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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盼我死,我反手养出九千岁精选章节

露西梦绘 2025-07-14 09:53:47

“啪”的一声脆响,滚烫的茶水泼上我的手背,激起一片刺目的红。我抬起眼,

看向面前妆容精致、满眼得色的堂姐,柳芳菲。她正用绣帕捂着嘴,

故作惊慌地低呼:“哎呀!阿阮妹妹,你瞧我,真是笨手笨脚的。你身子本就金贵,

可千万别烫坏了,不然父亲又要责罚我了。”今天是祖母的寿宴,柳府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我因着这具病体,许久不曾踏出我的小院,今日的出现,本就惹了不少探究的目光。

柳芳菲这一手,更是瞬间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她的声音不大不小,

恰好能让周围几桌的贵妇**们听清。话语里是关切,可那上扬的尾音和眼底藏不住的讥诮,

却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下扎在我心上。“芳菲说的是,”一位与她交好的**掩唇轻笑,

“阿阮妹妹的皮肤可真是娇嫩,跟琉璃似的,碰一下都怕碎了。也难怪平日里大门不出,

只能在院子里……陪着个小太监解闷了。”话音一落,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

她们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将我与不远处角落里那个沉默的身影缚在一起。我没有看她们,

也没有看自己瞬间红肿的手背。我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那个垂首侍立的少年身上。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内侍服,身形清瘦,背脊却挺得笔直。灯火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看不清神情,但我能感觉到,他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攥得骨节发白。他就是沈宴。

未来的九千岁,现在,是我院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我对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示意他按捺不动。然后,我收回目光,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拿起帕子,

轻轻擦拭着手背上的水渍,动作从容得仿佛那滚烫的茶水只是微凉的露水。“多谢堂姐关心,

”我抬眸,对上柳芳菲得意的脸,唇边漾开一抹极淡的笑意,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这茶水是烫,但比起人心的凉薄,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妹妹身子弱,确实需要静养,就不在此处扰了祖母和各位的雅兴。我先回了。”说完,

我没有再看任何人,扶着丫鬟的手,缓缓起身。转身的那一刻,

我感到一道冰冷而专注的视线烙在我的背上。我知道,那是沈宴。这场好戏,

柳芳菲只是开了个头。而我,也正等着她把戏台搭好。毕竟,要改变命运,

总得先有个像样的对手,不是吗?1回到我那名为“静心苑”的院子,冷清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没有柳府主宅的富丽堂皇,只有几株瘦梅,一架落了叶的紫藤,以及无边无际的寂静。

这正是我想要的。自从我穿进这本书里,成为这个注定早夭的“白月光”柳阮,我就明白,

我的第一要务是活下去。原主死于心郁体弱,是这个封建大家族无形的压力与冷漠,

一点点耗尽了她的生命。于是,我以“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需在清净处养病”为由,

半是请求半是强硬地搬到了柳府最偏远的这个院子。在这里,我才能真正地呼吸。

丫鬟端来上好的烫伤膏,小心翼翼地为我涂抹。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灼痛,但我知道,

真正的伤不在皮肉。柳芳菲的刁难,于我而言,不过是验证“剧情”惯性的又一个例证。

她嫉妒我身为嫡女的身份,即便我只是个“药罐子”,在她眼里,依旧是夺了她光彩的存在。

原书中,她也是这般处处针对原主,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之一。而我的计划,

从那个雪夜开始,就已经偏离了她所熟知的轨道。我至今仍能清晰地记起那个夜晚。

大雪落得无声无息,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一片苍白。我披着狐裘,提着灯笼,在后院的柴房里,

找到了那个蜷缩在草堆里,浑身是伤,只剩一口气的少年。他就是沈宴。那一刻,

我心脏的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膛。我知道,这就是“剧情”的关键节点。这一次重伤,

本该是他彻底扭曲心性,从地狱里爬出来,走向黑暗王座的开始。可我走了进去。

昏黄的灯光下,他警惕地睁开眼,那双眼睛里没有少年人的清澈,只有狼崽般的凶狠与戒备。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盛着热粥的碗和伤药放在他面前。他的伤口很重,旧伤添新伤,

像是被无数人践踏过。我笨拙地用干净的布巾为他擦拭血污,动作生涩,却很轻柔。

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我。直到我将温暖的狐裘披风解下,

盖在他身上,轻声说出那句改变一切的话:“别怕,活下去,一切都会好的。

”他眼中的坚冰,在那一刻,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从那天起,

我便以“院里人手不够”为由,将他从人人可欺的杂役处,调到了我的静心苑。

这在府中引起了不少闲话,柳芳菲的嘲讽更是变本加厉。“妹妹真是菩萨心肠,

连宫里出来的废物都当个宝。只是不知,这份善心能护他到几时?

