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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门。陈屿白衬衫扣错了一颗。床尾凳上搭着一条不属于我的、酒红色亮片吊带裙。
浴室水声哗哗响。我甚至没往里间看,只盯着陈屿那张瞬间褪尽血色的脸。“解释?
”我背抵着冰凉的门框,声音有点飘。“晚晚,你听我说……”他慌得想抓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不听也行。”我打断他,掏出手机,对准他身后那张凌乱的大床,
咔嚓一声。闪光灯亮得刺眼。“你干什么!”陈屿声音都变了调。“留个纪念。
”我低头检查照片,拍得挺清楚,枕头上两根不同颜色的长发纠缠着,“免得时间久了,
记忆模糊。”浴室水声停了。磨砂玻璃门拉开一条缝,一张年轻、带着水汽的脸探出来,
怯生生的:“屿哥……”我认得她。陈屿带的实习生,刚毕业,看陈屿的眼神像看天神。
“衣服穿好再出来。”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毕竟,我还没走。
”女孩的脸刷一下白了,缩回去,门砰地关上。陈屿额头冒汗:“晚晚,是我喝多了,
一时糊涂……”“糊涂到把人带到我们租的房子里?”我抬眼看他,嘴角扯了扯,
“用着我买的床单?”这套小公寓的首付,我出了一大半。陈屿当时抱着我说:“晚晚,
这就是我们的家。”现在,这个“家”里,飘荡着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我……我错了,
真的错了!”陈屿声音带着哭腔,“就这一次!你原谅我,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结婚?
我胃里一阵翻搅。恋爱三年,他提过无数次结婚,
每次都是“等升职”“等存够钱”“等我妈点头”。原来,是在等这个。“陈屿,
”我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我们完了。”“温晚!你非要这么绝情吗?
”他见我转身要走,猛地提高音量,“就因为我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你离了我,
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你都**十了!”我拉门的动作顿住。回头,对他笑了笑。“是啊,
我**十了。”“所以,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在垃圾堆里找男人。
”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他气急败坏的吼叫和浴室里压抑的抽泣。心是木的。没哭,
也没闹。打车回了父母家。我妈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了晚晚?
脸色这么差?和陈屿吵架了?”“分了。”我把自己摔进沙发,声音闷在抱枕里。“分了?!
”我妈声音拔高八度,“为什么啊?你们不是好好的吗?房子都一起买了!
”“他带女人回家了。”我说得言简意赅。客厅瞬间死寂。几秒钟后,
我爸“啪”地把手里的报纸拍在茶几上,脸沉得像水。我妈嘴唇哆嗦着,
眼圈红了:“这个……这个畜生!我早就看他眼神不正!晚晚不怕,
妈在……”她冲过来抱着我。我终于在她怀里,哭了出来。不是为陈屿。
是为那喂了狗的三年。接下来的日子,兵荒马乱。退租,打包东西,
和陈屿算账分割那点可怜的“共同财产”。他试图挽回,堵在我公司楼下,
捧着廉价的玫瑰花,痛哭流涕。我绕开他,像绕过一堆碍眼的垃圾。他恼羞成怒,
开始发疯短信,指责我冷漠、绝情、拜金,说我早就想甩了他找更好的。
我只回了一条:“再骚扰,我就把你和实习生的高清**照片,群发贵公司邮箱。
”世界清净了。我妈却陷入了另一种焦虑。“晚晚,你得赶紧走出来!女人青春耗不起!
”“妈,我没事……”“什么没事!”她打断我,“听妈的,相亲!必须相!趁年轻,
找个靠谱的!”我被她轰炸得头晕眼花,只想清净。“行行行,相!您安排!
”只想堵住她的嘴。于是,我见到了江见川。地点约在一家安静的茶馆。午后阳光透过竹帘,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坐得笔直,肩线平得像是用尺子量过。深灰色衬衫,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一块样式极简的表。很……硬。这是我对他第一眼的印象。
不是长相凶,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丝不苟的硬朗。和油滑的陈屿,是两个极端。
“温晚?”他开口,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是我。江先生?”他点点头,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没什么温度,像在审视一件物品是否合格。“我的情况,
介绍人应该说了。”他开门见山,“工作特殊,保密性质强,时间不自由,常年不在家。
需要的是稳定、省心的伴侣。能接受?”够直接。省去了所有寒暄试探,直奔主题。
大概是被陈屿的虚伪恶心透了,这种直白反而让我觉得轻松。“嗯,说了。”我端起茶杯,
掩饰那一瞬间的恍惚,“能接受。我的情况,大概也说了?”“说了。
刚结束一段不愉快的感情。”他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希望尽快稳定下来。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动作干脆利落。“我对伴侣的要求只有两点:忠诚,
以及在我无法顾家时,打理好后方。”他放下茶杯,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我身上:“你能做到?
