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新婚夜我把夫君的白月光剁了喂狗 > 新婚夜我把夫君的白月光剁了喂狗精选章节
我死在嫁给太子的前一夜,被我亲手救下的婢女扒了嫁衣,沉尸荷花池。她顶着我的脸,
成了金尊玉贵的太子妃。重生归来,她还想故技重施,用一碗淬了毒的‘救命汤’换我前程。
我笑了,端起汤碗,亲手灌进了我那恋爱脑蠢妹妹的嘴里——“妹妹,姐姐的男人,
你也敢碰?”台下,那个妄图成为国舅爷的浪荡子,亲眼看着心上人七窍流血,
吓得尿湿了裤裆。第一章我被淹死在东宫的荷花池里。嫁与太子萧沉渊的前一夜,
我最信任的婢女沈兰若,给我端来一碗安神汤。我笑着喝下,再醒来时,
手脚已被粗麻绳捆死,嘴里塞着破布。一个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凤冠霞帔的女人,顶着我的脸,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是沈兰若。她捏着我的下巴,笑得轻蔑又得意,“徐凤仪,
念在你我主仆一场,给你个体面的死法。”“来人,污蔑兰若偷窃,沉湖。
”两个壮硕的嬷嬷像拖死狗一样拖着我,头皮被扯得生疼。我拼命挣扎,
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冰冷的湖水灌入我的口鼻,窒息感将我吞噬。弥留之际,
我听见她阴恻恻的声音。“徐凤仪,你的太子,你的后位,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啊——!”我猛地从床上弹起,大口喘着粗气,浑身冷汗。黄花梨木的雕花大床,
熟悉的闺房陈设。我重生了。回到了从街上救回沈兰若的那天。恨意像毒藤,
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我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喉咙,那里还残留着被湖水呛入的灼痛感。
“姐姐,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妹妹徐韶仪关切地凑过来,
她那张天真烂漫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上一世,就是她这副蠢样子,
和我一起被沈兰若骗得团团转。我推开她,声音冷得像冰,“什么时辰了?”“午时了,
姐姐。你快起来,爹爹说今日要带我们去城外的马场跑马。”我冷笑一声。马场。上一世,
就是在这里,我“偶遇”了被恶霸追赶、衣衫褴褛的沈兰若。她扑到我的马前,
哭得梨花带雨,我一时心软,将这只毒蝎子带回了府。“更衣。”我命令道,
眼神扫过一旁侍立的丫鬟,她们噤若寒蝉。国公府长女徐凤仪,京中有名的温婉贤淑,
菩萨心肠。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骨子里,藏着一头被血唤醒的恶鬼。马场上,
兄长徐子谦已经挑好了马,见我来了,笑着招手,“凤仪,快来,
给你留了你最爱的那匹雪云驹。”我心不在焉地应着,
目光却死死锁定在远处那条通往马场的小路上。很快,一个瘦弱的身影连滚带爬地出现,
身后还跟着两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救命啊!求求各位贵人救救我!”是沈兰若!
她和前世一样,精准地扑向我所在的方向。徐韶仪惊呼一声,脸上露出不忍,“姐姐,你看,
她好可怜……”“是啊,”我勾起唇角,玩味地看着那张熟悉的、楚楚可怜的脸,“真可怜。
”我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雪云驹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姐姐!
”徐韶仪的尖叫被风甩在身后。沈兰若看到我策马而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窃喜,
她算准了我心善,算准了我会救她。她就那么跪在路中间,等着我停下。可惜,
我不是上一世的徐凤仪了。我非但没有减速,反而狠狠一扬马鞭,
催马以更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
马蹄从她的腿上狠狠踏过,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我勒住缰绳,调转马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沈兰若。她的右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破旧的裙子。真美,像极了我死时,那件被湖水浸透的红嫁衣。
“你……你为什么……”她疼得面容扭曲,满眼都是不敢置信。我俯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笑道:“你这条贱命,不配脏了本郡主的轮回路。
”那两个追赶她的壮汉见状,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跑。兄长和妹妹也策马赶了过来。
“凤仪!你疯了!”兄长一脸震惊。徐韶仪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指着我,嘴唇哆嗦,
“姐姐……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懒得理他们,从荷包里掏出几粒碎银子,
扔到沈兰若的脸上。“赏你的。下次想碰瓷,记着,挑个瞎子。”说完,我再也不看她一眼,
策马扬长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尽数扑了她一脸。沈兰若,这只是个开始。
上一世我所受的痛苦,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我回到府中,沐浴更衣,
仿佛碾死的只是一只蚂蚁。晚膳时,父亲徐国公沉着脸,将筷子重重拍在桌上。“凤仪!