”她不止一次在众人面前如此“关心”我。我置若罔闻。我教沈宴读书,

从最简单的《三字经》开始。他的手因常年干粗活而布满厚茧,握笔的姿势僵硬无比,

但他学得极快,也极认真。深夜里,我屋里的灯火熄了,他房间的窗纸上,

却常常还映着一个苦练的身影。我教他识字,也教他识人。“你看,”一次,

我指着书中“慈悲”二字,对他说道,“这两个字,对弱者而言,是救赎;对强者而言,

是束缚,也是铠甲。沈宴,我希望你未来有力量,但更希望你懂得如何使用力量。

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守护。”他当时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然后低头,一笔一划地,

将那两个字描摹了上百遍。我能感觉到他的变化。

他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只会用沉默和狠戾保护自己的小兽。他开始有了温度,那温度,

只对着我一人。他会记得我畏寒,

提前在我的手炉里添上最好的银骨炭;他会发现我新种下的兰草有了花苞,

然后一整天都守在旁边,不让飞虫靠近;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感激、依赖,

渐渐沉淀出一些我看不懂的、深沉如海的情绪。柳芳菲的每一次挑衅,

都像一块石头投入湖中,而沈宴,就是湖底最深处的暗流。她看不见他,却不知道,

他正因为她的每一次搅动,而变得愈发汹涌。“**,”这天夜里,

沈宴为我剪去烛火上的一点焦黑,让光芒重新变得明亮。他低声开口,

声音里有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二**她……总是针对您。”我放下手中的书卷,

看着他映在窗上的影子,已经隐隐有了几分未来权臣的轮廓。我笑了笑,

说:“她不是针对我,她是害怕。害怕她所求的,永远得不到;害怕她所拥有的,

轻易就失去。”“那您呢?”他转过身,一双墨黑的眼眸在烛光下,亮得惊人,“您怕吗?

”我怕。我怕得要死。我怕“剧情”的修正力,怕这具身体随时会像书里写的那样香消玉殒。

但我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懦。我是他的光,光怎么能熄灭呢?“我不怕。

”我迎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知道,我不会输。”是的,我不会输。

因为我不仅要救我自己,我还要救他。而今天柳芳菲在寿宴上的表演,恰好给了我一个机会,

一个彻底拔掉这根刺,也顺便……为沈宴铺下第一块路石的机会。2寿宴之后,

柳芳菲的攻势越发猛烈,也越发愚蠢。她像是被我那天的平静**到了,开始用尽一切手段,

试图撕开我从容的假面。她买通厨房的婆子,给我送来的汤药里总是缺一味关键的药材,

让我的“病”迟迟不见好转。她又在我父亲面前若有若无地提及,

说我与一个来历不明的太监终日厮混,实在有辱门风。父亲虽重名声,

但对我这个嫡女素有几分愧疚,加上我一向“病弱乖顺”,并未全信。但这番言语,

却如同一颗种子,在他心里埋下了怀疑的根。我知道,柳芳菲在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能将这颗种子催化成参天大树,将我彻底压垮的机会。而我,也在等待。

机会很快就来了。父亲的生辰将至,这是柳府一年一度的大事,

其隆重程度甚至超过了祖母的寿宴。届时,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前来道贺。

柳芳菲选择这个舞台,来上演她的年度大戏。生辰宴的前几日,我院里的一个二等丫鬟春儿,

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向我打听沈宴的动向,眼神躲闪,言辞含糊。

我心中了然。柳芳菲的手段,无外乎收买人心。春儿家境贫寒,有个好赌的父亲,

是最好拿捏的棋子。我没有动声色,只在一天下午,借着修剪花枝的机会,

将一支成色极好的银簪,“不小心”掉在了另一个素来忠心的丫鬟秋月脚边。“这簪子旧了,

我也不爱戴,你若不嫌弃,就拿去吧。”我淡淡地说。秋月受宠若惊,连连拜谢。我扶起她,

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只是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院子里的事,你帮我多留心些。

”秋月将我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父亲生辰当天,柳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我称病,

并未去前厅,只留在静心苑里。我知道,今晚,好戏即将开锣。入夜,

前厅的喧闹声隐隐传来,更衬得我这院子寂静无声。我屏退了所有人,只留秋月在门外守着。

我换下繁复的衣裙,只着一身素白的中衣,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天边那轮残月。果然,

没过多久,春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不好了!

