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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我亲手送前夫全家上路精选章节

珩楽 2025-07-04 17:52:07

【这世间女子有千千万。】萧烈搂着新进府的第三十七位小妾,

轻蔑的用扇子勾起我的下巴:【气自华者,读书本万卷。】【腰肢柔者,善礼乐舞技。

】【可你呢?】他换了个姿势,啧啧称奇:【嫁进我府上七年,除了舞刀弄枪其余一概不通。

】【相貌丑陋,读书不通,我不休你休谁呢啊哈哈哈哈?】我没怎么在乎。笑了笑,

从背后抽出一把尖刀:【简单,我是善武艺者,

送你归西】———————————————————————(一)春日的萧府后花园里,

丝竹声混着脂粉香飘出老远。我站在回廊拐角的阴影处,听着正厅里传来的调笑声,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把贴身藏了七年的短刀。"夫人,世子爷让您过去呢。

"管家王德全站在三步外,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我垂下眼帘,

将短刀往袖中又推了推:"知道了。"穿过回廊时,

我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七年来在萧府养成的习惯。走路不出声,

说话不抬头,像个影子般活着。正厅里,萧烈半躺在软榻上,

新纳的第三十七房小妾柳依依正倚在他怀里喂他吃葡萄。周围还围着五六个打扮艳丽的女子,

都是近两年进府的。见我进来,满屋子的笑声戛然而止。"哟,

咱们的正室夫人终于肯露面了。"萧烈懒洋洋地用扇子挑起柳依依的下巴,"依依啊,

你还没见过这位姐姐吧?"柳依依掩嘴轻笑:"妾身入府半月,今日才得见夫人真容呢。

"我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落在萧烈腰间那块玉佩上——那是我沈家的传家宝,

七年前成亲时作为嫁妆带过来的。萧烈注意到我的视线,

故意把玉佩在手指间转了转:"怎么?还惦记着你那点嫁妆?"他突然大笑起来,

"你们沈家早就败落了,要不是当年我爹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

谁会娶你这种粗鄙的将门之女?"满屋子的人跟着笑起来。我攥紧了袖子,指甲陷入掌心。

七年了,这样的场景几乎每月都要上演一次。"这世间女子有千千万。"萧烈推开柳依依,

摇着扇子走到我面前。他身上浓重的龙涎香熏得我喉头发紧。他用扇骨挑起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气自华者,读书万卷;腰肢柔者,善礼乐舞技。"他上下打量我,

眼中满是嫌恶,"可你呢?嫁进我府上七年,除了会些粗鄙的舞刀弄枪,其余一概不通。

"柳依依娇笑着接话:"世子爷,妾身听说沈家当年也是名门,

怎么教出来的女儿这般......"她故意没说完,引得其他姬妾又是一阵窃笑。"名门?

"萧烈夸张地挑眉,"她爹和兄长死在边关,连个全尸都没找回来,算什么名门?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要不是看在你那点嫁妆的份上,我早把你休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扎进我心里最痛的地方。七年前父兄战死的消息传来时,

我正在绣嫁衣。一个月后,我穿着那件嫁衣进了萧府,带着沈家最后的希望和满箱嫁妆。

"说起来,"萧烈突然提高声音,"今日叫你来是有正事。"他转身从案几上拿起一封文书,

在我眼前晃了晃,"这是休书。你这样的妇人,实在不配做我萧家的主母。

"我盯着那封休书,耳边嗡嗡作响。七年了,我像条狗一样在萧府活着,就为了等一个机会。

而现在——"相貌丑陋,读书不通,我不休你休谁呢?啊哈哈哈!"萧烈仰头大笑,

满屋子的人跟着笑起来。笑声中,我缓缓抬起头,看向萧烈那张因为常年纵欲而浮肿的脸。

七年隐忍,七年伪装,等的就是这一刻。"萧烈。"我轻声唤他的名字,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笑声渐渐停了。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这是七年来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怎么?不服气?

"萧烈挑眉,"你——"他没说完,因为我已经动了。袖中短刀滑入掌心,寒光一闪,

刀尖已经抵在了萧烈的咽喉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喉结在我刀下滚动,

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下来。"简单。"我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我是善武艺者,

会送你归西。"满屋子的人尖叫起来。柳依依打翻了果盘,葡萄滚了一地。

几个胆小的姬妾直接晕了过去。"你、你大胆!"萧烈色厉内荏地喝道,却不敢动弹,

"来人!快来人!"门外冲进来四个护卫,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愣住了。"还愣着干什么!

