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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停后我手撕渣男绿茶闺蜜精选章节

水卿卓 2025-07-07 14:54:04

1背叛的序幕胎停后我手撕渣男绿茶闺蜜二胎怀孕36周,

我发现丈夫频繁给陌生号码转账。直到看见他行车记录仪里那张熟悉的脸我最好的闺蜜林薇。

他送她的昂贵项链,正挂在她新发的朋友圈里,仅我可见。女儿暖暖高烧40度,

我哭着打电话求他回来。“开会,别烦。”电话被他无情挂断。救护车堵在路上,

我只能背着女儿在暴雨中狂奔。胎心监护仪变成直线那天,

林薇在同一家医院生下了他的儿子。他捏着诊断书冷笑:“连个孩子都保不住,真没用。

”我擦干眼泪,翻出他旧手机里林薇逼他转移财产的录音。家族聚会那天,

我笑着把证据投上大屏幕。“顾沉,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六月溽暑,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滞的糖浆,沉甸甸压在胸口。我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笨拙地挪动着像灌了铅的双腿,试图找到一个能稍稍缓解腰背酸痛的姿势。三十六周的肚子,

沉甸甸地坠在身前,像揣着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沉重秘密。

客厅里静得只剩下老式挂钟单调的“嘀嗒”声,每一下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暖暖趴在地毯上,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小脸贴着冰凉的瓷砖,正用蜡笔在纸上胡乱涂抹着,

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她时不时抬起眼皮,偷偷瞟我一眼,那双酷似顾沉的大眼睛里,

盛满了小心翼翼近乎讨好的安静。自从我怀孕后期,顾沉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偶尔回来,

也总是带着一身疲惫和若有若无的疏离,像一层无形的冰壳,把他和这个家隔绝开来。

暖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变化,她变得格外乖巧,生怕自己的一点点吵闹,

会成为压垮这个脆弱平衡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艰难地侧过身,伸手想去够茶几另一头的水杯。

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杯壁,一阵突兀的手机震动声猛地撕裂了室内的寂静。是顾沉的手机,

他早上走得匆忙,竟把它忘在了玄关的矮柜上。屏幕上跳动的,

是一个没有名字备注的陌生本地号码。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了他的手机。

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解锁密码依旧是那个我们初遇的日子。心,毫无征兆地沉了一下。

点开短信通知栏,一连串银行转账成功的通知,像一串冰冷的铁链,骤然锁住了我的呼吸。

最近的几条,

月XX日21:15向*薇转账支出人民币50000.00元……”日期就在昨天和前晚。

那个“薇”字,像淬了毒的针尖,狠狠刺进我的眼底。数额不算特别巨大,

但那种持续频繁的付出,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供养意味。胃里一阵翻滚,喉咙发紧,

一股腥甜直冲上来。我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顾沉的车钥匙也搁在矮柜上。

2真相的碎片我撑着沙发扶手,几乎是挪动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到门外,

拉开了他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门。车内还残留着他常用的须后水的清冽味道,

混合着皮革的气息。我摸索着按下中控台上那个小小的行车记录仪按钮。屏幕亮起,

开始自动回放最近一段时间的影像碎片。手指有些抖,快进着那些毫无意义的道路画面,

直到画面猛地定格。是地下车库昏暗的光线下,副驾驶的车窗降了下来。

一张精致得挑不出毛病的脸清晰地出现在镜头里,嘴角噙着温婉又熟悉的笑意,正微微侧头,

看向驾驶座的方向。那笑容,我曾见过无数次,在我最开心最难过最需要陪伴的每一个时刻。

林薇,我的闺蜜林薇。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头顶,

撞得耳膜嗡嗡作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沉重得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窒息般的痛楚。

原来那个刺眼的薇竟然是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客厅我的手脚冰凉。暖暖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

丢开蜡笔爬过来,小手轻轻搭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仰着脸,小声问:“妈妈,你冷吗?

