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离婚快乐?我老婆去追白月光了! > 离婚快乐?我老婆去追白月光了!精选章节
>结婚十周年,姜晚送我价值百万的**腕表,说要庆祝我们的“完美婚姻”。
>烛光晚餐时她突然微笑:“林远舟,我们离婚吧。”>我切牛排的刀叉停在半空:“理由?
”>“我的白月光离婚了。”她晃着红酒,“当年我赌气嫁给你,现在该修正错误了。
”>三天后我查到腕表编号——是她白月光当年求而不得的毕业设计。>原来这十年,
她每分每秒都在我腕上刻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烛光在姜晚精心挑选的骨瓷餐具上跳跃,映得她眼底那片我熟悉的温柔海面波光粼粼,
却也莫名地深不见底。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和牛炙烤后的焦香与黑松露的浓郁,
混杂着她身上那缕十年如一日、让我无比安心的栀子尾调香水味。桌布洁白得刺眼。
“十周年快乐,远舟。”她开口,声音像浸了蜜糖的红酒,温软醉人。
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被推到我面前,
盒盖中央烫金的品牌徽记在烛光下折射出低调而傲慢的光芒。
我心头那点被工作压榨得所剩无几的浪漫小火苗,被她这一推,噌地燃旺了。结婚十年,
从出租屋的泡面到如今海城CBD顶层公寓的米其林三星主厨上门服务,
姜晚的仪式感从未缺席,也从未敷衍。我笑着,带着点老夫老妻间心照不宣的期待,
掀开盒盖。呼吸微微一滞。盒内深蓝色的天鹅绒上,静静躺着一枚腕表。铂金的表壳冷硬,
泛着金属特有的、拒人千里的光泽,深蓝色的表盘深邃如子夜,
上面镶嵌着细碎的星辰——那是微小的钻石。表圈镶嵌的蓝宝石,切割得棱角分明,
每一道折线都透着精准与昂贵。这不是一件饰品,更像一件工业艺术品,一件……战利品?
一个我从未涉足过的、属于姜晚另一个世界的通行证。“百达翡丽,星空系列,**款。
”姜晚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抽离的平静,“编号很特别。
我记得你一直想要块好表。”她端起面前的高脚杯,杯壁折射的光线在她纤细的手指上跳跃,
猩红的酒液轻轻晃荡。心口被这过于沉重的礼物砸得有些发懵,
喜悦里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忐忑。我拿起这块价值很可能抵得上一辆跑车的金属疙瘩,
沉甸甸的,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直抵神经末梢。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表壳背面,
那里本该是刻着品牌印记和编号的地方,此刻却光洁一片。“编号呢?”我下意识地问,
声音有些干涩。这不符合常理。姜晚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轻轻一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
她微微歪头,脸上浮起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笑容,眼角弯起温柔的弧度,
像过去十年里每一次哄我开心时那样。可那笑意,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朦朦胧胧,
让人看不真切眼底的情绪。“重要吗?”她反问,语气轻巧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它属于你,这就够了。”她拿起醒酒器,又给自己添了一点酒,猩红的液体沿着杯壁滑落,
像一道无声的血痕。我握着那冰冷的铂金表壳,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一丝属于我们这十年共同生活的、真实的温度。但她的笑容完美无瑕,
如同精心排练过无数次的面具。一种莫名的寒意,比腕表的金属更冷,
悄无声息地顺着脊椎爬上来。“吃吧,”她拿起刀叉,
姿态优雅地切开盘子里那块**的牛排,动作流畅得如同舞蹈,“冷了就辜负了主厨的心意。
”我依言拿起刀叉,银质的餐具入手冰凉。切开的牛排纹理清晰,渗出鲜美的汁水。
就在我的刀尖即将碰到肉块的那一瞬,姜晚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平稳,没有丝毫预兆,
像一颗冰珠投入滚烫的油锅。“林远舟,”她唤我的全名,
带着一种久违的、近乎正式的疏离感,“我们离婚吧。”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餐厅里只有烛芯燃烧发出的细微噼啪声。我握着刀叉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刀锋悬停在鲜嫩的牛肉上方,微微颤抖着,映着跳跃的烛光,
像一只濒死的蝶翼。我慢慢抬起头,视线越过餐桌上那簇摇曳的火焰,牢牢锁住她的眼睛。
那里面依旧有烛光在跳跃,却不再是我熟悉的、带着烟火气的暖意,而是一种深海般的沉寂,
一种下定决心的、冰冷的平静。“理由?”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过木头。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每一下都带来钝痛。
姜晚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短暂的、妖异的痕迹。
她的目光没有躲闪,反而迎着我,嘴角甚至向上弯起一个近乎完美的弧度,
带着一种奇异的、如释重负的轻松。“我的白月光,”她吐出这个词,
清晰得如同宣读一份早已拟好的判决书,“他离婚了。”空气凝固了。烛火猛地跳跃了一下,
光影在她脸上剧烈晃动,那张精心保养、十年如一日温柔恬静的面孔,
在那一刻变得有些陌生,甚至……有些狰狞。我像是被人当胸狠狠捣了一拳,
闷痛感瞬间席卷四肢百骸。握着刀叉的手失去了所有力气,
沉重的银器“哐当”一声砸在昂贵的骨瓷盘沿,发出一声刺耳的碎裂声。