拿下这个疯妇!"萧烈嘶吼着,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变了调。护卫们拔出刀向我扑来。

我冷笑一声,左手仍持刀抵着萧烈,

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这是我这七年来每天清晨在后院"活动筋骨"时用的。

鞭影如蛇,第一个冲上来的护卫手腕一麻,钢刀当啷落地。我侧身闪过第二人的攻击,

鞭梢精准地抽在他的膝窝,那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第三人举刀劈来,我旋身一让,

他的刀锋擦着我的衣袖划过,却连衣角都没碰到。"废物!都是废物!"萧烈在我刀下咆哮,

"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最后一个护卫比较聪明,绕到我背后想偷袭。我没回头,

只是将抵着萧烈的刀稍稍用力,一道血线立刻出现在他脖子上。"再动一下,

我就割断他的喉咙。"我平静地说。护卫立刻僵在原地。厅内死一般寂静。

我能闻到萧烈身上传来的尿骚味——他吓失禁了。"沈、沈归雁,"萧烈声音发抖,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杀了我,你也活不成!"我轻笑一声:"谁说我要杀你?

"刀尖在他脖子上轻轻划着圈,"至少现在不杀。"我环顾四周,

看着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面孔,此刻全都写满了恐惧。七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萧烈,今日不是你休我。"我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响彻整个厅堂,"是我沈归雁,要休夫。

"萧烈瞪大眼睛:"你疯了!自古以来只有男子休妻,哪有女子休夫的道理!""是吗?

"我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那你猜猜,我这七年来除了练武,还做了些什么?

"他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我直起身,刀尖仍不离他咽喉:"青梧!"我的贴身丫鬟应声而入,

手里捧着一个黑漆木匣——这是我这七年来暗中收集的所有证据,

萧家贪污受贿、强占民田、甚至通敌卖国的罪证。"现在,"我微笑着看着萧烈惊恐的表情,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二)"青梧,念给他听。

"我刀尖未动,示意青梧打开那个黑漆木匣。我的贴身丫鬟手指微微发抖,

但声音却异常清晰:"永昌十二年三月,萧世子收受盐商贿赂五千两,

以军粮次品充好...永昌十三年七月,萧府强占城南良田三百亩,

逼死农户三人..."萧烈的脸色随着每一条罪状的宣读而越发惨白。

这些罪证我收集了七年,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就等着这一天。"够了!"萧烈突然暴喝,

"沈归雁,你以为凭这些就能威胁我?我萧家在朝中——"我手腕一抖,

刀尖刺破他脖颈的皮肤,一滴血珠顺着刀刃滑落。萧烈立刻噤声。"我不需要威胁你。

"我俯视着他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我只要你做两件事。"厅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七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在萧府挺直腰杆说话。"第一,签放妻书。

"我朝青梧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从匣中取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文书,

"写明是我沈归雁自愿离府,带走全部嫁妆,从此与萧家再无瓜葛。

"萧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要走?那这些罪证...""第二,"我打断他,

刀尖又往前送了半分,"我要库房钥匙和嫁妆清单。少一件,我就把这些罪证抄送十份,

分送御史台、大理寺和你父亲政敌的府上。"萧烈喉结滚动,冷汗浸透了衣领。

他明白我不是在虚张声势——七年隐忍,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懦弱主母。"王德全!

"萧烈嘶声喊道,"去拿库房钥匙和...和嫁妆单子来!"管家很快回来了,

手里捧着一个锦盒,眼神闪烁。我一眼就看出不对劲——这盒子太新了,

不像是存放了七年的东西。"夫人,这是您的嫁妆清单。"王德全低着头递上锦盒,

却不敢与我对视。我没接,只是冷冷道:"打开。"王德全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卷崭新的账册。我单手接过,快速翻看,越看心越沉——这分明是新造的假账,

上面记录的嫁妆不足我当初带来的三成。"萧烈。"我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嫁入萧府时,

带了一百二十八抬嫁妆,

其中包含沈家祖传的寒玉玉佩一对、东海明珠十斛、金丝锦缎五十匹。"我啪地合上账册,

"这上面记的,是什么?"萧烈脸色变了变,随即强装镇定:"这么多年过去,

有些东西用掉了、损耗了,不是很正常吗?"我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揪住王德全的衣领。

这老狗七年来没少克扣我的用度,今日正好一并清算。"王管家,"我柔声问,

"库房里现在还有多少我当年的嫁妆?说实话,否则..."我晃了晃手中的刀。

王德全腿一软跪倒在地:"夫人饶命!老奴、老奴只是听命行事啊!