沈宴他……他不知怎么了,在柴房那边跟人打起来了,伤得很重!”我心如明镜。

这是调虎离山。但我必须“上钩”。我“惊慌”地站起身,声音都带着颤抖:“什么?快,

快带我过去!”春儿眼中闪过一丝得计的微光,连忙在前面引路。而我,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对守在门口的秋月,使了一个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眼色。

春儿将我引到后院一处废弃的厢房,而非柴房。我一踏进去,她便立刻从外面将门锁上了。

“春儿,你做什么!”我“惊恐”地拍打着房门。门外,

春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快意:“**,您就委屈一下吧。等二**的好戏唱完了,

自然会放您出来。”我不再拍门,静静地退到房间的阴影里。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真正的杀招,在我的静心苑。果然,没过多久,另一场戏的主角登场了。

根据秋月后来的描述,就在我被引走后不久,一个婆子借口送宵夜,将沈宴骗进了我的卧房。

几乎是同时,柳芳菲带着我的父亲,以及几位身份贵重的宾客,

满脸“忧虑”地赶到了静心苑。“父亲,伯父们,”柳芳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泫然欲泣,

“我……我刚才似乎看到一个黑影进了阿阮妹妹的院子,我实在担心妹妹的安危,

这才斗胆请父亲和各位长辈过来看看。”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表现了对我的“姐妹情深”,又将一群人合情合理地带到了我的院门口。父亲脸色铁青,

大步流星地走向我的卧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房内,烛火摇曳。沈宴正站在我的床边,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正惊愕地回头。而我那张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床上,

赫然放着一支男式的白玉簪。柳芳菲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她一个箭步冲进去,

拿起那支玉簪,像是被烫到一样,高高举起,展示给所有人看。

“这……这不是王侍郎家的公子,王景的贴身玉簪吗?!”一位眼尖的宾客失声喊道。王景,

正是柳芳菲最近正在议亲的对象。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在沈宴、空无一人的床铺,

以及那支代表着外男的玉簪之间来回扫视。气氛,凝固到了冰点。一个孤男,

深夜出现在深闺**的卧房。房中,还有另一位世家公子的贴身信物。而**本人,

却不知所踪。这幅场景,足够在场的所有人脑补出一场惊天动地、龌龊不堪的丑闻。

私相授受,秽乱后宅,珠胎暗结……任何一个词,都足以让我和沈宴死无葬身之地。

柳芳菲的眼底,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她转向面色已经黑如锅底的父亲,

声音悲痛万分:“父亲!这……这可如何是好!

阿阮妹妹她……她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我们柳家的百年清誉,

都要毁在她手里了啊!”她声泪俱下,仿佛我真的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宾客们窃窃私语,看向沈宴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看向我父亲的目光则充满了同情与幸灾乐祸。父亲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沈宴,

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阉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几名健硕的家丁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沈宴站在那里,没有动。

他清瘦的身影在众人的怒火和鄙夷中,像一株即将被狂风折断的青竹。但他没有丝毫畏惧,

那双黑沉沉的眼眸里,没有惊慌,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他看着柳芳菲,那眼神,

让后者心头莫名一寒。就在家丁的棍棒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一个清冷的声音,

从门口悠悠传来。“父亲,您这是要打死谁?”所有人闻声回头。只见我扶着秋月的手,

缓步走了进来。我依旧穿着那身素白的中衣,发髻微乱,脸色苍白,

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柳芳菲脸上的悲痛瞬间僵住,

取而代ude是不可置信的惊骇:“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没有理她,

径直走到父亲面前,屈膝行礼,声音里带着后怕的颤抖:“父亲,

小说《全家盼我死,我反手养出九千岁》 全家盼我死,我反手养出九千岁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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