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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下的回响精选章节

半颗甜菜 2025-07-14 10:34:04

第一章:坠入深渊的白月光夜色下的滨海市,璀璨如一整盒被打翻的钻石。

江安芷站在“星辰之夜”慈善晚宴的会场角落,

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格格不入的、廉价的玻璃珠。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淡蓝色连衣裙,

那是她衣柜里唯一能拿出手的“礼服”。裙子的边缘,

甚至有一丝细微的、被她自己用针线缝补过的痕迹。她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协调。

浮着顶级香槟的芬芳、昂贵雪茄的醇厚以及名媛们身上混合出的、至少价值五位数的香水味。

而她,江安芷,身上只有洗得发白的、淡淡的皂角香。今晚,

她是作为**总裁江振海的“另一个女儿”被带来的。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的身份。她的目光,穿过衣香鬓影,落在会场中央。

她的父亲江振海,正满脸堆笑地将他引以为傲的另一个女儿——江若薇,

介绍给一位地产大亨。江若薇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色高定礼服,脖子上那串粉色钻石项链,

据说是继母林雪花了七位数从拍卖会上拍下的成人礼。她是江家的公主,

是滨海市社交圈里最耀眼的星星。而江安芷,只是这颗星星的、一道不光彩的影子。“安芷,

过来一下。”林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贯的、施舍般的优雅。江安芷转过身,

垂下眼帘。在这个家里,顺从是她的生存法则。林雪将一杯红酒塞到她手里,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命令道:“待会儿傅氏集团的傅总会到场。你找个机会,

把这杯酒‘不小心’洒在他身上。”江安芷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屈辱:“为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林雪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你只要知道,这件事办好了,

你妈留下的那个破工作室,下个季度的租金我就帮你付了。办不好……你就等着它被清盘,

你妈最后的心血,连同你那些瓶瓶罐罐,一起被当成垃圾扔出去。

”母亲的工作室……那是江安芷心中最柔软、也最不可触碰的逆鳞。

她的母亲曾是一位才华横溢的独立调香师,那个位于老城区的小小工作室,

是她母亲毕生梦想的结晶。母亲去世后,继母林雪用手段将工作室的产权捏在手里,

以此作为控制江安芷最有效的枷锁。江安芷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她知道,

这杯酒里一定有问题。让她去招惹傅北弦?那个名字,在滨海市,本身就代表着禁忌和传说。

傅北弦,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一个年仅二十八岁,却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传闻他手段狠戾,不近人情,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帝王。

更传闻他有极其严重的洁癖和厌恶触碰的怪病,任何试图靠近他的女人,下场都极其难堪。

林雪这是要让她去送死,用她的牺牲,来为江若薇铺路,或者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听到了吗?”林雪不耐烦地催促。江安芷的心沉入谷底。她没有选择。为了母亲的工作室,

她只能饮下这杯毒酒。她端着酒杯,像一个提线的木偶,

走向那个即将到来的、名为“傅北弦”的深渊。就在这时,会场入口处传来一阵压抑的骚动。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一个男人,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手工西装,身形挺拔修长,肩膀宽阔。他的出现,

仿佛让整个会场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他有一张英俊到几乎失真的脸,

如同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比西伯利亚的寒冰还要冷冽,

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他就是傅北弦。他所过之处,人们纷纷噤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江安芷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看着那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手中的酒杯也开始微微颤抖。就是现在!她闭上眼,心一横,身体向前一倾,假装脚下不稳,

手中的红酒划出一道猩红的抛物线,精准地朝着傅北弦的胸口泼去。然而,

预想中的液体泼洒在昂贵西装上的声音没有响起。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

精准地扼住了她的手腕。江安芷惊恐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毫无温度的、黑曜石般的眸子。

傅北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脚步,他那快如闪电的动作,让她根本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如同大提琴的最低音,却带着能将人冻结的寒意。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有惊恐,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他们都想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会落得怎样一个悲惨的下场。远处的林雪和江若薇,眼中都流露出一丝得意的、残忍的快意。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江安芷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傅北弦的眉头微微蹙起,

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厌恶。他最讨厌这种欲擒故纵的拙劣把戏。他正要甩开她的手,

让保镖把这个女人扔出去。可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极其清淡的香气,

从她温热的肌肤上传来,钻入他的鼻腔。那不是任何一种香水的味道。

那是一种……像是雨后初晴的青草地,混合着清晨第一缕阳光下、半开的白色栀子花的味道。

干净、清冽,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能安抚人心的暖意。这股香气,仿佛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他体内某道尘封已久的枷锁。一直以来,傅北弦都有一个秘密。

