似的喊了三声,逗得大家直拍大腿。
正玩得热闹,赵高不知啥时候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仙女倒是清闲,
就是不知陛下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也觉得这游戏有趣。”沈逸涵心里“咯噔”一下,
刚想让大家散了,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飕飕的:“什么游戏?朕也想玩玩。
”吓得沈逸涵一蹦三尺高,回头就看见嬴政黑着脸站在廊下,玄色朝服的下摆还沾着点尘土,
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宫女们“扑通”跪了一地,头埋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沈逸涵心里骂赵高这狗东西不早说,脸上还得挤出笑:“陛、陛下回来了?
刚、刚跟她们玩呢,没耽误事!”嬴政没理她,目光扫过地上跪着的宫女,
最后落在沈逸涵脸上:“什么游戏?说来听听。
”沈逸涵硬着头皮把“真心话大冒险”的规则说了一遍,
说完赶紧补充:“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陛下日理万机,肯定不感兴趣……”“哦?
”嬴政挑眉,走到石桌前坐下,拿起那张写着“大冒险”的牌,指尖敲了敲桌面,
“听起来倒是有点意思。既然是你带她们玩的,那你先来?”沈逸涵腿肚子转筋,
这暴君的眼神看着就没安好心。她咽了口唾沫:“我……我选真心话!”真心话安全点,
总比大冒险被他折腾强。嬴政点点头,慢悠悠地问:“你在你们那个‘未来世界’,
有没有喜欢的男人?”沈逸涵懵了,这叫什么问题?!她偷看了眼嬴政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只能硬着头皮说:“有、有过……不过分了!”“分了?”嬴政追问,“为何?
”“性格不合!他太渣了!”沈逸涵赶紧吐槽前男友,试图转移话题,“又小气又妈宝,
跟陛下您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这彩虹屁拍得还算及时,嬴政嘴角似乎动了动,
没再追问这个。他指了指牌:“再抽一张。”沈逸涵闭着眼抽了一张,
睁开眼差点晕过去——又是大冒险!嬴政看着她的表情,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大冒险啊……那你就冒险……”他顿了顿,
目光在沈逸涵脸上扫了一圈,慢悠悠地说,“去给朕倒杯茶吧。”沈逸涵愣住了,就这?
她狐疑地看着嬴政,见他不像是开玩笑,赶紧跑去偏殿倒了杯茶递过去。嬴政接过茶,没喝,
放在桌上,又指了指牌:“再抽。”沈逸涵心里发毛,总觉得这暴君在憋大招。她抽了一张,
这次是真心话。“你偷偷改了秦律,是什么意思?
”“噗——”沈逸涵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他怎么知道?!她瞪着嬴政,见他眼神清明,
显然不是诈她。肯定是赵高那狗东西告的密!沈逸涵心里把赵高骂了八百遍,
脸上却只能装傻:“陛下说啥呢?我连秦律长啥样都不知道,怎么改啊?”“哦?
”嬴政从袖里摸出一卷竹简,“那这上面的字迹,是谁的?”沈逸涵一看就蔫了,
那是她前几天被罚抄秦律时,偷偷改了几条苛法的竹简。她当时还觉得自己神不知鬼不觉,
没想到早就被这暴君发现了。“我……我就是觉得那些律法太严了嘛!”沈逸涵破罐子破摔,
梗着脖子说,“偷个东西就砍手,骂句人就割舌头,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那儿小偷小摸最多关几天,骂人也就口头教育!”“你们那儿?”嬴政眼神沉了下来,
“这里是大秦,不是你的未来世界!秦律是朕治国的根基,岂容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我不是外人!”沈逸涵急了,“我住在这里,吃你的喝你的,当然也算大秦的一份子!
再说了,律法太严会逼得老百姓造反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放肆!
”嬴政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朕的江山,
何时轮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教训?!”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逸涵,
眼神冷得像冰:“看来是朕太纵容你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真是仙女?
在朕眼里,你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妖女!”“妖女就妖女!”沈逸涵也气炸了,
“你以为我稀罕待在这儿?要不是项链被你收了,我早走了!你就是个控制狂!暴君!
”“暴君?”嬴政被她骂得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满是寒意,“那朕就让你见识见识,
什么叫暴君!”他突然伸手,一把攥住沈逸涵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沈逸涵疼得尖叫:“你放开我!嬴政你个**!”“把她们都带下去!