世子爷这些年确实...确实变卖了不少...""闭嘴!"萧烈厉喝,

却被我刀锋逼得不敢妄动。我松开王德全,从青梧手中接过另一本册子:"没关系,

我有备份。"我翻开那本纸张泛黄的账册,"这是我七年来暗中记录的嫁妆去向。

永昌十三年中秋,萧烈取走金丝锦缎十匹赠予礼部侍郎之女;永昌十四年腊月,

..."萧烈面如死灰:"你...你怎么会...""你以为我每天在后院真的是在发呆?

"我轻蔑地看着他,"签字吧,萧世子。签了,这些罪证暂时不会外传。

不签..."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门外,"听说今日御史大夫正在隔壁李尚书家做客?

"萧烈的手抖得像筛糠,但最终还是在那封放妻书上签了名、盖了私印。我仔细检查无误后,

才稍稍撤回短刀。"青梧,收好。"我将文书递给丫鬟,然后转向王德全,"现在,

带我去库房。"萧府的库房在后院最深处,重兵把守。

但此刻那些护卫看到我手中带血的刀和面如土色的王德全,没一个人敢阻拦。"打开。

"我命令道。王德全颤抖着掏出钥匙,打开沉重的铜锁。库门一开,

一股陈年的熏香味扑面而来。我大步走入,

目光扫过一排排木架——上面摆放的多是萧家自己的珍藏,我的嫁妆所剩无几。"夫人,

您看..."王德全指着角落几个落满灰尘的箱子,"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我走过去掀开箱盖,心猛地一沉——只有几件旧衣裳、几本破书和一些不值钱的器皿。

我当年带来的珍贵嫁妆,几乎被萧烈挥霍殆尽。"寒玉玉佩呢?"我冷声问。

王德全支支吾吾:"这、这个..."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

""被、被世子爷送给柳姑娘了!"王德全脱口而出,"就是今日新纳的那位!

"我瞳孔骤缩。那对玉佩是沈家祖传之物,据说是开国皇帝赐予我先祖的,

上面刻着沈家族徽。父亲临终前特意嘱咐,玉佩绝不能落入外人之手。"青梧,守在这里。

"我将库房钥匙抛给她,"任何人不得进出。"说完,我转身大步往外走。

王德全想拦又不敢,只能小跑着跟上:"夫人、夫人您去哪?""去找柳依依。

"我头也不回地说,"拿回我的东西。"柳依依的院子离主院不远,我一路疾行,

路上遇到的仆役纷纷避让——消息显然已经传开了。院门虚掩着,我直接踹门而入。

柳依依正在收拾细软,见我进来吓得尖叫一声,手中的包袱掉在地上,

几件首饰滚落出来——其中正有那对寒玉玉佩。"夫、夫人..."柳依依后退几步,

脸色煞白。我没理她,弯腰捡起玉佩。温润的玉质触手生凉,

上面精细雕刻的沈家族徽完好无损。我长舒一口气,小心地将玉佩收入怀中。

"其他东西你可以带走。"我看了眼地上散落的金银首饰,"但这些是我沈家的。

"柳依依突然跪下:"夫人饶命!妾身不知那是您的...世子爷说是他家的传家宝,

才...""起来。"我皱眉,"我不为难你。"看着她惊惶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可笑——这些女子,也不过是萧烈手中的玩物罢了。我转身欲走,

却听柳依依在身后怯生生地问:"夫人...您真的要离开萧府吗?"我脚步一顿,

没有回答。走出院门时,我听见柳依依在低声啜泣。不知是为自己前途未卜的命运,

还是为萧烈即将面临的报复。回到库房,青梧正紧张地守在门口。见我回来,

她明显松了口气:"夫人,您没事吧?""没事。"我拍拍怀中玉佩,

"重要的东西拿回来了。"我环顾四周,"剩下的嫁妆清点得如何?

"青梧递上一本册子:"按您当年的清单核对过了,只剩这些。"她咬了咬唇,"不足三成。

"我早有所料,并不太失望:"没关系,萧家会十倍偿还。"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铜哨,

递给青梧,"去后门吹三声,两长一短。"青梧眼睛一亮:"是...是叫他们来吗?

"我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七年布置,是时候收网了。"青梧匆匆离去。

我站在库房门口,望着萧府高耸的围墙。远处传来三声哨响,

接着是马蹄声由远及近——我暗中联络的沈家旧部,终于要露面了。

——————————————————————(三)铜哨声还在空气中回荡,

萧府后门方向已经传来整齐的马蹄声。青梧慌慌张张跑回来,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夫人!

