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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真千金反向带飞假千金精选章节

卍挊舔呷 2025-07-05 09:14:43

穿成女频文的真千金那天,我决定彻底摆烂。剧情里嫡母磋磨、姐妹陷害、世子虐恋?

我光速滑跪:「别浪费精力,我天生烂泥扶不上墙。」嫡母庶妹们气笑了,

转头欺负假千金苏瑾。我递上瓜子:「姐,打脸前吱一声,我帮你摇旗呐喊。」

她们没想到苏瑾比我还疯。庶妹诬陷她私藏情诗,苏瑾反手放出高利贷账本:「看清楚,

赚钱这么忙谁有空搞你?」世子逼她当众示爱,

苏瑾直接算起商业公式:「嫁你能省多少营销成本?哦,负盈利,告辞。」后来,

当我啃着火锅庆祝苏瑾带我发财时。被遗忘的世子拦住我:「她为何宁可经商也不嫁我?」

我摊开苏瑾的账本:「她挣的金山够养八百个面首了,为啥要扶贫?」

-----------------------------舌尖尝到一丝残余的甜味,

腻得发慌。是回府路上塞进嘴里的最后一块豌豆黄,糖放得死多,齁得嗓子眼直黏糊。

**在这黑漆描金的马车厢壁上,木头棱角硌得后脑勺生疼,颠簸得人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视线垂落,盯着自己搭在腿上的手——纤细,苍白,指节透着点长期营养不良的淡青。

这不是我的手。至少,半小时前,这双手还该握着那个摔得屏幕稀碎的便宜智能机,

在早高峰的地铁里艰难求生。现在,它属于一个叫林薇的倒霉蛋。

一本古早虐文里被抱错十五年后才认祖归宗的炮灰真千金。脑子里嗡嗡作响,

被强行塞进来的「剧情」还在横冲直撞:懦弱、无能,是整个侯府的笑柄。

嫡母视她为侯府耻辱,动辄罚跪抄经;几个庶出的姐妹,

变着法儿地踩她显摆;还有那位眼高于顶的世子爷萧煜,前期把她当个可以随意磋磨的宠物,

后期被假千金苏瑾的「特别」所吸引,更成了她悲惨下场的直接推手……最终结局?

一卷破草席子,丢在城外烂泥沟里喂狗。「啪嗒」,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砸在我这身为了「体面」而临时套上的粗糙葛布裙子上,洇开一小团深色。

胃里那点豌豆黄搅和着翻涌上来的恐惧,堵得我差点直接厥过去。就这?穿书?

还穿成这么个不得好死的角色?心脏在腔子里玩命蹦迪。跑?这身子骨,

连跑出这条街都费劲。斗?拿什么斗?我一现代职场老油条,玩办公室规则都焦头烂额,

宫斗宅斗?那是高级玩家领域,恕我能力点没加那里。刹那间,

前世被PPT、KPI和007折磨出的深刻人生感悟涌上心头——卷?卷个屁!

命都没了,卷给谁看?与其在泥潭里挣扎扑腾,溅自己一身血还要被拖下去,

不如……我猛地吸了口气,像垂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思路从未如此清晰:彻底摆烂,

光速滑跪!苟住小命,其他都是浮云!脑子里立刻开始紧急避险演习:场景一:嫡母找茬。

剧本:摔茶碗?推下假山?诬陷偷窃?对策:膝盖立刻着陆!「夫人息怒!

是薇儿太笨手笨脚/太贪玩/太不小心,活该受罚!

您千万别为薇儿这种不成器的东西气坏了身子!」眼泪?要掉不掉效果更佳。

务必传达核心思想:我烂,我认!场景二:庶妹挑衅。剧本:抢东西?泼脏水?语言挤兑?

对策:火速让开道路,双手奉上(要啥给啥,不值钱!)。「姐姐们说得对!」

「是我没见识!」「好东西都该是姐姐们的!」眼神务必放空茫然,

内心疯狂OS:别看我别看我,我是空气……场景三:世子深情款款(实则是虐你前戏)。

剧本:独处?表白?送东西?对策:开启无死角全方位防接触护盾!

看见他影子立刻表演原地晕厥/瞬间蹿稀/咳血三升!实在躲不开?「多谢世子抬爱!