”嬴政头也不回地对宫女们吼道。宫女们连滚带爬地跑了,赵高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嬴政拽着沈逸涵往偏殿走,她拼命挣扎,又踢又打,
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嬴政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嬴政没说话,把她拽进内殿,
“砰”地一声关上门,反手就把她按在了墙上。沈逸涵被他压在怀里,
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点尘土味,意外地不难闻。但现在她没心思管这个,
这暴君的眼神太吓人了,像饿狼盯着猎物。“你……你想干嘛?”她声音发颤。
嬴政低头看着她,眼神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愤怒,有占有欲,还有点别的什么。
“你说朕是暴君?”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点危险的气息,“那朕就暴君一次给你看。
”他的脸越靠越近,沈逸涵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她脸上,烫得吓人。
她拼命扭头:“你别乱来!我是现代人!我们那儿讲究男女平等!你这样是犯法的!
”“犯法?”嬴政嗤笑,“在大秦,朕的话就是法。”他低下头,吻住了她。
沈逸涵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不是她想象中的吻,没有温柔,没有缠绵,
只有霸道的掠夺,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她的嘴唇被他咬得生疼,眼泪都快出来了。
“唔……放开……”她挣扎着,手脚并用,却被他箍得更紧。不知过了多久,嬴政才松开她。
沈逸涵的嘴唇红肿着,胸口剧烈起伏,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嬴政你个**!流氓!
暴君!我要杀了你!”她抬手就想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墙上。嬴政看着她哭红的眼睛,
眼神复杂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冰冷:“哭什么?你不是说你们那儿男女平等吗?
朕现在就跟你‘平等’一次。”他说着,伸手去解沈逸涵的衣服。沈逸涵吓得魂飞魄散,
这暴君是来真的!“不要!嬴政你住手!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我不该改秦律!你放了我吧!
求求你了!”她哭喊着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但嬴政像是没听见,
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扣,布料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你看清楚!
我不是你们这儿的女人!我不属于你!”沈逸涵绝望地喊道。嬴政的动作顿了一下,
低头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那点挣扎就被更深的占有欲取代。
“从你闯进朕的国库,砸了朕的头开始,你就属于朕了。”沈逸涵只觉得天旋地转,
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她拼命扭动身体,指甲在嬴政胳膊上划出几道红痕,
可这点力道对他来说跟挠痒似的。玄色朝服的衣料蹭着她的皮肤,带着冰凉的丝绸触感,
却烫得她浑身发颤。“嬴政!你个畜生!”她破口大骂,声音都劈叉了,“我诅咒你!
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长生不老药!诅咒你……”话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这次他没再咬她,
只是用唇瓣反复碾磨着,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宣泄什么。沈逸涵的眼泪混着屈辱往下掉,
滴在他手背上,烫得他指尖一颤。他的动作慢了些,眼神落在她哭花的脸上,
那点冰冷渐渐褪去,染上点别的情绪。可这迟疑只持续了一瞬,他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动作依旧强硬,却没再撕扯她的衣服。锦被柔软,却硌得沈逸涵骨头疼。
她像只被扔进狼窝的兔子,缩在床角发抖,看着嬴政解自己的玉带,玄色朝服滑落,
露出精瘦有力的胸膛,肌肉线条流畅得像刀刻的,偏偏皮肤白得晃眼。“别过来!
”她抓起枕头砸过去,被他随手挡开。嬴政一步步逼近,阴影将她完全笼罩。“怕了?
”他的声音低哑,“刚才骂朕的时候,不是挺有胆子的吗?”沈逸涵咬着唇不说话,
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后悔了,真后悔了。干嘛要一时冲动再来秦朝?干嘛要跟这暴君硬碰硬?
现在好了,羊入虎口,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嬴政在她面前坐下,抬手想碰她的脸,
被她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暗了暗,却没再强迫。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只有沈逸涵压抑的抽泣声。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口:“你改的那几条秦律,朕看了。
”沈逸涵一愣,没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个。“‘偷盗者,视金额大小处以劳役,
勿轻断肢体’,‘诽谤者,罚为城旦舂,勿施劓刑’……”他缓缓念着,“写得不错。
”沈逸涵懵了,这暴君是在夸她?“朕没说过,秦律不能改。”嬴政看着她,
眼神里没了刚才的戾气,“只是朕没想到,会是你这个来历不明的‘仙女’,先挑出了毛病。
”他伸手,这次沈逸涵没躲。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把眼泪擦掉,动作居然有点温柔。
“你刚才说,你们那儿男女平等?”“嗯。”沈逸涵吸了吸鼻子,声音还有点哑,
“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嬴政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琢磨这话。
“那你觉得,朕刚才……不对?”沈逸涵瞪他:“当然不对!这是强迫!是犯罪!