他并非只是单纯的厌恶触碰。他患有一种极其罕见的“感官过载症”。任何人的触碰,

都会让他的五感被放大一百倍,

嘈杂的声音、刺眼的光线、混乱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尖锐的利刃,

疯狂地刺向他的神经,让他陷入一种近乎失控的狂躁状态。他像一个行走在刀尖上的国王,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此刻,当他的手掌握住这个女人的手腕,

当那股奇异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时,他世界里那些狂乱叫嚣的噪音,那些刺眼的光斑,

竟然……奇迹般地平息了。他的世界,从未如此安静、平和。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在无边黑暗的深海中溺水了二十八年的人,

第一次呼吸到了海面上的新鲜空气。他眼中的冰冷厌恶,在万分之一秒内,

被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获至宝的震惊和渴望所取代。他不但没有松手,

反而握得更紧了。江安芷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反应。

他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还不放开她?就在这诡异的对峙中,江若薇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歉意,对着傅北弦柔声说道:“傅总,真是不好意思。

这是我姐姐,她刚从乡下回来,不太懂规矩,冲撞了您。我代她向您道歉。”她一边说着,

一边试图将江安芷从傅北弦的手中拉开,同时不着痕迹地想要触碰到傅北弦的手臂,

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然而,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傅北弦衣角的瞬间,

傅北弦眼中刚刚平息的暴戾瞬间重新燃起。“滚开。”他甚至没有看江若薇一眼,那两个字,

却像是淬了冰的刀子,让江若薇的脸色瞬间惨白,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傅北弦的目光,

重新落回江安芷那张惊惶失措的小脸上。他做出了一个让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举动。

他微微俯身,凑近了江安芷的脖颈,轻轻地、如同野兽在嗅闻自己所有物一般,吸了一口气。

那股让他灵魂都为之安宁的香气,更加清晰了。就是她。他苦苦寻找了那么多年的“解药”,

他的“镇定剂”,竟然以这样一种可笑的方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松开了她的手腕,

但在她逃离之前,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宣布所有权的语气,对身后的助理秦风说道:“查她。

三分钟内,我要她所有的资料。”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一眼,

径直朝着宴会厅的VIP休息室走去。那背影,依旧冷漠,

却多了一丝无人能懂的、志在必得的强势。江安芷愣在原地,

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滚烫的温度和强大的力道。她成了全场的焦点,

承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混杂着嫉妒、鄙夷和好奇的目光。她搞砸了。但似乎,

又没有完全搞砸。她不知道,从她端起那杯红酒,走向那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

就已经脱离了轨道,向着一个完全未知的、充满了危险与机遇的深渊,疯狂地坠落下去。

第二章:一亿的契约三分钟后,

江安芷被两个黑衣保镖“请”进了那间她连靠近都不敢想的VIP休息室。休息室里,

傅北弦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慵懒而危险。他的面前,

放着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还带着温度的A4纸。那是她的人生。从出生,到母亲的去世,

到被接入江家后的忍气吞声,

再到为了守护母亲的工作室而受制于林雪……她那二十二年的人生,

被浓缩在了这薄薄的一页纸上。“江安芷,二十二岁,滨海大学香料与香精专业大四学生。

”傅北弦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母亲是独立调香师江晚晴,

三年前因抑郁症去世。目前,你母亲留下的‘晚晴工作室’,产权在你的继母林雪手中,

因拖欠租金,即将面临清盘。”江安芷的脸色一白。在这个男人面前,

她就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无助的囚徒。“你想怎么样?”她鼓起勇气,

抬起头直视他。傅北弦将那张纸扔在桌上,深邃的目光锁定了她:“做我的女人。

”这五个字,简单、粗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霸道。江安芷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甚至气笑了:“傅总,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那种……”“一亿。”傅北弦打断了她,

仿佛早就料到她的反应,“签一份一年的契约。做我一年的‘解药’。”“解药?

