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豪门丈夫在剖我喂白月光 > 豪门丈夫在剖我喂白月光精选章节
我和陆择天结婚五年,每隔半年就被推进手术室一次。医生熟练地剖开我,
将活体器官移植给沉睡的白月光苏晚意。那女人在ICU躺了五年,全靠我的器官续命。
第五次手术后,陆择天吻着我的额头:“她醒了就放你走。
”可我在停尸间发现苏晚意半年前的死亡记录。
抽屉里躺着五份活体捐献记录:皮肤、角膜、骨髓…翻开最后一页,
“活体心脏移植”赫然在列。手术室外,陆择天问:“她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再取?”血。
浓得化不开的血气又一次野蛮地钻入林烬的鼻腔,霸道地扼住她的呼吸,
每一次吸入都像是在吞刀子。她昏沉沉地漂浮在一片刺目的白光里,那不是天光,
是手术无影灯那张冷冰冰、毫无怜悯的脸。细碎的说话声像裹着冰碴的针,
断续地刺进她勉强拉回的、一丝模糊的神志里。“……这次取哪?……肾?
“老规矩……上面点名要的……眼角膜……时间卡紧点……陆先生……那边……”“可惜了,
陆太太这身体底子……再折腾下去……”后面的话被一串器械碰撞的叮当脆响粗暴剪断。
眼角膜。原来这次轮到了眼睛。一阵生理性的、无法抑制的痉挛猛地攥住了她冰冷的身体,
细密的冷汗瞬间从每一个打开的毛孔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黏腻地糊在病号服下的皮肤上。
脊椎深处,那些被反复剖开又缝合的地方,五道深浅不一的刀疤,
像五条淬毒的蜈蚣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下,此刻同时发出阴鸷的剧痛。这痛楚过于清晰,
过于熟悉,像五只冰冷的手,死死攥紧了她已然千疮百孔的脏器。每一次呼吸,
都带着被撕裂的腥甜。五年。嫁给陆择天的整整第五个年头,也是她林烬,
被当成一件会呼吸、会痛、会流血的活体器官仓库的第五年。麻药的潮水艰难地缓慢退却,
像黏稠肮脏的沥青,每退一寸,就将更深沉的痛苦清晰地刻入她的骨髓和神经末梢。
她吃力地、无比缓慢地掀动了一下沉重的眼皮,一线微弱的光艰难地挤了进来。白色的墙壁,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灯……入目皆是令人窒息的雪白,白得晃眼,白得刺骨,
白得不带一丝活气。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过于浓烈,几乎盖过了那顽固的血腥气,
压住那股专属于苏晚意、若有似无的特殊药味——一种昂贵的、象征着无微不至照顾的气息。
她知道,这里是那女人的专属病房区外,那条冰冷得能冻结呼吸的等候走廊。
走廊尽头那道厚重隔音门后面,
择天为苏晚意斥巨资打造的空中水晶宫——一整个楼层只为她一人流转心跳和呼吸的ICU。
恒温恒湿,无菌环境,最顶尖的设备,最昂贵的药物和二十四小时无休止的守护,
在营养液和机器管线包裹下、依靠着从别人身上活剥下来的器官维持着表象“沉睡”的躯壳。
而她林烬,不过是陆择天圈养在身边,只为随时供给他那尊琉璃美人所需养分的牲畜。
冰凉的空气灌入肺叶,呛得她猛地咳嗽起来。胸腔剧烈起伏,
牵扯着胸口下方那道最新、也是最狰狞的刀口,那里才被医生剥走了一小块肋骨,
用以替换掉苏晚意某个发生感染的骨头。痛得她想蜷缩,
却像是被无数根无形的钉子钉在了这张铁架病床上,动弹不得。
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止了她痛苦的抽搐。一只带着薄茧,
却异常温暖的手掌突然覆盖住了她正在颤抖的指节。那力度很大,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
紧接着,一张放大的、英俊到近乎无情的脸遮住了她头顶那片刺眼的白光,
带着压迫性地落下来。陆择天。他的眉梢眼角,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里,
清晰地映着她此刻苍白如纸、痛得嘴唇都在哆嗦的模样。他的视线在她脸上缓缓移动,
带着一种鉴赏物品般的审视,掠过她眼尾残留的泪痕,
在她刚被缝合不久、还在隐隐作痛的眼周停留了片刻。他俯身,
薄而冷硬的唇落在她冰凉汗湿的额头上,像一个轻柔却毫无温度的印章。“……她的眼角膜,
很透亮。和你的一样好。”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嗡鸣,贴着她的耳廓响起,
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冰水,“医生说,匹配度几乎没有损耗。
”林烬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然抽紧,
连带着刚被取走部分骨头的胸口也传来钻心的闷痛。她想抽回手,
指尖却连动弹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他吻过的额头皮肤,像被烙铁烫到一般,
迅速蔓延开一片尖锐的、烧灼的耻辱感。这五年,他每一次施舍般靠近,
每一次看似温存的触碰,都只为下一次更深刻的切割。她的骨头缝里都渗着寒气。
陆择天似乎察觉到了她细微的躲闪,握着她手腕的手指收得更紧,指骨甚至有些发白。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英俊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
像一尊完美却冰冷的玉雕。只有那双深眸,
沉淀着一层几乎看不见的、深重的疲惫和更深处无法撼动的决绝。“医生说,
这将是最后一次。”他的声音平稳得毫无波澜,
每一个音节都敲在林烬早已被绝望冻透的心弦上,“再撑一撑,林烬。
只要她醒了……苏晚意真的醒过来……”他顿了顿,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仿佛说出“她醒了”这几个字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眼神深处那难以察觉的疲惫瞬间转化为一种几乎偏执的炽热,“只要她睁开眼睛,
我就放你走。用最少的代价。”他用的是“代价”。不是自由,不是解脱,
仅仅是一个冰冷的“代价”。林烬只觉得一股铁锈味猛地涌上喉头,
又被她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咽了回去。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苍白的脸颊,因为急促而短暂的呼吸浮起不正常的潮红。放她走?用最少的代价?