来了好多人!都骑着马,穿着铠甲..."她语无伦次地比划着,

"他们说是、说是...""说是沈家军?"我替她说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七年了,

终于等到这一天。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列队进入后院。

为首的汉子身高八尺,满脸虬髯,腰间配着一把宽背大刀。看到我,他虎目含泪,

单膝跪地抱拳:"末将程猛,参见**!"这一声"**"让我眼眶发热。七年萧府生涯,

人人都称我"夫人",只有沈家旧部还记得我是沈家的**。"程叔请起。

"我上前扶起这位父亲的副将,他脸上的刀疤比七年前又多了两道,"弟兄们都还好吗?

""托**的福,三百二十一名沈家军旧部,一个不少!"程猛声音洪亮,

引得萧府下人们纷纷探头张望。当他们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列队站在库房前时,

一个个惊得说不出话来。王德全不知何时溜走了,想必是去给萧烈报信。我懒得理会,

转向程猛:"东西都带了吗?"程猛郑重地从怀中取出一块青铜令牌,

双手奉上:"沈家军虎符,请**查验。"我接过令牌,

指尖抚过上面那个深深的"沈"字——这是父亲生前调兵用的信物,

七年前那场大战后不知所踪。如今它终于回到沈家人手中。

青梧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夫、夫人...这到底是...""青梧,重新认识一下。

"我将虎符收入怀中,"我不仅是沈归雁,还是曾经代父统领三万边军的'玉面罗刹'。

"青梧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这也难怪,七年来我在萧府装得懦弱无能,

谁能想到我曾经在边关统帅千军万马?

程猛哈哈大笑:"**当年在雁门关外以三千轻骑破胡虏两万大军,可是威震边关!

那些蛮子听说'玉面罗刹'来了,连马鞍都坐不稳!"我摇摇头示意他噤声,

转向士兵们:"按计划行事。第一队接管库房,

清点所有财物;第二队封锁萧府各出入口;第三队..."我看了眼主院方向,

"去'请'萧世子过来。""得令!"士兵们齐声应答,迅速分散行动。青梧终于回过神来,

小声问我:"夫人...不,将军,您早就计划好这一切了?

"我轻轻点头:"从踏入萧府第一天起。"七年前那场导致父兄战死的大败太过蹊跷,

我必须查**相。而萧家,正是最大的嫌疑对象。不到一盏茶时间,

萧烈就被"请"到了库房前。他衣衫不整,显然刚从某个姬妾床上被拖起来。

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他脸色刷地变白。"沈、沈归雁!你这是要造反吗?

"他色厉内荏地喊道,"私调兵马入京,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懒得解释,

直接亮出虎符:"认得这个吗?先帝御赐沈家调兵符,可随时调动三千兵马护卫家主。

"我逼近一步,"现在我以沈家家主的身份,追讨被你萧家侵吞的财物,有何不可?

"萧烈哑口无言。他当然认得这枚虎符——七年前那场大战后,萧家父子千方百计想找到它,

却始终未能得手。"程叔,带萧世子去偏厅'休息'。"我冷冷道,"好生'照看',

别让他累着。"程猛会意,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萧烈就走。萧烈挣扎着回头喊道:"沈归雁!

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他可是当朝兵部侍郎!"我微微一笑:"正好,

我也有笔账要跟萧侍郎算。"清点工作持续到黄昏。程猛拿着一叠账册来找我:"**,

查清楚了。萧府库房现有金银珠宝折合白银约十五万两,另有田产地契若干。"他压低声音,

"还在密室发现了这个。"他递上一本蓝皮账册。我翻开一看,

瞳孔骤缩——这是萧远山与边关将领的密信抄本,

上面详细记录了七年前如何设计陷害我父兄,导致沈家军全军覆没的经过。

"果然如此..."我手指发颤,七年追寻的真相终于摆在眼前。父兄不是战败,

而是被自己人出卖!"**,现在怎么办?"程猛眼中燃着怒火,"只要您一声令下,

我这就带人去把萧远山那老贼——""不急。"我合上账册,"先解决萧烈,他爹跑不了。

"我思索片刻,"派两个机灵的弟兄盯住兵部衙门,萧远山一有异动立刻回报。

"程猛领命而去。我独自站在窗前,望着渐沉的夕阳。七年隐忍,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萧家父子必须为沈家军的亡魂付出代价!"夫人..."青梧轻轻推门进来,