薇儿自知卑贱如同尘埃,只配仰视诸位贵人,不敢有丝毫痴心妄想!此心此身,

惟愿青灯古佛,诵经为阖府祈福!」潜台词:大哥别碰我,滚远点好吗!马车猛地一颠,

勒马嘶鸣声尖锐地刺破我的脑补。车门被仆役恭敬拉开,一股混合着花香、脂粉气,

还有某种更沉重、属于权力富贵之家特有的、令人微微窒息的空气扑面而来。

侯府巍峨的正门敞开着,黑沉沉的乌木镶着巨大的铜钉,像一张即将吞噬我的巨口。

管家站在门槛内侧,一张严肃刻板的脸,嘴角下垂,目光冷漠地扫过我身上那寒酸的衣衫,

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鄙夷。「薇**,到了,请随老奴拜见夫人。」「劳烦……管家。」

我垂着头,声音怯怯的,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起眼的灰影。侯府很大,深得让人眩晕。

回廊九曲十八弯,穿堂风吹在脸上冷飕飕的。廊下挂着的鸟笼里,

色彩艳丽的鹦鹉偶尔发出几声啼叫,愈发衬得这宅邸幽深得像迷宫。雕梁画栋,假山流水,

都裹着一层冰冷疏离的光。空气里飘散着更浓郁的熏香,甜丝丝的,压住了草木气息,

却更让人胸闷。一路上,遇到的婢女小厮,个个屏息凝神,目不斜视,脚步又快又轻,

像会移动的木头人。他们的目光经过我时,没有好奇,只有无声的、**裸的审视和评估,

比直接鄙夷更刺骨。我如同误入猛兽领地的兔子,每一步都踩在针尖上。终于,

停在了一道垂着水蓝色软罗纱帘的月亮门前。上面挂着块素雅的牌匾:翠微堂。

空气里熏香的味道更浓了。管家在帘外停下,嗓音平板无波:「夫人,薇**到了。」

里面一个丫鬟打起帘子,声音清脆:「进来。」硬着头皮走进去,

一股暖融的香气热浪般袭来,与屋外的清冷形成鲜明对比。

紫檀木的罗汉榻上斜倚着一个贵妇人。身着绛紫色团花锦缎对襟褂子,满头珠翠,眉眼细长,

本有几分美态,却被眉宇间那股子挥之不去的算计和刻薄生生拗变了形。

她手里捻着一串打磨得油光水滑的碧玺佛珠,眼神像带着钩子,

慢悠悠地在我身上从头刮到脚,最后落在我那身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的旧裙衫上。

刻薄值瞬间在对方头顶凝聚。侯府实际掌舵者,剧情里的初级大反派,

我名义上的生母——侯夫人齐氏。她身边站着两个同样穿金戴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

一个约莫十三四岁,脸上涂着过白的粉,眼睛转得滴溜圆;另一个年岁稍长,

眼神直白地上下打量我,嘴角带着明显的讥诮。这就是我的庶妹们,林婉如和林佩如,

剧情里初级关卡的小怪。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我的第一次滑跪表演。

没等那两姐妹的讥讽出口,也没等侯夫人酝酿好挑剔我的说辞,我已经「噗通」

一声跪在了那光可鉴人的紫檀木脚踏前。膝盖磕在硬木上的疼痛让我瞬间龇牙咧嘴,

但这痛感恰到好处地提醒我——演,用力演!眼泪说来就来,不需要洋葱催动,

我这几天担惊受怕加奔波劳累,眼眶早已是蓄水池。「夫、夫人……」我开口,

声音自带九曲十八弯的颤音,充满了十二万分的惶恐和自惭形秽,

「薇儿……薇儿自知愚钝丑陋,举止粗鄙,在乡野长大沾染了满身尘泥,

实在……实在玷污了侯府的门楣!夫人能垂怜容薇儿回来,已是天大的恩典,

薇儿……薇儿绝不敢再有半分非分之想!」我把头伏得更低,额头几乎抵着冰冷的脚踏。

空气瞬间凝滞了。预想中的尖酸责骂、下马威,

被我这一记猛烈的、毫无征兆的五体投地式跪拜噎在了所有人的喉咙口。

侯夫人捻着佛珠的手顿在半空,显然没料到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亲生女儿,

怂得如此迅速、如此彻底、如此……无可指摘。林婉如和林佩如两个,嘴张着,

大概想好的台词卡在喉咙眼儿里,不上不下,脸色憋得有点难看。她们想象中的反抗呢?