牛排的汁水和盘子的碎片溅开些许。我浑然未觉,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试图在她平静无波的眼神里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哪怕一丝动摇也好。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坦然的、近乎残忍的冰原。“当年……”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又像是在回味,“我跟你结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跟他赌气。年轻嘛,冲动,不服输。
”她耸了耸肩,一个极其微小却极其刺眼的动作,“现在想想,挺幼稚的。他自由了,
我想……”她再次晃了晃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拉出长长的、粘稠的痕迹,
“也该修正这个错误了。”“错误?”这个词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十年的朝夕相处,十年的柴米油盐,十年的扶持与欢笑,那些深夜里的拥抱,病床前的守护,
共同打拼的汗水,构筑起的这个家……在她口中,轻飘飘地化为了两个字——错误?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呛咳,
冲散了那口郁结的血气。眼前阵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
那块刚切开的、价值不菲的和牛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所以……”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每一个字都像在砂轮上磨过,“这十年,算什么?”我抬起手,
手腕上那块崭新的、冰冷沉重的铂金腕表在烛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冷酷的光,“这块表,
又算什么?庆祝这场……错误的圆满结束?”姜晚的目光终于落在我手腕上,
落在那块价值连城的腕表上。她的眼神很复杂,
有某种我看不懂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随即又被那层坚冰覆盖。她抿了一口酒,鲜红的唇印清晰地留在杯口。
“算是……一个句号吧。”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一个体面的结束。远舟,
我们好聚好散。这十年,你对我很好,我很感激。但感激……不是爱。”“感激?
”我几乎要笑出声,胸腔里却只有撕裂般的痛楚。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尖叫。身体晃了一下,
我扶住冰冷的餐桌边缘才勉强站稳。那块该死的腕表磕在桌沿,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我死死地盯着她,看着那张曾让我无数次心动、无数次觉得此生圆满的脸。烛光下,
她的美丽依旧惊心动魄,却只剩下空洞的轮廓。十年筑起的堤坝,
在她那句“修正错误”面前,轰然倒塌,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废墟和淹没一切的冰冷海水。
“姜晚,”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陌生,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平静,
“你真让我恶心。”说完,我甚至没有力气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脚步踉跄,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破碎的玻璃碴上。
身后那片精心营造的、温馨浪漫的烛光区域,此刻像一个巨大的、讽刺的坟墓,
埋葬着我自以为是的十年完美婚姻。三天。整整七十二个小时,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厚重的丝绒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那个阳光明媚、车水马龙的世界,
也隔绝了时间流逝的痕迹。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烟味、酒气,还有食物腐败的酸馊气息,
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味道。
地上散落着空了的威士忌酒瓶、揉成一团的烟盒、被踩扁的泡面桶。
文件、书籍被粗暴地扫落在地,一片狼藉。巨大的书桌成了唯一的净土,
上面只有三样东西:一台屏幕幽幽亮着的笔记本电脑,烟灰缸里堆积如山的烟蒂,
还有——那块铂金的腕表。它静静地躺在桌面上,冰冷、沉重、沉默。
深蓝色的表盘像一个微缩的宇宙深渊,那些细碎的钻石星辰冷冷地俯视着我,
无声地嘲笑着我十年的愚蠢。“错误……修正错误……”姜晚的声音,
带着那种奇异的轻松和释然,一遍遍在我混乱的脑海里回荡。每一次回响,
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心口上反复切割,带来绵长而深切的钝痛。那顿烛光晚餐的场景,
如同最劣质的循环广告,在我眼前不断闪回:她推过丝绒盒子的手,烛光下完美的笑容,
晃动的红酒杯,以及那句轻飘飘的“我们离婚吧”。凭什么?凭什么我的十年,
我付出的一切,我构筑的家,在她口中就成了一个需要被“修正”的“错误”?那块表,
那个句号,那个“体面的结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神经。她所谓的“感激”,
比直接捅我一刀更让人痛彻心扉。不行。不能就这样结束。不能像一滩烂泥一样烂在这里,
被她轻描淡写地扫进名为“过去”的垃圾桶。一股混杂着愤怒、不甘和强烈探究欲的火焰,
在胸腔的废墟里猛地窜起,灼烧着我的理智。我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比“修正错误”更真实的答案。一个能让我看清楚,这十年到底是什么的答案。
目光再次钉死在腕表光滑的铂金表壳背面。那里一片空白,没有品牌印记,没有序列号,
干净得诡异。这种级别的定制表,不可能没有唯一的身份标识。唯一的解释是,
它被刻意隐藏了。这个念头如同闪电劈开混沌。姜晚当时那句“编号呢?