"萧世子一直在闹,说要见他爹...""让他闹。"我冷笑,"对了,把这个送去给程叔。

"我从怀中取出寒玉玉佩,"让他看看上面的纹路是否与密信中提到的地形图吻合。

"青梧接过玉佩匆匆离去。我独自在房中检查武器——短刀、软鞭、袖箭,

还有藏在靴筒里的匕首。萧远山不会坐视儿子被困,今晚必定有场恶战。夜色渐深,

萧府却灯火通明。沈家军士兵在各处巡逻,萧府下人们缩在房中不敢出声。

我坐在库房旁的厢房里,仔细研读那本蓝皮账册。忽然,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像是树枝折断的声音。我立刻警觉,手按上刀柄。萧府的花园每日都有专人打扫,

不可能有枯枝..."嗖!"一道寒光破窗而入,我侧身闪避,

一枚淬毒的飞镖钉在身后的柱子上。紧接着,三个黑衣人从不同方向破窗而入,刀光如雪。

我拔刀迎战,第一个照面就划开了一名刺客的喉咙。另外两人显然没料到我有如此身手,

动作微微一滞。我抓住机会,软鞭出手,缠住一人手腕猛地一拉,同时短刀刺入第三人腹部。

"血手的人?"我踩住那名手腕被缠住的刺客胸口,"萧烈花了多少钱买我的命?

"刺客狞笑:"足够买你全家的..."他话未说完,突然口吐黑血——咬毒自尽了。

我皱眉查看另外两具尸体,同样没有活口。血手是江湖上最贵的杀手组织,

萧烈能这么快联系上他们,说明..."不好!"我猛然醒悟,冲向关押萧烈的偏厅。

刚出门就听见远处传来打斗声。等我赶到时,只见程猛捂着流血的手臂,

地上躺着几名沈家军士兵。"**!有人劫走了萧烈!"程猛满脸愧色,"他们穿着夜行衣,

武功路数像是...""兵部的人。"我咬牙道。萧远山出手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说明萧府有直达兵部的秘密通信渠道。远处传来马蹄声,渐行渐远。

我握紧拳头——萧烈跑了,计划有变。但转念一想,这或许也是机会..."程叔,

传令下去。"我沉声道,"让弟兄们准备转移,我们按第二套方案行事。

"程猛一愣:"**是要...""萧烈跑了,萧远山必会反扑。"我冷笑,

"正好引蛇出洞,一网打尽。"就在这时,青梧慌慌张张跑来:"夫人!不好了!

柳依依姑娘说、说她知道萧家一个大秘密,现在有人要杀她灭口!"我心头一震:"她在哪?

""就在后园假山那里,她、她说要见您..."我二话不说向后园奔去。刚到月亮门处,

突然心生警兆,猛地侧身——一道黑影从假山后闪出,寒光直取我后心!

———————————————————————(四)寒光袭来的瞬间,

我凭借多年战场练就的本能侧身闪避。刀锋擦着我的脖颈划过,带起一阵刺痛。

我反手抽出短刀,在黑暗中与偷袭者过了三招,终于抓住破绽,一刀刺入对方心窝。

刺客闷哼一声倒地。我没时间查看,疾步冲向假山方向:"柳依依!

"假山后传来微弱的**声。转过山石,我看到柳依依瘫坐在血泊中,腹部插着一把匕首,

脸色惨白如纸。她看到我,染血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夫...人..."她气若游丝。

我迅速蹲下检查伤口,心沉了下去——匕首刺得太深,伤及内脏,已经没救了。

七年在军中学的医术让我立刻做出判断。"别说话,我带你去找大夫。"我作势要抱起她,

却被她冰凉的手按住手腕。"来不及了..."柳依依艰难地摇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听我说...萧家...通敌..."我立刻贴近她唇边:"萧家怎么了?

""七年前...雁门关..."柳依依每说一个字都像用尽全身力气,

"萧远山...勾结狄人...出卖沈将军..."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虽然早有猜测,

但亲耳听到证实,还是如遭雷击。父兄不是战败,是被自己人从背后捅了刀子!

"证据..."柳依依颤抖的手摸向发髻,取下一根银钗,

"萧远山...书房密室...地图..."我接过银钗,借着月光仔细查看,

发现钗头可以旋开,里面藏着一卷极薄的绢纸。展开后是一幅精细的密室地图,

标注了兵部侍郎府书房内的机关位置。"你是谁?"我突然意识到,

一个普通歌姬不可能知道这些。

柳依依露出一个凄美的微笑:"我爹...沈家军...斥候营..."她剧烈咳嗽起来,

鲜血从口中涌出,"七年前...奉命...潜入萧府..."我眼眶发热。

原来她和我一样,都是七年前那场阴谋的受害者,都是忍辱负重的复仇者!"坚持住!

