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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雪落井底我叫林晚晴,可今晚我得记住:从现在起,我是阿迟,一个明天就要陪皇帝老儿殉葬的小哑巴。冷宫的风跟停尸房的排风扇一样,呼啦啦往骨头缝里钻。我醒来第一眼就看见自己的手泡在一口破井里,水面上漂着一根白绫,上头写着两个血红大字:殉葬。我心想:完了,这回是真穿越了。井水冰凉,冻得我指尖发麻。我想把手抽回来,结果捞到一把头发——死人头发,滑腻腻的,带着腥臭味。我差点吐出来,可胃里空得只剩酸水。“别乱动。”一个嬷嬷举着火把冲我吼,“惊了祖宗的魂,剥你的皮!”我缩了缩脖子,装哑巴嘛,得敬业。我指了指井里,做了个“捞”的手势。嬷嬷的脸在火光下扭曲得像冤鬼:“还捞?这是第三个跳井的小蹄子,晦气!”第三个?我心里咯噔一下。尸体慢慢浮上来,脸泡得发白,嘴唇却红得诡异——被人用朱砂涂过。我职业病犯了,下意识掰开她的嘴:舌头没了,齿缝里嵌着一张黄符。符纸边缘沾着金粉,我脑子里立刻蹦出两个字:谋杀。“妖女!敢碰尸体?”嬷嬷的火把往我脸上戳。我往后一仰,**坐进雪里,冰得我龇牙咧嘴。“慢着。”一个声音从背后飘来,像雪落无声。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绛红蟒袍的男人——太监?不像。他长得太好看了,眼尾上挑,像狐狸。他蹲下来,用拂尘柄挑起我的下巴:“会验尸?”我点头。其实我想说:姐是法医,主检解剖一千零二十八具,其中有三百六十四具是他杀。但我现在是哑巴,只能点头。“给你三天。”他凑得很近,薄荷味混着血腥气喷在我脸上,“验不出,凌迟。”我后背的汗毛集体立正。火把移开后,我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系着白绫,上头写着“明日殉葬”。我脑子里闪过一行红字:生存倒计时72小时。尸体被拖走时,我偷偷抠下她指甲缝里的一粒金粉。金粉在雪地里闪着细碎的光,像证据在对我眨眼。夜里,我被关进一间漏风的屋子。没有灯,只有月光从破窗缝里漏进来,照在一口薄皮棺材上。棺材没盖,里头空荡荡的,像专门等我。我抱着膝盖坐在棺材边,手指无意识地在地上画尸检流程:1.确定死亡时间——水泡成这样,至少三天。2.死因——舌骨断裂,窒息。3.凶手——能往井里抛尸的,只能是宫里人。画到第四条时,指尖突然碰到一个硬物。我扒开雪,是一截断指甲,边缘也闪着金粉。和尸体身上的一模一样。有人来过,还留了线索。我攥紧指甲,心跳得跟打桩机似的。穿越前,我最后一次解剖的是暗恋的学长。那天我手抖得拿不稳刀,却还是在他胸腔里找到了凶手留下的纽扣。现在,轮到我了。“喂,小哑巴。”门外突然传来低笑,是下午那个太监。他推门进来,月光把他影子拉得老长,像要把我吞掉。我往后缩,背抵棺材板。他弯腰,把一件狐裘披到我肩上,毛领蹭得我下巴发痒。“冷吗?”他声音轻得像哄孩子,“想活,就听话。”我点头。其实我想说:姐怕冷,但更怕死。他递给我一个小布袋,里头是半截手术刀片——现代工艺,不锈钢,刃口闪着寒光。我手指一抖,差点割到自己。“明天寅时,井边等我。”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一句,“别想着跑,你弟弟在我手里。”门关上后,我盯着刀片发呆。刀刃映出我的脸,苍白,眼睛亮得吓人。我想起穿越前妈妈说过的话:“骨头不会骗人,人会。”现在,我要用这把刀,让这些骗人的骨头开口。雪还在下,落在棺材板上,沙沙响。我躺进去,把狐裘裹紧,像躺进停尸柜。明天,我要验尸,也要验人心。72小时,倒计时开始。第二章