”和她的回避——“重要吗?它属于你,这就够了”——此刻回想起来,
充满了欲盖弥彰的味道。为什么?一块价值百万的表,一个庆祝十年“完美婚姻”的礼物,
为什么要刻意抹去它的编号?除非……这个编号本身,就是一个不能让我看见的秘密。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兴奋。我猛地掐灭手里快要燃尽的烟蒂,
烟灰缸里腾起一小股青烟。颤抖着手,我抓过桌上的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通讯录里,一个尘封已久、却从未删除的名字跳了出来——方磊。方磊,
我大学时睡在我下铺的兄弟,铁磁。毕业十几年,联系渐少,但那份情谊还在。更重要的是,
他毕业后一头扎进了奢侈品鉴定和拍卖行当,混得风生水起,
是业内小有名气的“火眼金睛”。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
隐约能听到拍卖槌落下的声音。“喂?远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这个工作狂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方磊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调侃,中气十足。“磊子,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帮我个忙,急事。”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方磊显然听出了我声音里的不对劲:“怎么了兄弟?出什么事了?你声音不对头啊。
”“帮我查块表。”我开门见山,没有多余的寒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百达翡丽,星空系列,铂金镶钻镶蓝宝石,**款。表壳背面……没有编号。
”“没有编号?”方磊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职业性的惊诧和狐疑,“不可能!
这种级别的表,出厂就有唯一编号刻印,这是防伪和身份识别的铁律!
除非……除非是极其特殊的定制,或者……是后盖被处理过?你确定?”“确定。
”我看着桌上那块冰冷的金属疙瘩,眼神锐利,“表就在我手里。我怀疑,
编号被刻意磨掉了。”“磨掉?”方磊倒抽一口凉气,“操!谁这么暴殄天物?!
那可是铂金!星空**!兄弟,你这表……哪来的?”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无比严肃,
“这情况太不寻常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要么是来路有大问题,
要么就是编号本身……不能见光。”“帮我查。”我打断他的追问,语气斩钉截铁,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动用你所有的关系网,磊子。我不管花多少钱,走什么渠道,
我只要一个结果——这块表,它原来的编号,到底是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方磊大概在快速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和其中潜藏的危险意味。最终,他沉声应道:“行!
远舟,兄弟我豁出去了!这活儿接了!你把表的清晰照片,
尤其是表盘细节、机芯透窗(如果有的话)、表壳侧面、表扣……所有角度,拍高清图发我。
记住,一定要高清!剩下的,交给我。这潭水,我帮你趟一趟!”“谢了,兄弟。
”喉咙堵得厉害,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三个字。“少他妈废话!”方磊骂了一句,“等我消息。
你……自己保重。”挂了电话,书房里死寂一片。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被厚重的窗帘过滤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色,映在满屋狼藉上,像凝固的血。
我拿起那块冰冷的腕表,指腹用力摩挲着光滑的铂金背面,
仿佛能感受到下面被强行抹去的、带着诅咒的刻痕。姜晚,你到底在这块表上,
藏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等待方磊消息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
书房里的狼藉被我粗暴地清理出一个角落,像一个孤岛。烟灰缸满了又倒,倒了又满。
酒精带来的短暂麻痹过去后,是更深重的疲惫和尖锐的痛楚。手机屏幕一亮,
我的心跳就漏掉一拍。不是方磊,是林晓月——我的亲妹妹。“哥!你在哪?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嫂子……不,姜晚姐联系我了!她说你们谈过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晓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劈头盖脸砸过来。“在家。”我声音沙哑,“没事。”“没事个鬼!
姜晚姐说你们要离婚?!就因为什么……什么白月光回来了?哥,这都什么年代了!