”江安芷彻底懵了。“我有一种病。”傅北弦言简意赅,他没有兴趣对她解释太多,

“你的存在,可以缓解我的症状。我需要你二十四小时待在我身边。”他顿了顿,

抛出了更具诱惑力的条件:“契约期间,我会帮你拿回你母亲的工作室,并以我的名义,

为你成立一个独立的香水品牌。滨海市所有的顶级资源,随你调用。一年后,我们两清,

你拿着钱,和你的品牌,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一亿。拿回工作室。成立个人品牌。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江安芷的心中炸开。这简直是魔鬼的诱惑。她奋斗一辈子,

甚至几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梦想,现在就这么轻飘飘地,摆在了她的面前。

代价只是出卖她自己一年的时间。“为什么是我?”她不解地问,

她不相信天上有掉馅饼的好事。傅北弦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来。他高大的身影,

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伸出手,这一次,不是擒拿,而是用指尖,

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她的脸颊。一股暖流,瞬间从指尖传遍四肢百骸。

他世界里的喧嚣,再次被抚平。他的眼中,

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贪婪的迷恋。“因为,只有你身上的味道,

能让我觉得,我还像个正常人。”他收回手,声音恢复了冰冷,“这个理由,够吗?

”江安芷明白了。她不是被他看上了,

她只是一个……一个有用的、会行走的、散发着特殊气味的“物品”。一个……人形镇定剂。

这是何等的荒谬,又是何等的屈辱。但她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看着他身后那扇她永远无法企及的、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再想想母亲那间即将被当成垃圾处理掉的工作室……她的骄傲,在残酷的现实面前,

被一寸寸击碎。“好。”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我签。”傅北弦的嘴角,

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胜利的弧度。“秦风。”他喊了一声。助理秦风立刻走了进来,

手中拿着一份早已拟好的、无比详尽的合同。合同的条款,

苛刻到了极点:*甲方(傅北弦)拥有对乙方(江安芷)二十四小时的绝对支配权。

*乙方必须无条件服从甲方的所有“治疗”需求,包括但不限于肢体接触。

*乙方不得与其他任何男性有超出安全距离的接触。

*乙方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契约内容以及甲方的病情。……每一条,都在践踏着她的尊严。

但合同的最后一页,是甲方需要履行的义务:*契约生效一周内,

甲方将“晚晴工作室”的全部产权,转移至乙方名下。*契约生效一月内,

甲方将注资五千万,为乙方成立独立的香水品牌“Anzhi'sEcho”。

*契约结束时,甲方向乙方支付一亿元人民币作为酬劳。江安芷拿起笔,手抖得厉害。

她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份合同,而是一张卖身契。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从这一刻起,她,

江安芷,不再属于自己。她属于傅北弦,为期一年。“很好。”傅北弦收起合同,

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刚刚收入囊中的、昂贵的藏品,“从现在开始,你搬进我的别墅。

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半小时后,司机会在楼下等你。”他没有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转身离开了休息室。江安芷独自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梦。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他指尖的触感。她不知道,她签下的这份契约,

究竟是带她逃离地狱的船票,还是将她拖入另一个更深、更华丽的深渊的锁链。

第三章:同居的“解药”傅北弦的别墅,坐落在滨海市最顶级的富人区——云顶山。

那是一座如同黑色古堡般的现代建筑,被茂密的森林和森严的安保系统与外界完全隔绝。

当江安芷提着自己那个小小的、洗得发白的帆布行李袋,站在这座宫殿般的大门前时,

她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管家是一位严谨的英国绅士,他彬彬有礼地接过她的行李袋,

带领她走进别墅。“江**,先生吩咐过了,您的房间在二楼,主卧室的隔壁。

”别墅的内部,是极致的、冷硬的黑白灰色调,如同傅北弦本人一样,

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和色彩,空旷得像一座博物馆。江安芷的房间很大,

比她在江家那个阁楼一样的小房间大了十倍不止。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全新的,

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当季所有奢侈品牌的最新款女装,吊牌都还没拆。

“这些是先生为您准备的。”管家解释道,“先生不喜欢您之前的穿着。”江安芷的心,

被刺了一下。她知道,这是羞辱,也是提醒。提醒她,

她现在只是一个被精心包装的“物品”。当晚,江安芷第一次履行她作为“解药”的义务。

她被要求搬进傅北弦那间大得吓人的主卧室,睡在……沙发上。

傅北弦似乎刚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身上还穿着丝质睡袍,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

他坐在床上,处理着文件,只是冷冷地对她说了一句:“待在那里,不要发出声音。

”江安芷抱着一个枕头,蜷缩在离他最远的沙发角落,大气都不敢出。她能感觉到,

只要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傅北弦整个人的状态就会变得松弛下来。

他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紧绷的寒气,会消散很多。深夜,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

