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赘婿逆转递增拯救末日堡垒 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 著
已完结 叶知微赵天铭堡垒
我是末日堡垒里人人耻笑的赘婿,妻子叶知微却是顶尖科学家。当她的能源实验再次失败,
堡垒统治者之子趁机逼婚:“嫁给我,否则全城陪葬!”金属穹顶下千万人跪求妻子改嫁,
她颤抖着抓住我的衣角。我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痕,走向中央广场的能源核心。
指尖触碰大地瞬间,钢铁地面迸裂,翠绿嫩芽顶开合金板。嫩芽在众目睽睽中长成参天巨树,
逆转熵增的光丝缠绕成网。枯萎的旧能源核心在树根包裹中重新脉动。
曾经鄙夷我的权贵们匍匐在地,而妻子在生命之树下吻了我。---“林启!
谁让你碰这台光谱分析仪的?弄坏了你拿什么赔?!”冰冷、带着毫不掩饰厌弃的呵斥声,
像一柄生锈的钝刀,狠狠刮过实验室精密设备运转的低鸣。声音的主人是陈助理,
叶知微团队里最年轻的助手,此刻正用他那双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过分整齐的手,
用力指着我,仿佛我指尖触碰的不是冰冷的金属外壳,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玷污了他神圣的工作领域。我正拿着无尘布,
擦拭着那台价值连城的仪器表面沾染的细微浮尘。闻言,动作顿了一下,手指悬在半空。
指腹下,是这台“曙光三型”光谱分析仪冰凉光滑的合金外壳,
那触感熟悉得如同抚摸自己的掌纹。它的内部结构,每一根数据流的走向,
每一个能量节点的波动阈值,
甚至那些连叶知微团队都尚未完全吃透的冗余接口……它们如同清晰的图谱,
烙印在我意识的深处。这种“熟悉”,源自一种更古老、更本质的“阅读”方式,
与陈助理所理解的技术,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我缓缓收回手,垂在身侧,无尘布被攥紧,
又松开。我没有去看陈助理那张因激动而略显扭曲的脸,目光低垂,
落在自己洗得发白、袖口甚至有些磨损的旧工作服上。这身衣服,
是我在这座名为“磐石”的末日堡垒里,最清晰的烙印——“叶博士的废柴赘婿”,
一个依附于顶尖科学家的影子,一个被圈养在实验室角落、连呼吸都显得多余的透明人。
“对不起,陈助理。”我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种被驯服后的沉闷,听不出任何波澜,
“我只是看它落了点灰。”“落灰也轮不到你操心!去,把那边废弃的样本管分类处理了,
别在这儿碍手碍脚!”陈助理不耐烦地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
随即又转向旁边一台闪烁着复杂参数的大型设备,脸上瞬间堆起近乎谄媚的笑容,“叶博士,
您看这个能量流稳定性参数,是不是比上次优化了0.7个百分点?
我们离成功……”实验室的核心区域,被一层淡蓝色的能量力场柔和地隔开。力场之内,
那个身影正背对着我们。叶知微。我的妻子,磐石堡垒的能源科技支柱,
千万人仰望的“启明者”。她穿着一尘不染的银白色研究服,
身姿挺拔如实验室里最精密的探针。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
露出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此刻,她正凝神注视着前方巨大的全息投影。投影中,
一个极其复杂的多面体结构悬浮着,
核心处是一个炽烈到近乎刺眼的光点——堡垒能源核心“泰坦之心”的实时模拟体。
无数代表能量流的纤细光丝,如同被惊扰的蛇群,在结构内部疯狂地扭曲、碰撞,
每一次冲突都在投影边缘激荡起代表过载的、令人心悸的猩红色涟漪。失败的气息,
像冰冷的金属粉尘,无声地弥漫在充满臭氧和精密润滑油味道的空气里。
这已经是近一个月来,第七次大型能量导流实验了。每一次,
都朝着那个名为“熵增寂灭”的深渊,无可挽回地滑落一小步。
堡垒赖以生存的“泰坦之心”,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巨人,每一次强心针般的**,
换来的只是更剧烈的衰竭颤抖。叶知微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陈助理那带着邀功意味的汇报。
她只是抬起一只手,示意噤声。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而稳定,但此刻,
在投影那不断闪烁的猩红光芒映照下,指尖似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颤。她的全部心神,
都灌注在那个狂暴的核心投影上,试图从那片混乱的能量风暴中,