你们结婚十年了啊!十年!不是十天!”晓月急得语无伦次,“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姜晚姐那么好的人……”“没有误会。”我打断她,语气冷硬,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冰,
“她亲口说的。赌气嫁给我,现在要去修正错误了。”说出“修正错误”四个字时,
舌尖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不可能!我不信!”晓月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哥,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气话不能当真啊!姜晚姐多爱你啊!她……”“爱我?
”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嗤笑,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悲凉,“晓月,别说了。
她律师的离婚协议,大概已经在路上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晓月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带着浓重的鼻音,
小心翼翼地开口:“哥……你……你别做傻事。我……我过去陪你?”“不用。
”我拒绝得干脆,“让我一个人待着。”“那……那你吃东西没?我……我给你点个外卖?
你最爱的鼎泰丰小笼包?”她努力想转移话题,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没胃口。
”我看着桌上那块冰冷的腕表,胃里一阵翻搅,“挂了。”没等她再说什么,
我直接切断了通话。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此刻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的脸,
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困在陷阱里、濒临疯狂的野兽。晓月的关心像隔靴搔痒,
无法触及我内心那巨大的、冰冷的空洞。我需要的不是安慰,不是食物,是真相。
是能把我从这无边的痛苦和屈辱中彻底撕扯出来,或者……彻底钉死的真相。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煎熬着。第三天下午,就在我几乎要被绝望和酒精彻底吞噬时,
书房的座机尖锐地响了起来。不是手机,是那个几乎被遗忘的固定电话。我一个激灵,
几乎是扑过去抓起听筒。“远舟!”方磊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异常清晰,
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和急促,背景音很安静,像是在某个密闭的空间,“查到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握紧听筒的手指骨节发白:“说!”“费了牛劲!
动用了欧洲那边老拍卖行的关系,绕过品牌官方,走的灰色渠道……”方磊语速飞快,
带着劫后余生的喘息,“编号……查到了。”他报出了一串数字和字母的组合。
那串字符像冰冷的子弹,一颗颗射入我的脑海。我立刻抓起桌上的笔,
在一张揉皱的废纸上飞快记下。“这个编号……有什么特殊?
”我的声音绷得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电话那头,方磊沉默了。这短暂的死寂,
比任何话语都更让人窒息。“远舟,”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来,“你……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说!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个编号……对应的那块星空**铂金款……”方磊深吸了一口气,
仿佛需要巨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它……它根本不是百达翡丽官方发售的!
它是……是当年瑞士洛桑艺术设计学院(ECAL)一个毕业设计展的参赛作品!是原型!
是唯一的一块!”毕业设计?原型?唯一的一块?这几个词像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
嗡嗡作响。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谁……谁的设计?”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
方磊的呼吸声在听筒里清晰可闻,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背负着巨大秘密的压抑感。
他停顿了几秒,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然后,那个名字如同最终的审判,
清晰地砸落:“设计者……叫苏珩。”苏珩。这个名字像一道冰冷的闪电,
瞬间劈开了我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碎片带着电流般的刺痛感,纷纷扬扬地涌了出来。
姜晚大学时代。艺术学院的才女。
她身边那个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帆布鞋、眼神却亮得惊人的清瘦男生。他话不多,
总是安静地跟在姜晚身边,或者埋首在画板、设计稿里。姜晚提起他时,
语气里总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亲昵。我曾以为那只是志同道合的友情。
苏珩……苏珩!那个姜晚口中才华横溢、却被埋没的“白月光”!
“苏珩……”我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ECAL……毕业设计……”“对!”方磊的声音带着一种揭开巨大秘密后的急促,
“就是他!当年他在ECAL的毕业设计就是这个——‘星辰之渊’概念腕表。
设计极其大胆前卫,融合了机械艺术和天体运行的浪漫构想,
在当年的毕业展上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甚至有顶级品牌的高管私下接触过他,想买下设计。
”“那后来呢?为什么……”我追问,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后来?
”方磊的声音充满了唏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后来就没了下文。
据说是因为这个设计理念太过激进,量产可行性太低,加上苏珩当时只是个没背景的穷学生,
谈判筹码太少,最终被压价压得离谱,或者……干脆就是被剽窃了创意?具体内幕不清楚。
总之,苏珩愤而拒绝,这块凝聚了他心血的原型表,就成了他唯一拥有的‘孤品’。再后来,
苏珩好像就沉寂了,听说回了国,发展得也……不太如意。”方磊顿了顿,
语气变得更加沉重:“远舟,关键点来了。这块表,它之所以能流出来,
并且最终落到……姜晚手里,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谜!苏珩视它如命,是他职业生涯的起点,
也是最大的遗憾和痛点。他怎么可能卖掉?又怎么可能卖给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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