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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冰冷。海水像无数根淬了毒的针,争先恐后地刺穿我的皮肤,钻进骨头缝里。
咸涩灌满了口鼻,堵住了喉咙,每一次徒劳的呛咳都扯得肺叶生疼,火烧火燎。
身体在不受控制地下沉,周围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沉重地挤压着,要把我碾碎,
拖入永恒的深渊。意识模糊的碎片里,是陆沉那张英俊又薄情的脸,
清晰得如同烙铁烫在灵魂上。他冰冷的声音,穿透了十年的光阴和此刻濒死的海水,
再次狠狠扎进我的耳膜:“苏晚,别闹。薇薇需要那颗肾,你年轻,以后还能再生。签了吧,
别让我为难。”那张薄薄的流产同意书,被他不由分说地塞进我颤抖的手里。
他眼神里的不耐,像看着一件亟待处理的麻烦物品。为了他的白月光林薇,
他亲手签下了我们孩子的死刑令,也把我推上了那张冰冷的手术台……然后呢?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感染、衰竭、疼痛……最终,在这片绝望的海里,走向终点。十年。
整整十年。我像个可悲的提线木偶,活在他精心编织的谎言里,
扮演着“陆太太”这个徒有其表的角色。他需要应付家族催婚时,
我是最合适的挡箭牌;他需要在人前扮演深情丈夫时,我是最配合的道具。
他给我优渥的生活,昂贵的珠宝,唯独吝啬给予一丝一毫的爱意。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好,
足够忍耐,终有一天能焐热他那颗石头做的心。原来,我只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被抹去的劣质替代品。我的孩子,我的健康,我的一生,
都轻贱得不如林薇偶尔蹙一下眉。恨意,如同海底骤然喷发的火山岩浆,
带着焚毁一切的炽热,猛地炸开!那强烈的、不甘的怨毒,像濒死野兽最后的嘶吼,
几乎要撕裂我残存的意识。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这样死去?!
凭什么他们可以踩在我的尸骨上,安然无恙地享受他们的“真爱”?!
就在这灵魂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的最后一刻,一个冰冷、毫无感情,
却又宏大得如同宇宙法则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混乱的脑海里响起:【角色:苏晚。
】【身份:小说《总裁的契约娇妻》中,男主陆沉的炮灰前妻。
】【作用:推动男主与白月光女主林薇感情发展的工具人。
】【结局:为林薇捐肾后意外感染,于绝望中跳海自尽,确认死亡。】小说?工具人?
炮灰前妻?巨大的荒谬感,甚至暂时压过了死亡的痛苦和滔天的恨意。
原来我十年的痴心错付,我孩子的性命,我的痛苦挣扎,
我此刻冰冷沉沦的结局……竟然只是别人笔下,一段早已设定好的、轻描淡写的剧情?
我是纸片人?一个注定被牺牲、被踩在脚下、被读者匆匆翻过甚至遗忘的……炮灰?!不!
绝不!!那股几乎要将我灵魂都点燃的滔天怨念,如同实质般冲击着这片虚无的认知牢笼!
我不甘心!凭什么我要按照这该死的“剧本”走向毁灭?!
破临界值……绑定特殊权限……‘原文修改笔’加载成功……】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随即,一点微弱却异常坚韧的金色光芒,
在我意识的最深处骤然亮起,驱散了周遭无边的黑暗与冰冷。那光芒中,隐隐约约,
似乎悬浮着一支……笔?下一秒,巨大的吸力传来,意识被猛地抽离冰冷的海水,
卷入一片混乱的、光怪陆离的漩涡…………“晚晚?苏晚!”带着一丝不耐的熟悉男声,
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我猛地睁开眼。强光刺得眼睛生疼,泪水瞬间涌了上来。
鼻腔里充斥着昂贵香槟、鲜花和高级香氛混合的甜腻气味。耳畔是嗡嗡作响的喧闹人声,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眼前的一切,
由模糊到清晰——巨大的、缀满香槟玫瑰和水晶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得近乎虚幻的光芒。
宽敞得能跑马的宴会厅里,宾客云集,男男女女都穿着华贵的礼服,
脸上挂着公式化的、虚伪的笑容。空气里流淌着悠扬的小提琴曲,
却压不住那份浮华背后的空洞和算计。而我,正站在宴会厅最前方,万众瞩目的中心。身上,
是那件我曾以为承载了所有幸福幻想的VeraWang定制婚纱。
层层叠叠的蕾丝和昂贵的真丝缎面,此刻却像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我的身体。
头顶的钻石王冠压得我头皮发麻。我僵硬地转过头。旁边站着的人,正是陆沉。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依旧是那个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陆氏总裁。此刻,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正微微蹙眉看着我,眼神深处,
却是清晰的不耐烦和一丝警告。“发什么呆?该念誓词了。”他压低声音,嘴唇几乎没动,
只有我能听出那语气里的催促和命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磕碰发出的细微声响。不是海水……是婚礼现场!我回来了?
回到了……十年前,我和陆沉这场盛大而荒唐的婚礼现场?!