哪怕一丝一毫的委屈或不甘呢?没有,只有一滩稀泥,烂得扶都扶不起来。

侯夫人细长的眉毛拧得更紧,那带着钩子的眼神似乎想穿透我的后脑勺,

看看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是装的?可这份伏低做小的姿态,卑微到尘埃里的恐惧,

又不像假的。她喉头滚动了几下,像是被一口黏痰堵住了所有恶毒。「哼!」最终,

她只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极冷、极轻蔑的哼声,仿佛我是地上沾了点泥的污物,

看一眼都脏了眼睛,「罢了,带她下去!找个清净院子住着,省得在我眼前晃荡,看着堵心!

」管家应了一声,没有丝毫情绪:「是,夫人。」他看向我,依旧是那种看物件的眼神,

「薇**,请随老奴来。」「谢夫人!谢夫人宽宏!」我如蒙大赦,

声音里的感激涕零要多真有多真,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务必笨拙),

连裙摆上的灰尘都不敢拍打,就佝偻着背,跟在管家身后,

小碎步挪出了那暖香融融、实则冰窟般的翠微堂。门帘落下的瞬间,

我挺直了一秒几乎要抽搐的腰背,背后层层叠叠的冷汗已经被过堂风吹得冰凉。

手心湿漉漉的,全是冷汗滑跪留下的痕迹。这第一步,成了!至少暂时安全着陆了。

管家把我扔在一个紧挨着后墙的小偏院里。院子小得可怜,墙角杂草丛生,

几丛瘦巴巴的月季蔫头耷脑,明显多年无人打理。三间正房,屋顶瓦片脱落了好几块,

窗户纸糊得东缺一块西少一角,屋里一股浓重的霉味混合着灰尘的气息,阴冷潮湿,

除了桌椅床榻这些必需的旧家具,再无他物。唯一的好处是,够偏,够冷清。「薇**,

您暂且在此将就。」管家丢下话,语气冷淡得像陈述天气,「夫人吩咐了,

无事就在自己院子里待着,抄抄佛经,静静心。」言下之意:安分点,别出来碍眼。「是,

是!管家辛苦!薇儿一定安分守己,绝不踏出院门半步!」我垂手低头,

一副唯唯诺诺的鹌鹑样。管家似乎连多看我一眼都嫌费事,转身走了。院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没有伺候的丫鬟,只有一个指派过来的粗使婆子,姓王,膀大腰圆,脸色蜡黄,耷拉着眼皮,

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只有风穿过破窗纸的呼呼声。行吧,开局一条命,

一个破院子,一位非暴力不合作的大妈NPC。没有原主记忆的缺失焦虑?太好了!

这简直是天赐的摆烂环境。没人认识我,没人了解过去的「林薇」,我这个「愚钝粗鄙」

的形象完全可以自由发挥!简直是开荒种地的最佳土壤。

我迅速给自己规划好了安全屋作息表:吃饱——穿暖——睡觉——躺平。

至于那点少得可怜、按照剧情发展还会被克扣的月例?随缘吧。

首要任务是摸清楚哪里能安全地弄到吃的。那王婆子明显指望不上。接下来几天,

我贯彻了极致的「神隐」战略。绝不出现在任何主子可能出没的区域。

每天的日常就是缩在破屋子里抄经——管家送来的劣质宣纸和一根秃头毛笔。

我抄得极其虔诚,一笔一划都透着呆滞,只是内容嘛……是《清静经》,

还是我前世背熟的菜谱,就不太好说了。饭食是王婆子每天从大厨房拎来的一个粗糙食盒。

内容基本固定:两个冷硬的杂粮馒头,一碟看不出原材料的咸菜丝,

一碗可以当镜子照的稀粥。难吃,但勉强能果腹。院子里的杂草长势喜人。这天,

阳光难得冲破云层,落下一片虚弱的暖意。我搬了那张快散架的破圈椅出来,

坐在廊下半闭着眼晒这不要钱的日光浴,像只慵懒的猫。胃里的凉粥还在晃荡。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刻意拔高的少女嗓音,夹杂着娇笑声和一种尖刻的嘲弄,由远及近。

「……你摆姐姐的架子?笑话!你还当自己是府里的二**呢?苏瑾姐姐?你也配!