你今天在马场做的混账事,都传遍了!说我徐国公府的嫡女骄纵跋扈,草菅人命!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汤,眼皮都未抬一下,“一个冲撞郡主车驾的刁民,没当场杖毙,
已经是女儿仁慈了。”“你!”父亲气得吹胡子瞪眼。兄长也皱眉道:“凤仪,
你今日确实过分了。那女子伤得不轻,我已着人送去医馆,给了五十两银子。”我放下汤碗,
看着他,“哥哥真是好心。只怕你的好心,要给咱们国公府引来一条毒蛇了。”正说着,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下人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国公爷,不好了,
二**……二**她把白天那个受伤的女子带回府了!”我豁然起身,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徐韶仪,我愚蠢的好妹妹,你真是……一次次给我惊喜啊。第二章我赶到徐韶仪的院子时,
她正亲自端着一碗药,小心翼翼地喂给躺在床上的沈兰若。沈兰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头发也梳理整齐,那张苍白的小脸,配上含泪的双眸,愈发显得我见犹怜。看到我进来,
她吓得浑身一抖,手里的药碗差点掉在地上。“姐姐!
”徐韶仪立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挡在床前,一脸戒备地看着我,“你来做什么?
我不许你再伤害兰若!”她已经叫上“兰若”了。我气得发笑,一把推开她,“滚开!
徐韶仪,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敢往府里带!
”“她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徐韶仪梗着脖子犟嘴,“她叫沈兰若,家乡遭了水灾,
一路逃难到京城,无依无靠,太可怜了!”“可怜?”我走到床边,捏住沈兰若的下巴,
逼她与我对视,“你告诉本郡主,你有多可怜?”沈兰若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毒,
但很快就被惊恐和脆弱所取代。她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郡主……郡主饶命……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姐姐!你放开她!
”徐韶衣冲上来想拉开我的手。我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徐韶仪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蠢货!”我指着她的鼻子骂,“你引狼入室,引火烧身!总有一天,
你会为今天的愚蠢付出代价!”说完,我转向沈兰若,冷声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
给你一夜时间,明日一早,立刻从国公府滚出去!否则,我就打断你的另一条腿,
把你扔到乱葬岗喂狗!”我拂袖而去,留下身后徐韶仪的哭声和沈兰若那双淬了毒的眼睛。
第二天一早,我院里的管事嬷嬷来报,说沈兰若已经走了。我并不相信。果然,到了下午,
就有丫鬟来报,说二**不知为何,竟将皇后娘娘赏给我的那支东海明珠簪给打碎了。
我赶到的时候,徐韶仪正跪在祠堂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支珠簪的碎片,散落在她脚边。
父亲和兄长都黑着脸站在一旁。“凤仪,你看**妹干的好事!”父亲怒不可遏,
“那是皇后娘娘亲赐,寓意你与太子婚事美满的祥瑞之物,她竟敢……”徐韶仪哭着摇头,
“不是我……我没有……我今天根本没进过姐姐的房间!”“还敢狡辩!”父亲扬手就要打。
就在这时,一个瘦弱的身影一瘸一拐地扑了进来,跪倒在地。是沈兰若!她居然还没走!
“国公爷息怒!不关二**的事,是……是奴婢!”沈兰若重重地磕着头,
额头很快就红肿起来,“奴婢听闻郡主喜爱那支珠簪,就……就想偷偷拿去给二**看看,
没想到一时手滑……求国公爷责罚奴婢!要打要骂,都冲奴婢一人来!”她一边说,
一边朝徐韶仪投去一个“别怕,有我”的眼神。徐韶仪瞬间感动得稀里哗啦,
也跟着哭喊:“爹!不关兰若的事!是我,就是**的!”好一出主仆情深的大戏。
我冷眼看着,心如明镜。这珠簪,自然是沈兰若打碎了,故意栽赃给徐韶仪。
如今又“挺身而出”,既能卖徐韶仪一个天大的人情,又能让她对我这个姐姐更加离心。
好手段。“既然是你做的,”我缓缓开口,走到沈兰若面前,“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抬脚,狠狠踹在她心口上。“噗——”沈兰若一口血喷了出来,
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撞在柱子上又滚落在地。“姐姐!
”徐韶仪发出凄厉的尖叫,扑过去抱住沈兰若。“凤仪!”父亲和兄长也被我的举动惊呆了。
我擦了擦鞋尖上不存在的灰尘,面无表情地说:“冲撞本郡主,本就是死罪。打碎御赐之物,
更是罪加一等。来人!”我声音一沉,“把这个贱婢拖到后院,杖毙!”“不要!
”徐韶仪死死护住沈兰若,哭着求我,“姐姐,我求求你,你饶了她吧!
她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你要罚就罚我!”“好啊,”我笑了,“既然你这么想替她受过,
那这顿板子,就打在你身上。”徐韶仪的脸瞬间煞白。我就是要让她看清楚,
她舍命相护的“好姐妹”,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压低声音说:“妹妹,你猜,现在我若真要打你,她会不会站出来,像你护着她一样护着你?
”徐韶仪的身体僵住了。她回头,看向怀里奄奄一息的沈兰若。沈兰若也在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却唯独没有半分要为她挺身而出的意思。空气仿佛凝固了。良久,
徐韶仪松开了手,脸上血色褪尽。我满意地站起身,“拖下去,打。”两个婆子立刻上前,
架起瘫软如泥的沈兰若。“不……不要……二**……救我……”沈兰若终于开始恐慌,
向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求救。徐韶仪却只是呆呆地跪在原地,一动不动。沈兰若被拖拽着,
一路留下凄厉的哭喊和哀嚎。我走到徐韶仪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看清楚了吗?