抓住一丝可能并不存在的转机。实验室里只剩下设备低沉的嗡鸣,
以及能量流在力场中冲突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滋滋声。每一次猩红涟漪的爆发,
都像重锤敲打在在场每一个研究员的神经上。压抑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上涨,
淹没脚踝。我默默转身,走向角落那堆如同小山般杂乱堆积的废弃样本罐。
玻璃管壁上残留着各种颜色诡异、早已失去活性的粘稠液体,
散发出混合了腐败与化学药剂的气息。
这确实是我在这里唯一被“允许”触碰的东西——文明的残渣与废弃物。
我拿起一支标注着“K-7变异菌株(惰性)”的厚重试管,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管壁上蚀刻的、代表高度危险的生化标识。指尖传来玻璃冰冷的触感,
以及标识凸起的细微轮廓。一丝极其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奇异波动,
如同垂死生物最后的心跳,从试管内早已凝固的暗绿色菌斑深处传来,
微弱地撞击着我的感知。生命编码……即便是彻底死亡的残骸,也并非一片虚无的死寂。
它们只是被混乱的熵增锁链层层禁锢,归于沉寂的“文本”。我的指尖,就是钥匙。当然,
现在还不是打开这本书的时候。我熟练地将废弃试管分类投入不同回收槽,动作机械而麻木。
耳边,是研究员们压抑的交谈,
带着末日特有的焦灼:“……核心能量逸散率又上升了0.3%,这样下去,
‘铁穹’那边已经开始**供应净化水了……”“叶博士的压力……太大了……”就在这时,
实验室厚重的合金气密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一股混合着金属粉尘和底层街区特有霉味的空气猛地灌入,
瞬间冲淡了实验室里洁净却压抑的气息。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大、充满压迫感的身影挡住。
赵天铭。堡垒最高执政官赵擎的独子,磐石堡垒未来的继承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质地精良的黑色制服,肩章上代表堡垒军权的徽记熠熠生辉,
与实验室的冷色调格格不入。他脸上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志在必得的微笑,
目光如同精准的扫描射线,越过忙碌或沮丧的研究员,
直接锁定在力场隔离区内的叶知微身上。他身后跟着四名身着漆黑动力外骨骼的卫兵,
如同冰冷的雕塑,沉默地散发着威慑力。他们的出现,让本就凝重的空气瞬间冻结。“知微,
”赵天铭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所有设备噪音,
“还在为这堆破铜烂铁费神?”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无视陈助理等人瞬间变得紧张而敬畏的目光,径直走向那层淡蓝色的能量力场。
力场如同水波般在他接近时自动分开一个通道,显露出里面的叶知微。叶知微终于转过身。
她的脸色在实验室冷白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依旧沉静如深潭,
只是深处翻涌着被强行压抑的怒意和深深的疲惫。她看着赵天铭,没有开口,
像一尊冰冷的玉雕。赵天铭对她的冷淡毫不在意,反而上前一步,
姿态近乎轻佻地扫了一眼全息投影中那依旧狂暴闪烁的核心模型,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第七次了吧?‘泰坦之心’的衰变是不可逆的物理规律,知微。
你们这些科学家,总爱钻牛角尖,妄想对抗宇宙法则。”他顿了顿,
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叶知微脸上,声音压低,却带着更浓重的逼迫感,
清晰地传入实验室每一个角落,“堡垒等不起了。下层区的骚乱你听说了吗?
为了半块合成营养膏,死了三个人。秩序正在崩溃。”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叶知微的肩膀,
但在她冰冷锐利的目光下,那只手又停在了半空。他收回手,笑容不变,
语气却陡然变得强硬,如同冰冷的铁钳:“我父亲,代表堡垒最高议会,
正式向你提出解决方案。也是唯一的解决方案。”他微微扬起下巴,声音拔高,
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实验室里,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落:“叶知微博士,嫁给我。由我赵家,
整合磐石所有资源,启动最后的‘方舟’计划。这是延续堡垒文明火种的唯一途径!