”她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盛满了不安。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

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我自己的手机屏幕亮了。是朋友圈的新动态提示,

林薇的头像赫然在列,我几乎是抖着手点了进去。照片里,

林薇穿着一身米白色的羊绒连衣裙,对着镜子**,颈间赫然垂着一条项链。铂金链子,

吊坠是设计繁复的星月造型,中间镶嵌着一颗不小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芒。

这条项链我见过,就在上周顾沉西装内袋掉出来的那个深蓝色天鹅绒首饰盒里,

当时他神色有些慌乱匆匆塞回去,只含糊说是帮客户看的样品,

我还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看这种东西如今出现在林薇的朋友圈,

配文是:“被惦记的感觉真好[爱心][太阳]。”时间是十分钟前。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林薇她在看着我,她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宣告她的胜利,

欣赏我的狼狈。“呃……”一声压抑的**忍不住从齿缝溢出,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骤然发紧的肚子。“妈妈!”暖暖惊叫起来,小手慌乱地抓住我的衣角,

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吓得小脸煞白。“没…没事,暖暖不怕。”我大口喘着气,

努力平复腹中那阵尖锐下坠般的抽痛,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薄衫。

我强撑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微微变调:“妈妈有点累了,

暖暖乖,我们回房间看会儿图画书好不好?”暖暖用力地点着头,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弥漫着一种死水般的沉寂,顾沉依旧晚归,

甚至比以往更晚。我像个沉默的影子,拖着沉重的身体,照顾暖暖,准备待产包,

机械地重复着日常。每晚夜深人静时泪水浸湿枕畔。每一次胎动,都让我在短暂的欣慰后,

陷入更深的惶恐和悲哀。那晚,顾沉难得没有应酬,九点多就回了家。

他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神情是少见的轻松,甚至哼着不成调的歌。暖暖已经睡了,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无意识地翻着一本育婴杂志,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声音开得很小。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丢在单人沙发扶手上,松了松领带,走到我旁边坐下。

沙发因为他身体的重量微微下陷。他侧过头看我,目光扫过我硕大的肚子,

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还好。”我垂下眼,盯着杂志上婴儿**的笑脸,

指甲无意识地抠着光滑的铜版纸页。“嗯。”他应了一声,身体往后靠进沙发里,

拿出手机随意划拉着屏幕。客厅里只剩下电视里罐头般的笑声和他偶尔点按屏幕的细微声响,

那轻松的姿态像一根无形的刺,扎着我紧绷的神经。忍了又忍,

最终还是没压住心底那个日夜翻腾的疑问,那几乎要烧穿理智的灼痛。我抬起头,

声音干涩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摩擦:“顾沉…你最近…是不是给林薇转过钱?

”问出口的瞬间,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顾沉划动屏幕的手指猛地顿住。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我,那眼神里的轻松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被侵犯领地的恼怒和审视。“你查我手机?”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退缩,

声音因为极度的克制而微微发颤:“你的转账通知……还有那条项链,我看到她戴着了。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下颌线绷得死紧。他没有否认,

只是带着一种强烈不耐和厌烦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臃肿的身体,目光最终落在我隆起的腹部,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充满了**裸的轻蔑。“苏晚,”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你现在的样子,除了疑神疑鬼,整天盯着这些没意义的东西,

还能做点什么看看你自己,好好打扮一下,越来越丑了。”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投下一片压抑的阴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愧疚,

只有一种被无理取闹打扰的烦躁。“钱是给她帮我处理一些公司上的急事,

至于项链……”他嗤笑一声,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冷酷:“她帮了我的忙,

送点东西表示感谢有问题吗?你脑子里整天就装这些鸡毛蒜皮,

有这个精力不如想想怎么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来。”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

拿起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转身就大步走向书房,“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巨大的屈辱和冰冷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剧烈的情绪波动,不安地躁动起来,一下下踢得我生疼。

我死死捂住嘴,把涌到喉咙口的呜咽和反胃感硬生生憋了回去,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

无声地滚落,砸在杂志上婴儿纯真的笑脸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渍。书房的门,

那晚之后再没对我敞开过。3绝望的暴雨顾沉彻底撕下了最后一丝温情脉脉的面纱,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飘忽,有时彻夜不归。即使回来也像一尊移动的冰山,

他无视我笨拙地为他准备早餐,无视暖暖怯生生喊出的爸爸,

更无视我因怀孕而日益沉重的身体和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憔悴。他的目光偶尔掠过我和暖暖,

也像掠过两件碍眼的旧家具,冷漠得没有一丝波澜。家里的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午睡后,

我照例想去看看暖暖。推开她虚掩的房门,小家伙蜷缩在小床上,小脸烧得通红,

像熟透的苹果,额发被汗水濡湿地贴在皮肤上。呼吸急促而粗重,

小小的身体在薄毯下微微颤抖。“暖暖!”我的心猛地一沉,几步冲到床边,

手背贴上她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几乎灼伤了我的皮肤。

“妈妈……”暖暖费力地睁开烧得水汪汪的眼睛,眼神迷离,

带着浓重的哭腔:“难受……头好痛……全身都痛……”“乖,不怕,妈妈在!