"我握紧她冰凉的手,"我们一起为沈家军报仇!"柳依依摇摇头,

眼神开始涣散:"钗内...还有..."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小心...无影..."最后两个字刚出口,她的手突然垂下,眼中的光芒熄灭了。

我轻轻合上柳依依的双眼,将她平放在地。月光下,这位不知真名的姑娘面容安详,

仿佛只是睡着了。我取下她另一根银钗,发现同样可以打开,里面藏着一枚小小的青铜令牌,

上面刻着"沈"字——和我怀中的虎符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小了许多。

"斥候营的令牌..."我喃喃自语。父亲当年建立的精锐斥候,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

难怪她能潜伏萧府这么久,还能接触到萧家的核心机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立刻握刀转身,看到程猛带着几名士兵赶来。"**!您没事吧?"程猛看到地上的尸体,

脸色大变,"这是...""柳依依,真名不详,斥候营的人。"我声音沙哑,

"她为沈家军牺牲了。"程猛虎目含泪,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其他士兵也纷纷行礼。我静静站了片刻,然后收起悲痛,恢复冷静。"萧烈被劫到哪里去了?

""跟蹤的弟兄回报,是去了兵部衙门。"程猛低声道,"萧远山亲自带人接应的。

"我冷笑一声:"正好,省得我们去找他。"我展开那幅绢纸地图,

"柳依依用命换来的情报,萧远山书房有密室,里面藏着通敌的证据。

"程猛凑近查看:"这是...兵部衙门的布局图?""不,是萧远山私宅的书房。

"我指着地图上几个标记,"这里有暗门,机关在书架第三层的《春秋》后面。

""**打算潜入?"程猛眉头紧锁,"太危险了!萧远山现在肯定戒备森严。

""不必潜入。"我收起地图,"我们光明正大进去。"程猛一脸困惑。我没多解释,

转向其他士兵:"把柳姑娘好好安葬,按沈家军阵亡将士的规格。"我顿了顿,

"暂时不要立碑,等**后,再补上她的名字。"士兵们肃然领命。

我最后看了一眼柳依依平静的面容,转身大步离开。每走一步,

心中的怒火就燃烧得更旺一分。萧远山,你欠沈家的血债,该还了!

回到临时作为指挥所的厢房,我立刻召集核心人员议事。除了程猛和青梧,

还有三名沈家军的老兵——他们都曾是我父亲的亲卫。"情况有变。"我铺开地图,

"原计划是控制萧府,逼萧远山现身。但现在..."我指了指兵部方向,

"萧烈已经被劫到兵部,萧远山肯定已经知道我们掌握了部分证据。

"程猛点头:"那老狐狸一定会先下手为强。""不错。"我指向绢纸地图上的密室位置,

"柳依依用命换来的情报,萧远山书房密室里藏着通敌证据。我们必须拿到它,

才能为沈家军**。""**打算强攻?"一名老兵问道。我摇摇头:"兵部衙门守卫森严,

强攻伤亡太大。"我看向众人,"我有个计划,但需要你们配合。

"我详细说明了方案:由程猛带队佯攻兵部正门吸引注意,我则带两名精锐从侧墙潜入,

直奔书房取证据。得手后发信号,全军迅速撤退。"太危险了!"青梧急得眼圈发红,

"夫人您不能亲自去!""我必须去。"我坚定地说,"只有我认得父亲的笔迹,

能分辨证据真伪。"更重要的是,我要亲眼看看萧远山是如何出卖三万沈家军的!

程猛知道劝不动我,只好说:"那至少多带几个人。""人多反而容易暴露。

"我指了指两名最精锐的斥候老兵,"有赵叔和李叔就够了,他们当年经常执行潜入任务。

"众人见我心意已决,不再多言。程猛开始布置佯攻的细节,

我则仔细检查装备——夜行衣、匕首、绳索、**,还有那根藏着地图的银钗。"对了,

"我突然想起柳依依临终的话,"她说'小心无影',这是什么意思?

"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程猛声音发紧:"无影是血手组织的头号杀手,

据说从未失手过...**,如果萧远山派出了无影,那...""那我们更要抓紧时间。

"我打断他,"天亮前行动。"计划已定,众人各自准备。我独自在房中最后检查武器,

突然听见窗外有极轻的脚步声——比猫还轻,若非我在边关练就的耳力,根本察觉不到。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低头擦拭短刀,实则全身肌肉已经绷紧。脚步声停在窗外,

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进来——是迷香!我屏住呼吸,悄悄取出浸了解药的手帕捂住口鼻。

片刻后,窗户被轻轻撬开,一个黑影如鬼魅般滑入。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我背后,寒光一闪,