否则……”他的目光扫过实验室里每一张惊惶的脸,最后定格在叶知微苍白的脸上,
一字一顿,带着**裸的威胁,“能源核心将在三十七天后彻底崩解,届时,磐石堡垒,
这座人类最后的孤岛,将连同它庇护的所有生命,一起坠入永恒的黑暗和死寂!你们所有人,
都将为你的固执殉葬!”死寂。绝对的死寂。连设备的嗡鸣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抽离。
空气凝固成坚硬的实体,沉沉地压在每一个人的胸口。研究员们脸色惨白如纸,
有人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赵天铭的话,不是求婚,是最后通牒。
是用整个堡垒千万人的性命,架在叶知微脖颈上的铡刀!巨大的压力,如同无形的山峦,
轰然倾倒在叶知微那看似单薄的肩头。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背脊依旧挺直,
但紧握在身侧的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失去了所有血色,白得刺眼。那双沉静的眼眸深处,
此刻清晰地翻涌着屈辱、愤怒,以及……一丝被逼到悬崖边缘的绝望。
她死死盯着赵天铭那张志得意满的脸,嘴唇紧抿,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仿佛一旦开口,
某种坚持就会彻底崩塌。赵天铭很满意这效果。他环视四周,欣赏着众人脸上的恐惧和屈服,
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他等待着,等待着磐石堡垒的启明者,在生存的重压下,
低下她高贵的头颅。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秒一秒地爬行。就在这时,
一个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的触碰,落在了我的衣角。是叶知微的手。
那只刚才还稳定地操控着复杂仪器的手,此刻正紧紧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攥住了我洗得发白的旧工作服下摆。力道很轻,
却又带着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的无助和依赖。她的目光,
终于艰难地从赵天铭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上移开,转向了我。
那双总是盛满了智慧、冷静和疏离的眼眸,此刻清晰地映着我的身影,
里面翻涌着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复杂情绪——有脆弱,有茫然,有被逼到绝境的痛苦,
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微弱的希冀?仿佛我这个角落里无声的影子,
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真实的东西。这一瞬间的依赖,像一根烧红的针,
刺穿了我长久以来用以自我保护的麻木外壳。一股混杂着尖锐痛楚的暖流,
猛地冲撞着我的心房。赵天铭自然也注意到了叶知微这微小的动作。
他的目光顺着叶知微的手,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从居高临下的审视,
迅速转变为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如同在看一只误入殿堂的肮脏老鼠。“哦?
”他拖长了腔调,嘴角咧开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整个实验室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差点忘了我们的‘功臣’还在这儿呢。怎么,
林启?我们的‘家庭煮夫’,也想来参与决定磐石堡垒千万人性命的重大议题?
”他向前踱了两步,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残忍兴致,停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是说,你这位‘贤内助’,有什么惊世骇俗的高见,
能解决连叶博士都束手无策的‘泰坦之心’崩解?说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嘛!
”他刻意加重了“贤内助”三个字,引得他身后的卫兵发出一阵压抑的嗤笑声。
实验室里所有的目光,瞬间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漠然,
但更多的是和陈助理如出一辙的鄙夷和看好戏的期待。在磐石堡垒的生存危机面前,
我这个无能的赘婿,连充当一块垫脚石都嫌不够格,唯一的价值,
似乎就是成为赵天铭此刻用来羞辱叶知微、打击她心理防线的绝佳工具。
叶知微攥着我衣角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更加苍白。她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化为一声压抑的叹息,眼神中的那丝微弱希冀,
在赵天铭刻毒的嘲讽和周围冷漠的目光下,如同风中残烛,迅速黯淡下去,
只剩下更深的疲惫和屈辱。赵天铭的嗤笑,研究员们针扎般的目光,
叶知微指尖传来的微颤和绝望……这些声音和触感,在意识中轰然炸开,
又瞬间坍缩成一个冰冷的奇点。那层用以隔绝外界、名为“隐忍”的厚重茧壳,
在叶知微无助攥住我衣角的瞬间,已然布满裂痕。而赵天铭此刻的羞辱,
则如同最后一记重锤。够了。真的……够了。一股沉寂了太久、几乎被我自己遗忘的力量,