不过是个不知道哪里抱错的……」脚步杂沓,声音正朝着我这偏僻小院的方向来。「砰!」

院门被一股大力推开,差点散了架。一群人出现在门口。领头的就是我的好庶妹,林佩如。

粉面薄嗔,柳眉倒竖。她身后跟着她妹妹林婉如和几个趾高气扬的丫鬟。

而被她们围着、推搡在中间的,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子。她的背挺得笔直,

哪怕穿着半新不旧的湖蓝色素面襦裙,也像是雪地里冻挺的青松,

带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孤傲。她的头发挽得一丝不苟,只用一根光素的银簪固定。

脸上没有粉黛,肤色有些苍白,却更显得眉目清晰深刻,尤其那双眼睛,

在混乱和刻薄言语的围攻中,竟如寒潭般沉静,没有惶恐,没有畏惧,甚至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看跳梁小丑般的审视和一丝极淡的厌烦。像在看一场无趣的闹剧。

视线短暂地和她对上,那平静无波的黑瞳深处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诧异,旋即恢复如初。

这就是苏瑾?

了真千金十五年、本该心机深重、汲汲营营、最终下场也不过是沦为世子玩物的……假千金?

她怎么……画风不太对?林佩如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苏瑾身上,

似乎把我这院子当成了一处现成的羞辱舞台。她伸手用力戳着苏瑾的肩膀,

声音尖锐刺耳:「……一个外头冒名顶替的野种!叫你一声『姐姐』是抬举你!

也不照照镜子?让你帮我给萧世子递个荷包怎么了?那是瞧得起你!你还敢给我摔了?

贱皮子!」荷包?萧世子?我脑中警铃瞬间拉响三级警报。靠近萧煜者,非死即残啊!

这位苏瑾姑娘,路子这么野?敢把恋慕世子的庶妹献媚道具给摔了?勇士!

林佩如还在骂:「是不是觉得自己还能爬回以前的位子?做梦!

如今府里头还有谁拿你当**?我看你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跪下!

给我把荷包捡起来弄干净!」旁边的丫鬟也跟着七嘴八舌,污言秽语泼向苏瑾。

苏瑾一言不发,任由那些脏话像雨水一样泼在身上,只是身体在那些推搡中微微晃动了一下,

稳住了。她的目光越过林佩如,似乎看向了林佩如身后某个看戏的丫鬟,

眼神锐利如刀锋一闪而过,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我心脏突突跳。看戏?不不不!

这绝对是我「安全屋」概念的一次重大挑战!让她们在我院子里闹起来,

保不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必须重申我的「摆烂」人设,坚决划清界限!大脑飞转,

求生欲爆棚。我手忙脚乱(实则目标明确)地站起身,

在那堆着杂物的窗台上精准地摸索了几下,掏出唯一那碟硬得像石头的咸菜干。然后,

我做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主要是苏瑾和林佩如),

我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憨厚无害、实际上可能有点扭曲讨好的笑容,迈着小碎步,

蹭到了旁边那一小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青翠挺拔的……杂草边上。然后,我蹲下来,

小心翼翼地把那几根珍贵的咸菜干放到了草根旁。用那种充满了虔诚和呵护的语气,

对着那几根草碎碎念:「小宝贝儿们,别怕啊……外头闹哄哄的,吵着你们了没?来,

吃点好的压压惊……这可是姐姐我……哦不,是奴才我……省下来的口粮,

专门孝敬你们的……」我伸出手指,爱怜地「抚摸」着那几片草叶,「赶紧吃,

吃了快点长高高,长得壮壮的……多好……」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足够院子里所有人,

包括门口看热闹的王婆子,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院子里瞬间死寂。骂到一半的林佩如,

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直勾勾地看着我对着一堆草喊「小宝贝儿」

,还分咸菜!那几个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丫鬟,脸上露出了惊恐和嫌恶混杂的表情,

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世界仿佛凝固了两秒钟。然后,不知道是哪个丫鬟率先没忍住,

「噗嗤」一声漏了气。紧接着,像点燃了某个笑穴,其他几个丫鬟也拼命捂嘴,

肩膀疯狂抖动,憋笑憋得脸都红了,目光从看苏瑾的戏,

全转到我这边——看一个更大的笑话。连林佩如身后一脸刻薄的林婉如,都捂住了嘴,

眼角挤出可疑的生理泪水。空气里的火药味和刻薄像被戳破的气球,嘶嘶地漏了个干净,

只剩下滑稽和……一丝对智障儿童的保护欲?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

苏瑾的目光终于完完整整地落在了我身上。那深潭般的眸子锐利无比,没有任何嘲弄或鄙夷,

反而带着一种极其纯粹的审视和探究。

她的视线从我脏兮兮的裙子、乱糟糟的发髻、最后定格在我那「深情抚摸」草叶的手指上。

随后,那双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嘴角极其细微地、向旁边牵动了一下。快得如同幻觉。

不像笑,更像是紧绷的弦被一个离谱的干扰拨动了一下,泄露出一点极淡的……兴味?

