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替嫁废太子,昼骂夜哄娃他问何故 > 替嫁废太子,昼骂夜哄娃他问何故精选章节
我替双胞胎姐姐沈月泠嫁入东宫,为传说中残暴嗜血的废太子萧长宴冲喜。
满城皆以为我活不过新婚夜。可我不仅没死,还发现他每到午夜就会变成三岁奶娃。
只要哄他,我就能获得百宝箱,开出巨额财富。我白天对他冷若冰霜,
扮演怨妇;晚上抱着奶娃数钱。直到一日,白日里那个阴鸷冷酷的男人将我堵在墙角,
红着眼质问:「为什么你只抱晚生的我?」1.大红的喜烛噼啪作响,映着满室的死寂。
我叫沈未晚,今天嫁给了废太子萧长宴。替我那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的双胞胎姐姐,沈月泠。
三日前,圣旨下达,父亲母亲哭天抢地,说姐姐命苦,
要嫁给一个残暴嗜血、不知何时就会发疯杀人的废太子冲喜。姐姐更是梨花带雨,
跪求父母另想办法。于是,我这个自小养在别院,
只因生来便有一双异色瞳而被视为不祥的女儿,就成了最好的替代品。他们说:「未晚,
你姐姐金尊玉贵,受不得这委屈。你替她嫁过去,家族会记着你的恩。」我被塞上花轿时,
姐姐隔着轿帘,声音娇弱:「妹妹,你放心,等你死后,我会为你求一个贞烈牌坊的。」
此刻,我坐在冰冷的床沿,听着门外风声鹤唳。所有人都等着我的死讯。吱呀一声,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着寒气走进来,他穿着一身玄色常服,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这就是萧长宴。他没看我,径直走到桌边,
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我垂下眼,攥紧了藏在袖中的金簪。若他真要对我做什么,
我宁愿玉石俱焚。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始终坐在那,一动不动,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直到子时三更的梆子声响起。异变陡生。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身形竟在烛光下迅速抽长、又诡异地缩小。我惊得站起身,
眼睁睁看着那玄色的衣袍软塌塌地落在地上,衣袍中间,鼓起小小的一团。
一个粉雕玉琢、约莫三岁大的奶娃娃,从那堆衣服里钻了出来。他光着身子,
揉着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当他看到我时,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嘴角一撇,跌跌撞撞地朝我跑来。他抱住我的小腿,用软糯又口齿不清的声音,
委屈地喊:「娘子姐姐,抱。」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传说中残暴嗜血的废太子,
到了午夜,会变成一个三岁奶娃?这是什么惊天秘闻?小奶娃见我没反应,抱我抱得更紧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呜呜,娘子姐姐,怕……」他的哭声让我回神。
我看着他挂着泪珠的长睫毛,和那张与白天冷酷男人有七分相似的小脸,
心底的防备莫名就卸了大半。我试探着弯腰,将他小小的身子抱进怀里。他立刻就不哭了,
小脑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就在我抱住他的那一刻,
脑海里「叮」地一声,响起一道机械的提示音:【检测到宿主完成安抚任务,奖励「聚宝盒」
一个,是否开启?】我愣住了。什么东西?我抱着小奶娃,下意识在心里默念:「开启。」
下一秒,一个紫檀木的盒子凭空出现在梳妆台上。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满满一盒,全是圆润光泽的东海珍珠。我倒抽一口凉气。我只要对他好,就能获得财富?
