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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爸爸棺材里放了条臭鱼

我在爸爸棺材里放了条臭鱼 半碗汤泡饭 著

已完结 苏雨晴李哲

更新时间:2025-07-11 16:57:37
宫斗宅斗题材的小说《我在爸爸棺材里放了条臭鱼》,是作者“半碗汤泡饭”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苏雨晴李哲,精彩内容介绍:衣柜惊魂衣柜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味道,木头腐朽的酸气混着樟脑丸刺鼻的凉意,直直灌进我的肺里。这味道像无数根细针,扎得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痛楚。黑暗像凝固的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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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衣柜惊魂衣柜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味道,木头腐朽的酸气混着樟脑丸刺鼻的凉意,

直直灌进我的肺里。这味道像无数根细针,扎得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痛楚。

黑暗像凝固的沥青,沉重地挤压着我的眼皮,沉重得令人窒息。

我蜷缩在一堆挂着灰尘的旧大衣后面,身体僵硬得如同被冻僵的蛇,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死紧,

生怕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都会透过薄薄的柜门泄露出去。外面,是我父亲弥留的房间。

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令人心安的「嘀——嘀——」声,

那是维系着这间屋子最后一点生机的微弱脉搏。可这机械的声响,此刻却如同冰冷的铁锤,

一下,又一下,重重砸在我自己的心脏上,砸得它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喉咙里呕出来。然而,

比这仪器声更刺耳的,是那对男女的声音——我丈夫李哲,和我视作唯一亲人的闺蜜苏雨晴。

「急什么……」苏雨晴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毒针,甜腻得发黏,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喘息。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清晰得如同响在耳畔,

「那蠢货…现在指不定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呢…遗产…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我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用力得几乎要嵌进肉里。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蠢货?

我就是那个蠢货,那个全心全意相信丈夫的温柔、依赖闺蜜陪伴的彻头彻尾的蠢货!

「她这种蠢货,车祸最合适。」李哲的声音响起,冰冷、干脆,

带着一种谈论处理垃圾般的漠然。那声音曾经贴着我的耳廓,说着「爱你一生一世」的誓言,

此刻却淬着地狱的寒冰。紧接着,是皮带扣金属碰撞的脆响,衣带被粗暴扯开的撕裂声。

「干净利落,没人会深究……老头子一走,就动手。」我的胃猛地一阵翻搅,

痉挛的疼痛直冲喉咙口。我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那声绝望的呜咽堵在喉咙深处,

只余下牙齿深深陷进皮肉里的钝痛和浓重的血腥味。车祸?干净利落?

原来他们早已为我铺设好了通往地狱的轨道,只等我父亲这口气咽下,

就迫不及待地将我推入深渊。衣柜内壁粗糙的木刺扎进我**的小臂,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

却奇异地让我混乱狂跳的心,坠入一片死寂的冰海。极致的恐惧之后,

是一种近乎虚无的麻木。眼泪无声地滑过冰冷的脸颊,砸在膝盖上,瞬间被粗糙的裤料吸干,

只留下一点微凉的湿意。外面,令人作呕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吟声开始交织、放大。

那声音肆无忌惮地钻进狭小的衣柜,像无数只油腻湿滑的蛞蝓,爬满我的每一寸皮肤,

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的神经。我甚至能想象出李哲那双曾为我擦去眼泪的手,

此刻如何在苏雨晴**的皮肤上游走;苏雨晴那张总是对我绽放温暖笑容的脸,

此刻又是如何因情欲而扭曲。他们就在我父亲的病床前,

就在那维持着老人最后一点生机的机器旁边,像两条纠缠的毒蛇,疯狂地交媾。而我,

他们的猎物,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蜷缩在这黑暗肮脏的角落,听着这一切。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用力地揉搓挤压,痛得我无法呼吸。我猛地闭上眼,

把头更深地埋进膝盖,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可那声音无孔不入,

带着嘲讽,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穿透薄薄的柜门,像烧红的铁钎,一下下烙在我的灵魂上。

就在这时,监护仪那平稳的「嘀——嘀——」声骤然变了调。

一声尖锐、刺耳、拖长的「滴————————」如同地狱的丧钟,

猛地撕裂了房间里所有的**和喘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外面那令人作呕的声响瞬间消失了,死一般的寂静骤然降临。只有那一声绝望的长鸣,

持续不断地在空气中震荡,宣告着一个生命的彻底终结。父亲……走了。

2绝望锁链冰冷的绝望像毒蛇的牙,瞬间刺穿了我心脏上最后一层薄薄的冰壳。

我猛地捂住嘴,牙齿深深陷进手背的皮肉里,

剧烈的疼痛和咸腥的血味是唯一能阻止我彻底崩溃的堤坝。眼泪汹涌决堤,滚烫的,

无声地冲刷着脸颊,滴落在积满灰尘的衣柜底板上。父亲……那个沉默如山,

却始终是我最后依靠的男人……就在这一墙之隔的地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我,

他的女儿,却像一只被遗弃的臭虫,被他的好女婿和我最信任的闺蜜锁在这黑暗的囚笼里,

听着他们谋划如何杀死我,听着他们在我父亲的遗体旁苟合!

无边的黑暗和浓烈的腐木气味包裹着我,几乎要将我溺毙。外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医护人员急促的交谈声像是隔着水面传来,模糊不清。

苏雨晴带着哭腔的、虚伪的哀嚎拔地而起,穿透门板,钻进我的耳朵:「林伯伯!

