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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人人都说,我这楼兰妖女把太子褚时晏拉下了神坛。大婚之日,
我却被太子妃灌下红花,三十鞭笞抽得我血肉模糊,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出东宫。
他从北关战场浴血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从别人府里抢回来,囚在昭阳殿,
捏着我的下巴红着眼嘶吼:“姜曦月,孤的心装得下天下,但女人只容得下你一个。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亲手点的安神香,是想把我毒成一个只能听他话的聋子。
1雪地虐心“来人呐,给本宫把这**的嫁衣扒了,给我往死里打!
”冰冷的雪粒子混着血腥味,劈头盖脸地砸在我脸上。我本该是今日入主东宫的太子良娣,
可现在,我正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死死按在雪地里,背上是浸了盐水的牛皮鞭,
一鞭下来就是一道血口子。高坐殿前的,是昨天才嫁进来的太子妃,太傅嫡女苏容湄。
她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指甲上鲜红的丹蔻,比我身上的血还刺眼。“哼,**,
守宫砂都没了,也配嫁给太子?”她轻蔑地啐了一口,嗓音又尖又细,像淬了毒的针,
“你还不知道吧?太子殿下已在昨日大婚后,连夜奔赴北关前线,临走前交代了,
这东宫所有家事,一应由本宫主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褚时晏走了?他走了,
就把我扔给这个女人处置?那我们算什么?游湖画舫上,他把我按在腿上,啃着我的嘴唇,
逼我喊他“阿晏哥哥”的时候,那些情话都是放屁吗?“三十鞭,一鞭都不能少。
”苏容湄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挥了挥手,“打完了,再把这碗绝嗣汤给她灌下去。
我倒要看看,她这狐媚子身子,以后还能勾引谁。
”那碗黑乎乎的药汤被强行撬开牙关灌进喉咙,滚烫的药汁像岩浆一样,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绞着疼。下身一股热流涌出,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下那片雪地。
我像个破麻袋,被丢出了东宫。我娘是楼兰第一舞姬,
被我爹那个典仪府四品官从边关带回来时,京城里人人都骂她是妖物。我生来就随我娘,
一双浅褐色的狐狸眼,看谁都像在勾引。他们说,我们母女俩,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没有心。及笄那年,嫡姐姜凌阳为了嫁进东宫,怕我这副容貌碍了她的眼,竟跟大夫人合谋,
要把我许给府里一个死了老婆的马夫。更狠的是,她怕我闹事,干脆心一横,
把我绑了扔进了护城河。是褚时晏救了我。那时候他微服私访,化名阿晏,
是个落魄的江南商贾。我无处可去,死皮赖脸地跟着他。他嘴上嫌我麻烦,
却在我被地痞流氓调戏时,一脚踹翻了那几个人,冷着脸把我护在身后。盘缠用尽时,
他要去当掉身上唯一的贴身玉佩,那块代表他太子身份的龙纹玉。我死死抢过来,
转身就去了江南最有名的销金窟——醉仙楼。我化名“紫儿”,卖艺不卖身,
跳了一支我娘教我的楼兰舞。我没想到,他会找到那里去。他就坐在台下,一身粗布麻衣,
却坐出了龙椅的气势。他看着那些男人要把银票塞进我怀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脸黑得像锅底。直到一个胖得流油的盐商抓着我的手腕,要把我往怀里拖,
他才“咣当”一声砸了酒杯,把那胖子踹飞了出去。他拽着我,回到客栈,
第一次在我面前失了态,气得眼眶通红:“姜曦月!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你一个官家**,怎能如此不知廉耻!”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闻到了一丝甜腻的香气。
是合欢散。醉仙楼的酒里,被下了药。他浑身滚烫,眼里的理智被情欲烧得一干二净。
我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拖进了浴桶。“别走……”他声音沙哑,
像濒死的野兽。那一夜,我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榻上那抹刺眼的猩红,让他清醒过来。
他看着我,眸底是震惊,是愤怒,最后是认命般的疲惫。“孤……会负责。”他扔下这句话,
夺门而出。我以为,这就是我苦尽甘来的开始。他承诺,等回京后,会给我一个名分。
我不在乎是良娣还是才人,只要能离开那个吃人的典仪府,
哪怕在东宫做一个锦衣玉食的活死人,我都认了。可我没想到,我的大婚之日,
等来的不是八抬大轿,而是三十鞭笞和一碗绝嗣汤。我躺在雪地里,意识模糊,
只看见苏容湄那张得意的脸。“你还真以为太子会娶你?你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
他早就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了。”她说完,一脚踢在我肚子上。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
彻底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人已经回了典仪府。高烧了三天三夜,命是捡回来了,可身子,
彻底毁了。父亲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逆女!你和你那个狐媚子娘一样,都是祸害!