这个认知让我心跳加速。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怀里的小奶娃已经不见了。
萧长宴依旧是那个阴鸷冷酷的男人,衣衫整齐地坐在桌边,
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他见我醒了,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做好你的太子妃,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能活得久一些。」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复杂情绪,
用一种带着恨意的声音回道:「知道了,殿下。」他似乎对我的怨恨很满意,起身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梳妆台上那盒价值不菲的珍珠,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
白天,我是被迫嫁入东宫、对丈夫恨之入骨的怨妇沈未晚。晚上,
我是抱着奶娃太子、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温柔「娘子姐姐」。这样的日子过了半月,
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精分。白日里,我对萧长宴冷眉冷眼,他送来的赏赐,我或是直接摔了,
或是转手就赏给下人,将一个被迫冲喜的怨妇形象扮演得入木三分。
萧长宴对此似乎毫不在意,他看我的眼神,永远像在看一个物件,没有半分情绪。
而到了晚上,东宫便成了我的乐园。小奶娃版的萧长宴很黏人,我要抱着他讲故事,
哄他睡觉。他开心了,我的「聚宝盒」里就会开出价值连城的宝贝。前天是「天下第一」
酒楼的地契,昨天是西域进贡的血玉珊瑚。**着哄孩子,在短短半月内,
成了名副其实的富婆。这天晚上,小奶娃不知为何,一直哭闹不休,说心口疼。
我抱着他哄了半天,他才抽抽噎噎地睡着。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听宫女说,
萧长宴昨夜旧疾复发,生生咳了一宿的血。我端着汤药的手一顿。所以,他白天的身体状况,
会影响到晚上的他?我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我走进内室时,
萧长宴正靠在床上看书,脸色苍白得像纸,衬得他眉眼愈发漆黑。我将药碗重重地放在桌上,
没好气地说:「殿下,喝药了。」他抬起眼,目光落在我憔悴的脸上,
忽然问:「你昨夜也没睡好?」我的心漏跳一拍,强作镇定:「殿下在此,我日日噩梦,
如何能睡好?」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那碗药极苦,
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我看着他苍白的唇,鬼使神差地从袖子里摸出一颗蜜饯,递了过去。
「……赏你的。」我生硬地说道。空气瞬间凝固。萧长宴看着我掌心那颗普通的蜜饯,
眼神变得幽深难辨。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准备收回手时,他却低下头,将那颗蜜饯含了去。
温热的指腹擦过我的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那之后,
萧长宴对我的态度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虽然依旧冷漠,但不再是纯然的无视。
他会偶尔问我几句话,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探究。我有些不安,行事更加小心翼翼。这日,
宫里派人来传话,说是皇后娘娘在御花园设宴,请各宫主子都过去热闹热闹。
废太子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只不过人人都知道,这是想让他去当个笑话看的。
我替他换上朝服,他看着镜中的我,忽然开口:「你不必去。」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从镜子里迎上他的目光:「为何?能看殿下的笑话,可是臣妾入宫以来唯一的乐子。」
我说得刻薄,他却没生气。「沈未晚,」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收起你的爪子,
至少在外面,别给孤丢人。」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顺从地应了声「是」。宴会上,
果然如我所料。皇后和几位得宠的妃嫔,话里话外都在挤兑萧长宴。说他身体孱弱,
怕是时日无多,连累了我这个太子妃要守活寡。我低着头,
扮演着一个受尽委屈又不敢反抗的可怜人。就在此时,一个娇俏的身影走了过来,
亲热地挽住我的手。「妹妹,许久不见,姐姐甚是想念。」是沈月泠。
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在她身边的,是如今圣眷正宠的三皇子,萧长风。
我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不敢当,我如今只是东宫的罪人,与沈家再无瓜葛。」
沈月泠脸色一僵,随即又笑道:「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当初你自愿替嫁,
是何等的深明大righteousness,父亲母亲都时常夸你呢。」
她故意加重了「自愿」二字,引得周围的贵女们都朝我看来,目光中满是鄙夷和嘲笑。
一个替身,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正要开口,坐在我身旁的萧长宴却忽然冷笑一声。
「三弟真是好福气,」他看向萧长风,目光如刀,「就是不知,
三弟可知自己得了件别人挑剩下的东西,还沾沾自喜?」全场死寂。
萧长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沈月泠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震惊地看着萧长宴。他竟然,在为我出头?宴会不欢而散。回东宫的路上,
我跟在萧长宴身后,心情复杂。他今日的举动,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他不是应该巴不得我被羞辱,好看我的笑话吗?「殿下今日,为何要帮我?」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他脚步未停,声音冷得像冰:「你现在是孤的太子妃,