”巨大的恐慌充满了我的内心。我手忙脚乱地找出电子体温计,对着她的额头,

等待的几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屏幕上的数字跳出来:39.8°C。高烧,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暖暖从小体质偏弱,但烧到这么高还是第一次,我强迫自己镇定,

立刻翻出家里的儿童退烧药,按照剂量小心翼翼喂她服下,

又用温水一遍遍擦拭她的额头脖子手心脚心,试图物理降温。退烧药似乎起效甚微,

暖暖的小脸依旧滚烫,呼吸越来越急促,原本迷蒙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涣散,

甚至无意识地发出痛苦的**。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去医院!我颤抖着手摸出手机,

第一个拨通了顾沉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令人心焦的忙音,每一声都像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终于,在快要自动挂断时,电话被接通了。“喂?”顾沉的声音传来,

背景音是觥筹交错的嘈杂和模糊的音乐声,显然是在某个饭局上。“顾沉,顾沉你在哪儿,

暖暖发烧了烧得很厉害!39度8,退烧药吃了也不管用,她很难受……”我语无伦次,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无助感让我几乎要哭出来:“你快回来!我们得马上去医院!

我一个人……我弄不了她……”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那短暂的死寂,却像冰水兜头浇下。

“发烧?”顾沉的声音隔着电波传来,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

甚至夹杂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小孩子发烧不是很正常吗?给她吃点药多喝水,

捂捂汗就好了大惊小怪什么。”“不是,她烧得很高而且精神很差,顾沉,你回来好不好,

我一个人真的……”我几乎是哀求了,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

“我在陪很重要的客户谈事情走不开!”他粗暴地打断我,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和厌烦,“你自己不是在家吗,这点事都处理不了别烦我。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紧接着,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他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僵在原地浑身冰冷,窗外,不知何时已是乌云密布,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下来,

沉闷的雷声在远处翻滚,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即将来临。“妈妈……爸爸……不来吗?

”暖暖虚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我猛地转身,

不再看女儿烧得通红的小脸,用尽全身力气,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顾沉!”电话一接通,

不等他开口,我几乎是嘶吼出声,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撕裂:“暖暖是你的女儿她现在高烧快40度,

你告诉我陪客户比她的命还重要,你给我回来立刻马上。”吼完,我剧烈地喘息着,

胸口剧烈起伏,肚子也跟着一阵紧似一阵地抽痛。电话那头陷入了更长的死寂,

只有背景里隐约的谈笑声像尖锐的嘲讽。几秒钟后,顾沉冰冷的声音传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苏晚,你发什么疯?我说了走不开,你听不懂人话吗,

再打过来后果自负。”依旧是毫不留情的挂断。“嘟——嘟——”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

“啪”地一声掉在地板上。世界在瞬间失去了声音,

只剩下窗外隆隆逼近的雷声和我自己心脏疯狂擂动。

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这个男人这个暖暖血缘上的父亲,彻底抛弃了我们。

“妈妈……”暖暖微弱的呼唤像一根针,刺破了我绝望的麻木。不能再等了!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救护车,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120。“喂?120吗?我女儿发高烧快40度了,

精神很差地址是……”我语速飞快,声音抖得厉害,但努力清晰地报出地址和孩子的情况。

接线员冷静地回复,让我保持孩子呼吸通畅,他们立刻派车。挂了电话,我冲到暖暖床边,

用薄毯将她严严实实地裹好,只露出烧得通红的小脸。然后,

我挺着沉重到几乎无法站直的肚子,弯下腰,试图将暖暖背到背上。

孕晚期的肚子成了巨大的阻碍,每一次弯腰都带来撕裂般的酸痛和下坠感。尝试了几次,

汗水混着泪水糊了满脸,终于,我咬紧牙关,

以一种极其别扭几乎是用肚子顶着床沿借力的姿势,将暖暖软绵绵滚烫的小身体挪到了背上。

她滚烫的额头贴着我汗湿的后颈,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那温度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