林伯伯您醒醒啊!小晚……小晚你在哪儿啊?快来看看爸爸啊!呜呜呜……」

这做作的悲鸣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切割。小晚?她在呼唤我?多么讽刺!

把我锁在这里,让我连父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的人,不就是她吗?

现在却在这里扮演着孝女贤媛!愤怒像熔岩一样在冰冷的绝望深处翻腾、灼烧。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更浓烈的血腥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

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炸开我的胸膛。脚步声靠近了卧室门。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咔哒。」衣柜门被猛地拉开!刺眼的光线如同无数把利剑,瞬间刺穿黑暗,

扎得我眼睛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李哲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

挡住了大部分光线,投下巨大的、压迫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有眉头习惯性地蹙着,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冷漠,仿佛只是打开了一个放杂物的破旧箱子。

他身后,苏雨晴探出半个身子,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上,眼线被刻意揉花了一些,

营造出刚刚痛哭过的假象。然而,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里,

却清晰地映着我狼狈不堪的身影——头发凌乱,脸上泪痕交错,沾着衣柜里的灰尘,

眼神空洞又带着濒死的绝望。她的嘴角,极其细微地、难以察觉地向上弯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悲伤的人该有的表情,那是一个猎人看到猎物终于落入陷阱时,

一闪而过的、志得意满的弧度。「林小晚?」李哲的声音毫无波澜,

冷得像冰窖里冻过的铁块,「你躲在这里干什么?爸……走了。」他顿了顿,

那短暂的停顿里没有丝毫的悲伤,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冷漠,「出来吧,还有很多事要办。」

苏雨晴立刻挤上前,脸上瞬间堆满了虚假的关切和悲伤,声音带着夸张的哭腔:「小晚!

我的天哪!你怎么躲在这里?是不是伤心过度了?快出来,别怕,有我在呢!」她伸出手,

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在光线里闪着冰冷的光泽,作势要来拉我。

那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伸到我眼前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胃里翻江倒海,

我猛地一偏头,「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胃酸混合着胆汁苦涩的味道瞬间在狭小的衣柜里弥漫开,

溅脏了我的裤脚和苏雨晴那价值不菲的裙摆边缘。苏雨晴触电般猛地缩回手,

脸上的关切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来不及掩饰的嫌恶和愤怒。她看着裙摆上的污渍,

眉头紧锁。「你……」李哲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声音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传染源。「我……我难受……」我低着头,

声音嘶哑微弱,身体配合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哲……我头晕……好冷……爸他……」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次并非全是伪装。

父亲冰冷的遗体就在几步之遥,而我,被这对毒蛇困在这里。

李哲看着我这副摇摇欲坠、狼狈呕吐的样子,眼中那点仅存的怀疑似乎被彻底打消了,

只剩下纯粹的厌烦。他挥了挥手,像是驱赶一只惹人厌的苍蝇:「行了行了,

别在这儿添乱了。回你房间去躺着!看你这样子,葬礼的事也指望不上你什么。」

他转向苏雨晴,语气生硬,「雨晴,你扶她过去。这边……我来处理。」

他指的是父亲的遗体。苏雨晴显然不想再碰我,但当着李哲的面,只能强忍着不快,

极其敷衍地架起我一条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把我从污秽的衣柜里拖了出来。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她平时娇滴滴的样子。我踉跄着,

任由她半拖半拽地弄回我那间冰冷的主卧。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紧接着是清晰的落锁声。3冰棺诡计「咔哒。」又被锁起来了。

**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身体还在生理性地颤抖。呕吐物的酸腐味还萦绕在口鼻间,

混合着脸上泪水的咸涩。刚才那瞬间的爆发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带来一阵阵闷痛。门外,

苏雨晴刻意压低、却足以让我听清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哲哥,

别气了……她也就这样了,扶不上墙的烂泥。

等忙完林伯伯的后事……就按我们之前计划的办吧。遗产手续……律师那边我已经打点过了,

老头子走得突然,没留下新遗嘱,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和这套老房子,都是她的。

只要她『意外』没了……」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残忍的算计:「……就都是我们的了。干干净净。」

李哲没有立刻回应,但我能想象他脸上那种习惯性的冷漠和贪婪混合的表情。过了一会儿,

他才低沉地「嗯」了一声,算是认同。脚步声渐渐远去。冰冷的绝望再次将我包裹,

但这一次,绝望的坚冰深处,燃起了一簇幽暗的、名为仇恨的火焰。计划?意外?遗产?

我擦掉嘴角的污渍,扶着门框,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着站起来。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半是因为刚才剧烈的情绪和呕吐带来的脱力,

另一半是那几乎要将灵魂都冻结的冰冷恨意。父亲刚走,尸骨未寒,他们就已经在门外,

用最轻松的语气,商量着如何让我这个合法的继承人「意外消失」,好瓜分林家的一切。

按照老家的习俗,也或许是李哲苏雨晴为了彰显「孝心」刻意安排的,

父亲的遗体将在家里停灵三日,供亲友瞻仰告别。灵堂就设在一楼宽敞的客厅。

那口深棕色的棺木,此刻就停放在那里,笼罩在惨白的灯光和刚刚开始堆积的花圈之中。

这习俗,成了他们表演孝子贤孙的舞台,却也……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复仇的缝隙。

李哲和苏雨晴以我「悲伤过度,精神崩溃,需要静养」为名,将我严加看管在二楼卧室。

小说《我在爸爸棺材里放了条臭鱼》 我在爸爸棺材里放了条臭鱼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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