如同被压抑亿万年的地心熔岩,骤然在血脉深处苏醒、奔涌。那不是愤怒,不是仇恨,
而是一种更本源、更浩大的东西——如同宇宙初开时,那撕裂混沌、赋予形态的第一缕光。
我缓缓地、近乎轻柔地,抬起手。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一丝犹豫或迟滞。
在无数道或惊愕、或鄙夷、或纯粹看戏的目光注视下,我的指尖,
轻轻拂过叶知微冰冷而紧绷的脸颊。她的皮肤细腻,却带着实验室冷气留下的寒意,
以及……一丝未干的湿痕。泪痕。这个认知,让指尖下那股奔涌的力量,
变得更加清晰而坚定。我用指腹,极其小心地,擦去了那点微咸的湿意。
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触碰的是最易碎的珍宝。叶知微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几乎被绝望冰封的眸子,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地望进我的眼睛。她似乎想后退,想挣脱,
但我的目光锁住了她。那不是她熟悉的、属于“林启”的温吞、顺从、甚至有些木讷的眼神。
此刻我的眼中,是一片沉静到极致的深海,深邃得令人心悸,
海底却涌动着足以重塑星辰的光芒。那光芒平静、坚定,
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令人灵魂震颤的绝对力量。没有言语,无需言语。这一个眼神,
一个动作,传递的信息超越了所有苍白的安慰和空洞的誓言。然后,我收回了手。
没有再看赵天铭那张因惊愕而略显扭曲的脸,
没有理会实验室里骤然响起的、压低的、难以置信的抽气和议论声(“他疯了?
”“他想干什么?”)。我转过身,背对着叶知微,背对着赵天铭和他的卫兵,
背对着整个实验室凝固的空气和惊疑不定的目光。我的脚步落下,
踏在实验室冰冷光滑的合金地板上。第一步,无声。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将整个空间抽成真空的绝对寂静。所有嘈杂——赵天铭未出口的呵斥,
研究员压抑的惊呼,设备运转的嗡鸣——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时间仿佛被冻结,
只有我落下的足音,成为这凝固世界里唯一跳动的脉搏。第二步,坚定。足尖点地的瞬间,
一股无形的力场以我为中心,如同投入镜湖的石子激起的完美同心圆,无声无息地扩散开来。
挡在我正前方、试图呵斥阻拦的陈助理,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
身体被一股柔和却无可抗拒的力量推向侧旁,踉跄着撞在冰冷的设备外壳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他惊骇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赵天铭脸上的嘲弄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
他厉声喝道:“拦住他!废物!”他身后的四名动力外骨骼卫兵反应极快,
厚重的金属足部在合金地板上摩擦出刺耳声响,如同四道漆黑的闪电,
带着沉闷的风压向我扑来!他们配备的动能冲击手套闪烁着危险的红光,足以轻易撕裂钢板。
第三步,从容。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或加速。
就在当先一名卫兵那闪烁着红光的巨大拳头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距离我后脑不足半尺之际——嗡!
一声极其轻微、却仿佛直接在所有人颅骨内部响起的奇异震颤。以我落脚点为中心,
方圆数米内光滑如镜的合金地板,骤然亮起!不是灯光,也不是能量力场的光晕,
而是无数道纤细如发丝、纯粹由光芒构成的翠绿色纹路!这些纹路并非静止,
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根系,瞬间在地板下疯狂蔓延、交织,
组成一个极其繁复、充满古老生命韵律的庞大图阵!光芒柔和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威严,
将扑来的卫兵连同他们狰狞的动作,一同凝固在光阵的边缘,如同琥珀中的飞虫。
那卫兵的拳头,距离我的后颈仅剩毫厘,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他脸上狰狞的表情僵住,
动力外骨骼的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仿佛被无形的亿万钧重山死死压住。
我依旧没有回头。脚步落下,踏在光阵的中心。通往实验室外的厚重合金气密门,
在我无声的意志下,如同恭迎君王的臣仆,向两侧无声地、平滑地滑开,
露出外面堡垒内部错综复杂的金属通道。我走了出去。身后,是死寂凝固的实验室,
是赵天铭暴怒扭曲的脸,是叶知微失魂落魄、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火焰的凝视。门,
在我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那方凝固的时空。***“磐石”堡垒的核心,中央广场。
这里没有天空。巨大的、由高强度合金和透明能量屏障构成的穹顶,
隔绝了外界早已沦为辐射废土的世界。穹顶之下,是冰冷、空旷、巨大得令人心悸的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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