”“犯罪……”他低声重复着这个词,突然笑了,“可朕是皇帝。
”“皇帝也不能随便欺负人!”沈逸涵梗着脖子,“我们那儿,总统犯法都跟老百姓一样!
”“总统?”嬴政挑眉,“比朕还大?”“不是大小的问题!是规矩!
”沈逸涵急得想给他科普现代法律,又想起俩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只能泄气地别过脸,
“跟你说不通!”嬴政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刚才那点怒火早就没了,
心里反倒有点异样的感觉。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沈逸涵身体一僵,想推开他,
却被他按住肩膀。“别动。”他的声音很轻,“朕不碰你,就抱抱。”他的怀抱很暖,
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沈逸涵挣扎了几下,居然慢慢不动了。折腾了半天,她早就没力气了,
而且……被他这么抱着,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你那口红……”嬴政突然开口,
“真不能吃?”沈逸涵差点被口水呛死,这暴君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当然不能!
那是化妆品!里面有化学成分!吃了会中毒的!”“化学成分?”嬴政皱眉,“是什么毒?
跟鹤顶红比哪个厉害?”“……比鹤顶红厉害一百倍!”沈逸涵胡诌,反正他也不懂。
嬴政点点头,像是记下了。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偏偏脸颊透着点粉,看着就让人心里发紧。他喉结动了动,
哑着嗓子说:“今晚……你就睡这儿。”沈逸涵猛地抬头:“那你呢?”“朕在旁边榻上。
”嬴政指了指旁边的软榻,“放心,说了不碰你,就不碰你。”沈逸涵还是不放心,
可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她往床里面挪了挪,裹紧被子:“那你不许过来!
”“嗯。”嬴政应了一声,起身走到软榻边躺下,闭上眼睛。房间里安静下来,
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沈逸涵瞪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偷偷扭头看嬴政,
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刚好落在他脸上,睫毛很长,睡着的时候没了醒着的戾气,
居然有点好看。这暴君……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一会儿凶神恶煞要砍她头,
一会儿又对她的打火机好奇得像个孩子;一会儿霸道地要强占她,
一会儿又乖乖去旁边榻上躺着……沈逸涵越想越乱,最后干脆蒙住头,管他呢,
先睡一觉再说,明天天亮了再想办法!迷迷糊糊间,她好像感觉到有人走到床边,
替她掖了掖被角。那动作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她想睁开眼,可眼皮太重,
最后还是沉沉睡了过去。软榻上的嬴政睁开眼,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眼神复杂。
他起身走到床边,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头发。“仙女……”他低声呢喃,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是来搅乱他的天下,还是来……搅乱他的心?他不知道答案,
只知道从被这女人用酒爵砸中脑门开始,他这颗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就没再安分过。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寂静,也照亮了两个来自不同时空的人,
命运悄然交织的痕迹。第五章:这秦律改得,还挺上头沈逸涵是被冻醒的。
秦朝的被子看着厚实,其实里面塞的不知道是什么絮,压得人喘不过气,还不保暖。
她缩成一团,迷迷糊糊想抓旁边的被子,手却捞了个空。不对啊,
昨晚她明明把被子裹得像个粽子……她猛地睁开眼,差点吓得叫出声。嬴政居然睡在她旁边!
不是软榻,是她的床!他侧躺着,一手搭在她腰上,把她半个身子都圈在怀里,呼吸均匀,
显然睡得正香。沈逸涵僵着身子,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
暖得让人不想动。可理智告诉她,必须动!她小心翼翼地想把他的手挪开,刚碰到他的手腕,
就被他反手握紧了。“醒了?”嬴政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睛都没睁。
沈逸涵吓得不敢动:“你、你怎么睡到这儿来了?”嬴政慢悠悠地睁开眼,凤眼带着点水汽,
没了平时的锐利,看着居然有点……无辜?“软榻太硬,睡不着。
”“那你也不能睡我这儿啊!”沈逸涵挣扎,“快起开!”“别动。
”嬴政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再睡会儿,天亮了还要抄秦律。”一提抄秦律,
沈逸涵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瞪着他:“我凭什么还要抄?我都被你……”被你欺负了!