这就是你引回来的狼。她只会躲在你身后,啃你的肉,喝你的血。”说完,我转身离开祠堂。
背后,徐韶仪的哭声,绝望而悔恨。但我知道,这还不够。沈兰若这条毒蛇,
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她被打了二十板子,打得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
被丢在柴房里自生自灭。可第二天,她非但没死,反而被闻讯赶来的长公主殿下,
接入了府中。第三章长公主是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姐,太子的亲姑姑,孀居多年,
在京中地位尊崇。传闻她唯一的女儿馥儿郡主十二岁时因病夭折,成了她多年的心病。
而沈兰若,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让长公主相信,她就是馥儿郡主的转世。
消息传回国公府时,我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咔嚓”一声,我剪掉了一片多余的叶子。
“转世?”我嗤笑一声,“她倒真会给自己找靠山。”徐韶仪在我身后,一脸的担忧和后怕,
“姐姐,那……那怎么办?她现在是长公主的义女了,她会不会报复我们?”经过珠簪的事,
她总算清醒了些。“报复?”我转过身,捏了捏她的小脸,“放心,她没那个机会了。
”沈兰若这条毒蛇,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和利用人心。长公主思女成狂,正是她最好的猎物。
她攀上了长公主,下一步,目标一定还是太子,还是我。三日后,长公主府办赏花宴,
帖子送到了国公府。指名道姓,要我和徐韶仪一同前往。这是一场鸿门宴。我欣然赴约。
长公主府里,百花争艳,一派富贵景象。沈兰若一袭粉色华服,头上戴着名贵的珠钗,
正被一群贵女簇拥着,众星捧月。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婢女,
眉眼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矜傲,看见我们,她唇角微微勾起,迎了上来。“凤仪郡主,
韶仪妹妹,你们可算来了,义母等你们许久了。”她刻意加重了“义母”二字。
徐韶仪下意识地往我身后缩了缩。我面带微笑,仿佛丝毫未受影响,“兰若姑娘客气了,
不知长公主殿下在何处?”沈兰若脸上的笑容一僵。我就是要提醒她,不管她是什么义女,
在我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兰若姑娘”。她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温柔得体的模样,引着我们往里走。长公主正坐于上首,见到我,
便亲热地招手,“凤仪,快,坐到本宫身边来。”她拉着我的手,又指了指身旁的沈兰若,
满眼慈爱,“凤仪啊,你瞧瞧,这是本宫新认的女儿,兰若。这孩子,
长得像不像本宫那苦命的馥儿?”我看着沈兰若那张清秀有余,却毫无贵气的脸,心中冷笑。
像?哪里像了?但我面上却是一片柔和,“回殿下,兰若姑娘容貌清丽,确实是个美人。
只是馥儿表妹仙逝多年,凤仪实在记不清她的样貌了。”我巧妙地避开了问题。
长公主叹了口气,眼眶泛红,“是啊,都这么多年了……可我第一眼见到兰若,就觉得亲切。
这孩子,一定是馥आ儿回来了……”沈兰若立刻配合地“噗通”一声跪下,
抱着长公主的腿哭道:“阿娘,女儿不孝,让您伤心了。女儿落难至此,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就是为了能再与阿娘相见啊!”好一出母女情深的感人戏码。
周围的贵女们纷纷掏出帕子拭泪,交口称赞沈兰若孝顺。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骗子,就让你再得意一时。宴席过半,有太监来报,
说太子殿下与几位皇子正在附近的猎场围猎,听闻此处热闹,特意过来向长公主请安。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玄色骑装、身姿挺拔的男子便踏入了园中。正是太子,萧沉渊。
他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沈兰若更是双颊绯红,眼波流转,
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含羞带怯的柔情。萧沉渊先是规规矩矩地给长公主行了礼,
随即目光便落在了我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漾开一丝温柔的笑意。“凤仪,你也在。
”“见过殿下。”我起身,福了一礼。他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几日不见,
清减了些。”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上一世,直到我死,
都以为他对我的情意是假的。可他最后在梦中的那番话,又让我心生疑窦。这一世,
我要亲眼看看,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妾身给太子殿下请安。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沈兰若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离萧沉渊不过三步之遥,
满眼都是毫不掩饰的爱慕。萧沉渊却像是没看见她一般,只是看着我,
轻声问:“这里的桂花糕不错,要不要尝尝?”沈兰若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咬了咬唇,不死心地再次开口:“殿下,妾身如今是长公主的义女,说起来,
也算是殿下的表妹了。”萧沉渊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却是冷淡至极。“孤的表妹,
只有徐凤仪一人。”说完,他拉着我,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
沈兰若僵在原地,双手死死攥着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回头,
冲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胜利的微笑。蠢货,太子妃的位置,也是你这种货色能觊觎的?
园子的角落里,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是长公主的独子,德安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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