我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嫡姐姜凌阳来看我,脸上竟带着一丝快意。
她假惺惺地端来一碗燕窝,凑到我耳边说:“妹妹,你也别怪太子殿下。你这样的出身,
本就不该痴心妄想。如今你身子也毁了,安安分分找个老实人嫁了,也算有个归宿。
”我盯着她,忽然笑了。我花了身上最后一点银子,托人去宫里打探。消息传回来,
我才知道,褚时晏是真的给我留了信的,足足十几封。他说他军情紧急,身不由己,
让我等他回来。可那些信,全被苏容湄一把火烧了。而皇上之所以会同意苏容湄如此折辱我,
是因为她呈上了一份证据,说我早已不洁,在江南与人苟合,水性杨花。证据?我们那一夜,
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道?我心里那点仅存的希望,也随着那碗红花汤流干了。
我被父亲匆匆嫁给了一个九品主簿,高秉文。此人出身卑贱,母亲是青楼妓子,
更因早年受过宫刑,是个废人。苏容湄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把我钉在耻辱柱上。大婚那日,
没有宾客,没有鞭炮,只有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高秉文掀开我的盖头,
那是一张温良却毫无生气的脸。“夫人,”他声音很轻,“往后,有我一口饭吃,
便不会饿着你。”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像一潭死水。北关的战事,太子的消息,
都离我那么遥远。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直到一年后,那个大雪纷飞的午后,
一队铁骑踏碎了长街的寂静,停在了我的轿前。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那张脸,
刻着风霜,染着血气,一双眼眸却依旧深邃如星。“月儿。”褚时晏回来了。
2重逢之痛他瘦了,也黑了,一身铠甲还带着未干的血迹,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看我的眼神却像要把我吞下去。“月儿,我回来了。”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
“北关匈奴,被我打退了。”我看着他,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跟我回东宫。”他不由分说,伸手就要来拉我。我像被蝎子蛰了似的,猛地缩回手,
扭过头去,声音发颤:“殿下认错人了。”“放肆!”跟在他身后的侍卫厉声喝道。
褚时晏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他跳下马,一步步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你在怪我?”他猩红着眼问我,“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
你一封都没回。月儿,这一年,我在战场上九死一生,脑子里想的全是你。我跟自己发誓,
只要能活着回来,我一定……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交代?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交代?殿下的交代,就是让太子妃赏我三十鞭,再灌我一碗红花汤吗?”我盯着他,
一字一顿地问,“殿下的交代,就是把我嫁给一个阉人,
让我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吗?”褚时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他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震惊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苏、容、湄!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眼里的杀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他二话不说,
直接将我从轿子里打横抱起,任凭我如何挣扎捶打,都纹丝不动。“放开我!
褚时晏你这个疯子!”我抡起拳头砸在他胸口,却像是砸在了一块铁板上。“回宫!
”他怒吼一声,抱着我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直冲皇城。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我被他紧紧圈在怀里,闻到的不是龙涎香,而是浓重的血腥和硝烟味。东宫殿阶上,
苏容湄泫然欲泣。“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您怎能为了这个贱婢,如此质问臣妾?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把苏容も湄扇倒在地。
她头上的赤金凤簪被打落在雪地里,摔得粉碎。“你这个毒妇!”褚时晏青筋暴起,
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谁给你的胆子,敢动孤的人?
”“殿下……咳咳……是……是皇上的旨意……”苏容湄被掐得翻起了白眼。千钧一发之际,
我从褚时晏的怀里挣脱出来,跪倒在地。“太子殿下不必为难。”我深吸一口气,垂下眼帘,
“臣妇如今,已是九品主簿高秉文之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妻受辱,
臣妻也只能受着。”“月儿,你胡说什么!”褚时晏瞳孔一缩,松开苏容湄,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他,只是对着他,对着这金碧辉煌的东宫,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臣妇告退。”说完,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不准走!”他想来追我,
却被苏容湄死死抱住了腿。“殿下,您不能去!”她声嘶力竭地哭喊,
“这个女人满脑子都是荣华富贵,她根本不爱你!她一直在利用你!殿下,您醒醒啊!
”“住口!”褚时晏一脚踹开她,可我已经走远了。暮色四合,大雪纷飞,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士兵。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以为他会因为我的“不识抬举”而彻底厌弃我。可我错了。我严重低估了一个储君的疯狂。
乾元三十二年冬,老皇帝突然病重,太子褚时晏临危受命,监国理政。
他掌握实权的第一件事,不是安抚朝臣,不是稳定朝局,而是派了一队禁军,
冲进了小小的九品主簿府,将我强行掳走。光天化日,强抢朝臣之妻。满朝哗然。
人人都在说,当朝太子被一个楼兰妖女迷了心窍,拉下了神坛。我被他关进了昭阳殿,
这里曾是前朝最受宠的妖妃寝宫。他给我穿金戴银,用山珍海味养着我,
却不许我踏出殿门一步。我成了他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太子殿下,我是九品官员的妻子,
你这样做,就不怕动摇国本,惹天下人耻笑吗?”我质问他。他坐在我对面,
亲手为我剥着荔枝,闻言只是冷笑一声。“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他捏着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眼里是偏执的疯狂,“那个阉人,孤已经把他发配到岭南修皇陵了,
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至于太子妃,”他把一颗晶莹的荔枝肉喂到我嘴边,
声音冷得像冰,“孤从未碰过她。她既然那么喜欢管教下人,孤就让她在东宫里,
当一辈子管事宫女。”我打掉他递过来的手,荔枝滚落在地。“褚时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他忽然欺身而上,将我压在铺着白狐皮的软榻上,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想把你欠我的,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撕开我的衣襟,
露出雪白的锁骨。“姜曦月,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为何不能再勾引我一次?
”他急切地吻上我的脖颈,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我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情潮,忽然笑了。
“太子哥哥,”我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看上了那顶凤冠,
你能夺来给我吗?”他的动作,猛地僵住了。是啊,他给不了我皇后之位,
给不了我光明正大的身份,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把我囚禁起来,变成他一个人的私有物。
他眼中的情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受伤和愤怒。“月儿,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红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抚平被他弄皱的衣襟,坐起身,
神情淡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那殿下是什么意思?”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
最后只是颓然地站起身,摔门而去。那之后,他有好几天没来。我乐得清静,
每日在昭阳殿里看书写字,倒也自在。我以为我们之间,又陷入了冷战。直到那晚,
我被迷晕,从昭阳殿里被绑了出去。3毒香迷情醒来时,
我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阴暗潮湿的地牢。绑我的人,是太子的亲弟弟,昭王褚允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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