后面三个字没好意思说出口,脸却红了。嬴政看着她泛红的耳根,
嘴角勾了勾:“就当是……改秦律的代价。”“凭什么?!”沈逸涵炸毛,
“我改得明明比原来好!你应该奖励我!给我发锦旗!”“锦旗?”嬴政皱眉,“那是什么?
比玉玺还值钱?”沈逸涵翻了个白眼,跟这古代人没法沟通。她用力想挣开,
却被他抱得更紧。“放开我!再不放我咬人了!”“你咬。”嬴政把胳膊往她嘴边送了送,
眼神里带着点戏谑。沈逸涵看着他结实的胳膊,牙有点痒,可真让她咬,她又下不去嘴。
最后只能泄气地放弃:“你到底想干嘛?”“不想干嘛。”嬴政低头看着她,眼神认真,
“就想抱着你。”沈逸涵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腾地一下就热了。这暴君突然说这种话,
是想干嘛?打感情牌?“我警告你,别想用美男计!”她梗着脖子,“我不吃这一套!
”嬴政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身体传过来,弄得沈逸涵心尖痒痒的。“那你想怎样?
”“我想回家!”沈逸涵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她看着嬴政的眼神暗了下去,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房间里安静下来,气氛有点尴尬。过了好一会儿,
嬴政才开口:“等你抄完秦律,朕就把项链还给你。”沈逸涵猛地抬头:“真的?”“真的。
”嬴政点头,“但你得答应朕,下次月圆之夜,再回来一次。”“为什么?
”沈逸涵警惕地看着他。“朕……”嬴政顿了顿,眼神有点飘忽,“还有事问你。
”沈逸涵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这暴君没说实话,但能拿回项链就好。她赶紧点头:“行!
我答应你!只要你还我项链,别说回来一次,回来十次都行!”当然,前提是她还想来。
嬴政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有点闷,却没说什么,松开了她的手:“起来吧,
该抄书了。”沈逸涵麻溜地爬起来,生怕他反悔。等她洗漱完,
小太监已经把笔墨纸砚准备好了,旁边还堆着高高的竹简——全是秦律。“这么多?!
”沈逸涵看着就头大,“抄完得猴年马月啊?”“不多,一天抄一卷,一个月就抄完了。
”嬴政说得轻描淡写,拿起一卷竹简递给她,“开始吧。”沈逸涵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小篆,
头更疼了。她虽然学过点书法,但小篆这玩意儿也太考验人了!“我能不能用简体字?
”“简体字?”嬴政皱眉,“是什么字?比隶书还简单?”“比隶书简单一百倍!
”沈逸涵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个“人”字,“你看,这样写多简单!
”嬴政看着那个简单的“人”字,愣了愣,随即眼睛亮了。“这字……倒是方便。”“是吧?
”沈逸涵得意,“我们那儿都这么写,省时间省笔墨,多好!”嬴政盯着那字看了半天,
点点头:“可以。你就用这个‘简体字’抄。”沈逸涵喜出望外,这暴君总算干了件人事!
她坐下开始抄,有了简体字这个“外挂”,速度快多了。嬴政就坐在旁边看竹简,
偶尔抬头看她一眼,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居然有点岁月静好的意思。抄到一半,沈逸涵手酸了,甩了甩胳膊。嬴政放下竹简,
拿起她的手看了看,指尖红红的。“累了?”“废话,写这么久能不累吗?”沈逸涵抽回手,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天看竹简不费劲?”嬴政没说话,起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
他端着个托盘回来,上面放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喝了。”“这是什么?”沈逸涵闻了闻,
一股药味,“你想毒死我?”“活血化瘀的。”嬴政把碗递给她,“看你手肿了,
让太医配的。”沈逸涵愣住了,这暴君居然还会关心人?她狐疑地接过碗,尝了一口,
居然不怎么苦,还有点甜。“这里面放糖了?”“嗯,加了点蜂蜜。”嬴政看着她,“快喝,
凉了就不好了。”沈逸涵三两口喝完,把碗递给他。心里有点别扭,
这暴君一会儿霸道一会儿温柔的,搞得她都快精神分裂了。“继续抄吧,抄完这卷休息。
”嬴政把碗收走,又坐回原来的位置。沈逸涵点点头,拿起笔继续写。这次心里踏实多了,
连带着看那些小篆都顺眼了点。抄到下午,总算抄完一卷。沈逸涵伸了个懒腰,
活动活动脖子,看见嬴政还在看竹简,眉头皱得紧紧的。“看什么呢?这么费劲?