还是无奈?林佩如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了神,她倒抽一口凉气,手指颤抖地指向我,

充满了荒谬和羞耻(仿佛跟我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丢了她的份)的声音怒吼:「她……她疯了!

这院子没法待了!晦气!走!赶紧走!」再也没心思找苏瑾的麻烦了,

她像是要逃离什么可怕的传染病源,提起裙摆,带着一群表情各异的丫鬟,

火烧**般地冲出了院门。林婉如也赶紧跟上,临走前还回头,

用一种混杂着同情和庆幸的复杂眼神,瞥了苏瑾一眼。院门被重重甩上。

院子里重新只剩下我、苏瑾和站在廊下角落里表情麻木的王婆子。尴尬吗?

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空气。我把那几根咸菜干小心翼翼地从草根边拿了回来,

拍了拍灰(其实也没啥灰),当着王婆子和苏瑾的面,无比自然地放进嘴里,

咯吱咯吱地嚼了起来。嗯,口感依旧感人。一边嚼,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去瞄那位主角。

她没走。就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她的脸色比我第一次见她时更苍白了,

嘴唇抿得毫无血色,眼神沉静得如同深秋的潭水,一丝波澜也无。

整个人更像一尊不会动的雕像,只有衣袂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但我就是莫名能感到一股低气压,一种压抑着巨大风暴的平静。突然,她动了。

不是朝我走来,而是抬起右手,用一种极其慢、极其稳的动作,用指腹,缓缓地、用力地,

擦过刚才林佩如推搡时碰到的左边脸颊——正是林佩如那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划过的地方。

擦得很仔细,很用力,仿佛要擦掉一层看不见的脏污。手指放下时,那苍白的脸颊上,

赫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带着淤血的擦痕。一股寒气夹杂着某种奇特的锐利感,

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那点擦痕红得刺眼。我嚼咸菜干的动作瞬间停住。脑子里警铃大作,

不是之前的宅斗预警,而是一种本能对危险的直觉。这个苏瑾……不对劲!

她绝对不是原作里那个忍气吞声的软包子假千金!我猛地打了个激灵。想起王婆子说过,

厨房后面靠近柴房有个小角落,长着几丛野薄荷,没人管。那玩意儿晒干了泡水也行,

提神醒脑……几乎是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我蹭地一下站起来,

也顾不上王婆子还在那儿当背景板了,三步并作两步,

快步走到苏瑾面前大概两三步的地方就停住。从袖子里摸索了半天(其实啥也没有,

但做戏做**),我抬起头,脸上努力堆起一个极其纯粹的、狗腿中带着点讨好的笑,

声音压得低低的,只够苏瑾听见:「那个……姐?苏瑾姐姐?」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称呼,

见她不置可否,立刻续上,「我知道哪儿有新鲜的薄荷!清凉解火,揉碎了敷在脸上,

能消肿!」我的重点完全不在薄荷的功效上,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眼睛眨巴眨巴,

努力传递出核心信息:「您要是……呃……想活动活动筋骨?出出气?

教训人的时候……能不能……提前……吱一声?我……我保证能给您递板砖!不对,递棍子!

我力气大!我还能……摇旗呐喊!您指哪儿我打哪儿!」怕她误会我又发癫,赶紧补充,

「我就是……我就在隔壁!绝对不添乱!」这话说得颠三倒四,但我相信她听懂了。

我不是在发疯,

那股跟我一样——或者说更强一万倍——想在这个操蛋地方活下去甚至把别人踩下去的劲儿!

我只是想表明立场:我眼力见儿好!我想抱大腿!您要削谁,我不拖后腿,我能当气氛组!

我就求个安全区资格证!苏瑾的目光终于从她手指上的那点微不可查的暗色移开,

落在了我的脸上。她的眼神极其专注,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这张脸。

那种审视感比之前更强烈了,像是在评估一块玉石的成色,一把刀的锋利程度。片刻的死寂。

院子里只剩下风声和我自己过快的心跳。终于,那张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瓣,

小说《躺平真千金反向带飞假千金》 躺平真千金反向带飞假千金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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