”这不像相亲,像一场面试。或者说,一场供需关系的谈判。“能。”我迎着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闪躲。心是空的,反而无所畏惧。“我需要一个家。
一个干净的、不会再有人背叛的家。”“好。”他点头,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
“那谈谈具体安排。”“我的工作性质,无法频繁请假。如果你同意,下周一上午九点,
带上户口本和身份证,民政局门口见。”我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水纹在杯口漾开。“下周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飘,“今天周五。”“是。
”他看着我,“你有三天时间考虑。如果改变主意,不用通知我。”他站起身,
身姿挺拔得像一棵雪松。“考虑好了,周一见。”他付了茶钱,
离开得和他出现时一样干脆利落。没有回头。我坐在原地,
看着窗外他走向一辆半旧的黑色越野车。车子发动,平稳地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三天。三天后,我要把自己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绑进法律认可的婚姻里。疯了吗?也许吧。但比起在泥潭里挣扎,被一个渣男反复恶心,
被催婚的压力逼到窒息……这种直奔主题、各取所需的“干净”,似乎……是条出路?至少,
他摆在台面上的要求,简单明了。忠诚。打理后方。而我需要的,是一个斩断过去的仪式,
一个能让我妈停止焦虑的“稳定”。至于爱情?去他妈的爱情。周六,我妈电话追过来。
“晚晚!见过了?怎么样?小江人不错的!工作体面稳定,就是忙了点……”“嗯,还行。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那就好!好好处处看!感情都是处出来的!”我妈松了口气,
又絮叨,“对了,他家里情况……”“妈,”我打断她,“我们商量好了,下周一领证。
”电话那头死寂了足足十秒钟。然后是我爸抢过电话的怒吼:“温晚!你胡闹什么?!
”“没胡闹。”我语气平静,“他需要结婚,我也需要。挺合适。”“合适个屁!
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什么人品?闪婚?你脑子被陈屿那个**踢坏了?”我爸气得直喘。
“爸,”我轻轻吸了口气,“陈屿我倒是谈了三年,够了解了吧?”电话那头瞬间哑火。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晚晚……”我妈带着哭腔的声音**来,“你别冲动,妈是着急,
但也不能……”“妈,我想好了。”我放软了语气,但没退让,“他叫江见川,
工作……在特殊安保部门,很忙。人看着正派。我需要一个新的开始。
”“你们……”我妈哽咽着,“唉!你这孩子……那,那总得先见见家长吧?这像什么话!
”“他说了,时间紧,领证后,他会尽快安排。”我撒了个小谎,“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手心里全是汗。周一,九点。深秋的风带着寒意。我裹紧风衣,
站在民政局冰冷的台阶上。手里捏着户口本和身份证,指尖冰凉。
黑色越野车准时停在不远处的车位。江见川下车,大步走来。依旧是深色衬衫,
外面套了件同色系的薄夹克。步履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他走到我面前,
目光扫过我手里的证件。“没改主意?”“没。”我抬起头。
他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进去吧。”流程快得超乎想象。填表,拍照,签字,盖章。
工作人员大概见多了形形**的新人,对我们这对全程零交流、毫无甜蜜互动的新人,
眼皮都没多抬一下。钢印落下。两个暗红色的小本本递到我们手中。
我捏着那本还带着机器余温的结婚证,感觉像捏着一块烫手的烙铁。这就……结婚了?