”“看你改的那几条。”嬴政把竹简递给她,“廷尉说,改得太轻了,镇不住百姓。
”“放屁!”沈逸涵脱口而出,“严刑峻法才能镇住人?那是暴政!
你看历史上哪个朝代靠杀人能长久的?得民心者得天下懂不懂?”嬴政看着她激动的样子,
眼神深了深:“民心……比律法还重要?”“当然!”沈逸涵点头,“你想啊,
老百姓日子过好了,谁还会造反?你天天砍这个砍那个,人家不反你才怪!”嬴政沉默了,
手指在竹简上轻轻敲击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
他抬头看着沈逸涵:“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是有点道理,是非常有道理!
”沈逸涵得意,“本仙女可是学过历史的!”“历史?”嬴政挑眉,
“就是记录以前发生的事?”“差不多。”沈逸涵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赶紧打岔,“不说这个了,我饿了,有没有吃的?”“让御膳房做了你爱吃的炒菜。
”嬴政喊了声“来人”,很快就有太监端着饭菜进来,两荤一素,
居然还有盘番茄炒蛋——哦不,这时候叫西红柿。“哇!有西红柿!”沈逸涵眼睛一亮,
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大口,酸甜可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你们这儿也有西红柿?
”“前几天西域进贡的,说是叫‘狼桃’,没人敢吃。”嬴政看着她,
“你上次说这东西能吃,就让御膳房做了。”沈逸涵心里一暖,这暴君居然记住了她说的话。
她夹了块鸡蛋递到嬴政嘴边:“你尝尝,可好吃了!”嬴政愣了愣,张嘴吃了。鸡蛋滑嫩,
带着点酸甜味,确实不错。他看着沈逸涵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
这“仙女”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两人正吃着饭,赵高笑眯眯地进来了:“陛下,仙女,
该喝下午茶了。”沈逸涵看到他就烦,翻了个白眼:“什么下午茶?我们不吃!
”赵高脸上的笑僵了僵,看向嬴政。嬴政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赵高只能讪讪地退了出去。
“这赵高,看着就不是好东西。”沈逸涵压低声音,“你以后少跟他来往。
”嬴政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我会看相!”沈逸涵胡诌,“他印堂发黑,
眼神不正,一看就是奸臣相!”嬴政没说话,眼神却沉了沉。他放下筷子,
擦了擦嘴:“你继续抄秦律,朕去趟书房。”“哦。”沈逸涵点点头,看着他出去的背影,
心里有点不安。这暴君不会是不信她的话吧?她拿起竹简,刚想继续抄,
突然发现旁边放着本摊开的奏折,上面还有几个小记号,像是用指甲掐的。
沈逸涵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她昨天看到赵高做的记号吗?难道……赵高偷看奏折?
她赶紧把奏折合上,心脏砰砰直跳。这可是大罪啊!要不要告诉嬴政?可她没证据,
万一赵高反咬一口怎么办?正纠结着,嬴政回来了。沈逸涵赶紧把奏折推到一边,
假装专心抄书。嬴政看了她一眼,拿起那本奏折,眉头皱了皱:“这奏折怎么在这儿?
”“我、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沈逸涵紧张地说。嬴政没怀疑,拿起奏折翻了翻,
突然停在有记号的那一页,眼神冷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沈逸涵,见她低着头,耳朵却红了,
心里大概明白了什么。“抄完书,跟朕去个地方。”嬴政把奏折放下,语气听不出喜怒。
“去哪儿?”沈逸涵好奇。“去了就知道了。”嬴政神秘一笑,
“带你见识见识朕的‘健身操’。”沈逸涵懵了,这暴君也练健身操?还是秦朝版的?