匕首直刺后心!在匕首即将触及衣衫的刹那,我突然侧身,短刀精准地格住匕首。两刃相击,

火花四溅。"无影?"我冷笑,"不过如此。"黑影显然没料到我早有防备,动作微微一滞。

借着月光,我看清对方全身裹在黑衣中,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没有半点人类的情感。

我们过了十几招,对方武功确实高强,招招致命。但我凭借战场上千锤百炼的直觉,

每次都险之又险地避开。终于,我抓住一个破绽,短刀划破对方衣袖。一块布料飘落,

露出黑衣人手臂上奇特的刺青——不是常见的血手标记,而是一只展翅的黑鹰。

"你不是血手的人!"我惊讶道。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突然改变招式,不再攻击要害,

而是直取我怀中的银钗。我立刻明白——他是冲着柳依依留下的证据来的!我奋力反击,

同时吹响了警哨。院中立刻响起脚步声。黑衣人见势不妙,虚晃一招跳出窗外,

消失在夜色中。程猛带人冲进来:"**!出什么事了?""有人要抢证据。"我收起短刀,

心跳仍未平复,"不是血手的人,手臂上有黑鹰刺青。"程猛脸色大变:"黑鹰?

那是...狄人的死士!"我浑身发冷。狄人死士出现在京城,

只说明一件事——萧远山与狄人的勾结,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传令下去,"我沉声道,

"行动提前,现在就出发!"程猛刚要转身,突然一名斥候慌慌张张跑来:"报!

兵部方向有异动,大批官兵正向萧府开来!领头的...是萧远山本人!"我握紧银钗,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省得我们去找他了。传令,按第二套方案准备!"远处,火把如长龙,

正迅速逼近萧府。决战,提前打响了!

———————————————————————(五)萧府大门外,火把如林。

我站在箭楼上俯瞰,只见三百余名全副武装的官兵已将萧府团团围住。队伍最前方,

一名身着紫袍官服的中年男子端坐马上,面容阴鸷——正是兵部侍郎萧远山,萧烈的父亲,

也是害死我父兄的主谋。"沈归雁!"萧远山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你私调兵马,

挟持朝廷命官,已是死罪!现在开门投降,本官或可留你全尸!"我冷笑一声,

示意程猛举起火把,照亮我的面容。夜风吹起我的衣袍,七年了,

我第一次以真面目站在萧家人面前——不是那个懦弱可欺的萧沈氏,而是沈家军的玉面将军。

"萧侍郎好大的官威啊。"我声音清亮,传遍四方,"不知七年前雁门关外,

你向狄人摇尾乞怜时,可也有这般威风?"萧远山脸色骤变:"胡言乱语!来人,

给我——""怎么,萧侍郎不敢听?"我打断他,从怀中取出那本蓝皮账册,

"那你可认得这个?永昌十二年冬,你与狄人左贤王密会于黑水河畔,收受黄金万两,

约定来年春开战时故意延误沈家军粮草..."官兵队伍中传来骚动。这些都是边关老兵,

谁不知道当年沈家军是因补给断绝才全军覆没?萧远山厉喝:"妖女伪造文书,

污蔑朝廷命官!众将士听令,攻入府中,格杀勿论!""且慢!"我高举账册,

"这上面可有萧侍郎的亲笔签名和私印!还有..."我指向官兵队伍中一名络腮胡将领,

"赵参将,你当年是押粮官,应该最清楚粮草为何迟迟未到吧?"那将领浑身一震,

难以置信地看向萧远山:"大人,这...这上面写的...""赵寒!你敢质疑本官?

"萧远山暴怒,"给我上!先杀此妖女者,赏银千两!"重赏之下,官兵开始冲锋。

我冷静地退回院内,程猛立刻下令关闭大门。"按计划行事。"我简短命令,

同时取下背上长弓——这是我从库房找出的旧物,七年前随我入萧府后就再未碰过。箭楼上,

十名沈家军弓箭手已就位。我深吸一口气,挽弓搭箭,瞄准冲在最前的一名骑兵。弓弦震动,

箭如流星,那人应声落马。"不要硬拼,放他们进前院。"我边射箭边下令,

"等全部进入后,启动机关。"程猛领命而去。我连续射出七箭,箭无虚发,

稍稍阻滞了官兵的攻势。但人数悬殊,很快大门就被撞开,潮水般的官兵涌入前院。"撤!

"我一声令下,箭楼上所有人迅速沿预定路线撤退。官兵们见我们"溃逃",士气大振,

呐喊着冲进院内。萧远山在亲兵护卫下也进入前院,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狞笑。"搜!