和一个认识不到七十二小时的男人。“我送你回去。”江见川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不用,
我打车……”“上车。”他已经转身朝外走。命令式的口吻。我皱了皱眉,还是跟了上去。
车内很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一股淡淡的皮革和……像是消毒水的味道。
他发动车子,目视前方。“我下午归队。归期不定。”“哦。”我应了一声,
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家里钥匙。”他等红灯时,递过来一枚银色的、样式最简单的钥匙,
“地址稍后发你手机上。你可以随时搬过去。”我接过钥匙,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
“水电物业卡在玄关抽屉里。生活费,”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每月一号,
我会打到你卡上。需要多少,你看着办。”“不用。”我把钥匙攥紧,“我有工作,
能养活自己。”他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情绪。“随你。不够再说。
”沉默再次弥漫。车子停在我租住的单身公寓楼下。“谢谢。”我解开安全带。“温晚。
”他叫住我。我回头。他递过来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片。“我的联系方式。紧急情况,
打这个号码。”我接过,上面是一个手写的手机号,字迹刚劲有力。
“平时……可能联系不上。”他补充了一句。“知道了。”我把纸条塞进口袋,
“你……注意安全。”他看了我几秒,点点头。“走了。”黑色越野车汇入车流,
很快消失不见。我站在原地,秋风卷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口袋里,
结婚证和那张写着号码的纸条,沉甸甸的。我的“新婚生活”,
以丈夫的立刻消失拉开了序幕。搬进江见川的房子,是在一个周末。
房子在一个安保看起来相当严格的小区,环境清幽。打开门,是意料之中的“样板间”风格。
极简,冷硬,色调只有黑白灰。客厅空旷得能听见回音。家具都是棱角分明的直线条,
纤尘不染,整齐得不像有人住过。唯一的“生活气息”,大概是阳台角落里,
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我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进去,感觉像个入侵者。主卧很大,自带浴室。
衣柜里空荡荡,只挂着几件和他身上同款的深色衬衫和裤子。
我识趣地把自己的东西搬进了次卧。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下去。江见川像是人间蒸发。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那个紧急号码,我一次也没拨过。他承诺的“尽快安排”见家长,
自然也杳无音信。我乐得清静。上班,下班,偶尔跟我妈通个电话,
汇报一下“婚后生活很稳定”。我妈将信将疑:“小江呢?怎么每次打电话都是你一个人?
他又不在家?”“嗯,他工作特殊,忙。”我面不改色地圆谎。“唉,
这结了婚跟没结似的……”我妈叹气,“你俩……没矛盾吧?”“没,挺好的。
”我看着次卧雪白的天花板。挺好的。像合租的陌生人。甚至还不如合租的,
至少合租室友还会在客厅碰个面。唯一的联系,是每月一号,
手机银行会准时收到一笔数额不小的转账。备注:家用。我看着那条短信,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点了退回。几分钟后,短信又来了,金额没变,
备注变成了:家用(必须收)。我:“……”行吧。我把钱单独存在一张卡里,没动。
时间滑到初冬。陈屿这个阴魂不散的,又冒了出来。不知道他从哪打听到我“闪婚”的消息,
大概觉得我是在跟他赌气,或者想当然地认为我嫁得不好。一个下班后的傍晚,
他堵在了我公司楼下。人憔悴了不少,胡子拉碴,
眼神却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自以为深情的偏执。“晚晚!”他冲过来想抓我胳膊。
我迅速后退,躲到保安亭旁边。“我们谈谈!”他急切地说,“我知道你结婚是气我的!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跟那个女人早断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陈屿,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们已经结束了。我结婚了,请你自重。”“结婚?你了解他吗?
”陈屿嗤笑,带着恶意,“听说是个穷当保安的?整天不着家?晚晚,你别自欺欺人了!
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日子?你就是故意气我!”保安亭里的保安大哥探出头,
警惕地看着陈屿。“陈先生,”我语气冰冷,“我嫁给谁,过什么日子,都跟你没关系。
你再纠缠,我就报警了。”“报警?你报啊!”陈屿像是被**到了,声音陡然拔高,
“让大家评评理!我们三年感情,你说断就断,转头就嫁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温晚,
**就是个……”“就是个什么?”一道低沉冷硬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
我和陈屿同时转头。路灯昏黄的光线下,江见川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他穿着和领证那天相似的深色夹克,身形挺拔如松柏。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旅行袋,
风尘仆仆。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得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直直钉在陈屿身上。压迫感无声无息地弥漫开。陈屿嚣张的气焰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瞬间瘪了下去。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你……你谁啊?”江见川没理他。
他迈步走过来,步伐沉稳,径直走到我身边。目光落在我脸上,上下扫了一眼,
似乎在确认我有没有事。“没事?”他问,声音不高。“……没事。”我摇头,
心脏莫名跳得有点快。他的出现,像个从天而降的……意外?江见川这才把视线转向陈屿,
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是她丈夫。你有事?
”“我……”陈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色厉内荏地梗着脖子,“我跟晚晚的事,轮不到你管!