沈逸涵跟着嬴政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处开阔的院子。青砖铺地,四周种着高大的松柏,
中间摆着些看着就沉甸甸的石锁、石墩子,还有个木质的架子,像是现代单杠的简易版。
“这就是你说的‘健身操’?”沈逸涵戳了戳旁边的石锁,估摸着得有五十斤,
“你平时就玩这些?”“嗯,练练力气。”嬴政活动着手腕,拿起个石锁随手抛了抛,
跟玩皮球似的,“你不是说你们那儿有什么‘现代健身操’?比这个管用?
”沈逸涵看着他轻松的样子,暗自咋舌——这暴君力气也太大了!她清了清嗓子,
拍着胸脯说:“那当然!我们那儿的健身操,不仅能练力气,还能塑形、增强免疫力,
比你这傻力气强多了!”“哦?”嬴政挑眉,“那你露一手?”“露就露!
”沈逸涵把碍事的裙摆掖进腰带里,学着健身教练的样子站好,“看好了,
这叫‘扩胸运动’,能练出马甲线!”她胳膊打开又合上,动作标准,
嘴里还喊着口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嬴政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眼神里满是玩味。这仙女跳起舞来还挺好看,
就是嘴里喊的词儿稀奇古怪。“这叫什么?看着像打摆子。”他忍不住调侃。“懂什么?
这叫科学运动!”沈逸涵翻了个白眼,又教他做深蹲,“这个能练臀部和腿部肌肉,
你看你天天坐着看奏折,得多练练这个,不然容易腰肌劳损!”嬴政被她拉着做了几个深蹲,
刚开始动作僵硬,像个提线木偶,练了几下居然找到了感觉。他身材底子好,宽肩窄腰,
做深蹲时臀部绷得紧实,看得沈逸涵差点流鼻血——妈的,这暴君身材也太好了吧!“喂,
流什么鼻血?”嬴政突然伸手,拇指擦过她的鼻尖,沾了点红。
沈逸涵吓得赶紧捂脸:“没、没事!天太干了!”她转身想去拿水,
却被嬴政拽住手腕往回一带。两人距离瞬间拉近,她的鼻尖差点撞上他的胸膛,
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汗水的龙涎香,比平时更浓烈,勾得人心头发痒。“干吗?
”沈逸涵的声音有点发颤。嬴政低头看着她,眼神像淬了火,热得吓人。
“你刚才……在看哪儿?”“我、我看你动作标不标准!”沈逸涵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是吗?”嬴政的手顺着她的胳膊滑下去,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腰上,“那你摸摸,
看这肌肉练得怎么样?”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紧实的肌肉带着弹性,
沈逸涵像被烫到一样想抽手,却被他按住。“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
“你不是说要塑形吗?帮朕看看有没有效果。”沈逸涵的脸烧得通红,
脑子里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叫。这暴君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蹦出来,连呼吸都乱了。“看、看完了!效果很好!非常好!
”她用力想抽回手,“我、我去喝水!”嬴政终于松开了她。
沈逸涵像兔子似的窜到旁边的石桌前,端起水壶猛灌了几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去,
却浇不灭脸上的热度。嬴政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这仙女脸红的样子,
比宫里所有嫔妃加起来都好看。“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石凳,“教朕那个……能瘦腰的。
”沈逸涵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教他做仰卧起坐。嬴政躺在铺着软垫的地上,双手抱头,
腰腹用力,轻松就坐了起来。沈逸涵蹲在旁边数着:“一、二、三……哎,不对!
你这姿势不对,得用腹部发力!”她伸手想去纠正他的动作,手指刚碰到他的腰,
嬴政突然猛地坐起来,沈逸涵没防备,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唔!”额头撞在他下巴上,
疼得沈逸涵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刚想骂,却被嬴政按住后脑勺,结结实实地吻住了。
这次的吻和上次不一样。没有那么多霸道的掠夺,反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像春雨落在干涸的土地上,温柔得让人心颤。沈逸涵的脑子又懵了,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任由他辗转厮磨,唇齿间全是他身上的龙涎香,还有点淡淡的汗味,
奇异地混合成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不知过了多久,嬴政才松开她。两人额头抵着额头,
呼吸都有些急促。沈逸涵能清楚地看到他凤眼里的自己,脸红心跳,眼神迷离,
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媳妇。“你……”她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嬴政打断了。“别动。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唇上,“再让朕抱会儿。”他把她揽进怀里,
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搁在她发顶。沈逸涵僵了一会儿,居然慢慢放松下来,靠在他胸前,
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敲在她的心尖上。“沈逸涵,
”他突然叫她的名字,声音很轻,“你说……朕要是真的改了秦律,百姓会不会真的拥戴朕?