停尸阁里的一把骨锯寅时,天还没亮,冷宫像被谁按了静音键,只剩风声。我抱着狐裘,蹲在井边,手指一遍遍摸刀片——不锈钢,21号手术刀,熟悉的重量。“小哑巴,跟上。”身后传来萧无霜的声音,轻得像猫。他没穿蟒袍,只裹一件黑色大氅,领口一圈白狐毛蹭着下巴,衬得脸色更白。我点头,把刀片塞进袖口,跟在他后面。石板路滑,我差点摔,他反手拎住我后领:“别摔脏了衣服,死人不喜欢。”我心里骂娘:死人都躺那儿了,还管我衣服干不干净?可面上装怂,缩了缩脖子。停尸阁在御花园最深处,木头门被潮气泡得发黑,一推就“吱呀”一声,像老猫叫。里头点着一盏青灯,灯笼纸上画着符咒,晃得人影乱飘。案板上躺着第二具女尸——沈鸢。我认识她,或者说,认识她的尸体。她曾是尚仪局女官,三天前“暴毙”。萧无霜把灯笼挂高:“给你半个时辰。”我深吸一口气,掀开白布。沈鸢的脸被火烤过,焦黑里透着红,嘴唇却诡异地上翘,像在笑。我职业病又犯了,手指顺着她下颌摸到舌骨——断了。再往下,脖子上一圈勒痕,细而深,像铁丝。“子宫被挖空,塞了东西。”萧无霜在旁边提醒,声音凉凉的。我皱眉,拿起骨锯。锯片划过焦黑的腹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在锯一块老木头。子宫里果然空了,只剩一块血玉,鹌鹑蛋大小,雕着“凛”字。玉面沾着黑灰,字却红得刺目。我用镊子夹起血玉,对着灯笼看。玉背面有一道新刻的划痕,很浅,但能摸出来——是“迟”字。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给我留的?“摄政王的名讳。”萧无霜凑过来,呼吸喷在我耳后,“明天天亮前,我要全宫的人都知道,是萧凛干的。”我捏紧血玉,手心冒汗。沈鸢生前是尚仪局的人,管礼仪,常跟萧凛接触。如果是他……动机呢?我低头继续检查,发现子宫壁内侧有针眼,密密麻麻,像被缝过。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词:人彘。胃里一阵翻涌,我差点吐出来。“怕了?”萧无霜低头看我,眼尾带着笑,“怕就早点验完,早点睡。”我摇头,把恶心压回去。怕?我怕的是死。我锯开骨盆,发现更恐怖的东西——胎盘。干缩成拳头大,颜色发黑,像一块陈年腊肉。胎盘旁边,有一小撮头发,细软,发黄,是胎儿的。我手指发抖。沈鸢怀孕了?孩子呢?萧无霜似乎看出我的疑问,轻声道:“孩子被炼了。”我猛地抬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像在讲今天的天气。“炼什么?”我无声地问,用口型。他笑而不答,只递给我一把匕首:“把血玉上的‘迟’字刻深一点,别让人看出来是新添的。”我接过匕首,手却抖得握不稳。刻字?这是栽赃。“不刻,你弟弟就死。”他声音轻得像雪落,却砸得我胸口发闷。我咬牙,用匕首在“迟”字上狠狠划了几刀,血玉碎屑溅到我脸上,冰凉。验完尸,我浑身都是焦臭味。萧无霜递给我一块湿帕子:“擦擦,别让人闻出来。”我胡乱抹了把脸,帕子上沾了黑灰,还有一丝甜腥——是沈鸢的血。“明天天亮前,把尸体扔到锦鲤池。”他拍了拍我肩膀,“记得让鱼咬一口,更像‘天狗食月’。”我点头,心里却盘算:鱼咬不咬无所谓,关键是池水能把血玉上的字泡得更模糊,让人看不出是后刻的。回冷宫的路上,雪下大了。我抱着狐裘,手指冻得发麻,脑子里却转得飞快。沈鸢的死,萧凛的嫌疑,萧无霜的算计……我像站在一张巨大的棋盘中间,每一步都是死局。可我必须活下去。为了弟弟,也为了我自己。“小哑巴。”萧无霜突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我愣住,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穿越前,我叫林晚晴;现在,我只是阿迟。他笑了笑,没再追问,只是伸手替我拂去肩上的雪。指尖冰凉,却让我心头一颤。回到屋子,我躺在棺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手里攥着那块血玉,玉上的“凛”字和“迟”字像两把刀,一左一右扎着我。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沈鸢焦黑的笑脸。她好像在问我:“你验得清我的冤,验得清自己的吗?”我答不上来。窗外风声呼啸,像有人在哭。我抱紧狐裘,告诉自己:别怕,明天还有更长的路要走。72小时,倒计时还剩48小时。第三章