我们……”“她叫温晚。”江见川打断他,声音冷了一度,“或者,江太太。”他上前一步,
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陈屿却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逼得又退了一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江见川盯着陈屿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听清楚了?”陈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狠话,但在江见川那种绝对的力量感和冰冷的注视下,
一个字也憋不出来。“滚。”江见川吐出一个字。简单,直接,充满威慑。
陈屿像是被赦免了,怨毒又不甘地瞪了我一眼,终究没敢再放屁,灰溜溜地转身跑了,
背影狼狈不堪。路灯下,只剩下我和江见川。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
“你怎么……”我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刚回。”他言简意赅,提起脚边的旅行袋,
“路过,看到。”路过?这么巧?我没深究。“谢谢。”我说,真心实意。刚才那一刻,
他挡在我身前的样子,确实……很有安全感。“嗯。”他应了一声,
目光扫过我身后灯火通明的写字楼,“回家?”“啊?哦,回。”我点头。“一起。
”他拎起袋子,示意我走前面。回“家”的路上,依旧是沉默。只是这次,
沉默里少了些之前的疏离冰冷。我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他。下颌线绷得很紧,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感。像是刚结束了一场漫长而艰苦的跋涉。
回到那个冰冷的“家”。他放下旅行袋,径直走向厨房。我有点懵,跟过去。
只见他打开冰箱——里面除了我前几天买的几瓶水和几个鸡蛋,空空如也。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没买菜?”他问。“……一个人,懒得做。”我实话实说。
平时都在公司食堂或者外面解决。他没说什么,转身脱下夹克,里面是件贴身的黑色T恤,
勾勒出精悍的肩背线条。他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中,
他拉开了那个旅行袋。里面不是什么衣物。是几包真空密封的……生鲜食材?牛肉,排骨,
还有一把翠绿的小青菜?甚至还有一小袋米?“队里发的,吃不完。”他解释了一句,
动作麻利地开始处理。洗米,淘米,放进电饭锅。洗菜,切肉,动作快而精准,
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我像个傻子一样杵在厨房门口,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狭小的空间里忙碌。油烟机嗡嗡作响。很快,诱人的饭菜香弥漫开来,
驱散了屋子里长久以来的冰冷气息。那是一种……久违的,属于“家”的味道。“吃饭。
”他把两菜一汤端上桌。青椒炒牛肉,蒜蓉青菜,萝卜排骨汤。米饭蒸得恰到好处,
粒粒分明。很简单,却热气腾腾。我坐在他对面,拿起筷子,还有点不真实感。
“你……会做饭?”“嗯。”他夹了一筷子青菜,“以前在野外,自己不动手,就得饿死。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尝了一口牛肉。火候刚好,鲜嫩入味。“很好吃。
”我由衷地说。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没说话,但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柔和了一丝丝。
饭桌上依旧安静,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但这种安静,和之前的冰冷死寂完全不同。
它被食物的香气和温暖的水蒸气填满了。吃完饭,他主动收拾碗筷。
我忙站起来:“我来洗吧。”“不用。”他端着碗碟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你去休息。
”水流声哗哗地响。**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的背影。“那个……你今天住家里?
”我问完就后悔了。这问题真蠢。他关掉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过身看我。“嗯。
休三天。”三天。我心里莫名动了一下。“哦。”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擦干手,
走出厨房,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以后下班晚,打电话。”他侧头看我,
目光沉静,“我去接。”“不用麻烦……”我下意识拒绝。“不麻烦。”他打断我,
语气不容置喙,“安全第一。”说完,他径直走向主卧。“早点休息。”主卧门关上。
我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餐桌上还没散尽的饭菜热气,
再环顾这个终于有了点人气的“家”。心口某个地方,好像被那饭菜的热气,
悄悄熨帖了一下。江见川在家的三天,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漾开了一圈涟漪,
又很快归于平静。他作息规律得吓人。清晨六点,我还在睡梦中,
就能隐约听到客厅里极轻微的、有节奏的动静——那是他在做体能训练。
等我七点半揉着眼睛出卧室,他已经冲完澡,穿着整齐,
坐在餐桌前看一份不知道哪里来的内参报纸。桌上放着简单的早餐:水煮蛋,牛奶,
全麦面包。“早。”他抬眼。“早……”我还有点迷糊。“洗漱,吃饭。”他言简意赅。
吃完早饭,他要么出门,说是去队里处理点事,要么就在书房里待着,门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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