”沈逸涵愣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她抬头看他,阳光透过松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
一半明亮一半阴影,眼神里带着点她从未见过的迷茫。原来再厉害的暴君,
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她伸出手,轻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会的。”“你怎么知道?
”嬴政看着她。“因为我看过历史啊。”沈逸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虽然你统一了六国,建立了秦朝,但后来因为律法太严,百姓受不了,才会造反。
要是你能减轻刑罚,让大家日子好过点,肯定能名垂青史,比汉武帝唐太宗还有名!
”嬴政显然没听过什么汉武帝唐太宗,但他听懂了“名垂青史”四个字。
他看着沈逸涵认真的眼神,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了下来。“好,”他握紧她的手,眼神坚定,
“那朕就听你的,改。”沈逸涵眼睛一亮:“真的?”“真的。”嬴政点头,
“不过……”他话锋一转,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得留在这儿,看着朕改。
”沈逸涵的心猛地一跳,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清晰地映着她的影子,
还有一种让她心慌的情愫在悄悄蔓延。她张了张嘴,想说“我还要回家”,可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那你得管饭。”嬴政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
胸腔的震动透过身体传过来,暖洋洋的。“好,管饭,顿顿有你爱吃的西红柿炒蛋。
”阳光穿过松柏的枝叶,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沈逸涵靠在嬴政怀里,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觉得,或许留在这个时代,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身边有个会脸红、会吃醋、会笨拙地对她好的暴君,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远处的回廊拐角,赵高看着院子里相拥的两人,眼神阴恻恻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
这妖女,果然不简单。不过没关系,好戏才刚刚开始。第六章:陛下,这象棋不是这么下的!
沈逸涵把硬纸板裁成棋盘,用朱砂笔画上楚河汉界,又找了三十颗圆润的石子,
一半染成黑色,一半用金粉涂成黄色——没办法,秦朝没塑料,只能凑合用。“看好了,
这叫象棋。”她把“棋子”往嬴政面前一推,“比你们那六博棋好玩一百倍,考验智商的!
”嬴政挑眉看着棋盘,手指捻起颗金粉石子:“这‘将’和‘帅’,为何不能碰面?
”“规定!”沈逸涵拍着胸脯,“就像你是皇帝,别的诸侯王不能随便跟你碰头,
不然就得打起来!”这比喻倒是通俗易懂,嬴政嘴角勾了勾,算是默认了。
头两局沈逸涵让着他,故意走错几步,嬴政赢了还挺得意,凤眼眯成条缝,像只偷腥的猫。
“这玩意儿倒是比看奏折有意思。”他用指尖敲着棋盘,“再来。”第三局沈逸涵没客气,
出车跳马架炮,三下五除二就把嬴政的“老将”将死了。嬴政的脸瞬间黑了,
盯着棋盘半天没说话,手指把那颗“帅”石子捏得咯吱响。“你、你耍赖!
”他憋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噗——”沈逸涵笑得直拍桌子,“陛下,输了就输了,
耍赖可不像你风格啊!这叫战术,懂不懂?声东击西,出其不意!”嬴政瞪她一眼,
抢过棋盘重新摆子:“再来!这次朕肯定赢!”结果连着输了五局,
嬴政额角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偏偏沈逸涵还在旁边火上浇油:“哎哟陛下,
您这马怎么又蹩腿了?这炮得隔着子打啊,您当它是投石机呢?”“闭嘴!
