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我靠碰瓷真千金当上了太后 > **碰瓷真千金当上了太后第18章
腹中悄然孕育的生命,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我与萧彻的关系彻底锁死,也彻底改变了我在清心观的处境。
王太医成了这里的常客,每隔几日便会被云卷悄然带来,为我请脉安胎。苦涩的安胎药成了每日的必需。云舒和云卷的看护更是严密到了极致,从饮食到起居,事无巨细,不容半分差池。我那间破败的小屋,被她们无声无息地改造得温暖舒适,密不透风。
萧彻那边,似乎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没有书信,没有只言片语。但送来的东西,却骤然提升了几个档次。不再是简单的补品,而是血燕窝、深海鱼胶、甚至还有南方快马加鞭送来的、据说对孕妇极好的新鲜龙眼!数量之多,连带着清玄道姑和王婆子都分润了不少,两人看我的眼神,敬畏中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惧意和谄媚。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再次飞回相府。
柳氏听闻后,惊得打碎了手中的茶盏!她坐在华丽的房间里,却感到刺骨的寒冷。那个被她亲手放弃、如同垃圾般丢进道观的假女儿,不仅攀上了东宫,如今竟……怀了龙种?!这简直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
她坐立难安,最终在巨大的恐慌和一丝侥幸的驱使下,派出了心腹嬷嬷,带着一车“精心准备”的滋补品,赶往清心观。
嬷嬷的到来,带着相府特有的矜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夫人听闻姑娘身子不适,忧心不已,特命老奴送来些药材补品,给姑娘安胎养身。”嬷嬷脸上堆着笑,语气恭敬得近乎谄媚,与当初在相府时的嘴脸判若两人。
**在铺着厚厚软垫的躺椅上,身上盖着轻暖的锦被,手里捧着一个温热的黄铜手炉。云舒正用小银叉,将一颗剥好的、晶莹剔透的龙眼肉喂到我唇边。
我慢条斯理地咽下那清甜的果肉,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嬷嬷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夫人还说……姑娘如今身份不同,在这深山道观里,终究是委屈了。夫人日夜忧心,盼着姑娘能……回府安胎。相府定当竭尽全力,护姑娘和小主子周全。”
回府?
我心中冷笑。是怕我腹中的孩子出了差池,连累相府?还是想借着这个孩子,重新攀附东宫?
“母亲好意,我心领了。”我这才抬眼,目光平静无波地扫过嬷嬷那张强笑的脸,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疏离和疲惫,“只是观中清静,于我养胎……甚好。母亲若真忧心,便替我多念几卷经,祈求平安吧。”
嬷嬷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不敢有丝毫表露,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下,放下东西,灰溜溜地走了。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和暗中的汹涌中滑过。
我的腹部开始微微隆起,孕吐的反应也渐渐平息。精神好的时候,我依旧会倚在窗边看书,或是听云舒云卷讲些京中的动向。
萧彻的书信并未因我有孕而减少,反而更加频繁。内容也更加深入,开始涉及储位之争的敏感核心,甚至包括对几位成年皇子动向的隐晦分析。他在用这种方式,将我更深地拉入他的权力版图,用腹中的孩子和我日益增长的“价值”,将我牢牢绑在他的战车上。
我照单全收,冷静地分析,条理清晰地回复。仿佛腹中那个日益长大的生命,并未对我产生任何影响。只有夜深人静,掌心覆上那微凸的弧度,感受着里面微弱的胎动时,心底才会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悸动。
冬去春来,山间的积雪消融,枯枝抽出嫩绿的新芽。
我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行动变得有些迟缓。
就在一个春寒料峭的午后,云卷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脸色凝重,手中捏着一封密信。
“姑娘,出事了。”她将信递给我,声音压得极低,“陈府那边……赵翠花小产了!”
我展开信笺,快速扫过。
信是东宫安插在陈府的暗线发来的。赵翠花嫁入陈府后,日子过得极其不堪。七十岁的陈守业性情乖戾,家中几房小妾更是虎视眈眈。赵翠花本就心气郁结,前些日子不知因何事与最得宠的一个小妾发生争执,被对方推搡倒地,当场见了红。陈府虽请了大夫,却因月份已大(信中提到已有近五个月身孕),胎儿未能保住,赵翠花自己也元气大伤,据说以后恐难再孕。
信末还提到,赵翠花小产后神志恍惚,口中时常喃喃诅咒,咒骂的对象……竟直指东宫!
我放下信笺,指尖冰凉。
赵翠花……竟也有了身孕?是陈守业的?还是……李逸的?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失去了孩子,也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依仗和理智。而她怨毒的诅咒,直指东宫,这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萧彻……绝不会容忍任何可能威胁到他、威胁到东宫声誉的隐患存在!
果然,仅仅过了三天。
又一封密报送来。
内容极其简短:赵氏女翠花,因小产失于调养,神思昏昧,失足坠井,殁。
“失足坠井”。
四个冰冷的字,为赵翠花短暂而充满怨毒的一生,画上了仓促而潦草的句点。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站在窗边。
窗外,春寒料峭,新发的嫩芽在寒风中瑟缩。
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轻轻地动了一下。
我抬手,轻轻覆上那隆起的弧度。
没有悲伤,没有快意。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平静。
小说《我靠碰瓷真千金当上了太后》 **碰瓷真千金当上了太后第18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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