巨大的震惊和重生带来的强烈眩晕感,让我几乎站立不稳。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刺痛感传来,才让我确认这不是濒死的幻觉,也不是地狱的嘲弄。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噩梦开始的原点!目光越过陆沉那张令人作呕的虚假深情的脸,投向台下。
前排贵宾席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小礼裙的女人——林薇。她正微微仰着脸,看着陆沉,
那双精心描绘过的眼睛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又带着怜悯的柔情。她甚至端起香槟杯,
极其隐蔽地朝我这边举了举,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无声的嘲讽。就是她!
那个让我失去孩子、失去健康、最终葬身海底的罪魁祸首之一!而陆沉,这个刽子手,
此刻正站在我身边,准备宣读他那虚伪至极的誓言!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
被林薇这个眼神瞬间点燃,变得无比清晰、无比灼痛!
那些被他冷落、被他利用、被他强行推上手术台的屈辱和痛苦,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
就在这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我的视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分割。左边,
依旧是奢华喧嚣的婚礼现场,陆沉正从司仪手中接过誓词卡片,准备开口。而右边,
却诡异地浮现出一片半透明的、散发着微光的淡金色……书页?像是古老的羊皮卷,
又像是某种超越现实的投影。
上面清晰地浮现出一行行工整的黑色印刷体文字:【……陆沉接过誓词卡片,
深情地望向台下某个方向,声音温柔而坚定,
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宴会厅:“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顺境或是逆境,
我都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我此生只爱林薇一人……”】林薇!
又是林薇!金色的文字冰冷地悬浮在视野里,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眼球上!那“林薇”二字,更是刺眼得如同淬了毒的匕首!
这就是所谓的“原文”?这就是我注定被践踏的命运脚本?
一股冰冷的、带着绝对掌控力量的意志,如同苏醒的远古巨兽,
瞬间压倒了身体因重生和愤怒而产生的颤抖。我的灵魂深处,
那支在深海绝境中感应到的“笔”,清晰地浮现出来。它通体流转着淡金色的微光,
非金非玉,笔尖凝聚着一点仿佛能改写法则的奇异锋芒。它就在我的意念之中,触手可及。
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暴戾的冲动,主宰了我所有的思维。改写它!撕碎这该死的“设定”!
在陆沉展开卡片,微微吸了一口气,准备念出那“深情”誓词的瞬间——我的意念,
如同最精准的狙击手,死死锁定了半透明书页上,那行刺眼誓词中的“林薇”二字!
就是现在!意念凝聚成锋锐的刀尖,狠狠刺向那两个代表着屈辱和背叛的字眼!同时,
我意念深处那支金色的“笔”,笔尖光芒大盛,随着我的意志,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裁决之力,重重落下!擦!没有声音,
但我的灵魂深处仿佛清晰地听到了某种规则被强行抹除的刺耳声响。视野右侧,
那淡金色的书页上,“林薇”二字如同被强酸腐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一个突兀的空白。紧接着,我的意念没有丝毫停顿,笔尖的金光再次凝聚,
带着我刻骨的恨意和滔天的决心,在那片空白处,一笔一划,重重地刻下了新的名字——苏!
晚!两个字,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带着一种宣告**、撕裂命运的决绝气势,
牢牢地烙印在了那片原本属于“林薇”的位置!【……陆沉接过誓词卡片,
深情地望向台下某个方向,声音温柔而坚定,
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宴会厅:“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顺境或是逆境,
我都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我此生只爱苏晚一人……”】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陆沉已经张开了嘴,
流畅的、带着他惯有的蛊惑人心的磁性嗓音,
清晰地传遍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
顺境或是逆境,我都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他的目光,
正习惯性地、饱含情意地投向台下贵宾席上的林薇。林薇也微微坐直了身体,
脸上已经提前绽放出被当众示爱的、甜蜜又羞涩的笑容。
“……我此生只爱——”陆沉的声音,在这里,毫无预兆地卡住了!
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突然被灌入了错误的指令,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个极其怪异的、类似齿轮卡死的“咯”声。他脸上的深情瞬间凝固,
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茫然和难以置信的惊恐!他的嘴唇像是被无形的强力胶水黏住,
又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扼住了喉咙!他拼命地想要闭上嘴,
想要阻止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他的脸颊肌肉因为极度的抗拒而扭曲抽搐,
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鬓角。
他试图用尽全身力气去对抗那股凭空出现的、完全无法理解的强制力量!然而,
一切都是徒劳。那股源于世界规则层面的力量,如同碾压蝼蚁般,
彻底碾碎了他微弱的抵抗意志。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
在陆沉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极度惊恐和扭曲的表情中,那个名字,如同被设定好的程序,
带着一种诡异的清晰和坚定,从他被迫大张的嘴里,
无比洪亮地、不受控制地冲了出来:“——苏晚一人!!!”轰——!!!死寂。
绝对的死寂。偌大的宴会厅,前一秒还充斥着悠扬的乐曲和低低的谈笑声,
此刻却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空气。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维持着上一秒的动作,
表情僵硬在脸上,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茫然。香槟杯停在唇边,叉子悬在半空,
交谈的嘴巴凝固成一个可笑的O形。时间凝固了足有三秒。随即,
巨大的、难以置信的哗然如同海啸般轰然爆发!“苏晚?!他说的是苏晚?!”“怎么回事?