舌头墙萧无霜说“带你看点好玩的”,我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密道在御花园假山背后,入口被藤蔓遮得严严实实。他掀开一块青石板,冷风“呼”地扑出来,带着霉土和血腥混合的味道,像一口放馊了的肉汤。我皱眉,胃里直翻腾。他却笑:“死人味儿,闻多了就上头。”我白了他一眼——无声的。反正我现在是哑巴,翻白眼就算**。密道窄得只够一个人侧身。石壁渗水,滴答滴答落在后颈,冰凉。我缩着脖子,数着步子,心里默背解剖流程,好让自己别胡思乱想。数到第七十三步时,前面突然开阔。一盏惨白的灯笼挂在梁上,照出一整面墙——挂满舌头的墙。我当场僵住。每条舌头用细铁丝吊着,风干成暗褐色,像腊肉。舌根处刻着小小的“咒”字,密密麻麻,看得我头皮发麻。最底下那条舌尖有颗朱砂痣,和沈鸢耳后那颗一模一样。我喉咙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袖口里的刀片。“怕?”萧无霜站在我身后,声音压得低低的,“怕就抓着我。”我没动。我怕一转头,就看见他脸上那种“猎物上钩”的笑。他自顾自走上前,指尖拨弄一条舌头,铁丝“叮”一声脆响。“这些都是当年指证我母妃谋反的人。”他说得轻描淡写,“舌头割下来,风干,刻字,省得他们下辈子乱说话。”我胃里一阵痉挛。母妃?谋反?我脑子里飞快拼图:他是先帝遗孤,母妃被诬陷,这些人当了替罪羊。现在他回来讨债了。“过来。”他冲我勾手指。我挪过去,看见墙根摆着一张轮椅,上面坐着个人——或者说,曾经是个人。脑袋耷拉着,眼眶被缝死,嘴角牵出几根黑线,连在墙上一只铜环。线一拉,那“人”就抬头,露出空荡荡的口腔。我差点叫出声,硬生生憋住,嗓子发紧。“傀儡巫师。”萧无霜解释,“当年给我母妃下咒的主谋。我留着他,有用。”他伸手扯线,傀儡的头“咔”地转向我,黑洞洞的眼缝对着我,像在笑。我后背汗毛全竖起来。“现在轮到你了。”萧无霜忽然转身,掐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沈鸢的死,得有个说法。”我瞪他:说法?不是你让我栽赃萧凛的吗?他看穿我的眼神,低笑:“栽赃得逼真。你得让所有人相信,是萧凛用巫术杀了沈鸢,再杀你灭口。”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我不是棋子,是弃子。“不乐意?”他指尖下滑,停在我喉结,“那就换你弟弟来。他嗓子坏了,割舌头更方便。”我猛地抓住他手腕,指甲陷进他皮肤。他却不躲,反而凑得更近,呼吸喷在我耳后:“乖,照我说的做,我保你弟弟全须全尾。”我咬紧牙关,点头。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他满意地松开我,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塞进我手里:“刻字。把‘凛’字刻在傀儡舌根,明天祭天用。”匕首冰凉,刃口闪着蓝光。我手指发抖,却不得不接。傀儡的舌头早已风干,硬得像木头。我比划了几下,终于找到角度,一刀划下去——木屑似的碎渣溅起来,带着陈年血腥。每划一刀,傀儡的身体就轻轻颤一下,仿佛还有痛觉。我脑子里全是沈鸢焦黑的脸,和井里浮尸的朱砂符。刻完最后一笔,我手心全是汗,匕首差点滑落。萧无霜接过匕首,在傀儡额头轻轻一点:“明天,它会指认萧凛。”我低声问——用口型:“然后呢?”他笑而不答,只伸手拂去我发梢上沾的碎屑,动作温柔得像情人。我却后背发凉。离开密道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傀儡巫师坐在轮椅上,舌头上的“凛”字新鲜醒目,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青砖上开出一朵小小的红花。我忽然明白,那朵花,迟早也会开在我身上。回冷宫的路上,雪停了,风却更冷。我抱着胳膊,脑子里转得飞快。萧无霜想让我当替罪羊,萧凛想让我死,弟弟在他们手里,我进退都是悬崖。可我还有一把刀片,和一条命。72小时倒计时,还剩24小时。明天,要么我死,要么他们死。第四章
小说《穿越法医揭血咒连环案》 穿越法医揭血咒连环案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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