这五年取走的皮肉、骨髓、眼睛、肾脏……难道还不够偿还吗?他的“最后一次”,
每一次都是用她身上新添的一道刀口换来的苍白承诺。每一次,都是谎言编织的绝望螺旋。
他口中的“苏晚意醒了”,遥远得如同天方夜谭里的星光,
却成了套在她脖子上最沉重的那道锁链的钥匙。五年来,
这“醒来的曙光”从未照进过现实半步。林烬甚至有种扭曲的悲鸣,
在那个奢华水晶棺里的女人,或许早已习惯了依靠榨取她的血肉来维系那尊贵的“沉睡”,
根本不愿醒来。麻药残留的钝感和绝望的冰冷交织着,像无数只冰冷的针在刺扎着神经。
昏沉,不受控制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陆择天那张英俊却冷冽的面容在她视线里开始摇晃、分裂、模糊……最终,
被浓稠的黑暗彻底吞噬。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是被一种无法言说的渴、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生生拽了回来。林烬睁开眼,
视野里依旧是那片令人心头发紧的空洞的白——陆择天的病房。他走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那种冷冽又强势的雪松香水的尾调,
混合着医院无处不在的消毒水气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病房里很静,
静得只能听见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单调声响,和她自己微弱而艰难的呼吸。
身体沉重得像灌满了铅,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牵扯着遍布全身的疼痛。尤其是眼睛,
那种空茫茫的酸痛,混合着切口周围的肿胀和紧绷感,
像有人用生锈的钝器不断研磨着她的神经。护士进来了几次,动作利索却透着职业化的冷漠。
量体温,检查切口,换药,调整点滴。每一次,林烬都尽力闭紧眼睛,
不敢去看护士脸上的表情,害怕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同情或鄙夷。“陆太太,
”护士第三次进来时,手里拿着一张单据,声音平板无波,“陆先生交代了,
您身体里还有术后植入的监测和支撑小器械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暂时不能完全取下。
您需要转到楼下的特需护理病房进行后续观察,调养好后……好安排下一次手术。
”下一次……林烬猛地睁大了眼睛,牵动了眼部的伤口,尖锐的痛刺得她眼眶瞬间湿润。
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才没有让那声凄厉的质问冲出喉咙。那个男人!
他的“最后一次”,才过去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新添的伤口还在渗血,
他又在惦记着下一次的切割!指甲深深掐进身下的白色床单里,留下凌乱不堪的凹痕。
那股被当作活体器官库反复凌迟的屈辱和恐惧,混着铺天盖地的愤怒,
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痉挛。不行!她必须知道陆择天和苏晚意之间到底还藏着什么!
她的未来,难道真的就在这一次次的手术台上,被肢解殆尽、只剩一具空壳?不,哪怕是死,
她也要死个明白!她想看清,那个水晶棺里的女人,
究竟值不值得她被这样活生生地抽筋剥皮!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胸腔里疯狂滋长,
带着鱼死网破般的决绝。她要亲自去那个地方!
那个位于医院深处、被重重安保包裹、她作为陆择天法律上的妻子,
却从未被允许踏入一步的禁区——苏晚意所在的特护ICU!
一个模糊的影像在混乱的脑海中闪过。那是很多个月前一次偶然,
她听见苏晚意的专属特护和一个新来的护士小声抱怨。大概是新护士搞不清楼层复杂的通道,
那特护低声提了一句:“笨,拿错药了!B栋东区三楼尽头停尸间的走廊过去,
左转第二个气密门,刷最高权限的门禁卡才能进!别走错了,
那边更阴气……”停尸间的走廊……林烬的心脏骤然一缩,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
下午,她刻意支开了守在门口的保镖,只说要下楼呼吸新鲜空气。
拖着沉重到几乎散架的身体,她绕到了大楼背面。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粘稠阴冷,
连呼吸都带着寒意。周围静得可怕,偶尔有穿着绿色工作服、推着沉重器械车的人匆匆经过,
没有人多看她一眼。她扶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墙壁,艰难地挪动脚步。左腿深处隐隐作痛,
那是第三次手术时,医生取走她左侧髂骨一块用于修补苏晚意缺损的骨骼时留下的永久印记。
每一步迈出,都牵扯着那道旧伤疤发出无声的痛呼。走廊的尽头,终于看到了指示牌。
一个简洁而冰冷的箭头,指向东区停尸间。箭头旁边印着一个骷髅头的标志,白森森的。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那标志上的死亡气息也仿佛带着重量,沉沉压下来。
她在那扇厚重的、泛着金属冷灰色泽的巨大气密门前停住脚步。
门禁系统上亮着一个幽绿的提示灯。林烬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耗尽胸腔里最后一丝氧气。
小说《豪门丈夫在剖我喂白月光》 豪门丈夫在剖我喂白月光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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