!陆总不是一直和林薇……”“天啊!我是不是听错了?他刚才说‘只爱苏晚一人’?!
”“快看林薇的脸色!我的妈呀……”“这婚礼……搞什么名堂?!”“陆沉疯了吗?
当众打林薇的脸?”……无数道震惊、探究、幸灾乐祸、难以置信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
齐刷刷地聚焦在台前三人身上!陆沉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酷刑。他猛地用一只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仿佛生怕再不受控制地吐出什么可怕的东西,那双总是运筹帷幄的深邃眼眸里,
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茫然,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而台下的林薇,那张精心描绘的脸蛋上,
前一秒还盛开的甜蜜笑容彻底僵死、碎裂。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煞白一片。
她手中的香槟杯“哐当”一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猩红的酒液迅速洇开一片刺目的污渍。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的陆沉和我,
眼神里充满了被当众背叛的震怒、屈辱,还有一丝……终于意识到事情彻底失控的恐慌。
整个宴会厅彻底炸开了锅!议论声、惊呼声、窃笑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片混乱的噪音海洋。闪光灯疯狂地闪烁起来,记者们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
兴奋地往前挤,试图捕捉这戏剧性的一幕。陆家和苏家的长辈们脸色铁青,愤怒和惊愕交织。
而风暴中心的陆沉,在经历了最初的极度恐惧后,巨大的羞愤和怒火瞬间淹没了他。
他猛地放下捂嘴的手,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涨成猪肝般的紫红。
他完全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那诡异的力量如同噩梦。但此刻,
被当众羞辱(尤其是羞辱了林薇)的滔天怒火,
让他瞬间将矛头对准了我这个唯一的“变量”。“苏晚!是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猛地转过身,双眼赤红,如同暴怒的野兽,伸手就朝我的手腕狠狠抓来,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你这个**!你搞了什么鬼?!!
”他的动作迅猛而凶狠,带着要将我撕碎的狂暴。
前世被他强行拖上手术台的恐怖记忆瞬间袭来,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然而,
就在他布满青筋的手即将触碰到我手腕婚纱蕾丝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的动作更快。
没有尖叫,没有躲避。我脸上甚至没有任何愤怒或恐惧的表情。
只有一片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平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般的笑意。在所有人,
包括暴怒的陆沉惊愕的注视下,我极其冷静地、甚至带着一种优雅的仪式感,
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那只手上,戴着象征“永恒”的硕大钻戒,
此刻在璀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我的指尖,
精准地捏住了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同样昂贵的戒指。然后,用力。“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骤然又安静了几分的诡异氛围中显得异常清晰的脆响。
戒指**脆利落地褪了下来。冰冷的金属环,还带着一丝我指尖残留的温度。我没有看它,
目光越过暴怒的陆沉,仿佛穿透了这浮华的喧嚣,落在了遥远的前世,落在了冰冷的海底。
“陆沉,”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带着一种淬了冰的平静,
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别碰我。脏。”脏?这个字眼,如同一个无形的、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陆沉的脸上!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抓了个空。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
被一种极致的错愕和难以置信取代。他似乎完全无法理解,
眼前这个一向对他温顺隐忍、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苏晚,
怎么会用如此冰冷、如此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说出如此决绝的字眼?
台下的哗然声浪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再次拔高了一个八度!“她说什么?脏?!
”“我的天!她摘戒指了!她当众摘戒指了!”“疯了!全都疯了!”“快拍!头条!
绝对是头条!”我无视了陆沉那要吃人的眼神,
也彻底无视了台下快要掀翻屋顶的喧嚣和无数对准我的镜头。我的目光,落回自己手上。
右手捏着那枚刚从左手无名指上褪下的钻戒。它在灯光下依旧闪耀,
却只让我觉得讽刺和恶心。这枚象征着十年屈辱和最终死亡的“枷锁”。我微微侧过身,
看向旁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捧着红色结婚证书托盘的小花童。
那两本崭新的、印着烫金国徽和喜字的册子,此刻在我眼中,无异于通往地狱的通行证。
我伸出手,动作平稳得没有一丝颤抖,从托盘里拿起了属于我的那本结婚证。红色的小册子,
入手有些微沉。封面上那个金色的“囍”字,此刻看来无比刺眼。我捏着它的一角,
举到眼前。目光掠过封面,没有半分留恋。前世十年的卑微付出,孩子的啼哭,
手术台的冰冷,海水的窒息……无数画面在眼前飞速闪过,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决绝。然后,
在陆沉目眦欲裂的注视下,在无数镜头疯狂的聚焦下,
在满场死寂般的、屏息的等待中——我双手捏住结婚证的两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用力!“嘶啦——!”清脆响亮的撕裂声,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落针可闻的宴会厅!
崭新的、象征着法律约束和(虚假)爱情承诺的红色册子,从正中间**脆利落地撕开!
小说《在虐文里修改原文后我爽翻了》 在虐文里修改原文后我爽翻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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