你的脸面,就是孤的脸面。孤只是不想被一只聒噪的麻雀,脏了耳朵。」原来如此。
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心底那点刚刚升起的波澜,瞬间平息。晚上,小奶娃的情绪也格外低落。
他抱着我的脖子,闷闷地说:「娘子姐姐,他们都笑我。」我心里一疼,
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怕,有姐姐在,谁也欺负不了你。」「嗯,」他点了点头,又说,
「白天的我也这么说。他说,娘子姐姐的脸面,就是他的脸面。」我浑身一僵。
他……记得白天的事?「你……你说什么?」我声音有些发颤。
小奶...奶娃在我怀里蹭了蹭,含糊不清地嘟囔:「白天的我,好凶……但是,
他会保护娘子姐姐。」说完,他就睡着了。我却一夜无眠。
如果白天的萧长宴会保留晚上的记忆,哪怕只是碎片,那我的双面人生,
岂不是早已被他尽收眼底?我不敢再想下去。第二天,我见到萧长宴时,心中惴惴不安。
他却和往常一样,神色淡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我稍稍松了口气,或许是小孩子胡言乱语,
又或许他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根本没放在心上。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直到那天,
我正在房里清点「聚宝盒」新开出的一箱子夜明珠,萧长宴突然推门而入。我吓得手一抖,
盒子没拿稳,十几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骨碌碌滚了一地,将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我脸色煞白,完了。这下要怎么解释?萧长宴看着满地的夜明珠,又看看我惊慌失措的脸,
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暗色。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弯腰捡起一颗,放在掌心。「孤竟不知,
太子妃如此富有。」他声音听不出喜怒。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咬牙道:「这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嫁妆?」他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讽刺,「沈尚书真是舍得,竟将国库都搬空了给你做嫁妆。」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我闭上眼,等待着狂风暴雨的降临。可他却只是将那颗夜明珠塞回我手里,
然后,将我堵在了墙角。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和控诉。「沈未晚,」他红着眼问我,
「为什么你只抱晚上的我?」他一句话,让我如遭雷击。我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侥幸,
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你……都知道了?」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孤该知道什么?」
萧长宴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是该知道我的太子妃,白天对我恨之入骨,
晚上却抱着另一个‘我’,笑靥如花?」他的话像刀子,一刀刀剜在我的心上。
「还是该知道,你对着孤时,满眼厌恶,对着那个三岁的稚童,却极尽温柔?」
我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我……」我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我白天对他冷漠,是因为我以为他残暴嗜血,我怕他。更是因为,
我要扮演好一个怨妇,保护我自己。而晚上对他好,最初只是为了那些财富,
为了能在这吃人的后宫里,有一点傍身的资本。可后来呢?后来,
抱着那个软软糯糯、会对我笑、会依赖我的小奶娃,听着他喊我「娘子姐姐」,我的心,
早就乱了。「回答孤!」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眼底是翻涌的怒火和……一丝我不敢看懂的受伤。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眶,
那张冷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如此脆弱的神情。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破罐子破摔般地喊了出来,「因为他可爱!他会叫我娘子姐姐,
会抱着我撒娇!不像你,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好像谁都欠你八百万!」我说完,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萧长宴捏着我下巴的手,力道松了些。他脸上的怒火渐渐褪去,
取而代代的是一种……茫然。「可爱?」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我梗着脖子,与他对视。良久,他忽然松开我,后退一步,转过身去,
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说:「原来是这样。」我愣住了。就这?不杀我?不把我关起来?
他背对着我,肩膀似乎微微垮塌了下来,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萧索。「孤知道了。」
他扔下这么一句话,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一颗心还在狂跳不止。
我不知道,我的坦白,究竟是为我迎来了生机,还是将我推向了更深的深渊。那天之后,
萧长宴有好几天没来我的寝殿。我乐得清闲,只是到了晚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没有小奶娃抱,连「聚宝盒」都失去了动静。我抱着被子,
第一次觉得这东宫的夜晚如此漫长。第四天,他终于来了。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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