“暖暖抱紧妈妈脖子……”我声音沙哑地叮嘱,双手死死托住她小小的臀腿,用尽全身力气,

才勉强撑起这重量。每一步挪动,都像踩在刀尖上,

沉重的腹部坠得腰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双脚如同灌了铅。短短几步路走到玄关,

耗尽了我大半力气。**在冰冷的门框上大口喘息,眼前阵阵发黑。就在这时,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阴沉的天幕,紧随而来的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轰隆,暴雨,

倾盆而下。密集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窗户上屋顶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哗声,

瞬间将天地连成一片混沌的水幕。手机响了,是120的回电,我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接通。

“苏女士,非常抱歉!我们派出的救护车被堵在建设路高架桥上了,前方发生多车追尾,

交通完全瘫痪,预计疏通还需要很长时间。”接线员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和焦急,

“您看能不能先采取其他方式送孩子去医院?或者我们联系附近……”后面的话,

我已经听不清了。高架桥追尾……瘫痪……很长时间……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蔓延出来,

比窗外的暴雨更刺骨。暖暖在我背上发出痛苦微弱的**,小身体滚烫得像块烙铁。

暖暖等不起,没有选择了。我猛地拉开家门,拿起旁边的伞,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

劈头盖脸地砸了进来,瞬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单薄的衣衫。门外,天地一片混沌,

密集的雨帘隔绝了视线,街道上水流成河。“暖暖,抱紧妈妈!”我用尽力气吼了一声,

不知道是在对女儿说,还是在给自己打气。然后,我咬紧牙关,

一头扎进了那片狂暴的雨幕之中。4冰冷的真相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浇透,寒意刺骨,

伞根本挡不住。狂风撕扯着我的头发和衣角,脚下的积水很快没过了脚踝,每一步踩下去,

都溅起冰冷浑浊的水花。背上的暖暖像一座越来越沉的小山,紧紧压着我,每一次迈步,

都牵扯着腹部的剧痛。肚子沉重地下坠,每一次宫缩都带来尖锐的撕裂感,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拼命地要挣脱我的身体。雨水模糊了视线,

我只能凭着记忆和对医院方向的模糊印象,在几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跋涉。腹部的绞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每一次宫缩袭来,

我都不得不停下来,弓着腰,大口喘息,雨水和泪水混杂着流进嘴里,咸涩不堪。

暖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她微弱的哭泣声被淹没在狂暴的雨声里。

“坚持住……暖暖……坚持住……妈妈……妈妈带你去医院……”我语无伦次地低语着,

声音被风雨撕扯得破碎不堪,更像是对自己濒临崩溃意志的呓语。不知走了多久,

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的力量在飞速流逝。

就在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冰冷浑浊的积水里时,前方雨幕中,

终于出现了那熟悉的、闪烁着红色十字灯光的医院轮廓。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几乎是连滚爬地冲进了急诊大厅明亮的光线里。“医生,医生,救救我女儿,她高烧,

快40度了。”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

急诊大厅的喧嚣瞬间涌来。刺鼻的消毒水味,匆忙奔走的白色身影,

各种仪器的鸣叫声……这一切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几名护士迅速推着平车冲了过来。

“快把孩子放上来!”我手忙脚乱地想把背上的暖暖解下来,

身体却因为脱力和腹部的剧痛猛地一晃,眼前一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小心。

”有人惊呼着扶住了我。暖暖被护士迅速抱上了推车,我则被另外的医护人员搀扶着,

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安置在旁边一张空着的急诊观察床上。剧烈的喘息撕扯着喉咙,

冰冷的湿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冻得我瑟瑟发抖,但更冷的是心底那无边无际的绝望。“医生,

我女儿……”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去看暖暖的方向。“你先别动!”一个年轻的护士按住我,

迅速给我绑上胎心监护仪的带子,“你自己情况也很危险!放松深呼吸。

”冰凉的耦合剂涂上我高耸的腹部,探头压了下来。护士熟练地操作着仪器,

眼睛紧盯着旁边显示器的屏幕。几秒钟后,她脸上的表情骤然凝固,眉头紧紧锁起,

眼神里透出难以置信的惊愕。她猛地抬头看向我,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像没了胎心。”“什么?”我茫然地看着她,

巨大的恐慌瞬间蔓延全身。护士没有回答,只是迅速调整着探头的位置,手指用力按压着,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怎么了?医生,我孩子怎么了?

”我挣扎着想去看那个小小的屏幕。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快步走了过来,

小说《胎停后我手撕渣男绿茶闺蜜》 胎停后我手撕渣男绿茶闺蜜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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