给我把那个**找出来!"就在最后一名官兵踏入前院的刹那,

隐藏在暗处的沈家军拉动了机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预先布置的陷坑同时塌陷,

数十名官兵跌落坑中。紧接着,两侧厢房窗户突然打开,埋伏的弓箭手万箭齐发!

惨叫声响彻夜空。萧远山在亲兵拼死保护下退到墙角,脸色铁青:"有埋伏!撤退!撤退!

"但为时已晚。我亲自带人堵住了大门,沈家军从四面八方杀出。

虽然人数只有对方三分之一,但我们占据地利,又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一时间竟杀得官兵节节败退。"沈归雁!"萧远山在混战中嘶吼,"你逃不掉的!

京城内外都是我的人!"我冷笑不语,手中长剑如银蛇飞舞,

每一剑都精准地挑开一名官兵的武器而不取其性命——这些边关老兵大多无辜,

我要杀的是萧远山!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萧府前院已成血海。就在局势胶着之际,

大门外突然传来整齐的马蹄声和喊杀声。"**!有援兵!"程猛焦急喊道。

我心头一紧——难道萧远山还有后手?但紧接着,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巡防营奉旨平叛!闲杂人等退开!"是赵寒!

那名被我点名的参将!只见他带着百余精锐骑兵冲入战场,却不是攻击我们,

而是直接杀向萧远山的亲兵!"赵寒!你敢造反?"萧远山惊怒交加。赵寒冷笑:"萧远山,

七年前你害死沈将军和三万将士,今日该还债了!"他转向部下,"众将士!

沈将军待我们如手足,如今他女儿在此,我们该当如何?""杀奸贼!报血仇!

"士兵们齐声怒吼,纷纷调转刀口。原来赵寒曾是父亲旧部,当年因伤提前退役才逃过一劫。

今夜得知真相,立刻率部倒戈!有了这支生力军加入,战局瞬间逆转。萧远山见大势已去,

在亲兵掩护下仓皇逃向侧门。"别让他跑了!"我厉声喝道,提剑追去。萧远山毕竟年迈,

很快被我追上。他转身拔剑相迎,剑法竟颇为老辣——不愧是兵部侍郎。

但我们交手不过十招,他就已左支右绌。"沈归雁!你杀朝廷命官,必遭诛九族!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诛九族?"我冷笑,"沈家就剩我一人了,不劳萧侍郎费心!

"一剑挑飞他的官帽,再一剑刺穿他右肩。萧远山惨叫倒地,

我剑尖直指他咽喉——"这一剑,为我父亲!"剑锋划过,削掉他一只耳朵。"这一剑,

为我兄长!"正要刺下第三剑,突然一阵剧痛从我后背传来——有人偷袭!我勉强侧身,

一柄短刀已刺入我左肩。回头看去,是个蒙面黑衣人,手臂上隐约可见黑鹰刺青!狄人死士!

程猛及时赶到,一刀逼退黑衣人。那人见势不妙,抓起萧远山就跑。我想追,

但肩头伤口血流如注,视线开始模糊。"**!您受伤了!"程猛扶住我。

"别管我...追..."我咬牙道,但失血过多让我站立不稳。赵寒带人赶来时,

萧远山和黑衣人已经不见踪影。他单膝跪地:"末将救驾来迟,请**责罚!

""赵参将请起。"我强撑精神,"今夜多亏你..."话未说完,一阵天旋地转,

我昏了过去。醒来时已是次日正午。我躺在厢房床上,肩头伤口包扎妥当。青梧守在床边,

见我醒来喜极而泣:"夫人!您终于醒了!""战况如何?"我沙哑地问。

"萧远山逃回兵部了,但我们大获全胜!"青梧兴奋地说,"赵参将说,昨夜一战,

萧远山带来的三百人死伤过半,剩下的全部投降!"我点点头,尝试坐起来,肩头一阵剧痛。

青梧连忙扶我:"程将军交代,您必须静养...""没时间了。"我咬牙忍痛,

"萧远山吃了这么大亏,一定会销毁证据。"正说着,程猛和赵寒一同进来。见我醒了,

两人都松了口气。"**,有好消息。"程猛递上一块玉佩,"这是在战场上找到的,

应该是萧远山逃跑时掉落的。"我接过玉佩,

心头一震——这玉佩质地与我沈家的寒玉玉佩极为相似,只是上面刻的是萧家族徽。

翻到背面,我发现玉佩底部有个极小的凹槽。"这是..."我试着按下凹槽,

玉佩竟然从中间分开,露出一把精巧的铜钥匙!"密室钥匙!"赵寒惊呼,

小说《休夫后,我亲手送前夫全家上路》 休夫后,我亲手送前夫全家上路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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