”嬴政把棋子一摔,“这破棋有问题!”沈逸涵笑得直不起腰,看着暴君气鼓鼓的样子,
突然觉得这秦始皇也挺可爱的。她伸手想去捡棋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
嬴政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耳根却悄悄红了。沈逸涵心里咯噔一下,
这反应……有点不对劲啊。正想说点什么,赵高端着茶进来了,
笑眯眯地:“陛下和仙女玩得开心呐?刚才听见这边热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没事,
你退下。”嬴政恢复了帝王的冷淡,眼神却在赵高脸上扫了一圈,带着点审视。
沈逸涵想起前几天看到他在奏折上做记号的事,心里警铃大作。
她故意提高嗓门:“赵高公公来得正好,刚才我和陛下说,最近总觉得宫里有人鬼鬼祟祟的,
是不是进了什么小偷啊?”赵高脸上的笑僵了僵,很快又恢复如常:“仙女说笑了,
咸阳宫守卫森严,哪来的小偷?许是野猫吧。”“是吗?”沈逸涵盯着他的眼睛,
“可我怎么听说,有人总爱偷看陛下的奏折呢?这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去了,
可不是小事啊。”赵高的眼神闪了闪,弯腰行礼:“仙女多虑了,奴才告退。
”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沈逸涵总觉得那腰板挺得有点硬。她刚想跟嬴政说点什么,
嬴政却先开口了:“你怀疑他?”“难道你不怀疑?”沈逸涵反问,
“你没觉得他最近有点不对劲?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像饿狼盯着肉骨头。”嬴政没说话,
手指在棋盘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低声道:“六国余孽最近在暗中勾结,朝中不少人跟他们有牵扯。
”沈逸涵心里一紧:“你是说……赵高可能跟他们有关系?”“不好说。”嬴政抬头看她,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顿了顿,突然问,“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了?”沈逸涵卡壳了,
总不能说自己是看历史剧知道赵高不是好东西吧?她眼珠一转,
拍着胸口:“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要是出事了,谁给我做西红柿炒蛋啊?”这理由挺实在,
嬴政居然没怀疑,嘴角还翘了翘:“放心,朕没那么容易出事。”话是这么说,
沈逸涵却想起历史上的荆轲刺秦。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保不齐有别的刺客啊!
她看着嬴政那张俊脸,突然有点慌:“你最近少去外面瞎晃悠,尤其是那种人多的地方,
万一有人给你放冷箭怎么办?”嬴政挑眉:“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放冷箭?
”“我……我梦里梦到的!”沈逸涵赶紧胡诌,“梦见你被人用刀子捅了,流了好多血,
吓死我了!”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眼眶都红了。嬴政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心里突然软了一下,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朕会小心的。”他的指尖带着点薄茧,蹭得头皮有点痒,
沈逸涵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可没过两天,沈逸涵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走到哪儿都感觉有人盯着,去御花园赏花,
背后总跟着两个面生的侍卫;想去厨房给嬴政做点心,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住,
说陛下有令不让她靠近烟火之地。“搞什么鬼?”沈逸涵气鼓鼓地去找嬴政,
“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嬴政正在看奏折,头也没抬:“是。”“你!”沈逸涵气炸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奸细!你怎么就是不信我?”“朕没说你是奸细。”嬴政放下竹简,
看着她,“只是最近不太平,让他们跟着你,安全点。”“安全个屁!”沈逸涵吼道,
“你这是软禁!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嬴政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跟你急!”“沈逸涵。
”嬴政的声音沉了下来,“别闹。”“我没闹!”沈逸涵眼眶红了,
“在你们这儿我无亲无故,就认识你一个人,你还这么对我……”她越说越委屈,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在现代想吃什么有什么,想看电影看电影,
哪像在这儿,连自由都没有!”嬴政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里莫名发慌。
他想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最后只能硬邦邦地说:“别哭了,
跟个泼妇似的。”“我就是泼妇!你管得着吗?”沈逸涵把桌上的棋盘扫到地上,
石子滚得满地都是,“我讨厌你!讨厌这个破皇宫!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跑,嬴政想喊住她,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满地的棋子,又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有点疼。
傍晚的时候,小桃偷偷来找沈逸涵,神神秘秘地说:“仙女,外面都在传……说您是妖女,
专门来迷惑陛下的,还说您给陛下下了蛊呢!”沈逸涵心里咯噔一下:“谁传的?
”“不知道,反正宫里都在说,连嫔妃们都在偷偷议论,说要请国师来给您驱邪呢!
”小桃急得直搓手,“仙女,您快想想办法啊!”沈逸涵咬着牙,不用想也知道,
这肯定是赵高干的好事!这老小子,居然玩阴的!她正想去找嬴政理论,
却发现门口多了两个侍卫,腰里的剑亮闪闪的——看来她是被彻底软禁了。
沈逸涵气得踹了一脚门框,疼得自己龇牙咧嘴。“行,嬴政,赵高,你们给我等着!
小说《绑个暴君当男友:始皇的现代皇后》 绑个暴君当男友:始皇的现代皇后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手机阅读X
手机扫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