突然感觉有人在靠近。她猛地睁开眼,发现傅北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沙发前,

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片旋涡,

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她吓得往后缩了缩。傅北弦没有说话,

只是弯下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他的手掌很热,

带着一种让人心惊的温度。江安芷本能地想抽回手,却被他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紧紧握住。

“别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江安芷僵住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

握着她的手,也带着一丝细微的、不为人知的颤抖。他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就这样,他握着她的手,站在沙发前,一站就是十几分钟。直到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

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才松开她的手,转身回到了床上。从头到尾,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江安芷却再也睡不着了。她看着自己那只被他握过的手,

心中充满了困惑。这个男人,到底得了一种什么样的怪病?他那强大冷漠的外表下,

到底隐藏着怎样一个脆弱的、备受折磨的灵魂?接下来的日子,

江安芷开始了她作为“人形镇定剂”的、金丝雀一般的生活。她不用去上学,

傅北弦早已派人为她办好了休学手续。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待在这座华丽的笼子里,

等待着她的主人,随时随地需要她这剂“解药”。有时候,是在他开会时,

她被要求坐在他身边的隔间里。有时候,是在他深夜被噩梦惊醒时,他会像那天晚上一样,

沉默地走过来,握住她的手,直到自己重新平静。他们的交流,少得可怜。除了必要的指令,

傅北弦几乎不和她说话。但他的承诺,却在逐一兑现。一周后,

秦风将一份文件袋交到她手上。里面,是“晚晴工作室”的产权**协议,

以及全新的房产证。户主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的名字:江安芷。当她颤抖着手,

抚摸着那本红色的证书时,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妈妈,我做到了。

我保住了你留给我最后的东西。第二天,

她第一次主动向傅北弦提出了一个请求:“我……我想去工作室看看。

”傅北弦从文件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破天荒地“嗯”了一声。

那间位于老城区的小小工作室,已经落满了灰尘,但一切都还是母亲在时的样子。

阳光透过爬满常青藤的窗户,在空气中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

似乎还残留着母亲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了多种花香的温柔气息。

江安芷贪婪地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她在一个尘封的角落里,找到了母亲留下的、最珍贵的一本调香笔记。

上面记录了母亲所有的奇思妙想,以及那些未能完成的、绝妙的香水配方。

就在她沉浸在回忆中时,工作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了。江若薇和林雪,

带着一脸胜利者的姿态,走了进来。“哟,这不是我的好姐姐吗?怎么,终于被傅总玩腻了,

扔出来了?”江若薇的语气里充满了尖酸的刻薄,“我劝你还是别白日做梦了。这间破屋子,

下周就要被拍卖了。到时候,你和你妈这些垃圾,都会被一起扫地出门!

”林雪也附和道:“安芷,你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你看若薇,

她马上就要代表江氏,去参加这次滨海市最重要的‘金香奖’国际调香师大赛了。一旦获奖,

她就是我们江家的骄傲。而你呢?只会守着这些没用的旧东西。”“金香奖”?

江安芷的心猛地一抽。那是国内最具权威的调香师比赛,也是她母亲生前最大的遗憾。

她抬起头,看着江若薇那张得意的脸,冷冷地开口:“江若薇,你参赛的香水,叫什么名字?

”江若薇扬了扬下巴,骄傲地说:“当然是我自己独创的配方,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仲夏夜之梦’。灵感来源于……”“来源于雨后的柑橘园,

混合了白兰地和微醺的晚香玉,尾调则是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冽的雪松,

象征着梦醒后的清醒。”江安芷打断了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江若薇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江安芷:“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配方,

是她偶然间从江安芷锁在抽屉里的草稿纸上偷走的!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因为,

”江安芷缓缓站起身,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光芒,“这个配方,

是我母亲未完成的遗作。江若薇,你是个小偷。”这是第一次,江安芷选择了反抗。

“你胡说!”江若薇恼羞成怒,“你有什么证据?一个死人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你抄我的!

”“就是!安芷,你别血口喷人!”林雪也立刻维护着自己的女儿。一场丑陋的争吵,

即将爆发。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的证据,是我。

”傅北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他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西装,神情冷漠,但他的出现,

却让整个工作室的空气都凝固了。他走到江安芷身边,极其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

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保护姿态的动作。他看着面色惨白的林雪和江若薇,语气平淡,

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第一,从今天起,这间工作室,以及它所在的整栋楼,都姓傅。

谁敢动一下,就是跟我傅北弦作对。”“第二,”他的目光转向江若薇,那眼神,

让江若薇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金香奖’?我会让我的法务团队,

小说《深渊下的回响》 深渊下的回响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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